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1)、母校相邀碧菡舞姿再展,离人夜会清芬旧情重燃
更新时间:2019-03-25 09:12:13 | 本章字数:2526
第六回(1)、母校相邀碧菡舞姿再展,离人夜会清芬旧情重燃
诗曰:躲进小房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此时没有影视剧里的掀盖头的镜头,两位新人早就坐在里边说悄悄话呢!
叶碧菡搂着坐在床边刘文兴的腰,反躺在他腿上,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说不出是害羞还是激情,总是周身燥热,也更加觉得老公有点意外的冷静,她听了听他的心跳,嗯,听不到;看看他的面色,嗯,准有事!她揪着他的脸蛋问:
“想什么呢?”
“嗯……”刘文兴一摇头,挣脱了她的手:“没想什么!”
“啊!”叶碧菡恼了似得夸张地低吼一声:“新婚之夜,美人在抱,你却没想什么,你没病吧?!”
“啊,是在想,在想你呗。”
“不冷不热的,真的假的?”
“真的啊!”
叶碧菡眼珠转了转:“我验证一下行吗?”
刘文兴点点头。
叶碧菡身子往他的膝盖处挪了挪,用右肘摸挲了一下他的要害,娇羞而愠怒地哼哼道:“我看你是真有病!”
刘文兴也被这一举动羞的无地自容,是啊,一朵碧玉菡萏夤夜躺在腿上,自己的男人心是冰的,血是凉的,身体是疲弱的,不是有愧就是有心病。
“你在想你的清芬?”叶碧菡一下说中了他的心中病源。
刘文兴没否认,也没解释。
“你就不会说没有想她吗,呆子!”叶碧菡挺身起来,撩绣被和衣蒙头躺下。
“嗨!”刘文兴叹了一声,心下道:我算什么人啊,这是!随即体贴地来到床头,掀开被头,温顺而歉意地央求道:“碧菡,起来,脱了衣服再睡,累了一天了。”
“这不是挺会安慰女人的吗!还想她不?”
“你多心了,没怎么想啊,只是想她今晚肯定睡不着的。”
“我有法子让她睡得好。”
刘文兴急问:“什么法子?”
“你去陪她!”
刘文兴自觉刚才失色:“什么话啊!不说她了,我们睡觉吧。”
说着,示意她去里面的被窝,叶碧菡把里面的绣被撩开,一骨碌就面朝下趴在里面。刘文兴有些不自在的慢吞吞的解着万字不到头枣红长袍疙瘩扣。叶碧菡趴着看了一会儿,见他如此磨磨蹭蹭,随下地说道:
“还是我尽妇道吧。看来你是让清芬伺候惯了!”
不由分说,把刘文兴剥得只剩短裤了。他脸颊发烧,脸色和烛光、纱帐一样红。欲匆匆掀被藏起来,叶碧菡一把按住:“慢着!我可是新女性,你不要大男子主义,劳驾,该你劳驾了。”说罢,手一扬,微闭凤眼,睫毛跳抖。
虽说地主家在初冬时早已点上了火墙,但要达到20度是不可能的,半裸着总是顶不住。可是,刘文兴哪里经过这个场面,干过这样美差啊?郑清芬如水,给他温柔恬静,叶碧菡如火,烤的他心慌意乱,他知道她是在改变一切生活细节,以期将她从这里抹掉。
“快呀!”
见她敦促,忙用被子盖住下半身,伸手解她的上衣,亵衣初露,忙扭脸用手在摸索着“任务”。叶碧菡微睁双目:
“看着解啊,不要光摸了,怪痒的,等睡下你不随便吗,呆子!”
