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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感情风波

更新时间:2023-11-29 18:23:39 | 本章字数:10422

    这天周末,是个晴朗的天。龙玉珠自从与颜子卿俩人关系暧昧后,却像陷入污泥潭中不能自拔。俩人像少男少女一样爱恋,双双坠入爱河,形影不,她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孩子,把焦海坤也拋到爪畦国去了。但她也心知肚明,她若要摆脱焦海坤,俩人分道扬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焦海坤就是个流氓,他自己仗着手中有钱在外面生活淫乱,但他绝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成为别人胯下的坐骑。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拈花惹草,却不会容忍女人两夫共妻。这种男性的霸道强权主义,尤其在社会名流中根深蒂固。焦海坤从龙玉珠对他的冷漠的态度中,已经觉察到她的心与他渐离渐远,心里想她莫不是红杏出墙?对我这个遭老头厌恶,视如敝屣。想到她刚去学校那阵子,对我甜言蜜语,隔三差五打电话来亲切问候,星期天放假就往家里跑。如今电话没有了,总强调学习忙,礼拜天也不回来了,这种种迹象表明,她已产生异心。她或者在外面经不住诱惑,琵琶别抱,他想到此,心里不是滋味。

    他于是决定,这天周末早饭之后,带上孩子和奶妈,突袭学校来探个究竟,查个水落石出。龙腾听到要去见妈妈,他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要见到妈妈了,我要见到妈妈了。’’

    焦海坤自驾车载着儿子和奶妈直奔她的学校而来,保姆好奇地问;’’老板,我们今天带着小少爷去看少夫人,给她一个惊喜,老板给她打过电话相约了吗?这段时间少夫人学习一定很忙,掐指一算少夫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来看孩子了。’’

    ‘’今天我特叫你把孩子特带来给她看,看她在忙什么送给她一个意外之喜,若事先通知了她,那就没有热烈的气氛了。’’焦海坤接过保姆的话阴恻恻地笑着说。

    ‘’我看老板还是预先打电话告诉她,或许她们校外活动外出了扑了个空,老板来往奔波辛苦不值得。’’保姆担心地苦笑着说。

    ‘’你效心,她不在学校也要等她回来,难道她不想孩子了?’’焦海坤老谋深算。他握着方向盘,头上已出现稀疏的白发,眼袋松弛,留下未睡醒的眼晕,脸上一片迷茫的神色。保姆再也沒有说什么,她在教龙腾算数。龙腾活泼好动,时而站起起来扭着保姆的头发,时而伸着手要去抓方向盘,车子里只听到他不停地吵闹声。

    ‘’你这小顽皮鬼一刻也不歇着,等一会儿见到妈妈了,要叫妈妈。’’保姆在逗着他。孩子已经有两岁半了,聪明伶俐能说很多话,还会数数算十以内的加法。

    焦海坤开着车往前行,眉头时而舒展,时而锁着想着心事。他一副全神贯注目视前方驾着车疾驰向前,他知道龙玉珠这么年轻漂亮,尽管有个儿子维系俩人之间关系,如果她在宏宇集团,每天在他眼皮底下她不敢红杏出墙,而今她脱离宏宇就像五彩金刚鹦鹉脱离金丝笼飞到林海中,他当初就不该放她到政府部门去,现在木已成舟追悔莫及。车到了一个服务区停下来,焦海坤要去方便下了车。龙腾见爸下车,他在车里也闹着下车,保姆依着他带下车到服务区商店买了两颗棒棒糖,还有牛奶,焦龙腾拿着棒棒糖高兴得又蹦又跳,像只欢腾的小麋鹿。在服务区小憩一会,又继续开车往学校,大约十一点钟就到达龙玉珠就读学校。

