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局长。”

    隔了一会儿，黎义芳突然想起杜泰来，心脏莫名其妙地剧烈跳动起来：“肖局长，如果这里暂时用不着我的话，我想赶快返回凌云，我实在是担心杜泰的安危。”

    “嗯。可以，不过。”

    “肖局长，怎么了？”黎义芳心里一颤，难道肖局长对我产生了怀疑？

    看看黎义芳茫然的神态，肖刚知道黎义芳对他刚才的话有些误会，于是干脆把话挑明了：“老黎，杜泰失踪了。”

    “什么？”黎义芳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杜泰，他失踪了？”

    肖刚拍了拍黎义芳的肩头说：“老黎，听我把话说完。”

    “肖局长，杜泰兄弟不会有事吧？”

    “我想不会的。我所说的失踪，不是真的找不到了，而是暂时失去了联系，对不起，是我语言表达上的失误。我想，可能是杜泰在那边出了点麻烦。”

    黎义芳一听，心里更焦急：“肖局长，杜泰的失踪是因我而起，他如果不是去找我，那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行，肖局长，你现在就把我送到火车站。”

    “不急。”肖刚又哈哈一笑说：“不用着急，那边我安排有人，相信一定能找到他。你是应该回去，但不是现在，而是明天早上，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一会让马队把小单送回单位去休息，你和张华住我家里，明天一早，让张华陪你到凌云走一趟，怎么样？”

    “这样更好。我们互相有个照应。”

    肖刚心思缜密，其实他派张华去凌云，一方面是为了全力保护黎义芳的安全，另一方面，接应圆觉师太和杨锦慧，配合杜泰查清盗窃集团在凌云方面的活动情况。黎义芳是个关键人物，在古墓血案侦破工作中许多地方还要用到他，特别是黎义芳的身世隐藏着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在古墓血案的背后，当有一连串难以想象的连环案。

    “可肖局，我的车。”张华忽然想起自己的车还在茶壶山派出所实习民警小白手里。

    “没关系，咱俩换一下车，你开上我车，你的车，我先给你保管几天。关键是，你到凌云后要尽快找到杜泰。”

    “好的，请肖局放心。”

    第二天早晨四点多，张华和黎义芳便起床简单吃了点饭，然后向凌云方向急驰，九点多他们准时进入真吾县城。

    “老黎，咱先去哪？”张华问。

    “直接去蔡家集镇我的饭店吧，蔡家集在真吾县和东阳市的交界处，属东阳市管辖。唉，也不知道杜泰兄弟怎么样了？”

    杜泰不怎么样，还在像一只没头蚂蚱一样无目标地瞎撞。

    杜泰在小庙被圆觉师太惊走后，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地，才停住脚步。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路边正好有个石洞，不太深，有一间房子那么大，里面放有石凳、木墩，洞底处铺有柴草，看样子是人们临时休息或避雨的地方。进得洞来，杜泰气哼哼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腮傍子一鼓一鼓的直喘粗气。

    在土地庙杜泰睡得正香，忽觉气压骤紧，呼吸顿觉不畅，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不去理会，最多以为是自己感冒了鼻塞而已。但杜泰则不同，他是个内功深厚的人，虽然沉睡，但周身大小神经却异常敏感，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即就会警觉，不要说还是一股无形的力道碰触到他的身上，接触到他的肌肤。

    “不对，有情况，快走。”杜泰一个鹞子翻身，拉开庙门，疾速地向正北方掠去。

    惊醒后，他知道这种骤紧的气压绝不寻常，一定是个内家高手在向小庙试探。他的内功修为也不错，到不是惧怕来人，只是来人既然能够使用内功向小庙试探，这份功力自然超绝，绝非一般泛泛之辈。再者，他身上还肩负着黎家庄村二千九百父老乡亲的重托，他是来找黎义芳追寻孙子貌的，不是出来走场卖艺耍把式的，没必要和来人纠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虽有不错的武功，但来没产生过和人较量一比高低的念头，他的人品和武德在黎家庄以至刈陵县，非第一，也第二。

    在石洞里杜泰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闭上眼睛打坐练功。功毕，睁开眼一看，见东方泛起鱼肚白，繁星逐渐隐去。

    夏天里这样的天色，杜泰知道差不多该是凌晨四点半左右，天就要亮了，于是将脚步缓了下来，他不能再飞奔了，不然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不把他当成疯子，也会把他当成怪物。他在一条乡间小道上慢慢地行走，行约二个多小时后，遥遥望见前面出现一座村庄，粗略估计，住宅黑压压的一大片，其中还夹杂着不少三到五层高的楼房，看样子，应该是个规模不小的集镇。

