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日子，公安局的洪警官和王警官再次登门拜访李海田的家。

    那天，小天鹅和妈妈张洁梅在商场上碰到一个小偷，是被小天鹅身上的电打倒的，后来才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小偷，在他身上搜出了好几个钱包，被押送到派出所。经过审讯，此人交代他已经作案多起，偷盗的钱包也有上百个，所得赃款也有几万元，但是，有钱就是吃喝或者搞一些不正当的事情，全部挥霍没有了。

    当警察问到在商场的情况时，他说：“那天我得手以后，本想尽快地走出商场，可是，对面来一个妇女领着一个小女孩，我也没在意，谁知我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小女孩，就觉得从她的身上发射出一股电流，当时把我就打倒在地。”

    警察问：“那个小孩有多大？”

    小偷说：“不太大，看上去有四五岁，好像是上幼儿园的孩子。”

    警察问：“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小偷说：“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出门就让车给撞死，喝水就呛死，吃饭就撑死……”

    警察说：“你打住吧，你还想出去呀，走吧，到公安局交代问题吧。”

    在公安局，他又重复说了一遍，和在派出所交代的完全一样。

    洪警官立刻报告了局长龙德海，最后，他说：“根据我们的分析和判断，这个小女孩一点就是几年前在医院……”局长用手势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这事在局长的脑海里还是记忆犹新，所以，没有必要再重复过去的事情了。他说：“明天，你和小王再次到他家去了解情况。当然，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孩子为民除害没有错，我们因为她击倒犯罪嫌疑人很快将罪犯绳之以法，这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问题是这孩子身上要是真的有电，以后对她的生活也会造成影响，我们要想方设法帮助她去掉这电的来源，换孩子一个正常人的身体。”

    洪警官说：“是，明白！”

    局长又嘱咐道：“最好是秘密做这件事，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孩子身上有电，那以后谁还敢和她在一起玩啊，小孩子在成长中，不能让她有一点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想法，能瞒到什么时候就瞒到什么时候。你把我的话告诉小王，让她也注意一些工作方法。”

    洪警官说：“是！”给局长敬个礼，走出办公室。

    第二天，洪警官和王警官就来了。

    洪警官说：“大哥、大嫂，我们又来打扰你们，对不起，我们也是在执行任务，上级交代我们的事情，我们就得做。”

    王警官说：“是啊，休息日也不让你们消停，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但我们也是为了弄明白，你们女儿身上为什么能够放射出电呢？这个对我们仍然是一个谜，难道你们就不想尽快解开这个谜底吗？”

    张洁梅说：“不是我们不愿意配合，因为我们的的确确是不知道这个事。我们是她的父母，每天抱着她，她也没有电过我们，爷爷奶奶、姥爷姥姥是天天抱着她长大的，我们从来就没有过电的感觉啊。怎么抓一个坏人就说和孩子有关呢？我们也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说。”

    李海田说：“孩子小的时候，你们不都是做了监测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怎么现在又有了新的说法？我们也不是害怕你们打扰，协助公安机关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是，你们三番五次地来调查此事，一旦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了呢，让街坊们怎么看我们啊？”

    王警官说：“所以，你看我们也没开警车、也没穿警服，局长也告诉我们要秘密进行，他也担心这个事，怕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反倒不好了。”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张洁梅说：“谢谢你们能够这样的保护我们的声誉，你们说，让我们做什么吧。”

    王警官说：“我们想问问你，这孩子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生的？”

    张洁梅说：“呵呵，这个也要问啊，在什么情况下，在正常的情况下出生的。”

    “孩子出生之前，你有没有什么预兆？比如做梦啊、幻觉什么的？”

    “没有啊！我一切都很正常啊！”

    这时候，有人敲门，李海田打开门一看是爸爸妈妈来了，又拿来好多水果给孙女。小天鹅看见奶奶、爷爷来了，就跑过来让奶奶抱。奶奶说：“好，来，让奶奶抱抱！”很费劲地把小天鹅抱了起来：“哦，又沉了许多，奶奶真的快抱不动了，呵呵，我的大孙女就是乖。”

    李海田对两个警官说：“你们看，这老太太来了就抱，多少年过去了，也没有遇到像那些人说的那样的事情。”

    张洁梅说：“是啊，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如果人们传遍了我女儿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她这么小，还不懂事，真正的生活道路还没有开始。这样对她以后的成长是不是会有影响啊？”

    洪警官说：“所以，我们迫切需要尽快解开她身上的谜团，好还孩子一个清白的身，要不她背负着这个迷，恐怕也会压力不小的，是不是？”

    李母接话说了：“你们为了一个孩子三番五次地来找，做检测、做全方面体检，我们也都一一地做了，可是没有检查出什么。孩子出生时带个胎记其实很正常，很多孩子都有胎记，怎么就我们这个不正常了？她长这么大，我抱她无数次了，怎么就没有把我击倒呢？照他们这样说，我不一定死了多少次了呢。”

    王警官说：“大妈，你想错了，不是我们非得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们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为什么两个犯罪嫌疑人说的是一模一样？他们即不认识也不是同伙，不可能有串供的嫌疑。可他们的口径非常一致，他们不认识你们，也没有仇恨，为什么他们的口供却是一样呢？”

    李母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们来摸摸孩子，看她身上也没有电。”

    两个警官摸了摸小天鹅的手、头和脚腕子，都没有什么反应，这件事就是让人们费解的迷，无法查处到底是什么原因。虽然最终李家也同意再次配合有关部门的监测，但仍然是毫无结果。他们也知道用现代的科学仪器很难查出小天鹅身上的谜团，只有等待我们的科学再上一层楼的时候，人类能够破解这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