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难忘
更新时间:2021-08-03 17:19:06 | 本章字数:3234
黄小波沉默片刻,一转身便把烟头在塑料烟灰缸里狠狠地拧了一下。烟灰缸被摁的在桌上左右跳动两次,底儿差一点给弄变形。
而后黄小波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发出一声长叹,似乎有诉不尽的委屈,并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开始一五一十的向许家祥讲述自己的故事。
黄小波出生在1977年5月20日,系敦化市大蒲柴河镇的腰屯村人。人长得高大英俊,性格开朗,又能说会道,十分着人喜欢。
父母是当地老实本份的农民,以种地为生。因为黄小波是家中的独生子,再加上平时调皮捣蛋,不好好上学,初中没念完便下来回家务农。
二十岁那年,在市里“食为天”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十八岁的邹蓉蓉。
当时黄小波在饭店里是厨师,邹蓉蓉做服务员。因为工作的需要,黄小波每次炒完菜都要喊邹蓉蓉来上菜,有时候邹蓉蓉也特意跑到后厨去看给客人的美味做得了没有。后来由于二人在干活中经常接触,所以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又因为黄小波住饭店,所以每次下班都要送邹蓉蓉回家。
有一天,在邹蓉蓉的家门口,临告别时黄小波竟然站在后面紧紧地抱着邹蓉蓉不撒手,强烈要求吻一个……“不行,万一让我父母和邻居看到,多不好。”邹蓉蓉连忙拒绝。“怕什么,咱俩早晚都是一家人,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黄小波欲火难耐,粗暴冲动,邹蓉蓉难以挣脱。
当晚微风清拂,月光如水。初秋的夜被强行做了他们二人世界相互表达情愫的电灯泡,自然少不了它所知道的两个人的一些小秘密。
在黄小波死磨硬泡的攻势下,一切都成了顺水推舟。邹蓉蓉最终还是答应了,双手搂着着黄小波深情地说:“小波,我一切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你就是我梦里的白马王子,我不嫌你家穷,我想嫁给你……”
再后来经过六个多月的相处,两个人决定于次年结婚。
但令人遗憾的是婚后的日子却过得并不如人意。因为生活琐事两人成天不是吵嘴就是打仗,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没到“七年之痒”就开始互相厌倦了。有时候热战转化成冷战,冷战又变成热战。幸福的婚姻就这么一直在战火中持续……
在黄小波看来漂亮的妻子邹蓉蓉这么多年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好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家庭情况过于贫穷,而妻子却是县城里出来的,况且其父母邹强与郝茹又是敖东制药厂销售科的科长与职员。当初曾经强烈反对过这门婚姻,但拗不过女儿执意要嫁,老两口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宝贝嘎达,当然要绝对服从。
新事新办,彩礼减半,估计多要黄小波家也拿不出来。婚房暂时先住黄小波家院里前面早已提前盖好的那两间,等以后再去城里买楼。
结婚当天送女儿出门时,老两口一而在,在而三地通过各种手段警告黄小波要对自己的女儿好一点,否则就不客气了。
在婚宴的酒桌上黄小波怎么想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妻子,任凭亲朋好友的劝阻。
邹蓉蓉不但和丈夫不冷不热而且对老人也不好。
有一天,父亲黄有国蹲在村口一边卷着旱烟一边心里窝火:“儿媳妇可能是对我有意见,吃饭的时候也不让我进厨房,但是我平时并没有得罪过儿媳妇什么啊?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旁边黄小波的母亲赵萍对邻居说:“儿媳妇屋里有特别多的吃的,我做的饭都没有吃过,什么也不管。都是我儿子一天三顿的买饭,手拉手的伺候。”
邻居宋大妈也说:“从来没有见过黄小波的媳妇儿出来,都是黄小波家里家外的忙活。不喜欢农村的房子,嫌弃家的厕所脏,大小便也都在卧室里,天天拉罐子里尿罐子里然后再让黄小波给端出来。”
邻居和村民们都觉得一个妻子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真的是无可救药的,所以就直接对小波说:“这个妻子你还要了她干嘛?现在心已经不在这了,你完全是在作践你自己。你无论再怎么挽留都不会觉得你有一点好处,邹蓉蓉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你惯的,这惯的是蹬鼻子上脸。”
对于这样一个畸形的婚姻,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任凭黄小波一味的挽留也挽回不了妻子的心。以及一直作贱自己,不如就此放手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让这个女人看看自己离了他也能活得特别开心。但黄小波还是舍不得,依旧这么维持。
