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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结束上海之行

更新时间:2022-11-26 22:04:01 | 本章字数:8065

    龙玉珠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等候焦海坤回卧室,直到午夜十二点钟后,她渐渐支持不住了,关了电视回到床上去睡觉,刚朦朦胧胧欲进入梦乡,房间里的灯亮了,焦海坤开门走进来,他站在床头脱着西服挂在衣柜架上,他光着膀子轻轻的爬上床。他挨着她躺了下来,龙玉珠已被惊醒了,凭着女人特有的感觉,她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这种香水不是法国进口的名牌,好像是韩国进口的那种品牌香水,香味太浓刺鼻,自从她已经有孕,她对异样的气味特別敏感,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焦海坤今晚染指別的女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醋意涌向心头,她扭转身子皱着眉头问;’’你身上是什么味呀?好难闻。海坤你老实告诉我,你与杨文轩去洗桑拿浴,还是找小姐鬼混?’’焦海坤见龙玉珠一针见血戳到了他的要害,找借口搪塞她;’’哪有这样的事,你冤枉好人。我每天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娇娘相伴,哪里还敢有偷荤之心?焦海坤佯装一副受冤屈的样子争辩着。

     ‘’你沒有去鬼混,这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是从哪里来的?’’龙玉珠追问他。

    ‘’哦,你说这香水味都是她们恶作剧喷的,你不信我西装上也有这种香味。’’他申辩着。

    龙玉珠很清楚,这么问他矢口否认,可以编出一百种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她想了想说;‘’好吧,你没有染指其他女人,我相信你,屈指算来我们来到上海快一周了,俩人还沒有亲热过,我正等着你呢?’’她推着他,滑溜的纤指在他皮肤上游走点燃他的欢爱。

    ‘’这么晚了还耍小孩脾性快睡觉,明天回滨海你想怎样就随你便。’’他将她的手拿开,龙玉珠碰了一鼻子灰,她不是想真与她做爱,而是检验他在外面与沒与别的女人苟且。她的自尊心被蹂躏践踏了,她侧转身再不理他,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她始料不及有她在他身边他还不满足,得陇望蜀,到外面去拈花惹草,她原以为将自己处女之身一切都给了他,他会赤胆忠心再不会去想別的女人,自己怎么这样傻,男人有权有钱,只把女人当作玩物。就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玩腻了或者看到新玩具,原来的玩具可以随随便便丢弃,兴趣来了想玩就玩一下,她原来厌恶杨文轩,那个表面光鲜政府公职人员,却骨子里阴贽猥琐灵魂丑恶的小人,万万没有料到焦海坤也是伪君子,好色之徒,俩人沆瀣一气,一路货色。他这一生除了她被诱惑外,还不知欺骗了多少少女感情?她越想越伤心,后悔沒有听母亲一再教导,现在她腹中有了他的骨血,在这节骨眼上,他在她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去玩别的女人,有朝一日,自己色衰成了明日黄花,他会将她视为敝屣,这是她认识焦海坤以来第一次怄气受屈。

    这时,焦海坤转过身把她搂到怀里,又哄又亲热;’’宝贝,你太不理解我了,你以为我今晚在外面风流快活?我沒有呀!我有你这么年轻漂亮女神陪在身边,我已知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为云,哪里还有别的奢望,那些庸粉俗脂哪能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高贵典雅?’’焦海坤一番甜言蜜语,哄得龙玉珠心又软了,笼罩在眉宇间的愁云惨雾又烟消云散云开日出。他又替她拭净眼泪又亲热地吻着她说;’’宝贝,还使小孩子脾性,流眼泪就不美了,对我笑一个,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去那些娱乐场里去玩了,今晚,是杨文轩请客,我不能不给面子陪他去逢场作戏。平时,你看我去过那些地方沒有?我对天发誓……’’他还要继续说下去,龙玉珠用嘴堵着他的唇,俩人如鸳鸯吻颈,一阵热乎后拥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饭后,俩人结伴而行去看张啸天,预先电话相约在他家里见面。他俩去看望他在鲜花店里买了一篮鲜花还有慰问品,坐着分公司里的车前往他的住区而来,焦海坤轻车熟路,开车来到一座花园式的小区,小区紧邻黄浦江畔,绿树成荫,风景秀丽。小区内一幢幢美观精致的别墅,树木掩映,花草馥郁,景观树,假山喷泉,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像一幅美丽的彩色画卷,衬托出富人区的优雅富丽,安谧宁静。

