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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拱墅奴隶庄园

更新时间:2019-03-16 22:41:08 | 本章字数:14364

    交易中心的娜椰古丽,一副老板娘的样子,半躺在凉椅上,丹增坐在旁边的一条凳子上,玛丽雅在忙着生火煮茶。

    “蒂比里斯的粮食供应制度,还真是值得杜姆拉好好学一学,前几天让玛丽雅上了一趟集市,居然没有买到粮”,娜椰古丽自言自语的说着。

    “夫人,你是第一次到蒂比里斯来,这样的规矩是一直都存在的,只要拿到陛下签发的购粮文件,就可以按照上面的数量进行交易了,夫人不用担心,明天你可以向殿下讨要这份授权就行了”,丹增主动将娜椰古丽的一只脚,放到自己腿上轻轻的按压,娜椰古丽则笑盈盈用手中蒲扇,给丹增扇风,两个人完全没有主仆的样子,倒像是一对相处融洽的婆媳。

    “你不仅善解人意,还很会办事,但愿,明天跟夕坎斯殿下讨要文件顺利吧”,娜椰古丽眼睛遥望着被她水晶灯,点缀一新的皇宫,灯光的余辉将皇宫外部轮廓,映照得朦朦胧胧,活像一座童话里的城堡,娜椰古丽心里更愿意把自己想象成,住在城堡里的公主……

    “陛下,夕坎斯殿下求见”,老国王穿着睡袍,正准备就寝,龙泽前来汇报。

    “让他进来吧”,老国王改变上床的方向,走向书房,龙泽一直跟随身旁。

    “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老国王说着,将那只戴有玉石板指的左手搭在右手上。

    “据报告,肯特亚的施图亚又来蒂比里斯了”,夕坎斯看懂了老国王的手势,直接说。

    “施图亚不是前段时间,跟我们交涉那个两个间谍的事情吗,才回去多久啊,又来了?”,老国王问。

    “那我们要不要见?”,夕坎斯直接问。

    “见吧,别人千里迢迢的过来,面子得给,事,答不答应是另一码事,我们跟肯特亚并未正式建立外交关系,我们跟他们的会面,都是以私人身份的会晤,这么晚了,他不来,那么明天一定会来,至于他到时候,要说什么,谈什么,咱们静观其变”,老国王回答。

    “施图亚现在住在什么地方?”,老国王问夕坎斯。

    “住在君悦楼客栈,他每次来蒂比里斯都一直住在那里”,夕坎斯回答。

    “君悦楼,就让他住在那里吧,现在的时局,也不允许我们跟肯特亚建立外交关系,我们一定要让杜姆拉觉得,我们是跟他们一条心的,所以,如果明天他们提出建立外交关系,你一定要委婉拒绝,除了这件事,其它有利于两国交往的事情都可以谈,共兴共荣嘛,关于君悦楼那里,我们现在也需要这样一个民间的中间点,明天你派人送点慰问品过去,略为表示一下”,老国王略为思索了一下,对夕坎说。

    “另外,你要安排人手,留意一下,看朝中,都有哪些官员在跟他接触”,老国王低声的夕坎斯说。

    “好,我安排人去办,父亲你早点休息”,龙泽送夕坎斯出国王房间……

    施年伦经过很长时间的颠簸,终于到达文斯洛市。

    文斯洛市位于肯特亚王朝的东南方向,离百果里小镇约50公里。

    这里多以山川河流为主,是良好的粮食和茶叶产出地,这里的人口构成主要以农场居民和奴隶人口为主。

    奴隶还是有相对自由的活动空间,他们的活动都是在军士监管下进行的,出来活动可以不戴枷具,戴枷具的奴隶,都是犯有大错的奴隶,这些奴隶要么面临水牢,要么面临清道夫的刑罚,城门口守城的士兵或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天,或围在一起喝酒,还有一些站在城墙上,对着一些漂亮的女奴吹着哨子,嘴里喷出一些污秽的言语。

    施年伦让车夫减速,自己慢慢的从马车里探出脑袋,仔细审视着这群军士,

    “一群跟城墙一样烂的货”,施年伦在心里骂道。

    “姐夫,姐夫,这边看”,一声熟悉的声音飘进施年伦的耳朵。

    迪丽堤站在城墙上,一只手里握着一个酒壶,一只手里搂着一名年轻的女奴,和两名军士一起有说有笑。

    迪丽堤身旁不远处有一人,着一身便装,像是朝庭官员,这个人跟一个将军打扮的军官,在一起谈论着,两个人不时的一起点点头。

    这名貌似朝庭官员的人,身材微胖,一头卷曲的头发,两只大大的眼睛,有些塌陷,看起来年龄差不多近50岁,军官在一身盔甲的穿戴下,看不出身材和大致的样貌,只能看见头盔下的一双鹰眼和一个高大的鼻梁。

    “烂人”,施年伦心里暗暗骂着,然后冲着城墙上的迪丽堤点了点头。

    迪丽堤慢悠悠的从城墙上下来,一把推开了搂着的女奴,在女奴即将转身的时候,还是女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弄得女奴一声尖叫。

    “你怎么才来啊,姐夫”,迪丽堤将两只手呈一字展开,身体有些摇晃的对施年伦说。

    “我又没长鸟儿的翅膀,我可是从午饭后就开始出发的,你来多长时间了?”,施年伦问迪丽堤。

    “跟你一样,只不过在这里虚耗了一下午的光荫”,迪丽堤说。

    “你就是这样子虚耗光荫的?”,施年伦问迪丽堤。

    迪丽堤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姐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文斯洛市的管制格杰大人,这是文斯洛市的新调任城防主将,虎庭威将军”,迪丽堤对施年伦说。

