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莱福

    看过我的拙品的人都知道，我写过许多关于狗的文章，对，莱福就是我家的一条小狗。我见证了她一生的成长过程，从生到死，我们从愉悦到悲伤，真的难以用文字来表达。

    莱福是2011年2月28日出生的。那一天，正好是学前周的最后一天，我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下午连假都没请，就宅在了家里，无故旷工对我来说还真的没有几次，我胆小啊！

    就在头天晚上，我家的狗娃有点反常，到处抓挠乱溜达。我们就怀疑她是不是要生崽子了，因为两个月前，她曾经和一条公狗“私奔”了。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注意狗的肚子，可惜狗娃在怀孕期间，一点好吃的也没有吃到，还天天乐此不疲地到处奔跑，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快乐。

    第二天下午，我就没有去上班。爱人和孩子都去做工了，只有我自己在家里吃午饭。我简单地吃着饭、看着电视，狗娃就在狗笼子卧着。我也希望她下崽，看看刚出生的小狗狗有多么的可爱。什么声音在吱吱地叫？哦，是从狗笼子里发出来的声音。我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下了？”走过去一看，在狗娃的肚子下，有一个小东西在揉动，我一看这准是狗娃生崽当“妈妈”了。我很高兴，挪了挪狗娃的身子，因为不知道下了几个。看过之后，我确定只有这一只，身体是白白的，耳朵上有些黑色，看上去有些像是小熊猫，可爱极了。

    我赶紧给狗娃弄吃的，生完孩子的人都很能吃，因为肚腹空了，狗也一样，我给她冲了一碗奶粉，“咕噜咕噜”她一会就喝光了，我又弄些饭拌上鸡肝，很快也吃光了。

    我打电话告诉在外打工的夫人，说狗下崽子了。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就看着这条刚出生的小生命，比看电视还高兴呢。拿来称一称，4两半，不错。以后我们每天一称，一天长一两。她一天天就是吃奶，狗娃的奶也足性，小狗狗的肚子每天总是鼓鼓的。

    要不怎么说母性是最伟大的，我想这不仅仅是体现在了人的身上，也体现在了动物的身上，更体现在了刚刚做了母亲的狗娃身上。她除了“上厕所”之外，全天守候在小狗狗的身边。小狗狗的拉的、撒的，都被狗娃收拾的干干净净。来我家看小狗狗的人都说狗娃真的是一个好妈妈，太干净了。

    随着小狗狗的长大，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她要在这个世界里和人类和睦相处了。

    爱人给她起个名字叫“莱福”。看着莱福慢慢地长大，天气好了，我们也把她带出去，狗娃差不多是寸步不离，只要看见有狗过来，她都首先冲过过去阻拦，恐怕它们会伤害了她的“孩子”。莱福除了吃还什么也不会，吃完就和妈妈玩耍，玩累了就吃奶。真的，还是母乳好。莱福一天一两地长，到了八个月，她就来“例假”了。

    听人们说：“双猫独狗，越过越有。”不知道有什么，但我们的确不舍得给人，所以就自己养着吧，也让娃娃有个伴，就这样，我从莱福出生的那天起，我们就一直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大了一点，他可以自己找东西吃了。每次我们喂狗吃东西，狗娃都把好吃的叼到莱福的嘴边，让她吃，这一点和人类做的是一样的。

    莱福长大了，她胖乎乎可爱极了。而且她还具备了很多的优点。

    第一，她喜欢劳动

    夏天，爱人在地里挖坑摘花，她接着撅着屁股在坑里往外掘出，小样子可好看了，逗得周围人都大笑不止。有时候，我下班带回一封信、一本书，她也要过去，帮我叼到楼上；有时候见一个塑料瓶，她也叼着；过去几年爱人在小区外卖花，收工回家的时候，她也帮着拉车，路人看着都觉得很有意思。

    第二，她招人喜欢

    长得像小熊猫似的，特别招人喜欢。附近养狗的人家很多，夏天有一个中年妇女留着狗来到了莱福跟前，蹲在莱福面前看，我说：“你喜欢我们这条狗？”她说：“嗯，我喜欢，我照了好多像，传到了朋友圈里，都说这条狗好看、招人。”我说：“是吗？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她说：“你看她长得胖乎乎的像只小熊猫，当然招人喜欢了。”她边说边给莱福照相，不知道又要发到哪个朋友圈里去。附近住的人还有一见莱福就逗她：“莱福！莱福！”地招呼着，然后走过来就拍打几下莱福肉乎乎的小屁股：“这肉！呵呵呵！”过路的人看见莱福都要回头笑着看一眼，说一句：“这狗太胖了。”