     焦海坤曾经送龙玉珠来过这里,轻驾熟路便直奔她的宿舍而来,宿舍的门锁着,焦海坤敲了几下门,里面沒有一点动静,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在外边看不到内一点迹象。中午,外面的太阳光很强烈,树荫中知了高一阵低一阵地哼着歌。保姆牵着龙腾在走廊上来回地徘徊。焦海坤找遍了宿舍,又在校园内四处溜跋起来,看龙玉珠是否在校园内与同学在一块玩耍,他来到教学楼,楼高只有四层,楼前有一块长方形操场,周围树不蓊郁,操场正面有两个对利花坛,花坛里长着两棵修茸如冠的水杉,就像亭亭玉立绝色迎宾小姐。焦海坤登上有九级台阶的教学楼一楼走廊教室,教室的门有的锁着,有的敞开室内无人,他从一楼直至四楼教室,只有三个教室有学生,其中有个教室学生在看电视,另外两个教室中学生在看书,其余教室空空如也没有一人。她去了哪里?说功课很忙,星期天都要上课,这简其是骗人的鬼话,他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正是中午十二点钟,学校响起铃声。龙玉珠和颜子卿在外面玩耍,回校赶着吃午饭,到达校门时,颜子卿有个熟人找急忙地走开了。门卫认识龙玉珠,他是个中年汉子,穿着整洁毕挺的保安服,威武英挺,像龙玉珠这样的美女,美艳迷人,谁见谁爱,赏心悅目。保安满面笑容迎上前;’’龙美女,你爸妈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来到学校,小孩是你的什么人呀?’’

    ‘’什么?我爸妈带着小孩来了,你没搞错吧?’’龙玉珠大吃一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两汪清澈的秋水湖,优美动人,她将信将疑是不是焦海坤与保姆带孩子来了?

    保安见她怀疑不相信他说的话说;’’你不相信,你爸五十多岁,戴着一副茶色眼镜绅士风度,风流倜傥,驾着一辆本田黑色高档轿车,我沒说错吧?他们在校内找你去了。’’龙玉珠一听,惊惶失措,她沒有回滨海,焦海坤带着孩子找到学校来了。她的美丽圣洁的形象不是被戳穿昭然若揭了吗?龙玉诛惶惶然忙撒开大步往校内找来,她远远地就望到奶妈带着龙腾站在车边的树荫下,她三步并作两步疾忙地奔过去问;’’奶妈,你怎么带孩子来了,老焦呢?’’

    ‘’你放假沒有回去,老板和孩子都想你了,老板在校园里找你去了。’’

    龙腾见到妈,高兴得如雏燕待哺等待母燕从外飞回喂食,伸开双臂;’’妈妈。’’龙玉珠连忙俯着腰把把孩子抱起,又亲又吻,舔犊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焦海坤回到车边,面色阴沉,语气不冷不热;’’你的学习真忙啊!几个星期都不回家看一眼孩子,今天,我把他带来给你看。’’

    ‘’上车说吧,一路辛苦去校外吃饭。’’龙玉珠见有几个学员端着饭说说笑笑朝这边走来,她怕面子挂不住,失去她在同学心目中神圣的女神形象,她的老公是父女恋,还有了孩子撕下了她未婚虚伪的面具。

    ‘’我们一家体验一回学校食堂的生活吧?’’焦海坤察颜观色见她欲回避一群走来的同学,故意磨磨蹭蹭,让学生知道她是一家人。

    ‘’食堂里大锅菜如猪潲,哪里咽得下?你们远道而来,我作东请吃饭,上车。’’她催促着。

    焦海坤猜不透她的心思,便开了车门都上了车。这时,那群同学端着饭说说笑笑来到车旁向她打着招呼。车开动了慢慢往外开走,颜子卿从食堂打两份饭快步地往宿舍而来,他远远地看到龙玉珠钻进车里,便急了拉开宏亮的嗓子高声地叫;’’玉珠,玉珠,我帮你把饭打来了,你去哪里?’’车从颜子卿身边开过,颜子卿追着车边走边喊,坐在车里的人都听到了,焦海坤把车从前面停下来问;’’这年轻人是什么人?手里提着两盒饭。’’