古往今来门当户对都是在男女谈婚论嫁时特别注重的事情,门第的差别很可能对婚姻有很大的影响,尤其在这个很现实的社会里,那些超越绝对条件的爱情与婚姻是骗人的,有也是昙花一现。
其实没有面包的爱情,时间久了会“变质”。城里的女孩从小就娇生惯养,如果找了一个农村小伙,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话。刚开始还比较新鲜,时间久了女孩子会忍受不了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日子。
尤其是跟身边的闺蜜朋友聚会在一起,看到同龄人穿的用的都比自己好,甚至连个化妆品都比自己贵十几倍,这些女孩的自尊心会受打击。
从小就娇生惯养,父母给予自己的都是最好的,突然间过上了缺衣少食,不如从前的日子,这些女孩子肯定不能忍受。
更糟糕的是他们已经结婚五年多了,但蓉蓉并没有给黄小波生出个一男半女来,问题可能出在他俩婚前的最后一次人工流产。为此两个人经常无缘无故地吵架。
迫于生活,黄小波在亲戚与朋友手里借钱买了一辆摩的,在大蒲柴河镇干起了跑出租的行业。
闲暇时黄小波就钻进离汽车站不远的麻将厅里看人家打麻将,有时候自己也上手,但输多赢少。尽管如此,黄小波还挺愿意玩儿,每隔三差五就光顾一次。
其实麻将这类所谓休闲类的游戏,并不太休闲,它是集"斗智、斗勇、斗嘴、"于一身,经常弄得人神经紧张疲劳至极。
除了牌与技法,主要看运气好不好。点高就容易赢,否则牌打得再好也没用。
打麻将的人常说,牌品即人品。毕竟这是一个斗智斗勇的游戏,所以在桌游里最能体现人品,正所谓"牌品即人品"。
一天上午,正赶上下大雨。黄小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客人,于是索性跳下摩的,一头又钻进麻将厅。
此时麻将厅里座无虚席,人声吵杂。六张桌被挤得满满的。黄小波找了一个靠门边的地方,一边看打麻将,一边盯着外面有没有客人要打车。恰巧坐在黄小波这头的是一位女士,三十岁左右,浓妆艳抹,衣着时尚。也不知道这位女士是第一次玩还是天生不会打牌,竟好有几回拆张给人家点炮。对面三家的那三个男人虎视眈眈,大有吞了那女士的可能。
黄小波顿时产生了怜香惜玉之心,不断地暗示那女士怎么出牌,大有英雄救美之势。为此黄小波还和在座的一个小子打了一仗,那女士非常感激,当天就向黄小波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岳红,今年刚满三十岁,离异,有一女儿。在镇里一家服装厂工作。从此两个人就算认识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黄小波经常和岳红在一起打麻将,自然少不了偷偷摸摸。常言道男女相处,日久生情。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在一起时间长了,关系肯定有所变化。
其实黄小波从一开始看见岳红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整的心突突直跳。岳红简直就是一个美女,齐耳的短发,白净的皮肤,时髦的衣着。尤其是弯眉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特别令黄小波心动。
在岳红眼里黄小波也是蛮帅的,高高的个头,翩翩的举止。重要的是这人态度较好,逢人不笑不说话,给人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这一点对岳红有很大的杀伤力。
再者喜欢打麻将的男人本身也不是老实的男人,一味地在麻将桌上的调情,很容易就把女人拿下了。
故意言语配合女人,甚至双方通过打麻将产生了默契。也或搓麻时抚摸触碰女人的手指或胳膊。
最重要的是长时间打麻将,通过聊天男人就能慢慢对女人的性情很熟悉。女人被男人拿下也就是迟早的事了。
另外沉迷于打麻将的女人精神会比较空虚,她们闲来无事靠打麻将打发时间,如果麻将桌上男人对她们说一些甜言蜜语,她们很容易被攻陷。
打麻将是赌博的一种方式,赌博就会有输赢,很多女人在麻将桌上输了钱想赢回来,就可能会出卖色相。俗话说黄赌毒不分家,确实有很多赌局,女人输了钱可以肉偿的。
如果异性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接触的时间长了,很有可能会产生感情。
比如说一些调情的话,或者洗牌摸牌的时候碰到对方的手,这些语言和肢体接触都容易刺激到女性,进而产生感情。据说最早的出轨就是打牌的时候发生的。
一次在酒桌上,黄小波借着酒劲搂住岳红小声说:“姐,老弟求你一件事,你得答应我?”岳红不耐烦地推开黄小波:“滚犊子!臭小子。咱俩不都在一起了吗?你还想咋地?”黄小波压低了声音:“不是这事儿,是另外一件事儿。”
岳红好奇地看着黄小波:“什么事儿?”黄小波不紧不慢地说:“给我生一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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