    在家里，我也经常对莱福说：“狗孩儿，别吃太多了，这么胖容易生病的。你看这肉都是吃人家的骨头长的，到时候还得还给人家呢。”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她明白吗？我想她是明白的。虽然她明白，但她也没有节制自己的食欲，她毕竟是一条狗嘛。

    谁家吃不了的肉、啃不动的骨头都给我家狗留着，莱福牙口好，一吃就吃个痛快。所以，她也很听话，无论谁叫她，她都乖乖地走过去，让人摸她、打她。

    附近有些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也都知道莱福。有的小孩在楼上见到她，就喊：“莱福！莱福！”她真的太让人喜欢了。

    第三，她很友好、聪明

    曾经有人在小区外捡来一条小狗，捡狗的人说：“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把这条狗装在了塑料袋里，狗在里憋得乱叫，我就把它捡回来了。”于是，我们几个养狗的就在墙角给这条小狗弄了一个纸盒子，每天给它送吃的、送喝的。萊福一出来就直奔它而去，和它在草坪上玩耍。一天下午，有一个骑摩托车的老头把这条狗抱走了。莱福就叫着去追赶摩托车，追了很远才回来。有人说：“你家莱福被闪了。你看她多友好，追出去那么远。”之后，每天出去还去那条狗呆过的地方，可能也希望有一天它还能回来。很长时间以后，她也知道她的“朋友”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些天，她真的就郁郁寡欢，想不到她也有和人一样交友的心思意念。

    夏天在外边，下雨的时候，她就坐在雨搭下面看着夫人干活，小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么可爱呢。另外，她还经常代替猫捉老鼠。

    第四，她也很勇敢

    莱福从小到大都受到了她母亲狗娃的袒护，只要有狗来骚扰，她们俩不论哪一个，只要一叫，另一个也冲上去协助。所以，很多人都说：“你们家的两条狗简直成了这一带的霸王、小地赖子。”大家经常被这两个小东西逗得哈哈大笑。

    有一家养了一条斗牛狗，很是厉害，打遍了附近所有的狗，好像很少遇敌手。不知道，我们家爱狗和它结了什么怨，娃娃一见到它就去咬，连狗的主人也不放过。后来才想起来，在狗娃生莱福以后，有一次，斗牛好像欺负过莱福，所以，娃娃记仇了。一见到斗牛就打，即使打不过也不肯放弃。

    有一天，我遛狗往回走，走到楼房拐角处，就见莱福“嗖”一下子，向前跑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快步地跑去。原来是莱福看见了斗牛，正和它过招呢。斗牛的主人赶紧把狗抱起来，走了。

    我第一次看见莱福攻击狗，和狗打架。看来这娘俩是和斗牛结下梁子了，见面就掐。回家后，我和莱福说：“想不到你也这么勇敢，你能打得过斗牛吗？以后出去可不能惹事，都要好好相处才行呢。”

    莱福和她的妈妈都很聪明，她们的听力、眼里都很好。我家在四楼，一家三口。只要家里少一个人，楼下的门一有动静，她们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听着听着，听出是家里人的脚步声，她们就急忙地跑到门口去迎接我们，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我们三个都在家，任凭外边的门怎么响、脚步声多么重，那她们也是躺卧不动。晚上，爱人先带狗出去了，我出去后就到离她们较远的地方站着。这两条狗在百米外就能看出来我，直奔我而去。所以，我觉得她们的视力非常好。而且，她们还能听懂很多人的语言。我曾经听说狗的智商相当于三岁孩子的智商，但我觉得应该还要高一些。在外边遛狗的时候，我和他人都喜欢逗狗玩。我有时候说：“看，谁来了？”她们就四处张望，寻找主人：人们还爱逗她们奔跑，一说“猫”，她们俩就往猫经常出没的地方跑去，真的有猫，她们俩就去追赶，但追到了一定的距离，她们就不追了，可能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猫。她们俩这样一玩，就让周围的人开心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吃饭、喝水、过来”等很多句子、短语，她们都能听得懂。人们说：“狗这个东西，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知道。”通过这么多年和她们朝夕相处，我了解了很多狗的行为，比如：她总看着你，意思是想和你出门上厕所了等。而且，我家两条狗也听懂了一句简单的英语，每天早晨只要我一说：“Let’s go！”她们俩就会急速地向我跑来，在门口等着我开门。

    狗，这个小生灵真的有很多可爱之处。要不，现在养狗的人怎么那么多呢！尤其是单身的男女都喜欢养狗作为自己的伴侣，没事的时候，和它说说话，管它听懂听不懂，说出来了就不窝心了。