    天光已大亮，家家户户的烟窗上冒起袅袅青炊烟。

    本来年轻人的消化能力就强，又经过四个多钟头的折腾，杜泰体力消耗甚巨，在土地庙里吃得那点东西早消耗完了，看到农家炊烟四起，或许是条件反谢的作用，肚子里竟然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他摸了摸了衣袋，长长叹了口气，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拿啥买吃的？

    这个时候，他才后悔不该逞那种无谓的英雄，拒绝悦来饭店老板李玉昌大哥的帮助。

    “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一点不差。怪不得当年秦琼要把他心爱的黄膘马卖了，咱还不如秦琼，秦琼好歹还有匹黄膘马可卖，而我杜泰能卖什么，总不能将本人卖了吧？”

    他索性坐了下来想办法，可想来想去无计可施。这肚子又偏偏不争气，吱呱吱呱地叫得越发起劲。

    “实在饿得不行了，怎么办？”他问自己。

    “还能怎么办？要，要饭吧。”自己回答自己说。

    一提起去讨饭，杜泰的脸涮地就红了。唉，长这么大，虽不能说荣华富贵，可也衣食无忧，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还能沦落到讨饭要吃的地步。

    “讨就讨吧，”他对自己说，“不讨又能怎样？去抢？那不是咱能做出来的。去偷？更为咱所不齿。既不能抢也不能偷，那唯一一条可走的路就是，讨吃要饭。”

    杜泰苦笑了：“唉，现在，咱竟然连个乞丐都不如。乞丐还有只讨饭碗，而咱连只讨饭碗也没有。”

    他慢慢地接近村庄，愈近，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愈重，肚子就越发饿得厉害。几番犹豫后，他终于咬咬牙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

    吱哑一声，大门开启一条缝，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出现在杜泰面前：“干什么？”

    “我，我想讨点饭吃。”

    “什么？讨饭？”高贵女人上下打量了杜泰几眼，忽然哈哈大笑说：“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大不过三十岁，衣着光鲜，不缺胳膊不少腿，不好好干活挣钱养活自己，过这样的生活你觉得不脸红吗？”

    “这个，这个，”杜泰的脸一下就红了，“我，我。”

    杜泰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来。他说什么呢？说钱被人偷去了，人家能信吗，换作是你，你信吗？不信。这位大嫂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说谎，咱天生说不来。真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仍然不会相信咱的话。

    “不好意思，大嫂，打扰你了，对不起。”说完，杜泰转身便走。

    杜泰的英雄豪气又被激活了。可再英雄，也得吃饭呀？英雄气概既不能充饥，也不能解渴。不行啊，我还得讨饭，不讨怎么办？他往大街里缓缓行去。讨饭，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件有失颜面的事，他在好几家门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走开了。

    要饭，抹不下这张脸；不要饭，就只能饿肚。怎么办？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慌慌张张地从他的面前走过，边走边嘀咕：“气死我了，药铺门没开，刘医生外出行医了，小女烧成那样子，可怎么办，才五岁啊，宝贝，你是妈我全部生命寄托，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妈还怎活？”

    一看女子焦急的神态，杜杜泰明白了，这件事，他能帮得上忙，他不但有深厚的内功，精湛的武功，还有娴熟的医术，这医术是从他义父那里学来的，平时经常给人开个小方子，他的药方子一般很简单，没几味药，但却很管用，聊聊几味药，病人花少量的钱就能把病治好，所以，“杜神医”的名号便在刈陵传了开来。要说杜泰大名恐怕知道的人不多，但要一提“杜神医”三字，那可是无户不知，无家不晓。

    所以，他知道做妈的心情，女儿病了，她绝对心痛的不得了。于是，他便朝女子喊了一声：“大妹子请留步。”

    正在发愁的女子吃了一惊，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大汉喊她，愣了一下，不知大汉有何意图，心想我急着有事，哪里有闲空和你搭讪？扭头望了杜泰一眼，低下头只管走她的路去了。

    “我说大妹子，我可以帮你的忙。”

    女子闻言扭转身来问道：“你是叫我？”

    “是啊。”杜泰点点头说：“我能帮你的忙，我会治病。”

    女子流露出狐疑的目光，目光告诉杜泰：我不认识你，怎么敢相信你说的话？杜泰看出女子的心思，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大妹子，请不要怀疑我的用心，我没有恶意的。我会点相面术，从你的面相上，我知道你有急事，而你这件急事，就是你小女儿病了，我正好能帮得上忙。”

    “真，真的？你真的能从我的面相上看出来？”女子惊诧地问道。

    “不错。”杜泰答道：“如果你不相信，请你稍等片刻，让我给你说上三五句看准还是不准？”

