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3)、小媳妇半夜惴惴窥私隐,老管家三更堂堂会情人
更新时间:2019-04-10 09:48:18 | 本章字数:2530
“吮!”
“这……”
“这什么,快,越说越痒,我挠了啊!”说着叶碧菡的手伸过来。
“别挠。”他垂下头,把那疤痕含在嘴里。
叶碧菡疤痕的确是痒,但此时更是痒在心里:“和吻她的感觉一样吗?”
“什么?”刘文兴抬起头。
“别动,接着。”叶碧菡双手拉下他的头:“你当我不知道吗,她的肩头也有你吻吮的东西,是什么?”
“你太厉害了。”刘文兴边吮边含含糊糊道:“红痣。”
“感觉一样吗?”
她见他不回答,一骨碌翻到他身上:“我告诉你,说不定我什么时候领你远走高飞,呵呵呵!”
两个人跑风漏气的折腾了一个时辰,刘文兴疲倦地睡去了。刚要睡觉的叶碧菡忽觉腹部隐痛,随即内急。想必是只顾欢爱,伤弱的身体久露锦被之外而肠胃受寒,急想如厕。她轻轻下得床来,拿着火柴,出门踏着月光去了厕所。
每个院子厢房和南房之交处都有厕所,男东女西,而内院的厕所专属刘家自己人专用,佣仆如用须去里院。
叶碧菡蹲了许久方才起身束腰,吹灭蜡烛,攥着火柴,往外就走,刚出厕所门口又急退回来,向外瞧看。原来叶碧菡见一人大大方方地正拉上房回廊东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是刘总管无疑,因为拉门时他竟然回头看了看院里。三更半夜他去上房干什么?他进了老夫人黑灯的屋就再没动静了。
此人正是刘总管。他推开虚掩的门,来到老夫人屋里,轻车熟路的进了里间,站在窗前,摸黑脱了衣服。床上老夫人突然小声道:
“才来啊,没碰到人吧?西屋的小莲睡了吗?”
“人家谁还不知道啊,我反正又没大摇大摆的进来。前院收来的东西才归拢好,我就赶快来了,怎么,一宿不来也睡不着吗?”
“哼!”老夫人把他伸过来的冰凉的脚蹬了出去:“今天碰到什么情况了?”
“都是些穷鬼,说他们干什么啊。”
“说说吗,等你身子暖和了再说别的。”
“好吧。”刘总管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舒适的伸开两腿:“今天出去了12个人,去了东边和南边两片,准备收60户的欠租,唉,共收上来了46户,其中啊,还打了7户的人啦,穷鬼们,啥都没有,有两户不情愿的让小女儿顶账,唉,这不是又添两张嘴吗!”
“总比两手空空回来好。”老夫人懒懒地道:“也好,让小草去碧菡屋里,告诉她长着点眼睛,嗯!”
“丙合明白。”
“让这俩新的一个伺候小姐,一个下厨。”
“少夫人不要咋办?”
“就说是我说的,小芳一个人忙两个人,别再累着这个小丫头喽!”
刘总管把自己的被子盖在老夫人身上,把她的被子勾出来,钻进了她的被窝:“不凉了,我来喽!”
老夫人伸手摸向他的下面:“老东西,总这样强壮!”
“你呢,还是和20多年前一样光滑,嘻嘻!看来,少生孩子好啊!”