    也有很多爱心的人，看见狗在外边流浪，有的好心人就给收留起来。附近就有好几个人是这么做的，也只有狗，人们才会这么做，因为狗是人类的好朋友。

    人们常说：“儿大不由爷。”说的是孩子大了由不得父母管教了，他们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不能用自己的思想控制儿女了，可能大人和孩子之间就有了一些摩擦。莱福也一样，她长大后，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莱福喜欢跟着我夫人，娃娃喜欢跟着我了。

    这莱福说好真的好，说坏也不冤枉她。每次出门遛狗，她都先出去，在门口等她妈妈，不让娃娃出来。用屁股阻拦娃娃或者用叫的方法阻止娃娃，有时，把娃娃吓得跑到楼上先避一会儿。在我们单人遛狗的时候，只要她们俩看见有主人回来，就老远地跑着去迎接。因为莱福过胖、腿还短，所以总也跑不过娃娃，让她几十米，她也跑不过。但她每次都能坚持到最后，然后就冲着娃娃吼，很不愿意娃娃跑到她前面。嫉妒她妈妈总是先跑到主人跟前，她很不高兴。然后，在主人前后又追逐几圈，吼叫一会儿，才算是安静下来。

    莱福对女主人太亲了，不管在哪儿，她都要看着主人。只要在家里，她是天天和女主人在一起，我们吃饭的时候，她就趴在女主人的腿下，有时候用嘴拱主人的腿，意思是想要点吃的。

    如果我们一个人溜她们，她们都跟着出去，如果两个人，她们俩就娃娃跟我，莱福跟着女主人。呵呵，遛弯的人看见我们只带一条狗，也总是问：“那条呢？”谁能想得到，狗也会挑选主人啊。

    就这样，自从莱福降生，我除了中途有几天外出，我是天天看着她长大的。她天天给我们带来欢乐，天天有数不清的快乐从她身上反映出来。让我们觉得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小生灵就像有一个小孩子一样，我们从来没有亏待她们，她们的饮食和我们吃的基本上是一样的，外加一些鸡肝。

    我每次看到莱福都特别的高兴，我还常对她说：“莱福啊，下辈子让玉皇大帝把这身狗皮扒下来，托生一个人吧。做人要做好孩子、做好人、听话，做狗也要做好狗，给主人家带来欢乐。下辈子，做人吧，做人更难，什么都得做，现在你多好啊，我把吃的、喝的都为你准备好。”

    我经常念叨着这些，真的灵验了。2018年11月11日，光棍节这一天的夜里。女儿还在上网购物，突然间就跑到卧室，声音很恐惧地喊道：“妈，你看莱福怎么啦？到处跑，还吐。”我们急急忙忙起来一看，可不是吗！莱福吐了很多水，还来回跑着，我们控制不住了。她跑到厨房的冷藏间，女儿跟着过去了，然后吓得就大哭起来，捂住眼睛。爱人和我过去一看，莱福抽搐着，浑身颤抖，看着真的怪可怕的。爱人蹲下来，握住了莱福的双腿，然后给她抱到大屋。爱人一直抱着她，最后莱福冲天大叫几声，基本上就没有了力气。女儿还在打电话询问有没有24小时的宠物医院，到是联系上一个，可是太远，根本就来不及抢救。

    那也不能就此罢休，我们一家三口还是抱着奄奄一息的莱福快步向小区外跑去。到了外边，爱人让我抱一会儿，莱福实在太沉了，28斤，谁抱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当我接过莱福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我说：“不行了，没有呼吸了，别去了。”我们三个再一次验证了一下，真的就没有呼吸了，于是又把她抱回来。半夜就把她掩埋在了花椒树下，“入土为安”嘛。这也是对她的一种安慰，我相信明年我家这棵树会接出更多的果实，因为莱福的身体会化成水、变成肥滋润着这棵树。

    莱福的去世，我猜想是这么回事。原来有一对结婚多年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妻，为了要一个孩子，天天在观音菩萨面前祈祷，让观音赐个孩子。观音看这对夫妻很诚恳而且还有爱心就受了感动，决定赐给他们一个孩子。11月11日晚，观音购物回来又听见这对夫妻的祈祷，忽然想起来了。这阵子她太忙了，竟然把赐子的事给忘了。她掐指一算，“哦，今天是光棍节，正是让他们当妈妈、做爸爸的好日子。”于是，睁开慧眼，一眼就看见了我家莱福。“哦，这个小家伙挺可爱的，要是把她的狗皮扒去，让她成人，她真的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快乐的。正好这家人还无儿无女，我要让他们尝到世间的一切。男人要当爹，女人要做娘，要让他们为儿女尽力。再者说，这家主人好像也有这样的意思，希望这个叫莱福的小狗下辈子能托生为人，我现在就成全了三方人的意愿，把她带走吧。”于是，她施展法力，让莱福在没有遭罪的情况下，把她的灵魂带走了，赐给了那对夫妻。

