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十二章 赛图夫复职

更新时间:2019-03-16 22:55:53 | 本章字数:4797

    时间不长龙蜚将赛图夫找了过来。

    “赛先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天太晚了,本想找先生过来,好好聊上一夜,又没有找到你,天不见亮,就把你找来,打扰先生清梦,罪过,罪过”,龙迪尢一脸真诚的对赛图夫说。

    “龙老头用这么诚垦的态度对我说话,这里面有事啊”,赛图夫对龙迪尢很反常的举动,心里涌出一丝忧虑。

    “国师,有何指教”,赛图夫有些小心的问龙迪尢。

    “先生,莫虑,我找先生来,肯定是好事”,龙迪尢很和气的对赛图夫说。

    “能在国师手下讨点好差事,是我的荣幸啊”,赛图夫听到好消息三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意立刻明显了起来。

    “什么话,好像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一样”,龙迪尢有些埋怨的对赛图夫说。

    “这个话题,咱们暂时搁下,还是说一说好事吧”,赛图夫岔开了话题。

    两个人也各自心怀鬼胎的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对这些奴隶的管理,我打算,还是按照,娜椰夫人说的那样,由先生来管理,在里面开垦,虽然清苦,赛先生对他们来说,是熟人熟面,所以,事熟理熟,你在里面管理,外面我给你搞好后勤保障,在里面,你是天,我不插手,至于以后产出了粮食,我可以跟陛下献言,赛先生在垦荒中,出了大力,到时候,陛下一高兴,就把这么大片开垦出来的产粮区交给先生打理,那时候得是多大的一块肥肉啊,还望赛先生届时莫望了分我的一口剩饭啊”,龙迪尢脸上挂着笑对赛图夫说。

    “这才是真正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呢”,赛图夫在心里偷着乐。

    “我昨天晚上,心里还一直在打鼓呢,我投进来的10000块银元,可是这半辈子的积蓄,现在听到龙先生表这个态了,心里一下就轻松了,龙先生放心,这些奴隶我一定能管好,如果我能分到一口吃的,绝不能少龙先生的半口”,赛图夫信誓旦旦的对龙迪尢表着忠心。

    “父亲,开早饭了”,龙蜚手里端着一大碗馒头过来。

    “来,赛先生,咱们一起吃早餐”,龙迪尢接过龙蜚递过来的馒头,顺手拿起一个给赛图夫,氛围显得很亲密无间。

    “赛先生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你吃完饭后,去找赤担虚,跟他说,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全力配合赛先生的工作”,龙迪尢一手撕着馒头,一边对龙蜚说。

    “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叫过来?”,龙蜚问龙迪尢。

    “不用,你吃完饭,去传达到就行”,龙迪尢回答龙蜚。

    “父亲,你看,辛可,回来了”,龙蜚无意抬起头,发现了下马走过来的辛可。

    “国师,我回来了”,辛可走近龙迪尢,给他鞠了一躬说。

    “我正想说呢,昨天下午就派你出去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信呢?”,龙迪尢看了一眼辛可,顺手递给他一个馒头。

    “来,坐下吃,边吃边谈那边的情况”,龙迪尢对辛可说。

    “昨天晚上,我摸黑见到了他们,现场情况,比较糟糕,人可以先进去一小半,待里面的事情安定好了,其它的人再进去,咱们出发前,最好先保证有足够的饮用淡水,里面天气,酷热难耐”,辛可回答完龙迪尢,然后往嘴里赛了一小块馒头。

    “这事,你去找赤坦虚,后勤保障,他负责”,龙迪尢对辛可说。

    “是,我这就去办”,辛可正起身要外往走。

    “坐下,吃完再去,雷公都不打吃饭人,急啥?”,龙迪尢一手拽住了辛可。

    “你去的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呢?”,龙迪尢继续问辛可。

    “他们生了两堆火,灭金蝴蜂呢”,辛可回答龙迪尢。

    “这玩艺儿,也是我担心之一,效果怎么样?”,龙迪尢问辛可。

    “效果挺好,地上密密麻麻的死了一大堆”,辛可回答。

    “那个叫洛桑的,还说了些什么?”,龙迪尢问辛可。

    “他说,下一步就是灭红火蚁,这些蚂蚁的洞穴,有几个人那么高,体积也很大,估计这洞里的数量也不少,他还说,这荒原上,不会有什么大型的捕食型,食肉动物”,辛可补充着说。

    “红火蚂蚁在那一块,就是一霸主”,龙迪尢有些肯定的接着辛可的话题说。

    “就这些事,我吃好了,国师,我去通知赤虚坦”,辛可咽完嘴里剩下的馒头,对龙迪尢说。

    “你去把他找来吧,我还有事要跟他说呢”,龙蜚接过话对辛可说。

    “是,国师”,辛可回答,然后朝着林子方向走去。

    在林子的边缘,辛可找到了正在跟押运军士一起吃早饭的赤坦虚。  

    “吃好没?”,辛可问赤坦虚。

    “差不多了,啥事?”,赤坦虚问辛可。

    “国师让你过去一下,有事情要交待”,辛可对赤坦虚说。

    “那,咱们走吧”,赤坦虚听完,站起身对辛可说。

    两个人穿过正在用早餐的奴隶人群,这些奴隶不管年龄大小,都获得了一个馒头和一碗饮水,一些带着孩子的女奴隶,将其中的小半块,包裹起来,放在随身的包里,准备预留给饿了的孩子吃,幸好里面的小孩不多。