    “肖局长。”

    隔了一会儿，黎义芳突然想起杜泰来，心脏莫名其妙地剧烈跳动起来：“肖局长，如果这里暂时用不着我的话，我想赶快返回凌云，我实在是担心杜泰的安危。”

    “嗯。可以，不过。”

    “肖局长，怎么了？”黎义芳心里一颤，难道肖局长对我产生了怀疑？

    看看黎义芳茫然的神态，肖刚知道黎义芳对他刚才的话有些误会，于是干脆把话挑明了：“老黎，杜泰失踪了。”

    “什么？”黎义芳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杜泰，他失踪了？”

    肖刚拍了拍黎义芳的肩头说：“老黎，听我把话说完。”

    “肖局长，杜泰兄弟不会有事吧？”

    “我想不会的。我所说的失踪，不是真的找不到了，而是暂时失去了联系，对不起，是我语言表达上的失误。我想，可能是杜泰在那边出了点麻烦。”

    黎义芳一听，心里更焦急：“肖局长，杜泰的失踪是因我而起，他如果不是去找我，那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行，肖局长，你现在就把我送到火车站。”

    “不急。”肖刚又哈哈一笑说：“不用着急，那边我安排有人，相信一定能找到他。你是应该回去，但不是现在，而是明天早上，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一会让马队把小单送回单位去休息，你和张华住我家里，明天一早，让张华陪你到凌云走一趟，怎么样？”

    “这样更好。我们互相有个照应。”

    肖刚心思缜密，其实他派张华去凌云，一方面是为了全力保护黎义芳的安全，另一方面，接应圆觉师太和杨锦慧，配合杜泰查清盗窃集团在凌云方面的活动情况。黎义芳是个关键人物，在古墓血案侦破工作中许多地方还要用到他，特别是黎义芳的身世隐藏着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在古墓血案的背后，当有一连串难以想象的连环案。

    “可肖局，我的车。”张华忽然想起自己的车还在茶壶山派出所实习民警小白手里。

    “没关系，咱俩换一下车，你开上我车，你的车，我先给你保管几天。关键是，你到凌云后要尽快找到杜泰。”

    “好的，请肖局放心。”

    第二天早晨四点多，张华和黎义芳便起床简单吃了点饭，然后向凌云方向急驰，九点多他们准时进入真吾县城。

    “老黎，咱先去哪？”张华问。

    “直接去蔡家集镇我的饭店吧，蔡家集在真吾县和东阳市的交界处，属东阳市管辖。唉，也不知道杜泰兄弟怎么样了？”

    杜泰不怎么样，还在像一只没头蚂蚱一样无目标地瞎撞。

    杜泰在小庙被圆觉师太惊走后，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地，才停住脚步。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路边正好有个石洞，不太深，有一间房子那么大，里面放有石凳、木墩，洞底处铺有柴草，看样子是人们临时休息或避雨的地方。进得洞来，杜泰气哼哼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腮傍子一鼓一鼓的直喘粗气。

    在土地庙杜泰睡得正香，忽觉气压骤紧，呼吸顿觉不畅，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根本不去理会，最多以为是自己感冒了鼻塞而已。但杜泰则不同，他是个内功深厚的人，虽然沉睡，但周身大小神经却异常敏感，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即就会警觉，不要说还是一股无形的力道碰触到他的身上，接触到他的肌肤。

    “不对，有情况，快走。”杜泰一个鹞子翻身，拉开庙门，疾速地向正北方掠去。

    惊醒后，他知道这种骤紧的气压绝不寻常，一定是个内家高手在向小庙试探。他的内功修为也不错，到不是惧怕来人，只是来人既然能够使用内功向小庙试探，这份功力自然超绝，绝非一般泛泛之辈。再者，他身上还肩负着黎家庄村二千九百父老乡亲的重托，他是来找黎义芳追寻孙子貌的，不是出来走场卖艺耍把式的，没必要和来人纠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虽有不错的武功，但来没产生过和人较量一比高低的念头，他的人品和武德在黎家庄以至刈陵县，非第一，也第二。

    在石洞里杜泰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闭上眼睛打坐练功。功毕，睁开眼一看，见东方泛起鱼肚白，繁星逐渐隐去。

    夏天里这样的天色，杜泰知道差不多该是凌晨四点半左右，天就要亮了，于是将脚步缓了下来，他不能再飞奔了，不然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不把他当成疯子，也会把他当成怪物。他在一条乡间小道上慢慢地行走，行约二个多小时后，遥遥望见前面出现一座村庄，粗略估计，住宅黑压压的一大片，其中还夹杂着不少三到五层高的楼房，看样子，应该是个规模不小的集镇。

