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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5)、母校相邀碧菡舞姿再展,离人夜会清芬旧情重燃

更新时间:2019-03-30 15:49:18 | 本章字数:2518

    第六回(5)、母校相邀碧菡舞姿再展,离人夜会清芬旧情重燃

    晚饭后,睡下的叶碧菡才觉得腰腿酸痛,自怨几个月来中断了练功,暗下决心以后要多活动,也好多跳给斋哥欣赏欣赏,否则,就太亏了这扎实的功底和迷人的腰肢。

    想到此,又猜想他现在干什么呢,查帐?读书?还是逗灵棋玩呢?不然就是睡懒觉呢。他独自一人睡卧空床,想我吗?咦,那新婚之夜颠鸾倒凤后他在肩头找什么呢?我的天,莫非把我当她了,她的肩头肯定有东西,对!回去后一定想方设法看看她的肩,若是有什么疙瘩啊、痣啊、疣啊,就肯定在新婚之夜他还在想着她,妈呀,如果是那样,我那晚不就是个替身了吗?!

    我这几天不在刘郎镇他肯定想她了,那么他会不会去找她重温旧情啊!可能,极有可能,不好,我得赶快把学校的事脱手,速回刘家大院,晚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梦到刘文兴和郑清芬睡到了一起,清清楚楚地看到刘文兴在郑清芬肩头吸吮着一颗可爱的红痣,她怒不可遏,一掌打将过去,刘文兴嚎叫一声,也把叶碧菡吓得从梦中醒来。看着窗外白亮亮的天,她喘着粗气,好想骂人,骂刘文兴还是骂郑清芬?最后她骂了一声自己:做的什么鬼梦!

    叶碧菡梦中所见的事不幸在刘郎镇的学校里早演完了。

    次日,叶碧菡拼命地把几个领会慢的同学教会了,也到了夜里八九点钟了,她在街上和老胡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礼品,准备明天一早飞回刘郎镇。昨晚就没睡好的她,今天晚上满脑子还是刘文兴,无奈,去舅妈屋里要了些安眠药服下,才悠悠睡去。

    老胡开着车从津门一直奔到沧州,叶碧菡心中再急也没忘了看看她在沧州的碧清成衣厂。齐厂长见一辆轿车驶进厂门,忙过来开车门相迎,见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十八九岁的少妇,身边还带名小丫鬟,不像是谈业务的,问道:

    “这位女士是?”

    “我见陈总管,快!”叶碧菡仿佛没听到齐厂长问她。

    齐厂长见状,不敢怠慢,慌忙来到经理室,拖他出来。陈总管一看,脑海中急速旋转,是谁啊?

    叶碧菡笑了:“陈总管不认识了吗?”说罢,除下眼镜。

    “哎呀,少夫人啊!”陈总管也笑了:“本来陈某就只见了少夫人一次,您还戴着墨镜,恕我眼拙。”

    “没事。”叶碧菡来到经理室转了转,见是一个两间大小的外间,里门还有一个小间:“陈总管,你太寒酸了吧!”

    “没觉得啊!”陈总管微笑道:“我的原则就是能办了事就行。”

    “嗯。”叶碧菡看了看陈总管,“嗨”了一声又道:“会客室在哪儿?”

    “就在隔壁。”

    叶碧菡没作声就往外走,陈总管忙命齐厂长去开门。会客室就是一间屋子,放着一张长条桌,两侧有八张椅子,上面都是尘土。她没言语,出来站定后又问:“食堂呢?”

    齐厂长忙请少夫人来到食堂。正赶上工人们吃中饭,这是一个连三间的屋子,有四张方桌,十几张凳子上坐满了人,好多人在地上蹲着,手里端着菜,地上放着盆,盆里还剩有几只馒头。前后窗户好像关都关不严实,呼呼的风吹动窗扇咿呀作响。叶碧菡问:

    “来了客人在哪里招待?”

    陈总管回道:“一般客人来了,特意做上几个菜,把这里打扫擦洗一下,错开工人们用餐时间,来这儿用餐。”

    “嗯。”叶碧菡抽身出来,看看厂门口:“没换牌子吗?”