    格杰将手交叉着放在肚子上,虎庭威左手跨着剑,脸上没有表情。

    “管制大人,虎威将军,两位好,我是施年伦,在朝中任节制一职,协助陛下管理财务和军需”,施年伦对两人说。

    “喔,原来是节制大人啊,只听迪丽堤兄弟提起过你的名字,还真不知道节制大人就是您呐,你辛苦来到我们文斯洛市,我也没有出来迎接,请大人见谅”,格杰听到施年伦的自我介绍后,马上就放下架子,脸上贴着笑,虎庭威也尴尬的点着头,努力挤着脸,使自己看起来有一丝的笑意。

    “你们这么巧,约得这么齐?”,施年伦问三人。

    “听迪丽堤兄弟说您要来,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在这里迎接您”,格杰依旧是那副笑脸,抢着回答施年伦。

    “那你们打算就让我一直站在这里跟你们讲话?”,施年伦问。

    “我们已经在拱墅庄园,给您安排好了接风晚宴,我们这就带您过去”,格杰微笑着说。

    “拱墅庄园是人家农场主的地方,主人没来邀请,咱们就这样过去打扰,不好吧,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探亲,不算是官方的访问,两位不必过于拘礼,我还是先过去探望老泰山吧”,施年伦对着格杰和虎庭威说。

    “节制大人不去,那怎么弄啊?”,虎庭威走到迪丽堤身旁低声问。

    “放心,你跟格杰晚上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我尽量说服姐夫去”,迪丽堤低声说。

    “要是节制大人不来,那我们不是瞎等嘛”,虎庭威有些埋怨的说。

    “要是我们不来,就当你们自己在那里玩了个通宵嘛,那个地方丝竹笙笙,舞姬陪侍,难为你了吗?”,迪丽堤有些不耐烦的低声说。

    “迪丽堤,你在嘀咕什么呢?说完了咱们就回吧,得空了再跟两位大人细谈吧”,施年伦看见虎庭威跟迪丽堤在交头接耳,有些不耐烦。

    “一切全凭节制大人做主,我俩随时听从节制大人差遣”,虎庭威对着施年伦抱拳说。

    “好说,两位请回吧,虽然不是官方访问,但你手下的这些军士,未免有些缺乏约束吧”,施年伦对虎庭威说。

    “这些都是前任城防主将遗留下来的懒散作风,末将刚来,一定整肃好军纪”,虎庭威回答。

    “好吧,咱们回吧”,施年伦说着,有些叹气的点了点头。

    迪丽堤跳上马车,格杰扶着施年伦上马车,施年伦没有拒绝,而是很礼貌的冲格杰点头致谢。

    刚才还在城门口懒散的军士,已排成两排,夹道欢迎施年伦的马车。

    “姐夫,刚才你可神气了”,迪丽堤在马车启动后,对施年伦说。

    “下午的时候,格杰还牛逼哄哄的对我爱理不理,听到你的名字后,他都恨不得把头贴在地上”,迪丽堤继续笑着说。

    “你看你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人家理你才怪”,施年伦有些不高兴的说。

    “我哪儿玩世不恭了?我就不是喜欢喝两口,然后再发泄一下吗?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着旺盛需求的男人,你别拿你训下属的那套来训斥我”,迪丽堤有些不高兴的对施年伦说。

    “好,我不说话,你就继续你这个样子吧”,施年伦对迪丽堤说。

    “姐夫,你既然这么清高,干嘛要接受格杰的溜须拍马呢?”,迪丽堤问施年伦。

    “小人,有小人的用处,小人你把他用好了,比君子还可靠,你现在接管岳父的生意了,这点,你要悟得很透才行”,施年伦说。

    “小人如何用?”,迪丽堤问。

    “小人通常都很敏感,你如果给他一个,让他表现的机会,他必定会全力以赴,向你证明自己的存在”,施年伦回答。

    迪丽堤笑了笑。

    “拱墅庄园近况怎么样?”,施年伦问。

    “那个叫康洛坎的园主,前几天找我谈借钱的事,我现在手头也刚好够周转,哪有那么钱借出来,况且,一个需要借钱来周转的人,说明经营肯定出现了问题,明知道他的经营出了问题,还要借钱给他,我不是傻吗?”,迪丽堤说。

    施年伦听着迪丽堤的回答没有吱声,而是望向夜色中金黄的麦田,麦田里还有奴隶在忙碌的身影。

    “这片地的范围也是属于拱墅庄园主的吧,这么好的麦田,这么好的收成,应该很有赚头的啊,怎么会沦落到要举债的地步了?”,施年伦有些怀疑的问。

    “这个康洛坎是从他父亲手里接过庄园来的,这个人的野心比较大,有些喜欢赌,他父亲以前还是把庄园经营得很好,年年都有很多盈余的,后来康洛坎接管了自己家的生意,将畜养的奴隶扩大了将近3成,光是买奴隶这笔钱,就基本将康洛坎的家底掏空了一小半,后来又花巨资将对面那座空洞山给买了下来,康洛坎就真的是捉襟见肘了喔”,迪丽堤有些得意的对施年伦说。