    ‘’班上的同学,我不知道你们来了,叫他帮我买份饭。’’他见焦海坤起了疑心坦率地说。

    ‘’你去把他叫过来,我要亲自感谢他。’’焦海坤像个侦探一双犀利眼睛望着赶到的颜子卿。

    ‘’理他干什么,快出去吃饭,我的肚子好饿。’’她欲摆脱颜子卿纠缠,怕露出马脚催促。

    ‘’你的肚子饿了,他正好买份饭好充饥。’’焦海坤幽默风趣地讥讽说。

    ‘’你们也饿了,赶了这么远的路,我也该尽地主之谊吃上一顿这里的美食。’’龙玉珠心虚胆怯。她想催焦海坤快速离开,焦海坤偏偏不遂她意,把车停下来,颜子卿见状连忙赶到车边来,以为龙玉珠坐在车上等她,他提着两盒快餐,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头伸向玻璃窗边叫着;’’玉珠,你去哪里?’’他俯着身子把头伸进一半,龙玉珠坐在副驾驶位上,向他递着眼色离开,颜子卿却以为车里坐着她父母打招呼,便探进头来满面笑容问;’’这是叔叔和阿姨吧?我是玉珠的男朋友。’’他不打自招承认俩人之间的关系。

    ‘’什么?你是她的男朋友?’’焦海坤顿时怒目圆睁,满脸愤懑之色。

    ‘’他是我班的男同学,我们把男同学都称作男朋友。’’龙玉珠忙解释欲敷衍过去。焦海坤是何许人,龙玉珠怎么能糊弄到他?他强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假惺惺地问;’’你过来告诉我,叫什么名字?’’龙玉珠见大事不妙,连忙向颜子卿使眼色催他走,颜子卿却痴情,误以为焦海坤是她父亲,见他派头十足,来势不小,以为她爸反对龙玉珠与他交往,心中一急;’’叔叔,我叫颜子卿,也在滨海市宣传部工作,我们在单位就相识了。’’

    ‘’你很爱她是吗?’’焦海坤强控制满腔怒火,不动声色平静地问。

    ‘’叔叔,我很爱她,这是真心的。’’他的话音刚落,焦海坤便勃然大怒,眼疾手快,出其不意扭住颜子卿的衣领;’’你小子听好了,我叫焦海坤宏宇集团总裁,她是我的女人。坐在后边的是我们的孩子,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别想动她的歪脑筋。’’他的臂力过人,这猝不及防的一扭拧,颜子卿差点提不上一口气来,他抓着颜子卿用力往外一推搡,他打个趔趄,退后两三步才稳住身子。焦海坤一脚踩着油门,车疾驰向前绝尘而去。

    焦海坤刚才给颜子卿难堪一幕,被刚才几个学员都瞧见了,颜子卿如遭当头棒喝,他怔怔地呆在当场。焦海坤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他是滨海乃至省内的风云人物。她是他的情妇,难怪她出手阔绰,挥金如土,她傍了这样的大款,我被她蒙在鼓里,还以为她居高自傲,美艳迷人,洁身如玉,完璧无瑕。他后悔不该对她痴情不能自拔,他也恨她欺骗自己,对他耍手段不坦诚,欲擒故纵。他转念又一想,这感情上的事,谁对淮错,也委实难决,他陷入痛苦之中,他把买给她手中的快餐随手抛到垃圾桶。

    焦海坤驾着车阴寒着脸一声不吭,车里气氛非常沉闷,龙腾睡在奶妈怀中。车在省城里溜了几条街,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龙玉珠心有内疚,若不是颜子卿坦荡自招,她无证据在他手里,大可狡辩,巧言令色掩饰过去,现在她觉得理亏,做声不得。但她心念电转,我没有什么对不起焦海抻,他的私人生活淫秽,有何资格指责我?她心里贸然冒出一股底气。别让他小觑我,心里坦荡荡,越是害怕胆怯,他越生怀疑,觉得我心中有鬼。