刘文兴这才决心快刀乱麻,把她剥的只剩两小件了,随手揽过来,抱着她放到里面的被子里,盖好,也忙钻进被窝哈哈双手,定定心神。
叶碧菡把他的被子撩开大半,挨着他侧躺着,肘支在他的枕头上,手托头侧,就这么看着他。刘文兴看着她雪白细嫩的乳胸和浑圆柔美的肩臂,血液顿时沸腾,他还在矜持着。她笑了一下,跷腿压在他身上。
刘文兴脸上被灼热的小嘴吻了个密密匝匝,口红抹满一脸,胸膛被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胸柔碾得心头狂跳,刚才脑海中的郑清芬被她这性感这挑逗的爱火烧了个无影无踪,坐怀不乱尚可,裸裎相叠世间哪个男人受的了,深藏几个月的欲火被点燃,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男女间古老而永恒的爱达到了顶峰。
一场情风爱雨过后,刘文兴喘了口气,用嘴去吻身下她的右肩头,吻了几下,没吻到想吻的东西,不禁“嗯?”了一声,随即,在那肩头搜寻,还自言自语道:“哪里去了?”
叶碧菡兴奋之余,却也听了个真真,看了个真真,皱起眉头问道:“什么哪里去了?”
刘文兴顿时变颜变色:“噢,我的裤头。”
“在肩膀上找裤头吗?撒谎!”叶碧菡定定地看着他。
刘文兴才发觉自己身体冲动和心中冲动所赋予的不是一个人,他在叶碧菡肩头怎么能找到郑清芬的红痣呢?
“不对吧?你看看我肩上有没有你的裤头?”叶碧菡反身压在他身上,把圆润的肩头一耸:“哼哼,清芬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两天后的早晨,叶碧菡还没等到沧州来回报情况,不禁对陈总管有些不快,尚未安排好不要紧,得来人说明啊。在新房内转了几圈,拿起桌上杜先生刚送来的打赏下人的清单看起来:
小芳、三元 小莲、三元 小草、二元 小花、二元
……
看着看着笑出声来,忙高喊丈夫:“斋哥!斋哥!”
在外面给炉子添煤的刘文兴忙进来:“大清早,小东西你喊什么呢!”
叶碧菡看了看他脏兮兮黑乎乎的手:“谁让你添火了,要小方干什么啊,才一天,就知道疼她了,啊!呵呵呵!”
“哪儿啦,顺手的事吗。你喊我做甚?”
叶碧菡指指清单上的“小芳”笑道:“杜先生挺会写名的,四个小姑娘都是草字头,好玩啊!”
“是吗,小莲是真名,小草、小花都是顶债来的丫头,她们在家里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不是三妮就是四丫头。”刘文兴洗着手说道:“我就让她俩顺着小莲起的名字,总比什么丫头好听吧!”
“嗯。”叶碧菡幽幽道:“六年前,我在上初中时,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女孩儿,跪在死去的爹爹身边,蓬乱的头上插着一棵枯草,胸前挂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方。 姓方的方。”
刘文兴听到此,明白了:“小方,是姓方的方?就是我们的小方?”
“我的小方!”叶碧涵白了他一眼。
“对对对!她会写字?”
“那是求路人写的,不过她没写名字,女孩子没什么大名儿啊!”
刘文兴考虑了一下:“以往的苦难为何总让人想记着呢,我看就叫草头的小芳吧,一是像个女孩子名,二是让她忘了以前的事吧。虽说是不容易,好多事情就是该忘就忘的。”
“你知道不容易哟!有些该忘的事你忘得了吗?”她见他低头不语,没在问下去:“后来, 我就帮她把父亲葬在郊外,收留了她。我问她是哪儿的人,她只说是沧州的一个小村,我也没问,估计她也说不清楚,就是说清楚了,我也不知道,与我何干。我放学在家时,边复习边教她认字,这姑娘聪明伶俐,接受能力极强,我看啊,放在我的位置上,可能比我还出息啊!乡下人啊,越穷越接受不了教育,越愚昧就越穷啊!”
刘文兴搬过叶碧菡的脸:“你不但漂亮,还很有思想啊!”
“一边去,马屁精!”叶碧菡自豪而娇羞的举动着实令刘文兴喜不自胜。
自此,小方成了小芳。
这时,刘总管告进后进来禀道:“少夫人,接您归宁的车来了,还是老胡开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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