    “唉,真是可怜,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将来的命运和性格会是什么样的?”,赤坦虚问辛可。

    “你还是别考虑那么长远,他们能不能有将来是个问题啊!”,辛可回答赤坦虚。

    “什么意思”,赤坦虚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问辛可。

    “这些小孩随着父母亲一起进到垦荒区,那里的生存条件极其恶劣,能不能熬得过去,都还是个未知数呢?”,辛可拍了拍赤坦虚的肩膀,对他说,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家族奴隶有多少?”,辛可问赤坦虚。

    “昨天统计了一下,有30多户”,赤坦虚回答辛可。

    “真是作孽喔”,辛可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与其要做奴隶,当初还不如,不投生呢”,辛可继续说。

    “你呐,有这种慈悲的心,也算是悲天悯人了”,赤坦虚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应着辛可的话。

    “待会儿,我跟国师请示一下,能不能有什么变通的方法,毕竟大人所犯的错,小孩子不应该跟着一起受牵连的”,赤坦虚接着辛可的话说。

    赛图夫,龙迪尢与龙蜚用完早饭,盯着辛可和赤坦虚一路走来。

    “国师大人,你找我?”,赤坦虚对龙迪尢鞠了一躬,对他说。

    “昨天晚上你一直驻守林子那边,有什么异动没有?”,龙迪尢问赤坦虚。

    “昨天晚很安静,没有任何状况”,赤坦虚回答。

    “那些奴隶的个人情况如何?”,龙迪尢问赤坦虚。

    “大约10多名奴隶病倒了的,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令人忧虑的问题”,赤坦虚回答。

    “那些病倒的奴隶,你尽快隔离出来,别让疫情,传遍整个队伍”,龙迪尢对赤坦虚说。

    “说说令你忧虑的问题”,龙迪尢问赤坦虚。

    “在随迁的奴隶中,有一些是以家庭的形式存在的,里面有一些年岁很小,看起来也就5,6岁的随藉奴隶,这些弱小的奴隶,如果进入垦荒区,恐怕很难存活下来,能否让这些年幼奴隶家庭编到别的地方去”,赤坦虚问。

    “刚才我也跟赛先生商量过了,垦荒区里面的事情,由赛图夫先生一个人说了算,你配合他,所以,关于你说的奴隶家庭的事情,还是赛先生说了算”,龙迪尢看了一眼赤坦虚,对赛图夫说。

    “赛先生,你看这事怎么办呢?”,赤坦虚转过身问赛图夫。

    “一个人的牵挂,就是亲情,就是家庭,一个完整的奴隶家庭,对于奴隶来说,是更好管控的,以前怎么计划的,现在就怎么执行吧,对那些生了病的奴隶家庭,可以留下来,移至别处,其余的按原计划执行”,赛图夫接过龙迪尢的话对赤坦虚说。

    “现在正值秋季,天气热,早上早点出发,中午日头强的时候,可以让了队伍,歇息一下”,赛图夫对赤坦虚说。

    “你们从这里出发,可能中途就没有歇息的地方了”,辛可接着赛图夫的话说。

    “为什么?”,赛图夫问辛可。

    “昨天下午我从这里出发,骑马一直快行,天黑的时候,才到达垦荒区的边缘,估计这一段距离就有60,到70公里,中间连一颗树都没有,我自己带的水壶,都基本喝了个底朝天,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可把我渴坏了”,辛可对赛图夫说。

    “你让负责后勤的奴隶多运送淡水,另外,再让每个奴隶把水壶也灌满”,龙迪尢插话。

    “将那100名挑选出来的精壮奴隶留下,其它的奴隶随你们进西部垦荒,那些病倒的奴隶,就让他们留在林子里,如果稍有好转,将他们其中罪行较轻的奴隶,留一些就在这里负责一些后勤,其余的,在确定不传染的情况下,扔到垦荒区去,奴隶是有罪之身,有一点怜悯就行了,过多的享受,会让这些奴隶心生懈怠”,龙迪尢对赛图夫和赤坦虚说。

    两个人一起点了点头,赛图夫继续留在原地,赤坦虚则回头召集押运军士,整好奴隶的队形,轮流取水,编组,排队,开始向西部垦荒区进发,100名先前挑选出来的确精壮奴隶,被排成4列,站在一侧。

