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1)、沧州街遇辱李义军援手,新房内晕厥叶碧涵动容
更新时间:2019-03-31 10:17:32 | 本章字数:2529
老胡刚才就动了掏枪的念头,但恐伤及赶集的百姓,可是这几个人没那顾忌,此时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上来就给了刚中枪一个愣怔的老胡两个窝心捶,两把尖刀直抵老胡锁子窝。
这边三个人始终没停下侵犯的行径。说话的那主伸手就摸叶碧菡的脸,叶碧菡哪里吃过这个亏,一掌过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另一个上来就把叶碧菡摁倚在车门框,随手关上车门,硬生生把叶碧菡的一支胳膊卡在门与框间,疼得她一声尖叫,另外一个人扭住了她另一支胳膊。
此时,老胡恰恰刚中枪,枪声掩盖了她的声音。两个小子对中间那个淫笑道:“大哥,请吧!”
“小姐!”小芳在老胡被制时,下车奔了过来。叶碧菡心中一紧:你出来何用,还不是搭上一个!后面追过来一个土匪,一下把小芳双手反拧,面朝下摁在车头。
看来这主是个土匪头。他摸了摸自己被扇的脸:“行啊,小娘们儿,这回看爷爷怎么收拾你!”抬手就摸叶碧菡的乳胸,她心中一凛:你个王八蛋!冷不防抬腿就向他踢去,这小子肯定没料到,胳膊被卡的直出汗的她怎么还会反抗,一个没留神,被踢了个正着,这小子缩作一团的脸也冒了汗。旁边两个却讥笑起来:“大哥,还能使不?”这小子恼羞成怒,从腰里拽出一把匕首,在叶碧菡胸前一比划:“我他妈给你剜下来!”
说罢扬手举刀就要动手,左边的一个攥住他的手腕:“大哥,剜下来就不白不嫩了!哈哈哈!”这人一停,持刀的手还是落了下来,刀锋一偏,正扎在叶碧菡的右肩上,叶碧菡再次“啊”的尖叫一声,疼晕了过去,鲜血浸红了右肩。
在车另一侧的老胡这次听了个真真,他也看到了举刀的手落下来,以为是小姐遭难了,怒吼一声,一个抖身向外一侧,抵住他的刀立刻在他身上,连衣服带肉剌出两道口子,随即又有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那大哥见血性起,上来两手拽住昏迷的她的衣领,猛一用力,随着刺啦一声,三人面前一片春光,六只眼睛齐刷刷地被吸在那迷人的地方,那大哥留着哈拉子的嘴立刻向前,一下印在那圣洁美丽而神秘的地方——
就在此时,抵住老胡脖颈的两人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两人持刀的肩臂各插着一柄带红绸的飞刀。
一个高大身形鬼魅似地旋到叶碧菡一侧,一腿正中那大哥的裆部,被踢得倒退五六步,杀猪似的再一声惨叫,手捂裤裆勾身倒地。那“鬼魅”脚一点地,右手扼住把车门的小子的喉管,这厮顿时手撒车门,无力地上翻着双眼。那“鬼魅”同时左肘向后一顿,另一个小子手捂胸口倒在车旁。
老胡此时也忍痛放倒了另外两个,救起小芳。老胡收缴地上土匪身上的枪弹,以防他们缓过劲儿来向车子开枪,一共三枝手枪,三条子弹袋,老胡把家伙扔在后车座后,忙过来看小姐的伤势。
从飞刀飞来到制服这三人快在电光石火间,恐在场之人没一个看得清楚的。
来人转过身来,看了看依靠车门而坐的叶碧菡右肩上的刀,觉得不深,便掀开她风衣,把里面的软衬扯下两条,将其中一条叠成团,让小芳赶快把风衣两襟系上了两个扣子,将女儿家神秘的地方掩好,才麻利地拔下刀来,让小芳扒开左领,把布团垫在伤口上,手伸进她的腋窝把布条兜系在伤口上,再把衣服弄好。
拔刀时的疼痛和小芳悲痛的啜泣声已经令叶碧菡悠然醒来,眼睛迷离、无力、疑惑地看着这个人为她包扎伤口,知道自己被人救了,心一松,又晕了过去。老胡也是忍者疼痛看着来人利索地忙完,才对他谢道:
“朋友,谢谢了!”