    车驶入小区光洁的路上,龙玉珠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俏丽熟悉的身影推着一辆轮椅车在迎面缓缓地而来,车在轮椅前’’嘎’’地刹住停下来,车门打开,焦海坤和龙玉珠从车上跳下来,龙玉珠高兴地迎着俩人;’’叶莉倩,张啸天你俩好啊!’’她与叶莉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龙玉珠激动地说;’’我好想你们。’’’’我们也一样,也好想着你呢,看你在滨海混得风生水起,有了焦总罩着,更是容光焕发,国色天香。’’

    ‘’张啸天,你是因祸得福,有了这样一位美丽贤淑聪明的红颜知己眷顾,真是幸福。’’龙玉珠冲着张啸天笑吟吟风趣地调侃说。

    ‘’別光着在这儿站着说话,请表叔和老同学一块进屋坐坐喝茶。’’张啸天坐在轮椅上颤颤巍巍欲站立起来。

    ‘’你別动,还是好好的坐着,你这腿恢复得怎么样?’’焦海坤连忙按着张啸天的肩关心地问。

    ‘’还在恢复之中,现在搀扶拐棍可以走一两百米了。’’叶莉倩在一旁答话。龙玉珠还是第一次看他坐轮椅,他脸色粉白,还长出了痘,颧骨稍微隆起,轮廓分明,一双深邃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他见焦海坤和龙玉珠来看望他,坐在轮椅上磨蹭着,当他的眼神与龙玉珠的眼光相遇,他的脸一红头垂下,明亮的眼光骤然暗淡下去,像黑夜中的一堆篝火被风吹落渐渐熄灭。他有种自悲感,过去在同龄人的眼中他是天生骄子,英俊潇洒,人中翘楚,现在却成了轮椅的主人,而龙玉珠是那么明艳照人。表叔是属于成功而有魅力的男士,他既有风度又有高度有魄力的男人,自己虽然年轻,年轻又有什么用?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琵琶别抱攀登高枝,自己成了笑话別人眼中的累赘。张啸天的心情很复杂,情绪低落。

    龙玉珠这时她才明白,焦海坤为什么不采纳她的意见,让张啸天到分公司去挂帅,不身临其境,亲眼目睹张啸天现在这糟糕的样子,她还在暗暗地埋怨焦海坤没有人情味呢?如今的张啸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判若两人。

    龙玉珠惋惜同情之余,佯装笑脸安慰鼓励了他一番,并送给他一个鲜花篮对他歉意的说;’’张啸天真对不起你,你出院后一直没有来看望你,今天,我和你表叔特地一块赶过来看你和倩倩,看到你已从生活的阴霾中走出来替你高兴,特别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有一位这样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守护你不离不弃,这是你修来的缘分和福分,希望你好好珍惜她,也祝愿你早日康复,振作起来,强者从哪里倒下又会从哪里站起,实现人生的价值。’’龙玉珠伸出手与他握了一下以示鼓励。

    ‘’别站着在外面说话,表叔你和玉珠到我家门前都不进屋坐一会儿,我妈在家里,前天刚从美国回来,听说表叔与我同学来访,在家里等着呢。’’正说着张啸天的妈从小院子里笑盈盈地连忙迎出来,声音柔和中听;’’表弟你和玉珠到了家门口都不进屋来坐。’’

