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人的聚会使得这顿早餐格外有味道，他们一边吃一边看新闻重播，也议论开了，小天鹅虽然是一个只有12岁的学生，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论知识一点也不必她的父母以及更老的一代人少。她对大家议论新闻不太感兴趣，她对民间故事、古代传奇、以及神话故事独有情衷。她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大家一听就同声说道：“好啊好！你给我们讲吧，我们都爱听。”其实，这也是他们在鼓励她，经常让孩子说说话，或者让她参与到大人们的谈话中来，对孩子的成长都是大有好处的，不论孩子说什么，是对是错，大人们也都有认真听，不要打消孩子的积极性。

    小天鹅看大家都欢迎她讲故事，顺手又拿一根油条，喝一口豆浆，看看在座的所有人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叫：破狱记。”

    张父说：“孩子，你把东西吃进去再说话，好不好？叫什么天生子？”

    小天鹅说：“对，就叫天生子。你们听不听啊？”

    “听听听，我们听，我们就是想知道天是怎么生子的。”

    小天鹅一本正经地说：“那好吧，我开始讲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在一个穷山村里，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劳动、生活都是很棒的，村子里没有人不羡慕他们的。可是，他们美中不足就是没有孩子。（李海田和张洁梅不约而同地互相对视了一下。）你们想没有孩子，家庭里就显得死气沉沉，每天两口子一进屋就是洗脸、做饭，吃完后就睡觉。所以，他们也非常想有一个孩子，也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为了自家的欢乐。有人就告诉他们，你们去观音庙里去求观音菩萨赐给你们一个孩子。他们就去了，很虔诚地求观音菩萨赐给他们一个孩子。不久，那个女人就怀孕了，男人为了让媳妇安全保胎，什么事也不让她做了，两口子就等着孩子一落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一些欢乐了。”

    她听了一下，又喝口豆浆。大人们也都低头边听边吃着早饭，也不插言，可是姥爷也是故事迷，小天鹅小的时候经常缠着姥爷给她讲故事，现在孩子大了，姥爷想听听她的故事，这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他说：“孩子，后来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怎么还卖起了关子？”

    小天鹅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没有人听呢。”

    张母说：“说吧，你姥爷最爱听故事了。”

    小天鹅问：“姥姥，你喜欢听吗？”

    “姥姥也喜欢，喜欢听小天鹅讲故事。”

    小天鹅说：“那我接着说啊。到了生孩子的时候，村里来了几个老太太帮忙接生，生下来一个女孩，把这夫妻俩乐得像小孩似的。给这个女孩取名叫天子，因为这是老天赐给他们的。这姑娘长大后，能文又能无，十里八村的没有不知道她名的。（后来，怎么了？）后来她参军了，在与敌人的战斗中骁勇战斗，所向无敌，打得敌人是丢盔卸甲，叫爹叫娘四处逃串。但是，这个姑娘很仁义、善良，总是用真心感动人，最后，很多人都投靠到她这边，为国家引进了许多人才。”

    姥爷又着急了问：“后来，怎么样了呢？”

    张母看老爷子总是刨根问底的就烦了：“行了吧，我说老头子，故事不就这样吗，东一耙子西一棍的，有必要那么较真吗？好了，吃完坐一边去，我们捡桌子收拾碗筷。”

    李海田拦住了老岳母说：“妈，这个你们就别管了，我自己来，你们坐吧。”

    他们重新坐下，小天鹅还是坐在爷爷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爷爷说：“小天鹅，最近我没有看到你读书啊？”

    “啊，没有，我哪天都看。老师说了，我们这个年龄就是吸收知识营养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学习，长大了是要后悔的。”小天鹅一边看电视一边说。

    爷爷又问：“你最喜欢哪个学科呢？”

    小天鹅说：“哪个我都喜欢，老师说我们要全面地掌握知识，不能偏科，凡是学校里开的课程都应该学好。”

    姥爷插嘴说：“是啊，不管学什么，都要脚踏实地地学习，三心二意可不行。我听同事老王说，他的孙女就喜欢学习数学语文，其他的就觉得没有用了，这样不好，没用?没用，学校开那么多课干什么，是不是？”

    爷爷说：“而且还要上好体育课，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就是学习再好也是没有用的。现在的孩子多么娇气，车接车送的，这样其实不好，就得像我的小天鹅那样，每天不行到校，这样有利于身体的自身发展。”

    小天鹅说：“嗯，我知道，爷爷，我最喜欢上体育课了。体育课我们就可以在操场上玩耍了，跑步、跳大绳、做游戏，可好玩了。”

    一家人正在其乐融融地说笑，这时有人敲门。李海田赶紧从厨房跑过去开门，他开门一看，外边站着好几个人，应该是记着吧，拿着话筒，有个人扛着摄像机，还有洪警官和王警官以及街道的负责人，都在这里。

    李海田就是一惊说：“你们这是……？”

    接到的王妈说：“哦，他们是电视台和公安局的，就是找你们了解点事，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李海田说：“那就进屋说吧。”几个人进了屋，向李海田的双方父母打过招呼，大家就都坐下来。

    记者说：“我们长话短说，就直接进入主题吧。我们的电视报道你们都看过了吧？”

    李海田说：“看过了，这不，还在看呢。”

    记者：“那就好，我们要找的这个小女孩，经过和旅游部门联系和调查，就是你的女儿李天娥同学。她那天是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果园山庄游玩？”

    张洁梅说：“是的，是我们带孩子去的。”

    记者：“在果园山庄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洁梅说：“我们就在一棵大树下听鸟儿的叫声，很好听，可是孩子说，小鸟儿们在说话，说的是……，哎，小天鹅，你自己说吧。”

    小天鹅看看屋子里的所有人，她就漫不经心地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