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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温馨港湾 第五十八章、女孩到底哪去了?

更新时间:2020-02-25 09:43:35 | 本章字数:3912

    第五十八章、女孩到底哪去了?

    水浪花失踪快100天了,日本寄来两次无名无姓的神秘的钱款。水浪花失踪之谜还是一直没有解开。

    浪花妈泪水不干,后悔没有听茉莉的劝告。浪花爸爸气得要和这糊涂贪婪的妻子离婚,他说:“要不是你总鼓吹孩子当什么演员,成明星挣大钱,也不至于把这么可爱的孩子丢了哇!”王莹追悔么及,悲痛欲绝。

    王硕想尽办法寻找浪花踪迹。茉莉谴责自己当初不该让浪花来救场。王硕说:“这事一点都不怪你,如果当初大家都听你的话,也不至于出现这么大的事呀?”王硕后悔自己不该告诉姐姐日本来邀请函的事。

    茉莉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赶快想想办法,不能再拖下去了。我觉得靠日本领事馆没用,那些日本人根本没把这当回事,他们只管住在我国的日本人的事,不管在他们国家的中国人的事。三个多月了,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决不能再指望他们了。”王硕说:“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茉莉说:“我们应该给中国驻日本大使馆去封信,请他们帮助寻找。”

    果然没出半个月,中国驻日大使馆给王硕来了信,告诉水浪花找到了,现在正在中国大使馆,让家人马上去接。

    王硕接到日本来信,喜出望外,马上给姐姐去电话。姐姐姐夫欣喜若狂,立即办了出国手续,准备到日本去接女儿。

    他们到了日本之后,看到脸色苍白、瘦弱不堪、无精打采的水浪花,犹如万箭穿心,三人抱头痛哭。大使馆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水浪花被河野一郎和中岛美嘉子夫妻劫持、软禁,做了“女体盛”。

    王莹他们不懂什么叫“女体盛” ?

    使馆人员解释说:“在日本有一种用女孩全身赤裸着,盛着客人们吃的饭菜!盛菜的女人叫做‘女体盛’。‘女体盛’,日语意是,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

    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称‘艺伎’,挑选‘女体盛’艺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必须是处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 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娇好,皮肤要光润、白皙。体毛要少、身材要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认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稳,有耐心,最适合从事这种职业。

    河野一郎来中国看样品,一眼就看中了水浪花是最标准的“女体盛”材料,所以千方百计把水浪花骗到日本 。先让中国通的妻子中岛美嘉子领水浪花游山玩水,把水浪花稳住。

    之后就把她送到一个秘密住处软禁起来,并且收了她的手机和所有的钱,防备她逃跑。浪花不知何意,大吵大闹,要求回国。河野一郎要的是她妙曼的身体,所以不敢打她,就用不给饭吃来要挟她。

    两天以后,水浪花饿得有气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就再也没有力气喊叫了。河野一郎也怕把她饿坏了,前功尽弃。就哄她吃饭,告诉她,要她做的这个工作是极其高贵的职业,能挣很多很多钱。年幼的水浪花信以为真,便顺从下来,在那里做了三个月的‘女体盛’,接到你们的来信,我们在警方的配合下,在河野一郎的餐馆里 找到了水浪花。”

    水浪花如诉如泣地介绍她的不幸经历。浪花在魔窟里度日如年,大约四五天之后,中岛美嘉子开始对水浪花进行训练。她让水浪花沐浴之后,全裸躺在一个大案子上。水浪花说什么也不干,这凶狠的日本女人又用不给饭吃来威胁,软硬兼施。说什么:“我们都是女人,你就像我的女儿,难道你的身子还怕我看吗?”

    水浪花深受断食之苦,只得服从。

    “女体盛” 上岗前的专门训练是非常严格的,水浪花洗浴之后躺在案子上,在她的赤裸裸的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她静躺4个小时,鸡蛋如果仍在原位不动,就算完成了一次训练。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中岛美嘉子还不时地往她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下来,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是一种极其残酷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水浪花觉得自己是在受刑。训练完了,水浪花几乎爬不起来,疲惫不堪,身体好像裹上了石膏一样的僵硬。

    经过多天的严格训练,中岛美嘉子认为水浪花可以上岗了。就对她进行上菜前的准备。首先对她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了。

    让水浪花万万没想到了是中岛美嘉子把她领到一间古朴典雅、清新凉爽的用餐房,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屋子中央的餐台上 。她怕极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僵尸,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眼睛盯着天花板。中岛美嘉子摆好她的姿势,把她的头发散开,成扇形,然后缀上花瓣。之后在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和花瓣,乳头上也摆了树叶托着的食品。

    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水浪花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还在她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美丽的胸罩。