    焦海坤和龙玉珠迎了上去问候,俩人被热情地邀进了小院子。这是一座精致的小院,四周是高高的铁栅栏,栏上爬满了爬墙藤,如给院子装上绿色的网,院内栽着两棵雪杉,还摆放几盆修剪整齐的盆景,院内房子门前有个大磨盘型的喷水池,喷水池中间有座小假山,顶上是座小宝塔,从宝塔的窗口流出人工造的泉水,泉水从假山上流淙有声落到池里,激起一层小小的浪花,池子里游弋着一群红色的观赏魚。这是一座两层半高的小洋楼。外型结构精美大气,从设计艺术上吸取西方的精华,也融合了我国的建筑文化艺术元素美观大方,留给人一种舒服亮眼的感觉。

    主人将远方来访的客人迎进客厅,客厅宽敞明亮,装潢华丽豪奢。龙玉珠是第一次来到张啸天家,她好奇的眼光环视四顾对焦海坤笑着说;’’我原以为只有杨媚家装潢摆设阔绰,如同伦敦皇宫装饰富丽堂皇,沒想到你表兄家里也豪不逊色,给人眼前一亮全新感觉。’’

     ‘’上海嘛,有钱的阔佬多,你知道这座别墅要花多少钱吗?’’焦海坤故作神秘让她猜。

     ‘’不知道,大概要七八百万吧?’’龙玉珠迟疑了一下,想了想笑着说。

     ‘’你太小估了这房子的价,这里的土地比黄金还贵,这栋别墅花了一千二百多万。’’龙玉珠暗地吃一惊,心想张啸天的爸妈是干什么的赚了这么多钱?她想自己父母也在国外打拚却获得甚微,只在上海买了一套大房子花了三百多万,说是他倆这么多年的积蓄。现在父亲撒手走了,丟下我孤单的母亲漂流海外,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张啸天父母打拚赚了这么多钱,膝下仅这个儿子却留下终生残疾患得患失。茶几上摆满了招待客人的水果和饮料招待,主人热情地劝客人吃,而龙玉珠见张啸天这种模样一点心情都沒有,原来她有很多话与张啸天和叶莉倩讲,现在不知讲什么好?焦海坤与张啸天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拉着闲话,龙玉珠与张啸天叶莉倩在叙同学之情,了解公司的近况,俩人都关心着宏宇集团的发展,龙玉珠也有问必答。聊了一会儿,焦海坤与龙玉珠起身告辞,主人盛情挽留,却被客人婉言谢绝。

    俩人告别了张啸天的家回到车上,焦海坤饶有风趣对龙玉珠笑着说;’’玉珠啊,你今天亲眼目睹了张啸天的现状,这下相信了吧;原来你还误会我不启用啸天,他这种状况能杠起分公司的大旗?即使他不遭这一劫,要独挡一面,我真的不放心把这样重大任务交给他。’’

    ‘’你怀疑他的能力?’’龙玉珠疑惑地问。

    ‘’这个自然,你别以为谁到了国外镀金回来都能干大事。’’从焦海坤的语气中张啸天并不是龙玉珠所想象中的人中龙凤,只是华而不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龙玉珠与张啸天在苏州高中同学,当时他的成绩在班上并不是佼佼者,读到高三时他就去了美国留学,这期间她对他了解甚少,也许焦海坤比她对张啸天了解更深入细致,而他只是被他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她沉默不语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次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今晚回滨海,你还需要在上海买什么东西沒有?如果要买什么,这个卡里有百多万元钱你拿去。’’焦海坤拿出一张卡放在她手里,龙玉珠把卡看了一看,然后放入随身带的包里,眉飞色舞地说;’’我给你到商场去买两件衬衣回去穿。’’她说着撒娇在焦海坤脸上亲了一下,焦海坤爽朗地笑着,仰靠在后背椅上,车开出了小区。