    “咱们行进这一段都是拱墅庄园主的地盘?怎么这么大?,有些越制了啊”,施年伦问。

    “这里才是哪到哪儿啊,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出拱墅庄园主的地盘,人家手下可是养了近千名奴隶呢”,迪丽堤接着说。

    “朝庭不是规定,每个庄园主蓄奴不得超过50吗,他怎么敢超过近20倍?”,施年伦有些自言自语的说。

    “朝庭的那些律条,都是一帮子像你一样的书呆子大老爷,坐在办公桌上,摸着脑袋,啃着笔头,胡乱的画出一个框架,然后一帮子人就围着这个画好的框架,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加,下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可能没有一个人是清楚的”,迪丽堤笑着说。

    “不得枉议朝政,你这么大个人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商人要跟着政治走,哪有跟朝庭唱反调的,你是想求财,还是求祸?”,施年伦有些恼怒的对迪丽堤说。

    “姐夫,你也别生气,我的意思就是说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迪丽堤说。

    “怎么个有对策了?”,施年伦问。

    “你想啊,人家做生意,都是愿意把生意往大里做啊,哪有固步不前,或者缩小经营范围的,人家本来就有差不多600号奴隶,你这政策一下来,剩下的奴隶怎么办啊,况且近600号奴隶中,又有很多年老的奴隶,在交易市场上都是赔钱没人要的主,虽说是奴隶,但也是人命啊,你总不能像对待牲口那样,没用了就宰了吧,那可是人呐,上百号老年奴隶,躺在地上也能排得老远去了,不说吓死你,也得恶心死你。就算你能狠得下心,但王朝有律法规定的,庄园主对于奴隶生命的剥夺,是要按照人头收死亡税的,税金跟买一个奴隶差不多,与其把他弄死,还不如留着压榨一下呢”,迪丽堤说着,停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人家康洛坎就化整为零,将自己家的老婆,小姨子,老丈干子,丈母娘都申报成庄园主,名额这样加起来就基本在政策范围内了吧”,迪丽堤说完将身子往后面靠了靠。

    “看见没,这才是真正走出拱墅庄园的范围”,迪丽堤拍了拍施年伦的肩头,用手往身后指了指,施年伦也回过头朝身后看过去。

    “嫖赌不分家,康洛坎喜欢赌,你喜欢喝了酒,来这么几下子,你要当心,别把老丈干子的家当挥霍光了,那里面可还有你姐一份呢”,施年伦低头着对迪丽堤说。

    “那哪能呢,我这只是个人爱好,花钱都在我的能力控制范围之内,我只是喜欢女奴的身体,尝试一些新鲜的滋味,又不把她买回家当老婆,不耗粮食”,迪丽堤笑着回答。

    “你要是真娶个女奴回家,那你家里可就热闹了喔,丈母娘非得找根绳子上吊不可”,施年伦有些调侃的对迪丽堤说。  

    “你对康洛坎这么了解,你肯定没少往他那儿跑,他手下近千名奴隶,俗话都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近千人里面,总得有那么十几号长得清新可人的吧,色是刮骨的刀,你再有钱,也要省着点,当心把你的身子掏空了,免得你以后连生个儿子都觉得困难”,施年伦继续说。

    “那个姓康的家伙,就是用这赚了我不少钱,要不然你觉得,就凭这点地,种点粮食,他敢养上千号奴隶?而且一多半都是年轻的女奴?这里面的道道,深着呢,文斯洛市的大小官员,基本一有空就往这里跑,我之所以不借钱给他,除了怕他赖帐,最主要是想要入他庄园的股,可这家伙就是不肯”,迪丽堤有些气恼的说。

    “姐夫,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的家产也有姐的一份吗,反正你在掌管国家的财政,要不,你点点头,让姐的那一份变得更大一些”,迪丽堤试探着问施年伦。

    “想啥好事呢,你小子净把我往坑里带”,施年伦有些不满的回答迪丽堤。

    “姐夫,你想一想,你就是一个朝庭的官员,现在官员哪一个不是趁着在位置上的时候,大把捞钱,大把玩女人,要不然就枉度此生了,来人世间一趟,不容易,在人世间享受人上人的生活,更是不易,不要辜负咱们投胎时所做的努力啊”,迪丽堤游说施年伦。

    “况且,你现在也是帮着朝庭管钱,虽然你每天面对的是金山银海,你可以清高得把它们都看成一堆粪土,不屑一顾,可那些金山银海里,没有一个是你的铜板,说不定你还在帮着拱墅庄园的康洛坎,看守钱财呢,你就那么点微薄的薪水,养活自己基本够用,可你现在要养我姐,还要养小咕噜,小咕噜那张嘴现在还小,将来长大了什么都需要,那可都得用真金白银才换得回来的啊,如果你将来再添一个小小咕噜,就得要更多的钱,你在现,在这个节制位置上的时候,别人都会千方百计的跟你套近乎,如果你离开了那个位置,连格杰那个家伙,都会给你脸色看,铁打的朝庭,流水的清官”,迪丽堤说。

    “可能,到时候,你都不会理我吧”,施年伦打断了迪丽堤的游说。

    “那哪能啊,你是我姐夫,我是小咕噜的舅舅,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迪丽堤脸上赔着笑。