    莱福临走的时候后吼叫了几声，我想她是在喊：“主人，我走啦！”“我谢谢你的多年照顾！”“观音大人，谢谢你把我带走了。”“主人们，别难过，我要变人了。我一定做个好孩子。”就这样，莱福离开了我们。但有一点比我们人还好，那就是，我们把她的尸骨保留了下来，要是人就只剩下骨灰了。

    莱福走了以后，开始，我并没有太悲伤，因为凡是有生命的东西都有这么一天的。对门阿姨得知莱福的死讯后，晚上过来安慰我们，并且问了问莱福死的情况，我们就把莱福死前呕吐、口吐血沫子等状况说了一下，阿姨说：“这是脑出血，不是食物中毒，脑出血就是这样的现象。”爱人说：“她隔几天就呕吐一次。”阿姨说：“她呕吐一次就是她的病复发一次。”听到这里，我有些悲感，原来莱福早就有病，但她却从来就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是那么样的活泼，每天让我们高兴，她得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啊！想到这里，我眼睛模糊了。怪不得夏天有时候，她出去就去找草吃，原来她是在自我疗伤。她知道我们把钱都给她买鸡肝了，所以有病也没有表现出来，多好的狗啊，那么善解人意！她在这方面没让我们花一分钱，只是今年夏天这娘俩尾巴有些发痒，到宠物医院给她们打针、买药用了三百多元。

    不像有的人家为了给狗看病花了上千元还多。所以，我越想越觉得对不住莱福，也怪她呀，她要是打蔫、不吃饭，我们也会看出来带她去宠物医院看医生，可她一直是精神饱满，能吃能喝。这一切说明她还是舍不得我们为她花钱看病，尽可能把快乐带给我们，多好的莱福啊！多么善解人意的狗啊！我想她。有时，看着她在电脑上的那些照片，我还抑制不住流泪呢。

    莱福离开了她喜欢的主人、喜欢她的人们，去投胎做人，留给我们的却是一时半会也不会忘记的往事。我每天出去遛狗，都站在莱福栖身的地方说几句，希望她脱胎换骨后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一个多月了，有的人还在问：“来福呢？”“死了。”“死了？咋死的？太可惜了，多好的狗啊。”很多人都在想她、谈她，我想作为一条狗能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她的一生也是值得的了。

    就在莱福死后的第三天，看车棚家的狗也死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来我家借铁锹说一条狗没了，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车撞死的，后来据说是被车撞的，狗强忍着疼痛也没有跑到家就死了。昨天，她又来借锹，我一问他女儿刚给买回来的一条小狗又死了。我说：“你别难过了，我的劲还没过呢。”是的，我之所以一个多月以后才写这篇文，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到莱福生前的所作所为我就眼睛模糊，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眶里流淌出来，哎，我的莱福啊！

    也许有人会说，至于吗，不就是一条狗吗！对，就是一条狗，你不养，自然不明白，只要你养它，它就会给你带来快乐，你想扔都扔不掉。而且，有很多人把狗当儿子养。我楼下就有一个单身妇女养一只小狗，给狗准备的歇、衣服就好几套，就像养孩子似的。她叫狗的时候，还说：“来，过来，妈妈抱。”可想，人们对狗是多么的喜欢。

    当然，说狗是小骗子也不为过。她有三骗，骗吃、骗喝、骗感情。看她在你你的面前摇摆着她的小辫子（尾巴），这个时候，你有气会消了；郁闷的心情变得愉快了。这样的小生灵伴着你生活，难道还不值得你珍惜吗？

    一个多月才以平静的心把莱福的一生简单地描绘下来，她给我们带来的快乐我们永远不会忘。莱福走了以后，对她的妈妈，狗娃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和人一样，她也思念着和她朝夕相处7年多的“女儿”，好几天不吃东西。这东西真的有灵性，看到我们因为失去莱福而难过，也利可采取了行动。趁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走去找莱福的“爸爸”去了。也许还想再给我们填一个小莱福，哄我们开心呢。

    一切都过去了，我也从悲痛中走了出来。我见证了一个生命从生到死的全过程，悲欢离合，有苦、有乐，我想人也不过如此吧。所以，我们每个人必须要珍惜现在的每一天。

    莱福啊，不管你是托生为人，还是继续做狗，希望你都能做得出色。感谢你7年多的陪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犬，我们会记得你一辈子。

    2018-12-16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