    ‘’我们要不要去浦东那边看看房子?’’龙玉珠突然心血来潮,产生了去上次买的别墅里瞧瞧念头。焦海坤打着呵欠,按摩着太阳穴,有些疲倦地说;’’房子的钥匙不是交给了你?现在又沒有打算去住,你看什么呀?来往要几个小时,行程这么紧太累了,下一次我陪你去看。我们抓紧回宾馆吃午饭,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今晚回滨海。’’他说完闭上眼。

     龙玉珠今晚要回滨海去,下次回上海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回上海她是为了却一桩心愿看望张啸天,若他身体恢复得正常,她要力荐张啸天到即将开工分公司挂帅,还他一个人情。然而,今天看到他的这种状况,心里凉了半截,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另外,她始料不及闺蜜杨媚对她的误解是那么深,俩人心灵的隔阂一时难以弥补缝合,大学同窗四年亲如姐妹的感情如此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若在平时欲离开上海时她要打个电话与杨媚道别,而她也会主动打电话来问候一声;玉珠我沒有来相送你很抱歉,祝你一路平安!等一些真诚而又恋恋不舍的情深意重暖心话。自从前天她与父亲闹别扭,她去劝说杨媚,杨媚却把气撒到她头上,龙玉珠当时有些莫明其妙,后来她恍然大悟。原来她怪龙玉珠夺了她暗恋已久的焦海坤,龙玉珠就糊里糊涂当了大头冤家。她并不想失去好友杨媚,即使有解不开的情结,以后也要慢慢解释清楚。杨媚这两天沒有打电话来,她想打过去,而焦海坤坐在身边,她又怎么说呢?她拿出手机,手指点上拨号又犹豫了,这个千金小姐太使小性子,想起又气又好笑,我又没有与你争什么?如果你喜欢焦海坤,我可以主动退出来,你怎么能无缘无故责怪人呢?我又不知道你的心事,当时,如果我知道这个秘密与你争,那是我有失朋友之道对不起你,我可沒有一个像你有权有势的爸,我爸如果不遭变故死于非命,我也不会远走滨海谋生,或许我去国外发展也难说。她心里非常矛盾,把欲拨杨媚的手机号拿开,心想还是让她冷静下来消了气再说,如果她不原谅我,要怪就让她怪吧;龙玉珠自我安慰一番,心稍稍宽慰了,她趋于平静,心如止水,回到宾馆。

    俩人直来 到宾馆餐厅用过午膳,回到休息房间,焦海坤沏了一杯茶坐到沙发上对龙玉珠说;’’你收拾好东西,抓紧时间休息一会,需要去买什么也要趁早。’’他端着茶杯慢慢品着茶。龙玉珠闻言,扫了房子一眼见时间还早对焦海坤说;’’你在这里休息,东西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启程返回去,来趟上海也不容易,想到家里去看看。’’

    焦海坤正在脱西服准备上床睡午觉,听她这么说忙又把衣服穿好说;’’我陪你一块去,想到商场里去买点什么东西,趁着这机会,也去商场逛一逛。’’

    ‘’你不是想睡一会吗?我回家去打开窗户通通风,搞一下卫生,我就赶回来,去商场给你买两件换洗的衬衣。’’龙玉珠挎着包准备出门。

    ‘’我还是与你一块去吧,睡觉在飞机上可以照常睡。’’焦海坤既然有诚心美意陪同她前去,她心里自然愿意无话可说,便与他一块同行,她先是引着焦海坤回家去看看,人不在家,关门闭户,窗帘低垂,房子里黑漆漆的,打开门进屋就闻到一股异味。而且家具和沙发茶几上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屋内光线也很暗淡,一副冷清狼籍的样子。家里好久沒人住关门把户就是这副门庭落雀的景象。龙玉珠进门将窗帘都撩起来,屋内光线一下亮堂起来,但到处都是灰尘,屋内散发异味很浓,焦海坤站在门口,往里望了望,他不打算进来坐,龙玉珠见状,屋子没打扫也不便招呼他进来坐,尴尬地冲他一笑;’’家里很久沒住人,就是这个样让你见笑了。’’她说着忙打开窗户通风透气,焦海坤犹豫了一会也跨了进来四处瞧瞧。

