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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包围巴黎

更新时间:2019-03-22 22:50:03 | 本章字数:2317

    梯也尔获得了德国政府的同意,该政府已经把关在德国监狱里的十四万在普法战争中被抓的法国战俘放出来,帮助梯也尔的政府军对巴黎公社的攻击。这时,政府军已经完成了对巴黎城的包围。看来至多就在两天不到,梯也尔决定对巴黎城进行攻击。

    在梯也尔的政府军里,有一个司令,他长得肥硕,三角眼,鹰钩鼻,他嘴巴如狗嘴,他就是格里福特侯爵,46岁,生于一八二五年,法国贵族。当巴黎公社赶走了代表资产阶级、资本家、富商、贵族利益的梯也尔政府,他十分仇恨和敌视巴黎公社,他不得不跑到凡尔赛,想到马上就要过没落的穷困日子,就恨得发誓说:过不了多久,我会回来要你们的命。当他听说梯也尔在明天对巴黎进行攻击时,就半夜跑到梯也尔那里。

    “阁下,我听说明天就要行动了。”

    梯也尔沉稳说:“你要亲自去?”

    “是。”

    很有盘算的梯也尔说:“这是一个暂时的试探。”

    “怎么试探?”

    “主要是看看巴黎公社那一批军事人员和领导的一些意图和对此做出的反应。”

    “阁下,我期待马上发起进攻。”格里福特司令热心而急于马上成行地说。

    “我知道,是巴黎公社毁了你富足的贵族生活。”

    “我要把他们的肠子挖出来,喂我的凯尔特(是他喂的北美洲猎狗)。”

    看着格里福特仇恨巴黎公社的老鼠脸。梯也尔知道:这是一个倾其全力要打垮巴黎公社的凶毒角色。就鼓励他:“这次行动主要在于试探,迷糊对手,而相应的行动随后就开始。我们在普法战争中被俘的军人已从德国监狱里放出来了,我们即将展开对巴黎公社的围攻。”

    “我现在就回军里去。”格雷福特乖巧地说。

    “这都深夜了,你还要去。”梯也尔觉得:格里福特心都要跳出来了,看来他马上就想攻打巴黎。

    “只要让我吃掉巴黎公社,我几天不睡觉都行。”格里福特一说完,两只老鼠眼珠一下就放大,显出歹毒的极度无耻的嘴脸。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性情,到时,就原形毕露!然后,他就出去了,立刻回到军中。

    与格里福特一样仇视巴黎公社的另一位恶毒的军官:米里雷昂德。这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人渣。他虽然具有社会主义的初期意识,实际上,是一个红皮白心的虚伪者,他同样仇恨巴黎公社。看到格雷福特回到了军中。两人立刻避开一些士兵到外面商量、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两个军事指挥官,密商明天在巴黎城外近处,演一场戏一一一一种小冲突。目的是:麻痹巴黎公社的成员,并伺机进行突然的攻击。

    为什么他俩要避开他人?这应该是为将来事情的败露,不被人报复而形成对自己的危险而做的。就比如:人们都知道是政府干的,就无法知道是谁,具体是哪个人干的。西方列强是擅长干这些事的。

    “我看这样,我带部队在东边跟那里的守城自卫军打一下,让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小冲突,是一种偶然。”格里福特司令说。

    “对,我们不能让他们看不来,察觉出什么。”米里雷昂德非常明白说。

    他又问:“格里福特侯爵,我们随后怎样做?”

    格里福特说:“这样,你带着你的军队,到克林战壕防线,他的对面是一些土坎,你们就在那里埋伏起来。然后,你就到我这里来,我们再看情形的发展做出应急的行动。”

    “哦,一个绝妙的注意!”

    ……

    到了第二天,在上午发生了如格里福特侯爵所设想的一场冲突,双方就停止了。而依然繁忙的巴黎市政大厅,在公社领导人瓦尔兰的办公室里,他和巴黎公社军事指挥官

    波兰前军官,民族主义者东布斯基一一一一个非常忠诚于公社革命事业的长得俊逸的、瘦脸的、有一米7多点的勇敢的东布斯基。他可能从自己当过军人的、从战争结果特性来考虑,还有在近一段时间来,由于忙巴黎城防的事和帮忙公社的其他公共事务一度忘了,才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

    在凡尔赛的政府军,如果,就这样的存在下去,对巴黎公社是一个后患。他在前天,就跟瓦尔兰提出了这个建议:派兵消灭在凡尔赛的政府军。瓦尔兰就同意了,让他具体指挥布置这一次讨伐行动。现在,东布斯基正准备来跟瓦尔兰告别。

    “你带多少人去?”瓦尔兰问

    “带第一师去。有近一万名自卫军去远征政府军。”

    “够吗?”

    “基本够。”

    “那你城里守卫的士兵够吗?”

    “做好了。“

    “你预期要打多久?”

    “可能长一个月,战争是不好预测的。但是,只有这样做,才能对我们巴黎公社政权的稳固有利。”东布斯基着重说。

    “你准备马上出发吗?”看着机敏仁厚的东布斯基的瘦脸,瓦尔兰看到了一种坚定的革命军人的特性。

    “托里副总指挥会来通知我的。我已经跟他说了,在你这里来跟我说。”

    两人都非常高兴,对主动打击在凡尔赛的政府军,这样,尽管巴黎公社的战士会流血牺牲,但是公社就能保存下去。就跟中国的抗美援朝,川军出川抗日的性质是一样。

    然后,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聊一些公共事务。过一个小时,走来了国民自卫军的高大的,看起来,胡子拉碴的非常机敏的自卫军副总指挥官:

    托里,看上去35岁,人非常憔悴而老气有40多岁了。

    一进来,他握紧右拳头举到军帽上,跟两位上级敬了一个军礼(这种军礼也是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军队的军礼:比如:南斯拉夫)。就很礼貌地招呼:

    “你好!瓦尔兰同志!总指挥同志!”然后两人就站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瓦尔兰问。

    “就等总指挥的命令。”托里非常沉着地说。

    然后,东布斯基就说:

    “瓦尔兰同志,几个月后见。”

    东布就热烈地拥抱瓦尔兰,过会,非常热诚的坚毅的托里也拥抱瓦尔兰,两个军事指挥官非常坚毅地把右手握成拳头有力地伸到自己的右太阳穴上,向公社的领导人敬一个军礼,就立刻向办公室外的走廊走出去。瓦尔兰不禁感慨:公社奋斗的事业是那样艰难!而他感到:

    从巴黎逃出去的政府军总在巴黎公社的身边不远,瓦尔兰觉得就不踏实。只有消灭了政府军,这样,才能稳保巴黎公社的政权和事业。在这样的心情下,瓦尔兰就心情明快了。他就习惯性地走向窗子边,想看看广场上热闹的气息,时不时来往的脸上都荡漾着愉快幸福的巴黎市民,觉得,这应该是他所要坚持的事业一一一巴黎劳苦人民生活幸福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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