    “你让丘波,随你们的奴隶进垦荒区,一支队伍,不管他们处于哪种阵营,总得需要一个带头的,并且是我们认为听话的头”,龙迪尢对赛图夫说。

    “龙先生,认识这个奴隶?”,赛图夫问龙迪尢。

    “不认识,只是昨天问询他们的时候,这个名字比较好记而已”,龙迪尢望着眼下一排排穿行的奴隶,回答赛图夫。

    “后面的事情,就拜托赛先生了”,龙迪尢转过身,拍了拍赛图夫的肩膀,对他说他。

    “龙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赛图夫对龙迪尢回答。

    近一公里长的奴隶队伍,开始踏上,垦荒区的征程,前面是什么样子,前面会有什么样的过程,前面是什么结果,他们都没有心思去考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也不是他们所考虑,所思考的,毕竟他们的命运,又再一次交回到了赛图夫手上。

    直到最后一名奴隶离开昨夜的宿营地,龙蜚走向龙迪尢。

    “父亲,刚才听他们那样说,我觉得这嘉纳斯泽泽,真邪性啊”,龙蜚小声的对龙迪尢说。

    “你这样说,不对,咱们是神学研究中心的,专业应对这一档子事,既然你提到了,我就给你说说这嘉纳斯沼泽,虽然不一定真实,但总比人们乱猜测的好”,龙迪尢将龙蜚拉到一旁悄悄说。

    “父亲,你说说,也好让我长长见识”,龙蜚对龙迪尢说。

    “关于纳嘉斯沼泽的传说,也是由部落的老人们口口相传和表述:很久以前,拉母王朝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部落里的酋长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酋长迪亚西里与第一任妻子所生养,名叫叶西,在叶西三岁的时候,母亲因病离世,第二年酋长娶了第二任妻子,欣罗叶,但很遗憾,第二任妻子没有生育能力,母爱是天性的,于是它向酋长巫师叶坎迪求助,并和他发生了关系,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另一个法师发现这个秘密,敲敲告诉了酋长,巫师被施以蚀刑”,龙迪尢短暂停顿了一下。

    “啥是蚀刑?”,龙蜚问龙迪尢。

    “一种将活人捆绑,置于祭台上,在身上浇上蜂蜜,引来各种小昆虫啃食,只要被施蚀刑的人没有断气之前,都要给予正常的营养喂养,以让其理解万分的痛苦”,龙迪尢回答,然后看了龙蜚一眼,便没再说话。

    “父亲,你继续,我听着呢”,龙蜚对龙迪尢说。

    “欣罗叶被秘密处死,至此,这件事就被一直隐藏起来,酋长从此心里不待见第二个非亲生的孩子,名唤亚衣,二十年后,酋长老去,权力就成了争夺的对象,一直在一旁等待时机的巫师余孤,让亚衣知道了真相,亚衣便与巫师的余孤,企图利用巫师的白骨,借用同生属相人的血肉,施以借魄术,以重掌权力,为此两兄弟进行了一翻势力角逐,最终叶西取得胜利,巫师和亚衣被打入纳嘉斯深渊并被填上泥土深埋,让其永无翻身之日,叶西还下令,将神山的水道分流,用污垢的泥沙永远埋藏邪恶;巫师的余族被施以烙刑”,龙迪尢短暂的停了一下,然后看着龙蜚。

    “非得要我问啊,你不能直接说什么是,烙刑啊”,龙蜚理直气壮的对龙迪尢说。

    “我欠你的是不是?”,龙迪尢嘴上说着,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龙蜚的脑袋。

    “将一片空地用火烧烫,将人全身剥光扔进里面,然后在外围不断的用柴火灼烤,被施刑的人一直被划成灰烬,方可停止,这就是烙刑”,龙迪尢接着说。

    “这两种刑罚咱们现在都没有使用了吧?”,龙蜚问龙迪尢。

    “早废止了,现在连这个刑罚的名,都不一定有人叫得上来了”,龙迪尢回答。

    “喔”,龙蜚点了点头。

    “继续啊,父亲你讲的传说挺好听的”,龙蜚对龙迪尢说。

    “巫师的余族,受领烙刑后,被挫骨扬灰,抛洒于最东边蛮荒无人区的黑暗之地;叶西在百年离世前,将他的三个儿子分为三个部落,以便权力的制衡”。龙迪尢对龙蜚说,说完仰天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咱们家的历史,还有这样狗血的剧情”,龙蜚有些幸灾乐祸的对龙迪尢说。

    “这些事只有老人们才知道,并且人言可畏,别让人知道这些,当心传说被当成某些人的借口,对我们家族不利,你知道就行,不能外传,知道吗”,龙迪尢对龙蜚嘱咐。

    “这事,我知道,谁愿意给自己家的历史抹黑泥啊”,龙蜚笑嘻嘻的回答。

    “你在这盯着,自己当心点,给你留50名武士,守住这里不要让任何奴隶离开,他们建完水渠,也一样要送到垦荒区去,我先回庭署”,龙迪尢对龙蜚说完,带了两名军士离开
小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
评论本书
评论标题:
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