     ’焦海坤笑着;’’你家房子还宽敞,人不住在这儿,不就是这个样。’’龙玉珠不好招待他,只在家里逗留片刻,从客厅到卧室四处查看一遍,依然放下窗帘,便与焦海坤匆匆地离开了。

    俩人 驱车来到国际贸易大市场,这是上海最大的超市之一,大厦拔地而起摩天凌云,气势非常宏伟。滨海的最大超市与之相比,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商品在大厦占了八层,商品分种别类,繁如浩海。焦海坤与龙玉珠逛着超市,来到服装大楼,为焦海坤购了两套名牌衣服,花了三万多元钱,她自己也购了两套时髦的秋装和冬装,她试着服装,从更衣室走出来让焦海坤参考,他看呆了眼惊喜地说;’’这服装是给你量身定制的。’’她在他的眼前摆了三种姿式,满面春风地问他;’’你觉得我穿这套服装怎样?’’

     焦海坤微笑地巧妙回答;’’这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像一朵鲜花衬上了绿叶,更加娇艳迷人。’’龙玉珠也觉得中身穿得称心如意,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有独到之处不会错她就买了,俩人逛过商场回到宾馆,用过晚餐后,回到卧室欲稍作休息,启程回滨海。

     龙玉珠在洗漱间刷着牙,突然又呕吐起来,这次呕吐比前两次更厉害,眼睛都发黑,她捂着腹部眼泪汪汪的自言自语地说;’’你这捣蛋鬼,让我好难受。’’这时,焦海坤在隔壁的卧室听到她呕吐厉害,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她猫着腰还在呕,她稍微好了一些慢慢直起腰抬着头,脸上显得有些苍白,轻声的回答;’’沒有什么,不要上医院。’’

    焦海坤疑惑地问; ‘’你真的沒有什么吗?我看你这两天举止有点反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似乎洞悉了她心中的秘密。龙玉珠见他问得紧,一双眼睛盯着她,原来她打算把自己怀孕的消息不告诉他,想隐瞒多久就隐瞒或者请假把孩子偷偷生下来,但转念一想纸里包不住火,胎儿在腹中一天天发育长大,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倘若他在意她怀的孩子若她坠了胎岂不是铸成大错?她凭着对焦海坤的了解,他应该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样的事擅自作主,若他在乎这孩子怎么办?后悔莫及。若他不要这孩子我一个人承担把孩子生下来哺育,她心意已决。她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把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丝笑容,撇着一张好看的嘴巴试问焦海坤;’’你真的要知道我为什么呕吐吗?’’她还卖着关子盈盈双眸紧盯着他。焦海坤似乎嗅到了什么脸上挤出的笑容僵住了,她善于察颜观色心中一凛。但是,她还是平静地说;’’我怀孕了。’’她的双眼怔怔地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你怀孕了那好啊!这孩子是生下来,还是坠胎?一切由你拿定主意。’’龙玉珠原以为从他的神情表现会叫她打胎,却在她的意料之外,由她自己作主。他的反应态度冷淡,并沒有那种兴奋激动特别高兴的热情。但她还是眉开眼笑说;’’这是我们感情的结晶,我会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的未来和希望。’’她的眼里放着温柔迷人的光。