    焦海坤在生闷气,坐在驾驶室一动不动。龙玉珠终于忍不住了,推搡了一下他的手臂;’’你难道信他满口胡言,我们在这里学习,学校也有纪律约束,请你别生气好不好?孩子饿了。’’龙腾这时在大声吵闹着,闹得人心烦躁。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颜子卿都满口承认了,我万万没想到你在背后胆大妄为去勾引男人,我们没打结婚证是吧,这次回去与你扯证昭告天下,你千万別去迷惑别人了,当初沒有想到你要离开宏宇,为了背叛我寻找刺激。’’他冷冷地笑着。

    ‘’今天我不与你吵,奶妈在这里,你听信他胡说八道就信以为真,我无话可说。’’她也满脸寒霜。俩人的火药气味越来越浓,如果这样僵持下去,双方都不好下台。保姆见状出来打圆场;’’老板,少夫人年轻漂亮,在外面一些不肖之徒难免不会有非分之想。何况,这是培养干部的地方,少夫人为人正派,通情达理,您就别把刚才听到的话放在心上,俩人有什么话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地沟通。’’她身上抱着醒来又在吵闹的龙腾。

    ‘’正因为她年轻漂亮,就会在外面招蜂引蝶,把我当傻子糊弄,给我戴绿帽子,真是岂有此理。’’他越说越生气,火冒三丈。

    ‘’你喋喋不休,有沒有完?如果你认为我背叛了你,给你脸上抹黑,我们好聚好散。我知道你们男人霸权主义,只许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身边的女人如换衣服,却不许女人在外边与异性开个玩笑,太自私了。’’

    ‘’你说谁呀?有凭有据,千万别瞎说。’’焦海坤怒目圆瞪着她。

    ‘’人有自知之明,远的不说,白天上班时间都可以卿卿我我,按摩亲昵之举,当着我是瞎子,孩子在家感冒,你在外边风流快活,別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胡扯八诌,以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你要报复我呀?’’他反问她。

    ‘’谁报复你?你捕风捉影,故意叫人难堪,你既不相信我,你是大老板社会名流,打个喷嚏都使人发抖,我就不作陪了,与你逞嘴角之争,无休无止地纠缠浪费时间。’’说着她就要开车门下去。焦海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若真的想走,我把情况反映到党校,另外,我直接去找李成璋,你是靠他的关系招到市委的。颜子卿我也不会放过他,你想我成全你们痴心妄想哈哈。’’他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紫,怒不可遏。他抓着她的手腕在发抖,双目喷火,大有揍她之势。她反而平静下来,沒有像焦海坤那样过激反应。

    ‘’你要挟我?你去反映吧,你不注意身份杯弓蛇影,让人觉得好笑,我倒无所谓。你仅仅凭着听到別人对我说几句暧昧话,你就威逼我?莫明奇妙。’’她冷笑着放荡形骸,轻松随便。这时,焦龙腾在车里又哭又吵,心烦意乱,焦海坤知道这样吵闹下去毫无益处。他只好妥协下了车,佯装无事一样一块进入酒店。龙玉珠从保姆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中,龙腾才敛住了哭闹笑了起来,孩子成了他和她之间的缓冲剂,娇妻老夫。焦海坤对她一时恨得牙齿痒痒的,但毕竟沒有真凭实据,而他俩人之间没有婚姻约束,若有婚姻约束又怎样呢?分道扬镳离婚的比比皆是,一时他也无可奈何,只有忍下这口气。

    吃完中饭休息一会儿,龙玉珠回到学校请了三天假,一块回到滨海。焦海坤对龙玉珠的背叛新怨旧账一块算;斥责她种种不是,龙玉珠也半分不让与他针锋相对,两人大吵了一架。他还动手打了她两巴掌;’’你敢打我,你与胡芝菡这对狗男女姘居在一起鬼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违,你卑鄙下流,连我妈来这里做客你都不放过做出狗彘不如的好事?你敢打我,我们的感情走到了尽头。’’她捂着脸又哭又斥,拿出一副泼辣的狠劲与他拚命。