“别他妈腻歪我,行不!”手下一用力。
“哎呀!老婆,你小点劲儿,用不得了你找谁去?!”说着刘总管反身上马。
多时,刘总管反身下来,把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摸着她的臀腿,一只手摸着她的胸乳。而她捋着他的胡子,笑问:
“不如我给你说个媳妇,住在这里,也好有个说道,也不误我们啊。”
刘总管拧了她一把:“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再说,我谁也看不上。素心,难为你这么多年了。”
老夫人“唉”了一声:“你我都不易啊,不是有句话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我虽不是生死相许,但是,这样隐忍平淡的走完一生,也算是对情的极致诠释和莫大忠贞了。”
悄悄低语中,两个天命之年左右的鳏寡男女,不知不觉中相拥而眠。
叶碧菡等了一会儿感觉身上寒冷,轻声而飞快从回廊中门回来。
小芳迷迷瞪瞪看见小姐回来,说了一句:“小姐,出去怎么不叫上我啊?”叶碧涵拍了拍小芳的被:“内急,等不了你了,睡吧。”遂进屋上床脱衣熄灭
蜡烛,钻进了被窝,慌乱的心好久才平定下来。她推搡着刘文兴,在他耳边低声道:“有鬼了!有鬼了!有鬼了!”
刘文兴一激灵醒来:“什么!什么鬼?”
“内鬼。”叶碧菡居然小声笑了出来:“你家的内鬼。”
“说清楚些。”刘文兴慌了,起身问道。
叶碧菡讲了刚才所见,道:“我看刘总管不是去偷东西的吧,嗯?!”
刘文兴只听了一半,就放平了身子,没了刚才的慌乱和惊恐:“碧菡,你刚来不知道,哼,恐怕小芳早就知道了,她就是不敢告诉你而已。”
“嗯,说。”
“这在我们家里,不是秘密。”刘文兴叹了一口气:“这事我在十几岁时就从李妈嘴里知晓了,估计他俩在一起可能有20年了吧。”
“你们家没人管?!”叶碧菡惊异道。
刘文兴语气平淡的缓缓讲起他这么多年东拼西凑而来的所闻。
刘文兴的爷爷也是兄弟一人,他的堂兄堂弟都是朝廷的要员,这一支就把他们留在农村的产业都继承了下来,且日渐繁荣,刘郎镇、沧州城乃至津门都有了买卖。到了刘丙义这一辈又是单传,不善经营,好武厌文,每日舞枪弄棒,尤其是娶亲后与新妇没有感情,就在刘文兴还没记住父亲威武的样子时,就离开使他郁闷的家庭投军而去,一直到战死疆场都没回来过。
刘丙义投军后,祖父只好再挑家庭的重担,开始重用刘丙合。刘丙合年轻时家境贫寒,是因家族关系进了刘府,才开始温饱的日子,他察言观色,伶俐勤快,精明能干,颇受祖父和刘丙义的妻子靖素心的赏识。
靖素心感情生活匮乏而苦闷,没事就拿刘丙义逗闷子,两人都是干柴烈火,怎经得起相互的引逗,不久就两好成一好了。
后来,老爷子得到儿子的噩耗一病不起,以后就没再理过家事,都托付给靖素心和刘丙合,几年后,老爷子看到两个人关系暧昧,就托亲族关系给刘丙合说了几门亲事,都被他回绝,老爷子才知道,儿媳和他的问题已是众目昭彰的事了,看来只是自己知情的太晚了,就在病床前了断此事,驱逐刘丙合出府。但是,为时已晚,他的话已经没人听了,自此病入膏肓,撒手而去。
此时刘文兴已是十四五的少年,已到了说媒成亲的年纪,靖素心为了儿子,为了不让家产旁落,死了再嫁的心。在靖素心这里,刘丙合可算是钟情重义之人,此时离刘家而去,另觅新欢,他是有资本的,可是他情愿没名没分地跟着靖素心终老刘府,哪怕有一天靖素心不在了,被刘文兴赶出府门。
但是,刘文兴也知道,刘家离不开刘丙合,老夫人更离不开刘丙合,就这样,一家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刘文兴也同情起刘丙合和理解母亲了,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说到这,刘文兴对叶碧菡道:“此事以后不必大惊小怪,说实在的,两位老人,这么多年来实属不易,我不如刘丙合啊!”
“怎么说着刘丙合,扯到你身上了?”叶碧菡没好气:“又想起你的清芬来了吧,刘丙合算什么东西,他有两个夫人吗?睡觉!”
正是: 黑暗里光明正大,无情人痴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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