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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红杏出墙

更新时间:2019-05-06 08:39:09 | 本章字数:2969

    见张浩石飞快地扯掉输液管,披衣下床,瘦猴不解地问道:“你神经什么?伤还没治好。”

    “老弟,有急事,差点误了。”

    “有这样急吗?”

    “有,有的,急,十万火急。”

    嘻嘻,我还不知道你狗儿急什么?瘦猴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张浩石先回镇里办公室兼宿舍打扮了一番,头发梳得油光明亮,衣裤熨得棱角分明,身上喷了半瓶香水。待要出门时,才想起摩托车被一个副镇长借走了。无奈,只好推了灶房大师傅那辆破自行车代步,好在镇政府离黎家庄村不过五里之遥,有十几分钟也就能赶到。

    三伏天没准说变就变,出门时还晴空万里,太阳高照,天上没有一丝云彩,五里路走了不到一半,突然间狂风大作,浓云蔽日,眼瞅一场大雨就要来临。

    张浩石铆足了劲把车子蹬得飞快,心想千万不要被大雨淋着了。可欲速则不达,灶房做饭大师傅的这辆破自行车除了车铃不响那里都响,满身是毛病,根本吃不住张浩石这样用力猛蹬,没几下,只听得咔嚓一声响,前轮轴断成两截,张浩石向前猛一裁,差点把他给摔下来。眼看这破自行车是没法再骑了,正好这段路又是半公里长的陡坡,无奈之下,张浩石两膀一晃,把自行车扛在肩上,边走边嘀咕:“他娘的,甚球破玩艺儿,反倒成了车骑人,还不如他娘的步行走利索。”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糁牙,扛着自行车走上坡路本就不容易,老天又像故意给他出难题,雷公爷爷逗他玩儿似的大吼一声,一个炸雷过后,铜钱大的雨点噼哩啪啦落下来,在满是黄土的马路上溅起一蓬蓬尘灰,倾刻间洪水漫路而下,土路更加泥泞难行,张浩石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连人带车重重地摔在地上,哧溜溜往坡下滑了十几米远,人被车压在下面,几次努力竟未能翻起身来,滚得就和头泥母猪差不多。

    “你奶奶个老逼,气死老子了!”

    张浩石大怒,一脚把破自行车踹出好几米远,人才慢慢爬起来,刚一转身,脚跟一轻,又摔了个仰面朝天,张浩石那个气哟,恨不得把老天戳个窟窿。等他一步一滑地扛着破自行车赶到杜泰家时,雨也停了,天也晴了,张浩石又好气是又好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武艳芳一看张浩石那付狼狈相,禁不住笑出声来:“哟,张哥呀,这么大的雨,地里根本就没法进人,你这是扯得那门子急呀。快,快把衣裤脱下来,我给你洗一把。”

    “唉,我真没有杜大哥那点本事,要能事先掐一下诸葛马前课,知道下大雨,咱就提前来了。哈,哈哈。”张浩石自嘲地笑了笑。

    “哥,来,进屋来,把衣服脱了吧。哟,头上流血了,伤着了?我看看。”武艳芳扭着丰臀,带着一股香风走进北屋。这甜美的声音像磁石一样具有极强的招魂力,张浩石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寻着香风跟进屋里。武艳芳从衣柜里找出杜泰一件黄色短袖衫,一条青色腿短裤放在床上说:“先换上,可能大了点凑乎着穿吧。”

    “没事嫂子,不小心碰破了,谢谢嫂子,谢谢。”

    张浩石也没怎么客气,也没怎么回避,三踢二打脱掉上衣,正要脱裤子时,才感觉不合适,脸上微微一红:“嫂子,你,是否先回避一下?”

    “噢,好,好好。”

    武艳芳正在欣赏张浩石的半裸体,竟因太过专注而未及时答话。张浩石的体魄确是不错,臂膀粗壮结实,胸肌强健暴突,浓黑的胸毛好似长白山的原始森林,充满了阳刚之气。武艳芳盯着张浩石的上身几乎是目不转睛,像磁石一样被深深吸引住了,听张浩石唤她,才猛醒过来,知道他还得脱裤子,羞得粉面升霞,从张浩石手里接过满是泥巴的上衣,慌慌然夺门而出。