    ‘’嘿嘿,你妈和你一样都是贱货。’’他冷笑着讥讽她。

    ‘’你是什么好东西?是条披着羊皮的狼,你打我这笔账要记清楚,我生下到现在父母都从未碰过我一指头,你却对我施家暴,你行为不检点,到处拈花惹草还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这次龙玉珠也豁了出去,哭诉着;’’我找你这个老头,你以为我幸福,原来想你保护我,你扪心自问你做到了吗?我从上海千里迢迢来滨海,在这里受到委屈只有哑子吃黄莲。你不尊敬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对胡芝菡情有独钟公司里谁都知道,我不干涉你私生活,因为你是老板高高在上,只可炒别人鱿鱼,恐有一天别人炒你鱿鱼。’’她也不再像焦海坤眼中的温柔贤淑三句好话就能哄住她,她却当仁不让。她心里早就对他大男子主义心有不满,他千方百计想离开宏宇就是为她自已找条退路,有一天离开他。焦海坤被她一顿数落,也如灌了醍醐初醒。他冷靜一想,她年轻美貌,即使她有瑕疵,也要包容她。如果他这种态度对待她,只是为渊驱鱼,把她推向别人怀抱,如她所愿。这次家暴,就像一把无形的尖刀插在龙玉珠的心窝,她的心里滴着血。心想说我背叛他,索性与他彻彻底底地决裂。然而,欲下决心与他决裂的她,对这个孩子归属谁这是个关键,也是横隔在两人之间的一座山。但这还不是最主要所在,而他作奸犯科的勾当她知道不少,若两人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程度不可收拾,反目成仇,焦海坤会身败名裂在她石熘裙下,一世的英明令人发指。

    焦海坤只想用淫威吓唬她,服服帖帖对他坚贞不渝,她越想越用男人的霸权主义,她越不会屈从。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与在宏宇集团截然不同,她是堂堂的国家干部,将来大有作为的希望之星。她再不受到他的控制。在学校学习的政治和法制,接触的都是政冶素质高的一类国家公仆,眼光视野也开阔了。眼泪是女人保护自已傅取同情心的坚强武器。焦海坤并不傻,他的威逼和强权使她不能屈服,如果继续这样只是放鹤归林,把自己深爱的女人往别人怀里推。焦海坤在她面前总是软硬兼施,故伎重演。

    这次,龙玉珠不吃他这一套,说他家暴还侮辱她妈,要他赔礼道歉才肯放过他。并说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焦海坤对她的苛刻要求,不肯轻易让步。他只为对她施暴而道歉,并再三声称他是对她的爱,在乎她才这么做。

    龙玉珠冷笑说;’’我再听这套骗人鬼话就作呕,你爱我在外面乱性还往脸上贴金。’’说完她再不理他,不管他怎么纠缠在她面前软缠硬磨都铁了心,再对他不予理睬。

    她抱着遗憾和委屈回到学校,这时,她已经有丈夫和孩子的消息在同学中暗暗传开,断了一些痴念男人的念想。颜子卿虽知龙玉珠是有夫和子,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陷入与龙玉珠这段感情中不能自拔,还不时来纠缠她,却碰到了钉子行为也有所收敛。

    龙玉珠对焦海坤的家暴耿耿于怀回到学校后,她也沒有回滨海与焦海坤生活在一块,焦海坤对龙玉珠的态度转变也深深自责,千错万错不该打她,解铃还靠系铃人。焦海坤有两次到学校去向她认错,让她回心转意却收效甚微,俩人的感情再回不到从前。