    一切准备完毕,几位男客人穿着传统的浴衣鱼贯而入。水浪花立刻紧张起来,似乎全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她想站起来跑掉,但是她不敢;她想闭上眼睛,可是事先中岛美嘉子叮嘱过,必须体现艺伎伦理的最高原则,那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她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不敢左顾右盼。如果不按训练时的这些严格要求做,不仅没有酬劳,而且还要受到惩罚。

    参加“女体盛”宴会的客人坐在“座布团”(日式薄团)上。面对这美食 、“美器”,兴奋不已。有些人并不急于取食,而是品评“盛器”。

    因为水浪花不懂日语,她也不知这些人说些什么。看到他们用筷子指指点点,可能是对她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进行评论。有时发出一阵阵淫荡的笑声。水浪花觉得自己是一个盛满食物的大盘子,听任食客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寿司。

    有些食客只顾欣赏“美器”,取食时心不在焉,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她的脸上或身上,甚至有人故意用筷子夹她的乳房、阴部;有个客人可能喝醉了,耍酒疯,满嘴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下流话。引起一阵阵哄堂大笑。有一个老头子故意去揭水浪花下体的树叶。水浪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是又不敢反抗。还有一个人喝醉了,吐了水浪花一脸一身,难闻的恶臭令人窒息。不一会儿这个人烂醉如泥,趴在水浪花的身上不起来。

    席终客人散,水浪花由于长时间的静躺,始终保持一种固定的姿势,全身肌肉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显得十分疲劳 。此后还得像演员卸装那样进行一次净身。日本寿司多用马林鱼、鲑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扇贝、蛤仔等生猛海鲜制成,腥味极大,还有蛋糕上粘腻奶油及各种调味汁,加上这些附在身上的残余食物,还有客人的呕吐物,必须用柠檬汁和粗盐反复搓洗才能洗掉。如若须再次“上菜”还得再按“上菜”前90分钟的净身程序重复一次。

    水浪花就这样在日本度日如年,像机器人一样,周而复始地工作了两个多月。为了留住水浪花。河野一郎给了水浪花两次钱,那只不过是水浪花应得酬劳的三分之一。因为老板派人看着水浪花,使她根本不能出去,她就偷偷求助工把钱给家邮去,但是不敢多写一个字,因为老板有言在先,如果把地址透漏出去,就把她杀了。

    水浪花这噩梦般的经历使爸爸妈妈泪如雨下,他们的心肝宝贝遭遇这样的不幸,使他们感到极其惭愧。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在异国他乡遭到精神上的极大摧残,这的确是妈妈的罪过。如不是为了让女儿成为挣大钱的明星,也不会把孩子放出去,遭这么大的侮辱受这么大的苦呀!。

    王莹问:“为什么还有人从事这种职业呢?”

    使馆人员说:“这就是金钱的诱惑力。在金钱万能的日本社会中,无钱寸步难行,为了钱即使不愿干也得去干。‘女体盛’时薪为2000日元,一周可赚20万日元,加上小费10万日元共30万日元,一个月就是120万日元。这么丰厚的收入即使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们心甘情愿。”

    然而水浪花却没有得到这么多的酬劳,因为黑心的河野一郎把水浪花看成是他挣钱的奴隶,而没有当做雇工。

    光顾一次“女体盛”,老板就有1 5万日元的进账,豪华“女体盛”晚宴超过100万日元。河野一郎就是想利用“女体盛”发大财的。

    使馆工作人员补充说:“由于多种原因,‘女体盛’日渐衰落,现仅在东京、京都、大阪等十几家豪华度假旅馆还保留这种宴席。日本许多女性主义者以及那些“女体盛”食客的妻女,呼吁废除“女体盛”。”

    水浪花被爸爸妈妈接回国,但是她不敢上学,她怕见到老师同学,问起来这几个月的去向,自己没有办法解释 。

    还剩不到半年浪花就考大学了,她无心复习功课。她爸爸妈妈实在想不出解决的好办法。即使是考艺术类,文化课也得进线,起码也得打300分以上。可是因为水浪花严重偏科,再加上耽误好几个月,功课拉下很多,如果再不上课,就彻底无望了。

    王莹无奈,就向王硕求救,征求他的意见,想让水浪花去深圳,找个补习学校, 然后回来参加高考。王硕、茉莉二话没说,立即答应了。水浪花再次来到深圳,王硕给她找好高考补习班,开始上学了。

    但是很长时间水浪花不进入状态,因为日本的噩梦 像一条条毒蛇缠绕着她,使她感到窒息。往往看看书,就听见日本客人淫荡的笑声。搅得他心烦意乱。晚上也经常坐在桌前发呆。

    茉莉发现后,觉得问题严重,时间不等人,如果再这样下去就没有一点指望了。因此茉莉要求王硕给她补习外语。王硕每天回家,吃完晚饭就把水浪花叫到身边,给她讲课。然而时间不长,水浪花就发疯似的喊起来:“小舅,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头要疼死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王硕无可奈何,聪明的孩子,去了一趟日本,就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狂。这到底是谁的罪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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