    “姐夫,你这次来,不只是为了探望我父母这么简单吧,能先透个底不?”,迪丽堤问施年伦。

    “这还真让你猜对了,就是为了你们家的生意”,施年伦拖着长长的调子说。

    “别你们家生意,你们家生意的,咱们是一家人,得说咱们,知道吗,咱们家的生意,还有姐的一份子呢”,迪丽堤有些埋怨的对施年伦说。

    “好,咱们家的生意”,施年伦带着强调性的语气回答。

    “姐夫,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应该有戏哈”,迪丽堤脸带着兴奋的问施年伦。

    施年伦没有吱声。

    “沉默就代表有些松动,这事有戏,接下来只要把姐夫的思想工作做好,这事就成了,如果这事成了,以后就等着大把的数银子了,哪里还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做着小生意,连找个女人开心,都得算计着过”,迪丽堤在心里一阵狂喜。

    马车渐渐减慢速度,停在一幢宅子前。

    “你们怎么才来啊,都深夜了,路上耽搁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娘,我在城门口,刚接着姐夫,他今天在路上走得比较久”,迪丽堤回答。

    “以后别赶这么夜的路,咱们这地方,都是些奴隶,别看他们平时老老实实的,要是你落单的时候,还不定他们怎么对付你呢”,迪丽堤父亲这时候说话了。

    “是,父亲大人”,施年伦下车给迪庆安鞠了一躬。  

    “快进来,快进来,外面雾大,别把身子露湿了”丈母娘岳氏,有些心疼的扶着女婿。

    “母亲”,施年伦又同样给岳氏鞠了一躬。

    “塞西,出来搬东西”,迪丽堤扯着嗓子对着屋里喊。

    “少爷,我来了”,塞西应声从里屋小跑着出来。

    塞西是个美女,玲珑有致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四肢,穿一件低胸的绿色连衣裙。

    “这怎么又多出了个塞西?”,施年伦问。

    “塞西是我从康洛坎那儿买来的,还花了点钱的”,迪丽堤得意的说。

    “就因为长得漂亮?”,施年伦眼睛有些直直的看着塞西。

    “当然,不长得漂亮,谁乐意花那个钱?”,迪丽堤理直气壮的回答。

    “喂,注意点形象,你是朝庭高官,爸妈都在这儿呢,别失态”,迪丽堤说完用手指在施年伦面前打了个响指。

    “你小子,投胎时的力气,真是没有白花”,施年伦对迪丽堤说。

    “说话注意点,羡慕啊,你别忘了,你是我姐夫,如果我跟你说的那个条件,你答应了,晚上你跟我走,以后你每来一次,我就给你安排一次,保证不让我姐知道”,迪丽堤一脸正色,悄悄的在施年伦耳旁低语。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啊,为了钱,小舅子,可以鼓励姐夫去养情人”,施年伦在心里暗暗的骂道,顿时觉得自己快被石化了。

    “你们兄弟俩在说什么呢?”,岳氏走在前面,回过头,很满意施年伦和迪丽堤走得如此之亲密。

    “我和姐夫谈点生意上的事”,迪丽堤回答。

    “别让你姐夫跟你的生意走得太近,他是朝庭里的官员,别让他犯错误”,岳氏有些责备的对迪丽堤说。

    “婆姨家,别插手男人的事,快去准备饭菜去,施年伦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呢”,岳父迪庆安有些责备的对丈母娘岳氏说。

    “娘,你别忙活了,姐夫跟父亲谈完事情,我们一会儿还要去拱野庄园,文斯洛市的管制格杰和城防主将虎庭威,在等着给我姐夫接风呢”,迪丽堤对岳氏说。

    “到了家,还到外面去吃,这像话吗?一个女婿半个儿,女儿嫁出去了,本想着多钓个儿子回来,常来身边看看的,这下倒好,女儿嫁出去了,这女婿也不回来,就连想见外孙小咕噜都难,成天就面对你这么个讨债的,我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啊”,岳氏有些激动的对着迪丽堤吵。

    “行,行,行,我是讨债的,等我讨债讨够了,我就不跟你们讨了”,迪丽堤用一种让人听着别扭的话安慰着母亲。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岳氏一边朝地上吐着口水,一边说。

    “娘,麻烦你去准备点凉菜,烫壶酒,我呀,先陪你们喝几杯,我平时忙,想过来,抽不开身啊,本来迪丽安也想过来的,只是小沽噜有些发烧,没敢让她母子俩跟过来”,施年伦安慰着岳氏。

    “小咕噜发烧了啊,严不严重啊,看没看郎中啊,小孩子发烧一定要重视啊,你说说你,小咕噜发烧了,你往我这儿跑什么呀,你什么时候过来不行啊,非要把小咕噜抛在家里,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有人拿主意,你又不在家,你让迪丽安怎么弄啊?”,岳氏回答得有些手足无措。

    “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小咕噜基本都快好了,家里还有佣人伺候,也请过宫里的御医前来诊治,小孩子着凉发烧是很正常的,别担心”,施年伦用双手握住岳氏的手,对她轻声说。

    “一说起小咕噜,我就有些难过,生下来一年多时间了,你们几时抱回来给我看过啊,我成天想他,想得心里跟猫抓似的”,岳氏用袖口擦着泪说。

    “娘,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你接过去,让你和迪丽安一起照顾小咕噜”,施年伦继续对岳氏说。