    放了暑假,龙玉珠回到上海,她渴望谒见母亲和继父,继父是什么的男人,他会带给妈的幸福吗?绝不能像焦海坤这样感情不专一的渣男。这是她最大的关心,继父还很年轻,看上去比焦海坤年轻得多,他高高的个儿胖瘦适中,外表斯文,带有书生气,却精明干练,是房地产大老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龙玉珠第一次见到继父时是在上海酒店,继父是为她和焦海坤接风洗尘,给她的见面礼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

    她妈方怡芝穿戴珠围翠绕,满身珠光宝气,更显得雍容华贵,气质高雅。她自从嫁进房地产大亨李老板后,便辞去了宏宇集团旗下上海分公司财务经理,在自己先生房地产集团公司做总监。她陪同先生出入各种社交应酬,方怡芝八面玲珑,成了大亨李老板贤助,生意做得更火红。李先生常夸方女士旺夫,也是他的财神爷。

    ‘’妈,放暑假了,我想这次在上海多玩几天。’’她平静地微笑说。

    ‘’上海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嗯,你怎沒有把孩子带回,海坤与你一块回上海吗?’’妈疑惑地问。

    ‘’別提那个老淫棍了,现在提起他的名字我都作呕。’’她满脸委屈的说。

    ‘’你又与他吵架了,什么事?’’母女俩如闺蜜谈心,她向妈和盘托出,俩人闹意见始末。

    ‘’你怎么这样糊涂,即使你想与他分手,也不是最佳时候,你现在与他闹得这么僵,他若到学校和政府去闹,你的名誉扫地,而且你的干部资格也会取消。那时,你落得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你还年轻什么事都不考虑后果。忍得一时气,免得百日忧,听妈的话与他和好如初,你为他生了孩子,他家大业大,将来不给孩子给谁?你要三思而行。’’龙玉珠听妈这番劝告,她沉思着妈说得有理,她现在还不是任性时候,撕破脸反目成仇,焦海坤的卑鄙手段她心中有数,她现在还不是与他彻底决裂摊牌时候,心里的疙瘩缓解。

    方怡芝见女儿不作声,知道她思想拐不过弯放不下面子便说;’’我给海坤打个电话,叫他把龙腾带到上海来,说我想看看外孙,看他怎么回答?’’

    ‘’您给他打电活,看他怎么说?’’龙玉珠没反对,她有段时间没见孩子爱犊之情天性使然。

    方怡芝便拿起手机拨通焦海坤电话,她轻声细语;’’喂,海坤打扰你了。’’

    ‘’什么事夫人?’’焦海坤话语充满友好和笑声。

    ‘’我离开你公司回到我先生的房地产公司继续从事财会监督,你忙也沒来旗下分公司,公司里有些财务的事想对你当面讲,另外,我想看看宝贝小外孙,你们还从来没有带他来上海,总是强调工作忙没有带他来给外婆亲近。’’

    ‘’好,好,玉珠在上海吗?’’焦海坤问。

    ‘’她前天回到上海,我问她怎么没有将孩子带回上海给我看看?她不作声,是不是你俩之间又闹什么矛盾?’’方夫人平心静气地问。

    焦海坤没有哼声,沉默一会说;’’她在上海就好,我最迟后天就带孩子给姥姥看,夫人到新公司工作顺心遂意吧?’’

    ‘’还好,谢谢挂记,你来时打电话过来,玉珠好来机场接你父子,没什事就挂机了。’’双方结束了通话。

    ‘’走,吃午饭去,別让你李叔叔在酒店久等。’’母女俩开车直往酒店而来,直到酒店来到用餐的包厢。继父李老板与两个客人在交谈,见夫人偕同龙玉珠来临,忙礼貌地从沙发上站起满面笑容;’’欢迎,欢迎,小龙什么时候回上海的?’’龙玉珠笑吟吟的;’’叔叔,我是前天回来的,昨天同学聚会,还没来得及拜访继父。’’她与继父握着手,然后坐下来陪同一块说话。

