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离家较近的一家小餐馆，虽然是早晨，可是来这里就餐的人还真不少，平时，李海田很少到外边就餐，也不知道这家餐馆的情况。要不是双方父母的到来，他们也不会出来吃这顿便饭的。餐馆里，人很多，早起的出租司机最多了，也有很多高中的学生，这些人似乎是没有什么休息日的。

    这是吃饭的地方，也是人们闲聊的地方，更是人们了解天下事的地方，人来人往的，把各地的新闻、风土人情等都有议论的，也有参合的。一进餐馆，李海田等人就听到有人说：“昨天，什么果园山庄突发洪水的洗劫，事先一点预报都没有，还好，时间不长，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但是也有很多的东西被水冲走了。”

    “咳，这年头，东西算个啥，没有了赚钱再买，命要是没了，就是有很多的东西，那不也都是别人的了吗？”

    “说的也是，生命是第一重要的，别为了一点钱把命搭上，哪边轻哪边重，不用说人们也是知道的。”

    “还是说昨天的洪水啊，洪水过后，记者去采访那里的人员，有人说看见一只小天鹅飞来，把落水的老人和孩子都给叼到了岸上，我一听觉得新鲜，以为人们是说着玩的，可是好几个人都说，是看见一只天鹅在打捞人和物，他们都看傻了眼，你们说这能是真的吗？”

    “啊，这个我也看了。是真是假咱没有看到不能妄下评论，但是，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如果真的有很多人看见，那一定是真的了。”

    “这只天鹅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个还是一个谜。”

    “我也是这么想的，听说当时还有一个小女孩，预测到了下午有暴雨和山洪，可是没有人信，人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因此有人就损失了不少财产。”

    “不是有一个老头信了吗？而且还带走了很多的邻居，没有造成任何的损失。我就寻思，那个小女孩是怎么预测到要有洪水呢？”

    “这个听起来更不能让你们相信了，小女孩是听鸟儿们说话知道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小女孩能听懂鸟儿的说话？这不会是仙女下凡来到人间吧？我听着有点悬得愣的。人能听懂鸟类的语言，这个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刚才那位仁兄不是说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吗！也许世界上就有一些人可以听懂动物们的语言呢，这样说不准啊。林子大，什么鸟都有。”

    这些话，李海田和他的父母们、妻子、孩子都听得真真切切，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就走出去了，来到另一个餐馆，人们还是在谈论这条新闻。

    “有人看见一只小天鹅把一个老太太，一下子就从水里给叼了起来，那么小的天鹅，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劲呢？而且，救的不止是一个人，往返好几次。还有一个小女孩飘在水面上，她的妈妈大声疾呼，小孩吓得嚎啕大哭，眼看被水冲走了，就见那只小天鹅俯冲下来，叼起孩子的脖领子就给提了起来，飞到安全的地方。”

    “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好像你看到了似的。”

    “这个说实在的，我还真的就没有看到，可是有人看到了，电视里都播了，是采访对象说的。很多人都这样说，还有一个妇女哭着诉说孩子被救的经过，这能是假的吗？”

    “这也很难说，有的电台为了收视率，弄出点稀奇古怪的新闻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的事情很难说，呵呵，瞎忽悠呗。”

    “不可能的，这个绝对是真的。说有一个懂得鸟语的小女孩，听到了鸟儿们的谈话买就告诉她的爸爸妈妈和一起旅游的人，可是大人们却不信，她非让她的爸爸妈妈告诉旅游区的领导，可是，这些领导也没有人听。把小女孩急得都哭了，因为孩子闹，大家旅游的情绪都不高，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在中途，暴雨就下了起来。昨天下暴雨是真的吧？”

    “嗯，这是真的。”

    “就在那个时候，果园山庄就发生了洪水，反正是没有伤着人，那几个被冲走的人都被那只小天鹅给搭救上来了。天鹅最后不知道飞到哪里了，可是那个小孩电视台不是在寻找吗？肯定会有一个结果的。你们等着，要不咱们就赌点什么。”

    “算了吧，还是别赌了。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总会有一个说法的。”

    人们的传说是越来越大，听风就是雨，下雨就打雷。李海田觉得这里也不是吃饭的好地方，干脆算了吧，还是买点油条豆浆带回家吃吧。于是，对张洁梅说：“你带爸妈先回去吧，我到那边买点油条豆浆回家吃吧，走到哪里都是唧唧嚓嚓的，比昨天的鸟还能唧嚓，没法在餐馆里吃啊。”

    张洁梅低声说：“想不到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到哪儿都在议论这件事。那你去吧，快点回来。这都几点了，早饭还没吃呢。”

    小天鹅说：“妈妈，我饿了，我想吃饭。”

    张洁梅说：“走，回家吧，一会儿爸爸就回来，给你买油条吃。”

    双方老人也同意回家吃饭，他们想不到这几家餐馆居然有这么多的人，看来生意还不错，现代人由于生活频率快了，很多人早晨就没有时间在家里做饭，到外边对付一口就急匆匆地赶着上班。今天虽然是周日，但是吃饭的人并没有减少，特别是出租司机最多了。清洁工做完了早晨的工作，也都在附近的小餐馆里吃点东西，补养一下，之后，才会回家，这也许是干这行职业人的一个习惯吧。

    他们回到了家里，张洁梅的爸爸问：“小梅啊，餐馆的人们议论的是你们吧？”

    张洁梅说：“爸，不是吧，他们议论我们干什么？”

    张父说：“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你们有关。”

    其他的老人也有同感，只是他们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们也不希望这件事再让他们的生活受到阻碍，所以，他们尽量地把事情化小，没有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