    陈总管禀道:“我刚写了一个牌子,在经理室晾着呢。”

    “哼!”叶碧菡又折回经理室。

    陈总管忙来到西墙角,把一个长条牌子翻过面来。叶碧菡看了一眼:沧州碧清制衣厂。随后问:

    “为何翻过去晾着?”

    “刚写完时,墨迹未干,怕落上灰尘,所以……”

    “你好细心噢!”叶碧菡没等他说完就打住他的话,这才放眼看了看,经理室到处是尘土,每一次落脚都能溅起一团飞尘:“当时这牌子就不该放到这么脏的屋里,我走了。”

    陈总管忙拦道:“少夫人,您吃了饭再走吧!”

    “你看我在这儿吃得下吗?”说完打开主驾室车门。

    “小姐,您?”老胡急道。

    “后面去,我开!”

    “少夫人,我们是可以去对过的饭庄的!”陈总管忙道。

    “我们自己会!”说着拉上车门。

    叶碧菡早在一年前就和帅府的司机学会驾驶小车。她娴熟的点火,离合,挂档,加油,小车吱的一声冲出厂门,上了沧州的大街,向城里驶去,因为她好想喝点酒压压心头的无名火。

    正是:那边梦里春风怨,这里帏中情热浓。

    第七回、沧州街遇辱李义军援手,新房内晕厥叶碧涵动容

    南大街是沧州相对繁华的街市,两侧门店铺面鳞次栉比,推车担担吆喝买卖的三三两两。

    今天是集市,近郊的百姓在这农闲之际来此兜售他们的收成,换取生活之需,或是忍痛割让他们的至爱来救急救命。所以,看似热热闹闹的人群,有多少是在愁眉苦脸忍泪吞声地为一个大子讨价还价,有多少是闲情逸致有心无肝地在初冬里逛荡呢?

    叶碧菡缓慢地开着车在南大街搜寻着她满意的饭店,有一张牌匾透过车窗映入她的眼帘:夏风饭庄。叶碧菡将车停下,左腿下车,手把车门仰头望着那牌匾,不由得笑了,心中道:这夏疯子,看来我们有缘啊,今天我就吃你了!

    老胡在车里听到小姐在笑什么,也欲下车来观看。就在这时,不幸发生了。

    从对面走来六七个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背插单刀。见车旁站立的叶碧菡,头上歪戴红色顶花礼帽,高挽的秀发别着一枝金簪,金簪在帽子的另一侧熠熠闪光,白衬衣外套白马甲,红领结,白西裤,红色高跟皮鞋,外面的风衣随便而轻松敞套着,丝毫没有遮挡那优美的身材和迷人的曲线。

    几个人哪见过这样装束的美人啊!前面的三个飞步跨到叶碧菡跟前,伸手飞速摘掉她的眼镜甩到街上:“好俊俏的小娘们儿啊,哈哈哈!”

    小芳被突如其来的事吓晕了,但即刻转过神来,开门要出来,被外面的人“哐当”一声,堵在车里。

    老胡正顺着叶碧菡的目光看饭庄的牌匾呢,一句淫声浪调惊得猛回头,心中一震,怒火中烧:“混账,住手!”

    另外四个一看,这大汉要打横,忙从背后扽出单刀上来把老胡抵住,老胡一个腾挪,随手放倒一个。

    小芳要从这边的车门出来,刚打开一条缝,被机敏的老胡用腿把门顶了回来,心说,你好好呆着,添乱!

    那三人这才不敢忽视,围上前来,动了真格的,老胡颇感吃力,沧州街上会武功的人挨人、肩碰肩,老胡施展开军队教官的拿手戏:擒拿,立即又放倒一个,余下的两人忽然从怀中抽出枪来,一枪打在老胡的左臂,鲜血涌出。老胡刚才就动了掏枪的念头,但恐伤及赶集的百姓,可是这几个人没那顾忌,此时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上来就给了刚中枪一个愣怔的老胡两个窝心捶,两把尖刀直抵老胡锁子窝。

    正是:那边梦里春风怨,这里帏中情热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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