    ‘’你这次回上海来,多陪你妈聊聊天,把叔叔的家要当作自己家,你在党校读书还有多久毕业’’?’’继父满脸笑容关心地问。

     ‘’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叔叔做房地产有多长时间了?’’她声音甜美关切地问。

    李老板沉思一下,慢条斯理说;’’涉及房地产还只有十多年,刚开始我是搞工程建设,我现在是齐头并进,托你妈的福,自从她进入我公司,我的事业如日升天,每天至少有八位数进账。’’他伸出八根指头自鸣得意地说。

    ‘’叔叔经营有方,我妈成为叔叔贤助,使叔叔生意风生水起,天作之美。叔叔将来的成就在同行中成为全国翘楚。’’李老板听了继女这番话,心里很受用朗朗笑着;’’小龙真会说话,你需要什么奖赏,只管开口,给你在上海一套房子怎么样?’’龙玉珠一听,乍惊乍喜,她正想拒绝,无功不受禄,这份礼太贵重。她妈暗中在女儿手臂上掐了一下,她会意眉开眼笑;’’谢谢继父厚爱。’’李老板对坐在身边的销售总经理说;’’你明天在湖区房给我女儿选套房子,小龙明天与贺总去看房,想一套什么房自己去看。’’于是,销售总经理递给龙玉珠一张名片说;’’美女,明天你去那里可以先拨我的电话。’’龙玉珠谢过,接过名片看后,放入包里。

    次日,贺总陪龙玉珠来到湖景房,这些依湖而建的漂亮精美的房子,错落有致,摩天入云。蓝天白云下,湖水清澈,荡着明艳的波光,湖边的风光带,绿树掩映,迴廊曲折,楼阁亭台交辉相映。贺总向她介绍公司的湖景房。龙玉珠好奇地问;’’这里的房子一平单价多少?’’贺总爽朗地笑着;’’这房子最低两万一千起价,这里一套小户房子至少都要两三百万。大套房子要一千多万,你是董事长千金,董事长要送小姐一套房,这湖滨小区里大多数房子都出售了,还有少量房子没有出售,有中套的,一百平方左右,也有大套的和复合式的房,先去销售售部看看还有哪些剩余楼房。’’紧接着贺总陪同她到小区售楼部看房子,她在所剩的房子中看中了一套复合卧式一百八十平米房,在十八楼,就定了这套价值约八百多万房子。售楼部工作人员陪同她到现场看房子,龙玉珠看了房子后非常满意。她到售楼部领了房子钥匙就可拎包入住。龙玉珠满心欢喜收到继父一份丰厚的贵重礼物。她坐上车,连忙给她妈打电话,方女士听了也非常高兴并说道;’’今天下午回家来吃晚饭。 ‘’好吧,下午回家与妈和继父一块吃晚饭。’’ 方怡芝对女儿说。正在这时,龙玉珠的手机响了,她一看视屏上显示,是焦海坤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滨海,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吗?放暑假了把我父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不回滨海正让你称心如意,眼不见心不烦,孩子好吧?’’母亲爱子的天性天生的。 ‘’孩子天天都在喊妈,你的心就那么硬,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们互相谅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谁也不准再提。’’他这次态度转变了,互相伤害,打冷战他伤不起。 龙玉珠迟疑一下,轻言慢语说;’’你不是大男子主义在我一个女子面前耍威风吗?你哪会有错。你永远都是正确的。’’ ‘’你别说讽刺嘲笑的话,我又不是神,明天我带孩子来上海给你和姥姥看,下午三点 你开车来机场接我和孩子,孩子天天叨念妈。’’ ‘’好吧,我明天开车来接你父子,还有什么事吗?’’她有些不赖烦地说。 ‘’好吧,明天见。’’焦海坤挂断了电话。 龙玉珠想到明天孩子来上海,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她现在有些讨厌焦海坤,但不否定他在事业上是个成功的男人。孩子第一次来上海,买个什么见面礼去机场接他?买个娃娃吧,男孩子对玩具娃娃不喜欢玩,去商场看有什么合适的送给儿子玩。她开着车来到黄兴路超级商业城,商业城气势恢弘,建筑巍峨装潢豪华,龙玉珠停下车后挎着包脚步轻盈地往商业诚而来,她乘着电梯直入六楼,六楼是专卖童装和玩具,柜台中的商品琳琅满目,看得眼花缭乱,她在柜台上精挑细选两套童装买给孩子,到收银台付款后,服务员把服装包装贴上收款依据交给龙玉珠。她买好衣服来到卖玩具柜台,她一路上慢悠悠走,漫不经心地看。她看到柜台里有辆红色玩具车,她叫服务员演示,服务员应允立即将车放在柜台地上,拿着遥控操纵,她买下玩具车,刚要离开时,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她骤然吃惊以为是流氓回过头来一看;’’李芳,怎么是你?’’俩人高兴地拥抱在一块,又笑又跳,像一对欢乐小天使。