    “真的啊,我这就去收拾一下”,岳氏的脸上一下止住泪水,脸上也有了笑容。

    赛西用一个木制托盘端着几盘凉菜和一个小酒壶上来了。

    “收拾什么呀,你是老糊涂了吧,天黑了,你收拾了上哪儿去啊,你们俩都过来吧,菜上来了,陪我小酌一下”,迪庆安对着岳氏嚷嚷。

    “看我这记性,主要是想着马上要见到小咕噜了,心里高兴,把天黑都忘了”,岳氏笑着说,眼睛里还有刚才遗留下的一丝泪花。

    施年伦用袖口很体贴的给岳氏擦了擦。

    “你们先去填填肚子吧,然后你们还要去拱墅庄园,迪丽堤护着你姐夫点,他酒量浅”,岳氏嘱咐地说。

    “知道了”,迪丽堤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赛西摆好酒菜,搀扶着岳氏往里屋走去,堂屋内只剩下了,迪丽堤,施年伦,迪庆安三个人。

    “坐吧”,迪庆安招呼两人坐下。

    “你父亲身体还好吧”,迪庆安问施年伦。

    “家父身体还好,一直惦记着你,就让我过来探望一下二老”,施年伦说完端起酒杯,跟迪丽堤和迪庆安碰了一下。

    “父亲你的身体还好吗?”,施年伦问迪庆安。

    “你看,就这样”,迪庆安说完站起身子,转了个圈让施年伦看。

    “听你说小咕噜着凉发烧了?”,迪庆安问施年伦。

    “前些天迪丽安带小咕噜出去逛,回来得晚了一些,就着了些凉,已经快好了,不用担心”,施年伦说。

    “这迪丽安也真是的,都是孩子的妈了,还喜欢在外面逛,这下好了,把小咕噜弄着凉了吧,她现在是你的人了,你有时候该骂她两句的,就骂她两句,骂两句,掉不了皮,无妨”,迪庆安给俩人满上酒,放下酒壶,然后说。

    “以前在家里,我可不敢招惹她,现在有了小咕噜我更是不敢招惹她”,施年伦笑着回答。

    三个人一起笑了笑。

    “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开口,我这儿别的不敢说,维持生活水平的高品位还是能做到的”,迪庆安很正式的对施年伦说。

    “谢谢父亲关心,迪丽安从你这儿,可是往家里搬了不少东西”,施年伦笑着说。

    “女生外相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呢,我喜欢她回来搬,她肯回来搬,一方面我可以见到她,第二个方面说明你待她好,让她有归属感,才会把娘家的东西往婆家搬,你回去跟她讲,她需要什么东西,随时可以过来搬”,迪庆安也笑着说。

    三个人又一起笑了笑,在笑意中迪庆安觉察到了迪丽堤的一丝焦急。

    “你这次过来,有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迪庆安问施年伦。

    “有事”,施年伦回来。

    “什么事,说来听听”,迪庆安问。

    “跟家父这次的出访任务有关,这次奉殿下的旨意去与蒂比里斯修好,如果建交成功,肯特亚会从蒂比里斯购粮”,施年伦说。

    “从蒂比里斯购粮?咱们肯特亚缺粮吗?”,迪庆安有些吃惊的问。

    “肯特亚不缺粮,但购粮是朝庭定下的沟通政策方向,我们执行就是了”,施年伦回答。

    “父亲打算让你们来接手这个生意”,施年伦继续说。

    “咱们家虽然是做粮食生意的,但去蒂比里斯购粮,各个环节的成本,咱们不清楚,咱们心里没底啊”,迪丽堤说。

    “这是国家既定的政策,自然会有一些帮扶,你们不用担心,资金方面我可以给你支援一部分”,施年伦说。

    “喔,那还好办一点,资金的支援能有多大力度?”,迪丽堤问。

    “别把主意打歪了,这是专款,专款只能用来在蒂比里斯购粮”,施年伦看了一眼迪丽堤说。

    “嗯,我也一直教导你,做生意要走正道,捷径不能长久,有从捷径上摔下来的可能”,迪庆安也用同样的口气对迪丽堤说。

    “这是机密,不可以对外面泄露的”,施年伦低声的说。

    两个人一起点了点头。

    “就谈到这里吧,夜深了,上了年纪了,想早点睡,你不是在拱墅庄园还有事情要谈吗,早点去吧,迪丽堤你关照着点你姐夫”,迪庆安说完,转身进入卧室睡觉去了。

    “姐夫,你一直忙于公务,一些正常的社会交往,你可能都荒废了,晚上我带你去拱墅庄园逛逛,你也好顺便了解一下拱墅庄园的经营情况”,迪丽堤对施年伦说。

    “从我刚入城的时候,就发现你一直想把我往拱墅庄园引,看来你是志在必得啊,行,我晚上就跟你去走一遭,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施年伦说。

    “装什么清高啊,还不是听说我的赛西从拱墅庄园弄过来的”,迪丽堤心里在窃喜,就差点笑了出来。

    坐上马车行进一段路程以后,一座峨嵋的大山映入施年伦的眼帘。

    这座大山不是特别的高,海拔大约3000米左右,跟周围其它的山丘高度差不多,山上是一片片梯田状的茶园,一些弯曲的小路在荼园中穿行,在大山的另一侧,点着一些火把,从火把映出来的光亮中,能看见一些用木棍塔起来的窝棚,一些破旧的布条,在窝棚上凌乱的飘扬。

    “这就是康洛坎买的空洞山”,迪丽堤对施年伦说。

    “他买山做何用?”,施年伦问。

    “这座山绝壁较多,并且这些绝壁都很深,军士只需要守住山脚,奴隶就无法逃脱了”,迪丽堤轻松的回答。

    “这个康洛坎如此的精明,他还问你借钱?”,施年伦问迪丽堤。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层,这孙子是在我们面前装穷,他是担心,我们其它人在他的庄园中插上一杠子啊”,迪丽堤恍然大悟般的对施年伦说。