    天光已大亮，家家户户的烟窗上冒起袅袅青炊烟。

    本来年轻人的消化能力就强，又经过四个多钟头的折腾，杜泰体力消耗甚巨，在土地庙里吃得那点东西早消耗完了，看到农家炊烟四起，或许是条件反谢的作用，肚子里竟然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他摸了摸了衣袋，长长叹了口气，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拿啥买吃的？

    这个时候，他才后悔不该逞那种无谓的英雄，拒绝悦来饭店老板李玉昌大哥的帮助。

    “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一点不差。怪不得当年秦琼要把他心爱的黄膘马卖了，咱还不如秦琼，秦琼好歹还有匹黄膘马可卖，而我杜泰能卖什么，总不能将本人卖了吧？”

    他索性坐了下来想办法，可想来想去无计可施。这肚子又偏偏不争气，吱呱吱呱地叫得越发起劲。

    “实在饿得不行了，怎么办？”他问自己。

    “还能怎么办？要，要饭吧。”自己回答自己说。

    一提起去讨饭，杜泰的脸涮地就红了。唉，长这么大，虽不能说荣华富贵，可也衣食无忧，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还能沦落到讨饭要吃的地步。

    “讨就讨吧，”他对自己说，“不讨又能怎样？去抢？那不是咱能做出来的。去偷？更为咱所不齿。既不能抢也不能偷，那唯一一条可走的路就是，讨吃要饭。”

    杜泰苦笑了：“唉，现在，咱竟然连个乞丐都不如。乞丐还有只讨饭碗，而咱连只讨饭碗也没有。”

    他慢慢地接近村庄，愈近，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愈重，肚子就越发饿得厉害。几番犹豫后，他终于咬咬牙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

    吱哑一声，大门开启一条缝，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出现在杜泰面前：“干什么？”

    “我，我想讨点饭吃。”

    “什么？讨饭？”高贵女人上下打量了杜泰几眼，忽然哈哈大笑说：“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大不过三十岁，衣着光鲜，不缺胳膊不少腿，不好好干活挣钱养活自己，过这样的生活你觉得不脸红吗？”

    “这个，这个，”杜泰的脸一下就红了，“我，我。”

    杜泰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来。他说什么呢？说钱被人偷去了，人家能信吗，换作是你，你信吗？不信。这位大嫂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说谎，咱天生说不来。真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仍然不会相信咱的话。

    “不好意思，大嫂，打扰你了，对不起。”说完，杜泰转身便走。

    杜泰的英雄豪气又被激活了。可再英雄，也得吃饭呀？英雄气概既不能充饥，也不能解渴。不行啊，我还得讨饭，不讨怎么办？他往大街里缓缓行去。讨饭，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件有失颜面的事，他在好几家门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走开了。

    要饭，抹不下这张脸；不要饭，就只能饿肚。怎么办？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慌慌张张地从他的面前走过，边走边嘀咕：“气死我了，药铺门没开，刘医生外出行医了，小女烧成那样子，可怎么办，才五岁啊，宝贝，你是妈我全部生命寄托，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妈还怎活？”

    一看女子焦急的神态，杜杜泰明白了，这件事，他能帮得上忙，他不但有深厚的内功，精湛的武功，还有娴熟的医术，这医术是从他义父那里学来的，平时经常给人开个小方子，他的药方子一般很简单，没几味药，但却很管用，聊聊几味药，病人花少量的钱就能把病治好，所以，“杜神医”的名号便在刈陵传了开来。要说杜泰大名恐怕知道的人不多，但要一提“杜神医”三字，那可是无户不知，无家不晓。

    所以，他知道做妈的心情，女儿病了，她绝对心痛的不得了。于是，他便朝女子喊了一声：“大妹子请留步。”

    正在发愁的女子吃了一惊，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大汉喊她，愣了一下，不知大汉有何意图，心想我急着有事，哪里有闲空和你搭讪？扭头望了杜泰一眼，低下头只管走她的路去了。

    “我说大妹子，我可以帮你的忙。”

    女子闻言扭转身来问道：“你是叫我？”

    “是啊。”杜泰点点头说：“我能帮你的忙，我会治病。”

    女子流露出狐疑的目光，目光告诉杜泰：我不认识你，怎么敢相信你说的话？杜泰看出女子的心思，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大妹子，请不要怀疑我的用心，我没有恶意的。我会点相面术，从你的面相上，我知道你有急事，而你这件急事，就是你小女儿病了，我正好能帮得上忙。”

    “真，真的？你真的能从我的面相上看出来？”女子惊诧地问道。

    “不错。”杜泰答道：“如果你不相信，请你稍等片刻，让我给你说上三五句看准还是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