    ‘’龙美女,听说你没有在上海,去了滨海,大上海人人羡慕,你偏偏去了那偏远小城。’’李芳像放连珠炮。李芳修长的腿,白皙的皮肤,单眼皮,长相清秀,与龙玉珠是同班同学,她与李芳关系虽比不上杨媚亲密,但也相处很好,她毕业后就去了澳州留学。

    ‘’大城市有大城市好处,滨海也不错,适宜居住和养生旅游,你现在回上海了?’’

    ‘’我回来是探亲,过几天又要回澳洲,我俩难逢难遇,没料到在这遇到你,我请客。’’李芳很豪爽。

    ‘’我请你,你是贵宾,难得回一次国。’’龙玉珠与她边走边谈,下了电梯步出商业城,来到停车地方龙玉珠打开车门,把包和玩具车放到车上。她进了驾驶室李芳坐在副驾驶位,她驾着车,倆人兴高采烈往酒店而去用餐。

    她们来到黄浦江边一家沪菜馆,登上楼在临近江窗口边桌子坐定,服务员走过来为俩人斟了茶,然后满面春风问;’’两位小姐,需要我为你们服务什么?’’

    ‘’我们用餐,你把菜谱拿过来。’’龙玉珠接过菜谱点了两道菜,然后,叫李芳点,李芳也点了两道菜。

    两人边喝茶,边谈毕业后各奔前程的往事。互相询问了对方的情况。

    ‘’李芳,你在澳洲定居,那里的环境比上海若河?’’

    ‘’各有千秋吧,澳洲人口密度稀,沒有上海繁华热闹,但工资待遇和福利较好,适宜居住和养老,喜欢热闹的一时住不惯,不像上海彻夜灯火辉煌可到处游玩。’’

    ‘’你现在上班在什么单位,男朋友谈好了吧?’’龙玉珠关心地问。

    ‘’上班在银行,找男朋友一切随缘吧,你呢?’’她反问龙玉珠。

    龙玉珠犹豫了一下,坦然地笑道;’’我们还沒有正式履行结婚手续,但已在一块,现在我挂在滨海市委,还在省党校学习,毕业后不知派到哪个部门还不知,你在银行上班工资丰厚。’’

    ‘’一年结合人民币将近一百万吧,澳洲的税率高,房价比上海低,我将来把父母也想接过去住,你妈还在菲律宾办公司吧?你混得好,到党校读书毕业后前途无限量。’’

    ‘’我妈回国了,在我继父房地产公司任财务总监,谢你吉言,至于毕业后将来前途一切由上级安排吧。’’倆人聊着,服务员把饭菜都送到桌上,她们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愉快地谈笑着,吃完饭,龙玉珠付了款一道告别酒楼。

     ‘’你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家?’’龙玉珠问她。

     ‘’不必了,我要去拜访一个高中同学,以后来澳洲旅游来我家玩。’’两人交换手机和微信,然后,互相拥抱一下,龙玉珠上了车,李芳与她挥手相别,目送龙玉珠开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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