    施年伦只是笑笑,马车很快到达拱墅庄园的门口。

    青色的草坪剪得很整齐,2名站在门口做迎宾的奴隶,比本地女子还漂亮,高挑的身材,白净的面孔,该突的地方突,该翘的地方翘,庄园占地大约近百亩,歌舞馆里传出来阵阵丝竹声,伴随着女子的轻笑,从房间中飘出,酒楼的菜肴飘着精心加工后的香味,一排排马车整齐的停靠在庄园的左侧,一些跟门口迎宾一样打扮的年轻女奴,在庄园中有条不紊的穿梭。

    “姐夫,你别光笑啊,康洛坎的生意,咱们必须得插上一扛子,别的不为,就为小咕噜,谁让我是他舅舅呢”,迪丽堤趁着这个机会,对施年伦展开游说。

    施年伦没有吭声。

    “这个庄园确实建得好,到这里来的人,不管你有多高的修为,都免不了会沉沦”,施年伦说。

    “我一听姐夫说话,就知道姐夫是文化人”,迪丽堤拍着施年伦的马屁。

    “怎么样,姐夫,肯培拉有没有这样的庄园?”,迪丽堤有些自豪的问施年伦。

    “这么气派的没有,陛下管得严,没有人敢造次”,施年伦回答。

    “咱们这儿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的话,比陛下的律法管用,只要你上面有人,在这儿横着走路,都没人敢管”,迪丽堤继续炫耀。

    “你一天别净想着捞偏门,哪里来的那么容易啊”,施年伦对迪丽堤说。  

    “这事容易办,姐夫,我今天下午都跟格杰和虎庭威商量好了,他们负责给康洛坎施压,然后我从中做一下和事佬 ,钱呢,你出点,我出点,他们俩负责经营,咱们只管等着分钱行了”,迪丽堤一脸兴奋的说。

    “犯王法的事情,别去沾”,施年伦没有再拒绝,而是有些担心的说。

    “不犯王法,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贪,谁会拿着自己的好日子,去换掉脑袋的日子啊”,迪丽堤说。

    施年伦没有回答。

    “姐夫,咱们说好了哈,这么大片地,咱们应该有插一腿的必要”,迪丽堤说着带着施年伦就往庄园的正厅走去。

    庄园的管家迎了上来。

    “格杰大人和虎庭威将军在哪儿?”,迪丽堤对前来迎接的庄园管家问。

    “格杰大人和虎庭威将军在浴室泡澡呢”,管家回答。

    “带我们过去”,迪丽堤对管家说。

    “这不太好吧”,管家有些为难的回答。

    “有什么好不好,叫你带路,你就带,废什么话呀”,迪丽堤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们两位都是文斯洛市的一二把手,要是我带你过去,扰了他们两位的雅兴,他们把邪火发到我身上,我本来就卑微,可经不起他们的折腾啊”,管家很为难的对迪丽堤说。

    “你的意思,你怕他们折腾你,你就不怕我折腾你是吧?”,迪丽堤有些较真。

    “迪少爷,你是这儿的贵客,也是这片地儿的大能人,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还请你高抬贵手啊”,管家委屈的说。

    现场氛围变得有些僵持,让施年伦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一名女子从楼上徐步走下来。

    “哟,原来是迪少爷啊,我在楼上就听到下面的吵吵闹闹,是我这管家不懂事,迪少爷吩咐,你去办就是了,迪少爷跟格杰大人和虎庭威将军是拜把的兄弟,你去把格大人和虎庭威将军请过来吧,没事的”,楼上下来的是,康洛坎的女儿康忆婷。