    张浩石可是情场老手,一瞧艳芳那眼神和表情,知道嫂子在欣赏自己的身体,心下不由暗喜:嘿,有门。

    只是现在他这付狼狈像,使他的吸引力大打折扣,头发蓬乱,满脸污泥,身上的那半瓶香水也被大雨冲涮得一点香味也没了,就目前这付尊容,能否赢得美人芳心?他隔门斜望院里,就见武艳芳正蹲在当院洗他的上衣,那动作和姿态十分的美妙,随着双手的搓洗,一双丰乳在小背心里乱颤,浑圆的美臀上下起伏,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看还好,一看张浩石顿觉浑身澡热,血液狂奔心脏乱跳,眼神迷乱手心发痒,喉头咕噜噜往上翻口水。

    他急忙把裤子换过了,悄悄走到武艳芳身后,从上面俯视美人小背心里跳动的“小白兔”直发呆。

    痴迷了三、二分钟的时间,张浩石怕太过暴露反而引起美人反感,强抑住心中的狂躁,咽下一口唾沫,把沾满泥巴的裤子轻轻放在艳芳的跟前,低声问道:“嫂子,老杜还没回来?”

    “他?”一提杜泰,武艳芳俏脸一寒,眼圈立红:“哼,这个死杜泰,眼看麦子熟了,放着家里的事情不管,却跑到凌云去管别人的事,我看这个死杜泰八成是疯了。”

    “走了好几天了,也没个音讯?”

    “他心里只有黎侯古墓,那里还有家,还有我?”说着,一串眼泪顺着美目流下来。人说女人是水做得,就是泪多。

    张浩石心中大悦,嘴上却说:“也许是嫂子误解杜哥了,不过这人也真是的,有点不尽人情,人回不来,打个电话过问一下家里的情况也行啊,要是换成我,绝不会这样做,疼嫂子放在第一重要位置。”

    张浩石的这句话使武艳芳大为受用,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心想,要是杜泰这个武痴书呆能像浩石这样关心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惜。女人啊,天生心软经不起三句好话,鱼儿则所以很容易被人们钓到,又被扔进油锅里成为餐桌上的美味,就是因为贪图鱼钩上那点可怜的鱼饵。

    “张哥,实在不好意思,跟上这该死的老天爷,也不能割麦子,让你空跑了一趟不用说,还受了罪。”

    “嫂子,你千万别这么说,杜哥不在家,我该为你效力。对啦,等干了地皮能进地了,我马上来给你收麦子。”

    “谢你了张哥,你是个好人。”

    天哪,女人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读懂一个女人不容易,能读懂一个漂亮女人的心更难,唯有张浩石这样的色狼,透视镜一样的淫邪眼能穿透女人皮肤,直达心灵深处。张浩石心里盘算着,我何不试试美人对咱的反应?要是留咱,就有八分希望。

    于是,张浩石用极其柔和的嗓音对武艳芳说:“嫂子,这样,我先穿着杜哥的衣服回去了,明天再来换吧。你先忙,我走了。”

    说着,装作扭身要走的样子。武艳芳一看张浩石要走,赶忙站起身来,用湿漉漉的素手一拉他的衣襟,口里娇滴滴地说道:“张哥你见外了,你为咱淋了这么一场雨,咱还能不报答你?不用走了,我把衣服给你洗净了,一会儿就能凉干,换下来再走不迟。等把衣服洗完了,我给你炒几个菜,妹子陪你喝上两口暖暖身子,驱驱寒气,以免感冒了。”

    张浩石一听,心里高兴的真想立即拿根绳子去上吊。毕竟是情场老手,越是这样,他越显得客气:“就不用麻烦嫂子了。”

    “说那里话?”武艳芳笑了笑说:“要是专门请你,还不一定请得动呢。”

    张浩石觉得时机到了,太过客气,反而坏事,于是故作不好意思地说:“那,哥就不客气了。”

    “对了,这才像个男子汉。去,到床上歇歇去。我凉起衣服,就去做饭。”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过后,张浩石便失去控制,一个小时不到,俩人便干掉一瓶太原高粱白。

    俩人喝多了。

    所以都醉了。

    酒醉了的人,神志也就不清了,所以,张浩石便忘记了“朋友妻不可欺”这句劝世名言,开始靠近艳芳,动起了手脚,一把将武艳芳揽在怀里。武艳芳也醉了,似乎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被张浩石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她忽感既惊又怕,芳心狂跳,本想挣脱,怎奈浑身无力,整个身子骨软酥麻,如同瘫了一般。

    完全丧失理智的张浩石,猛地抱起武艳芳扔在床上,两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撕开武艳芳衣衫,一尊玉雕美人的雪白胴体,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张浩石的眼前,张浩石顿感血脉卉张,气喘如牛,如山般的躯体凌空压了下来……

    朋字是什么?用刀从中间劈开,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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