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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通俗文学和网文的双重天

更新时间:2019-03-02 15:03:47 | 本章字数:791

    《校花》——通俗文学和网文的双重天

    莫小贝的秋天

    徐伟成的作品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通俗易懂,没有拐弯抹角,直来直去,拿老百姓的嗑儿说:一根肠子到底。你不必浪费脑筋猜测人物的内心活动啊,结局是什么啊,他这一些话是指什么啊,不用。徐就像把一盒水果罐头打开,倒在白瓷盘子里,“来来来,兄弟姐妹们,吃吧吃吧,甭跟老徐客气哈,谁扭扭捏捏我跟谁急眼。喝酒,大碗的,武松打虎喝了十八碗是不?咱来喝八十碗,不醉不归,不醉得钻桌子底下,你丫的不够意思。”嗯,徐的《校花》在语言和气势上给我的第六感觉就是如此,仿佛农村露天大戏院,看官只管搬只小板凳,稳稳当当坐下来听戏。

    徐伟成活得真实,不掺假。孙有炳臭不要脸冲徐要好处,他嘴上骂他恨他,事后还一样给他办事。徐在人物的刻画上也是棱角分明,但是,自我画像有些模糊,只是大轮廓,细节很不足。描写都是粗格式的,徐也许没注重“我”的形象立体化,首先“我”是男一号,在整部长篇里,“我”给读者留下的影像居然没有孙有炳深刻,就是后来成了乞丐的张东旗也比“我”的刻画要深度得多。不清楚徐的这种小我是故意的架空,还是写作美学知识的认知欠缺,总之,“我”的主角不丰满,而且竖不起在读者中的微信。徐设计的四“英”和“我”情感纠缠不清,还把孙有炳、霍国强、张东旗甚至鸡崽儿等,都拉进来为他打发寂寞的青春时光,通俗的写法虽然适合大众阅读,但通和俗是两种不同的版本。

    通,在世界在哲思在心理学上是达到禅意的境界,徐的作品的通,大致上有佛教的禅味,却很朦胧。这就是我说的,他主角意识的模糊,抽象概念了正能量在一本书中的尊严和价值。

    俗,俗气,俗不可耐。对于徐的文字,字面意思很浅显,一读就知晓。文是看山不喜平,俗,如果没有美学艺术的陪衬,俗真的是低到尘埃。

    《校花》的通俗,仅在让读者读懂即可,未曾设计更深层次的民族文化、中国历史、美学等领域的探索。这是小说需要深加工,并向着高品质量靠拢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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