来人看了看两个人,问老胡:“还能开车吗?”见老胡点头,他开车门抱起叶碧菡放靠在后座上,叫小芳扶好,不要让她倾斜。他拉开前门坐进去,指挥老胡方向:“去疗伤!”
老胡上车发动马达,车子在来人的指挥下,向西开去。老胡咬着牙关,边开车边问:“朋友,去哪里啊!”
“去我家。她好像伤到锁骨了,虽出血不多,但搞不好会影响右臂的。找我师傅去,去医院愈合的太慢。请相信我吧,朋友。”
“当然,没有你相助,我们小姐恐怕……”
“你……是谁?”颠簸又使叶碧菡醒转过来,睁眼见前面坐着一人,自然而客气地问道。
来人这才回头看了看她,见她的脸像她的衣服一样恍白,俊美的五官向中间集中着,他不由得好生心疼。
在来人回头看叶碧菡时,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斋哥!”
“斋哥是谁,我是过路的。”来人知道她是一时的伤痛和颠簸使她的眼睛模糊,认错了人。此时叫老胡停车。
车停在一个深深胡同里的一个门口,小芳扶着叶碧菡下了车,走进敞开的大门。这是一个有六间上房的院落,在城里来讲算是宽敞的了。一位鹤发银髯的老者闻声出来,见是徒弟搀着一个白衣少妇,就问道:
“义军,此人是谁?”
“爷爷,此人伤到锁骨了,您赶快看看吧。”他没法回答老人家的问题:“我拔刀时,感觉是骨头夹着刀呢!”
“进屋。”老者闻听,折身领四人进屋。
老者扒开叶碧菡松松垮垮的衣服,除去布团查看伤口,又用拇食中三指按和捋了两下,又令叶碧菡抬臂膀,叶碧菡咬牙用力抬了一下。老者微笑道:
“是把锁骨刺伤了,没有断,料无大碍!”
随即拿出药箱,上药,包扎,叶碧菡曲着的上臂被绑靠胸胁,一动不能动。老者又给老胡上看了看左肩,所幸没伤着骨头,敷了刀伤药,这才嘱道:
“这位是小娘子吧?”叶碧菡忙点头,老者接道:“五天之后再松开右臂,期间不能动噢!半个月不能担担,否则,影响锁骨愈合。回去后用些补品,换三次药,再服几服续骨解毒的丸药,就好了。义军,你先陪着,我去包药。”
老者去了西屋,叫义军的年轻人问道:
“在下怎么称呼您呢,这位大哥好像叫你小姐,到底是?”
“他是刘夫人,我们从前叫小姐惯了。”小芳腼腆的解释道。
“碧菡这里谢谢救命恩人义军大哥拔刀相助!敢问老伯贵姓?” 叶碧菡边说边站起向义军和刚拿药过来的老者鞠躬。
老者道:“老朽姓张。刘夫人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义军慌忙扶住她的右臂:“刘夫人不要多礼啦,我们沧州人岂能见死不救,辱了习武之人的名声事体才大啊!”
“那伙人是哪里的?”老胡问。
“应该是鲁麻子的保安团,简直是土匪行径!我们沧州也是民不聊生啊,这伙人经常来烧杀掳掠,前几日就有几家店铺被他们抢劫一空!”义军感慨了一声:“可是,我们就是会武又当如何呢?能剿灭他们吗?今天是遇上了六七个,若是几十个呢,刘夫人可能就……”
“但是,我如果不顾及百姓,早拔枪,恐怕不会吃这么大个亏了!还害得小姐受这么厉害的伤害,老胡有愧,怎么面对……”
“老胡,不要说了!”叶碧菡拦住他的话:“老胡大哥,你够勇敢的了!就是你,小芳,以后可不要冲动,你出来不是白搭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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