    康忆婷是康洛坎的独女,不算漂亮,但也不丑,中等个头,身材均称,大大的双眼。

    听到吵闹声的康洛坎夫妇,也从厅内走出来。

    康洛坎有一些精瘦50,60岁之间,一副老实厚道的样貌,妻子姚氏看起来略为年轻,大约40多岁,俗话说,看女儿的样貌要看妈,姚氏的样貌也就是康忆婷的中年版。

    “原来是迪公子啊,什么事,下人惹公子不开心了,我马上责罚他,你先消消火”,康洛坎脸上挂着笑对迪丽堤说。

    “有火我不怕,来你这儿,我就是来泄火的”,迪丽堤有些无奈的回答。

    康洛坎会意的笑了笑。

    “这位是?”,康洛坎将语调拖得比较长。

    “我姐夫”,迪丽堤回答。

    “你还愣着干啥,快去叫啊”,迪丽堤有些发火了。

    “快去吧,听迪公子的”,康洛坎朝管家挥了挥手。

    时间不长,格杰和虎庭威穿着灰白的浴袍,急匆匆的赶过来,两个人的脸上被热气蒸得通红,头上还有一些湿露露的水珠。

    “节制大人,终于把您盼来了”,格杰还是那副笑脸,一路小跑着到施年伦跟前来问安。

    虎庭威走在后面,也冲着施年伦一抱拳。

    “原来是贵客啊,里面请,来人,上茶”康洛坎冲着管家吩咐。

    管家小跑着去泡茶。

    “谈妥了”,迪丽堤对格杰悄声说,格杰点了点头。

    “夜深了,我给节制大人上点宵夜”,康洛坎低眉顺眼的对施年伦说。

    “我姐夫从下午就在坐车,累了,你去安排一个最好的包间,我姐夫要泡泡澡,找两个,不找四个拿得出手的去伺候我姐夫”,迪丽堤打断了康洛坎后面的话,对康洛坎说。

    “好嘞,我这就去办”,康洛坎回答,管家又一路小跑的去办。  

    “你这是干什么呀,洗个澡还要人伺候,我哪来的这么大的谱,要是这事,让你姐知道了,那还得了”,施年伦将迪丽堤扯到一边悄声对他说。

    众人都微笑的看着。

    “放心,姐夫,你都答应我了,我肯定得把你伺候好,这件事,绝对不会有外人知道,以后咱们有生意在这里了,这里就随你支配”,迪丽堤也小声的说。

    4名女奴领来了,真不是一般的漂亮,迪丽安跟这4名女奴比起来,逊色多了,这四名女奴跟门口迎宾的一样,跟赛西差不多,这四名女奴分别穿着绿,白,红,蓝四色不同款式的连衣裙,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漂亮,施年伦看得眼睛有些直。

    “大人”,四名女奴,齐刷刷的给施年伦鞠了一躬,本来想抗拒的施年伦,在这四名女奴面前,终于沉默。

    迪丽堤在前面引着施年伦,把他引进一个包间。

    这个包间很大,一个大约20平米的水池子,水池子里冒着热气,还有一张大通铺,然后就是几张凳子。

    “姐夫,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叫你”,迪丽堤退出房门。

    “你悠着点,条件别答应太快,太高的要求,要跟我商量一下,再拿主意,明白吗?”,施年伦有些不放心的嘱咐迪丽堤。

    “放心吧,姐夫,你是我姐夫,我还能坑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来叫你,晚上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哪怕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迪丽堤诡笑着,关上了门。

    房门关上了,一名穿着红衣的女奴,走过来,半跪着,褪去施年伦的衣物,三名女奴也相继将自己脱光,施年伦此刻感觉幸福极了。

    “原来,位高权重竟然有如此好处,真有些惋惜,发现得有些晚,这婚结得有些早,还好小舅子懂事,野花真他妈的比家花香多了”,施年伦从心里不由得哀叹

    迪丽堤从施年伦的房让出来后,格杰和虎庭威迎了上去。

    “妥了吗?”,虎庭威问。

    “妥了,办正事”,迪丽堤点了点头,对两人说。

    三人来到康洛坎面前。

    “三位,里面请”,康洛坎堆着笑脸在前面等候。

    “康庄主,我们正好有事找你们夫妻谈呢”,格杰说。

    “那咱们里面谈吧”,康洛坎回答。

    一行在康洛坎的带领下,上二楼的房间,康忆婷也跟在最后面,姚氏一把将女儿拽了下来。

    “娘,作甚啊?”,康忆婷有些诧异的问姚氏。

    “你跟上去干啥?”,姚氏有些没好气的问。

    “我想去听听他们找我爹干啥咧”,康忆婷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是一帮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你以后尽量少在这帮人面前露面,你没见那个虎庭威,两眼一直贼溜溜的在你身上游走啊?”,姚氏低声训斥着康忆婷。

    “你回房间睡觉去”,姚氏有些责备的吩咐康忆婷。

    “喔”,康忆婷应承着,向另一个方向的自己房间走去,姚氏最后一个走向楼上的房间。

    “三位请喝茶”,康洛坎的老婆姚氏给三人满上茶,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屋子内一阵沉默。

    “三位有何见教”,康洛坎有些不安的问。

    三个人都相互看了看,只是摇了摇头,格杰叹了口气,脸色凝重的望着康洛坎。

    “格大人,有什么事让你为难呐,是不是有下人对你不周,我这就去给大人找脸去”,康洛坎有些胆战心惊的说。

    “康庄主,勿惊,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了”,格杰故弄弦虚的说。

    “格杰大人,有话请直说”,康洛坎的语调有些发颤。

    “现在朝庭这边对奴隶超编的问题很重视,你都看见了,节制大人都亲自来过问了,你也看见了,咱们哥俩也在时时刻刻的陪着小心”,格杰说。

    “大人,我们虽然畜养了上千名奴隶,但大人你是知道的呀,咱们家人口多,这不超标啊”,康洛坎对格杰说。

    “老哥,这些都是些移花接木的手段,朝庭里面精明的人多着呢,这会看不出?”,格杰有些埋怨的对康洛坎说。

    “那如果超了怎么办?”,康洛坎问格杰。

    “还能怎么办?撤呗,收回呗”,格杰将身子往椅子里靠了靠说。

    “你一句撤呗,收回呗就简单了,可是,每个奴隶都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啊,格大人,咱们交往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了,你可得帮我拿个主意啊”,康洛坎感觉快哭了。

    “我也想帮你啊,我这不正为难的嘛”,格杰说着,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双手。

    “喔,我明白,你去拿三袋子银元出来”,康洛坎说完,转身在妻子姚氏耳边低声说。

    姚氏点了点头。

    “你麻烦,我也麻烦呐,现在雷亚军营这边要整顿,对军士的训练和日常作息都有了硬性规定,我的军士也要撤回军营啊”,虎庭威接着说。

    “虎将军,你们俩位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如果奴隶被收回,那么些地就得丢荒,我就只有破产呐,如果虎将军不再派军士保护,这一群奴隶会把我吃了的啊”,康洛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诚恳极了。