     从洗漱间回到卧室床边,焦海坤半搂着她的肩轻声地问;’’你要想清楚,不玩两年就做妈妈吗?’’龙玉珠心里一动想,他名为我着想,其用意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这样的社会名流虚伪得很,既要做婊子,又想树贞洁碑。焦海坤与她前任助理有千丝万缕的感情纠葛,助理怀了孕,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刘助理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公司,背地里众说纷纭。不是局中之人谁能说得清楚?龙玉珠偶有耳闻,但她对焦海坤过去的私生活从来就不闻不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自己怀了孕,怕重蹈覆辙隐瞒下来,现在她已经作好了心里准备向他开诚布公,她看焦海坤如何反应态度如何?见他不冷不热很平淡,好像在他预料中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为了让焦海坤引起足够的重视爽朗溫柔地说;’’这孩子已选择了我们,我们就没有权力剝夺他的生存权是不是?我不但不会嫌弃天使的到来,还会倍加爱护和珍惜。’’龙玉珠只顾自己的兴奋和激动,却丝毫都没有观察焦海坤脸上十分复杂的表情。他表面上让龙玉珠决断孩子是保留,还是扼杀胎中?但他骨子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他压根儿沒有想让她生一大群儿女,只是花钱玩玩,玩腻了或是她红颜渐老,花点钱打发她一走了之。而龙玉珠天真的认为,焦海坤家大业大,膝下无儿继承,只有一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女儿还在求学。她将来回不回国还是个未知数。如果焦玥回国。焦海坤这偌大的家业总不能全部落入她之手,她开始也慢慢用心计为自己着想。

    ‘’宝贝,你想清楚了真不想还玩两年再当妈?[‘’焦海坤握着她双手问。

    ‘’我也想还痛痛快快玩两年,可是上帝眷顾我们现在让我怀孕了,既然中了彩,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我们就要珍惜呀,你说呢?’’龙玉珠把球踢给他,等待他的回答。

    ‘’宝贝,你要知道做了孩子的妈就不自由了,你要考虑周全,你什么时候怀的孕多长时间了?’’焦海坤疑惑的问。

    ‘’我见经期未到,身体又起了大反应,怕油腻作呕,你又催我上医院看病,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怀上了你的孩子,前天下午杨文轩约你出去,我便趁机上了医院检查确诊怀了孕。’’她说着从包里拿出诊断证明,焦海坤接过一看,诊断书上果然写着怀孕已有两个月,他深信不疑。焦海坤捧着珍断书惊异地问;’’你难道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龙玉珠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吃惊地反问;’’你说呢;照我怎么办?’’

    ‘’我在替你着想,还年轻就被孩子拖累过意不去。’’龙玉珠见他虚伪冷冷的笑着;’’是吗?说得比唱还好听,你不愿我生下这孩子,你与我作爱为什么不采取避孕措施?我还真以为你对我一往深情真心实意呢?我才心甘情愿为你将来延续香火传宗接代。殊不知你只是虚情假意把我当作发泄的工具,让我充当你的玩物吗?’’龙玉珠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潸然泪下。

     ‘’宝贝你别曲解了我的真意,我想让你快快乐乐在我的生活中,怀孕一定要吃不少苦,我不愿看到你受丁点委屈和受苦才这么说,你既然下定决心为我生个孩子随便你。不过,我今天告诉你,我还有个女儿在国外留学,不知她能不能接受?’’

    ‘’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还会被女儿左右吗?这不是你处世为人的性格呀!你当初若畏惧你女儿就不会接纳我,我不会比你女儿大多少吧?这个孩子也是你的骨血,倘若生下来是个儿子将来要继承你的大业,若是女儿也与姐平起平坐,平分秋色。’’焦海坤心里强烈一震,孩子还沒生下来就在觊觎家产了,真让我看走了眼,一个平时温柔如水的美貌女子竟有如此心计,太小觑了她。

    他仍不溫不火堆着笑脸;’’宝贝,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既然这么在乎生下这孩子就由你好吗?我不是说了,一切由你决定。’’焦海坤为她拭去挂在美丽脸庞上泪花。

    龙玉珠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犟女人,她被焦海坤的几句好话就暖了心,脸上又云开日出明艳艳的。

    焦海坤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用命令的口吻吩咐;’’时间不早了,赶快检查一下行李看丢下什么沒有,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俩人便紧张的忙碌起来查看行李和床柜上还留下什物沒有,一切妥当就绪,俩人便带着行李从容不迫离开房间,来到宾馆前台结了账匆匆离开宾馆,车在宾馆外等候,俩人乘着车赶往虹桥国际机场,结束了这次上海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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