    “你不是一直在训练奴隶吗?我可以给你提供武器,让你的奴隶来管理奴隶呀”,虎庭威说。

    “虎将军,我训练奴隶,也是为了在角斗场上去赢点钱财,前次首次出征就全军覆没啊”,康洛坎说。

    “我听说米亚不是活下来了吗,还被咱们的大法师收为养女,康庄主,你可是攀了高枝了啊”,格杰笑着对康洛坎说。

    “格大人,你可别取笑我了,我把米亚送上角斗场,那是送人家上断头台呀,如今她得势,我就只有天天烧香,求菩萨保佑,她不回头算我的老帐,就幸运了,哪还敢谈攀高枝啊”,康洛坎叹了口说着,然后苦闷的摇了摇头。

    “虎将军你的兵是万万撤不得的啊,这些奴隶,平时你的军士在,他们都横眉竖眼的,你还说奴隶管奴隶,要是他们手里有了兵器,这上千号人,那就是个祸害啊”,康洛坎低头着继续说。

    “康庄主,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了,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啊,正主在这儿呢,节制大人是迪兄弟的亲姐夫,节制大人也在主管这事”,格杰对迪丽堤说。

    迪丽堤坐在边上喝着茶不吭声。

    姚氏回来了,手里提着三个装银元的袋子。

    “三位,都是我的至亲好友,平时大家相互间的关照也不少,这点小意思,还请三位别嫌少,请三位都帮我想想办法,让我渡过眼前这个难关”,康洛坎双手将装有银元的袋子逐个递到每个人的手上。

    三个人都一起掂了掂钱袋子。

    “迪老弟,都是自家人,康庄主,礼也送了,如果他这地方真关了张,咱们兄弟三,以后想找个地方玩,都没得玩了,都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怎么处理,还不是你姐夫一句话的事?”,格杰回过头对迪丽堤说。

    “康庄主,刚才你也提到祸害两个字了,朝庭就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才这样做的,我姐夫如果徇了私,后果很严重,要抄家的”,迪丽堤叹了口气说。

    “迪少爷,求你帮帮忙,以后你们三位,空了尽管来耍就是了”,康洛坎眼巴巴的望着迪丽堤说。

    “白耍还是不好,康庄主你是做生意的,做生意都图有个利润,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得为康庄主做点事,心里才踏实啊”,迪丽堤说。

    格杰和虎庭威两个人没有吭声。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康洛坎有些疑惑。

    “让我帮你可以,你的生意我们要分3成”,迪丽堤对康洛坎说,用手势对着康洛坎比了比。

    “3成?”,康洛坎比划着手势,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你看你,康庄主,让你分点利润出来,跟上个刑场似的?拿点钱出来消灾,死不了人,不拿钱出来,你就只有等着破产,你有这么多地,丢了荒,不可惜,如果你真到了缴不起赋税的时候,可能你就要跟你的奴隶一个身份了喔,我们拿你的钱,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话我就只有点到这儿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好像我要霸占你家产似的”,迪丽堤说完有些生气,想着要走的样子。

    “迪老弟,别动气嘛,坐下来谈嘛,咱们四个人都是兄弟,兄弟有什么话不好讲嘛,干嘛非要置气呢,康庄主你也是的,钱这个东西,世上找,世上花,眼前明摆着有救星不搭,反而坐在那里听天由命,你叹气老天爷听得到吗?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也只是个办事跑腿的,具体的政策还得上面说了算”,格杰站起身留住了迪丽堤。

    “可是3成啊,如果提这么多,我还是在慢慢的亏啊,这跟撤了,收回有什么区别啊,只不过是一个死得早点,一个死得晚点而已”,康洛坎颤抖着说。

    “看你们这事,把你们给难得喔,让我这个当老弟的都不知道怎么来调停了,这样,我有个建议你们一人让一步,2成,如果康庄主不答应,就当我没来过”,格杰将迪丽堤按在了凳子上,对康洛坎说。

    “好吧,康庄主也不是外人,2成就2成吧”,迪丽堤将头仰向屋顶慢慢的说。

    “迪老弟果然是个性情中人”,格杰伸出右手姆指,夸赞着迪丽堤。

    “康庄主,你的意见呢?”,格杰问康洛坎

    “好吧”,康洛坎木纳的点了点头。

    “康庄主,想开点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地,在王土上就要遵王法,王法是全体臣民的法度,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你遇到这样的事,其它人也一样会遇到,作为老朋友,我给你支个招,好挽回你一些损失”,格杰充当起了老好人。

    “格大人,请指教”,康洛坎说。

    “你这里的庄园是一条通往肯培拉的必经之路,往来客商不少,你加点价”,格杰说。

    “谢谢格大人提醒”,康洛坎回答。

    “一丘之貉,涨价还要你来教?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难道出在我身上呐”,康洛坎心里骂道。

    “唉,困死了,这都大半夜了,帮康庄主解决了麻烦,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解决一下自己的麻烦了”,虎庭威说完打了个哈欠。

    “我这就为三位安排去”,康洛坎说。

    “老康,别忘了,老规矩”,格杰也打着哈欠说。

    “忘不了,我一定给每位挑一个顶好的姑娘陪睡”,康洛坎没有回话,姚氏接过话题,脸上勉强挂着笑,应承着。

    看起来,今天晚上至少有三个人睡不着,一个是施图亚,一个是娜椰古丽,一个是康洛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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