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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4)、久爱慕军芳绣床颠鸾凤,长相思叶李暖楼戏鸳鸯

更新时间:2020-04-22 10:59:15 | 本章字数:4000

    第十九回(4)、久爱慕军芳绣床颠鸾凤,长相思叶李暖楼戏鸳鸯

    “他怪你吗?”

    “他吗,也许早已心知肚明。他知道我的脾气,我补偿他了,他都两个夫人了!呵呵,军哥,你也是两个夫人呢!放心,我不会在小芳在时抢你,让你在小夫人面前难堪的。”

    “你厉害!”

    叶碧菡笑了:“是啊,我和你们男人一样,我也有两个‘夫人’!”

    “我们是夫人!”李义军拧了一把她的胸。

    “土匪!”叶碧菡下面的手有一用力:“我能说我有俩……人吗,而且还都好好的活着!”

    “哎呀!你慢些,你在家时也这样吗?”

    “我就是要攥紧男人的命根子,不然,他们不反了吗,哈哈!”

    撒着一个月亮银灰的刘府,此刻悬灯结彩,用来迎接郑清芬重返家门。锁了一年多的东卧室,刘文兴和郑清芬正坐在大红的锦被上小声说话。

    “我想起《今古传奇》里的一幅对子。”

    刘文兴颇感兴趣:“嗯?”

    郑清芬一笑:“一套新铺盖,两副旧家伙。”

    “哈哈!”刘文兴把她揽在怀里:“你幽默得很嘞!”

    “嗨!”郑清芬道:“碧菡妹妹是因为我刚进门,躲到沧州去了吧。”

    “也许吧。”刘文兴语气有些无奈和凄怆。

    郑清芬感慨道:“我们应该好好感激碧菡的,不是她,我哪儿回得来啊!”

    “你错了。不是你要守什么莫名其妙的诺言,耍性子离我而去,这里哪有叶碧菡啊!”

    “你不要这样说她!”郑清芬认真道:“换做‘花碧菡’来了,不一定让前妻回来,不是谁都有那么大度的!”

    “她那是……”刘文兴把话头按住。

    “她那是什么?嗯!”郑清芬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说话总改不了吞吞吐吐的毛病?人家从进门就倡出了‘碧清’这么美丽的调子,她那是什么?”

    刘文兴就是在最近的人面前也不好袒露心曲。揽住她的肩头,不无愠怒和感慨:“以后啊,你我好好过日子吧,让碧菡自由地飞吧!”

    郑清芬接道:“飞哪儿去,这里也是她的家啊!”

    第二天中午。夏风饭庄。高朋满座。

    喜气洋洋的李、耿、马三家人人脸上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当然,耿家的两个年子心中虽老大的不愿意,但也再不敢给脸不要了。

    杜先生带着老夫人、刘文兴和郑清芬的礼物也来祝贺。这让李大妈激动不已,虽然也知道这是给叶碧菡面子。

    在那个年代谁见过这样的场面,喜服盛装的老少三对新人,从不同的桌子,绕场敬酒。他们此前谁能承想能成为一家人,所以,六人齐聚在叶碧菡的桌前,叫着不同的称谓,同声向给他们幸福的这位小妇人敬酒。

    叶碧菡非常的高兴也异常骄傲,是自己亲手缔结的三对良缘,这种自豪不是谁都有的,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促成的。她高举酒杯:

    “妈,祝您幸福!”然后俏皮地冲耿师傅一笑:“我该叫耿叔了吧,耿叔,碧菡祝你们幸福到老!”

    “这闺女!”李大妈笑道:“现在不是已经老了吗!”

    “您哪儿老啊!”叶碧菡拉着她的手:“不到五十,怎么能言老呢,人们叫你大妈,还不是因为你有这么大的儿子吗,呵呵呵!”

    众人善意地哄笑。

    叶碧菡点着马征对小玉说道:“小玉啊,你可看好了他,这小子可没准儿啊,呵呵!小芳,你说我说的对吗?”

    小芳笑道:“嗯!对的,打我一进厂门,他就……呵呵呵!”

    “哎呀!”马征忙端起酒:“我敬您个酒吧,少夫人,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呵呵!好吧。”叶碧菡跟几人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红酒。端杯来到李义军和小芳面前。

    李义军心中是想敬叶碧菡酒的,可是今天见了她无论任何和以往不是一个心境。尤其是当着小芳,总觉心中愧缺。见叶碧菡过来,略微一顿,小芳忙上前拉住叶碧菡的手,亲热地喊道:

    “小姐!”然后举杯:“小芳敬您一个!”

    见小芳俊脸上挂满幸福的笑容,叶碧菡心中先是一寒一紧,转瞬又宽舒起来,她言不由衷地祝贺道:“小芳,祝贺你,我把军哥交给你了,啊!”

    “谢小姐给小芳的一切,小芳一生一世愿做小姐的奴仆,放心吧,军哥怎么样才幸福,小芳就这么样去做。”她拉叶碧菡到人群外面,小声笑道:“小姐,我的任务完成了吧,我也祝贺您啊!”

    “小芳,你什么意思?”叶碧菡直觉颜面发烧。

    小芳表情非常平静,而且面带微笑:“昨晚我等他很晚他才回家。”

    叶碧菡心中砰砰乱跳:“他什么时候回去的?”

    “后半夜。”

    “不对呀!”叶碧菡顾不上尴尬:“他从厂里走时才充其量两更天啊!”

    “小芳知道。”小芳苦笑道:“我略一询问,他就说了你们的事。所以小芳说, 我的任务完成了。”

    “小芳,小姐是不是很坏!”叶碧菡不自在地搓弄着手中的酒杯。

    “哎呀,小姐!”小芳忙绽开笑容:“小姐是个有情而且磊落的小姐,您不是有言在先吗,是小芳愿意的,哪怕小芳给小姐做小,也心甘情愿的。”

    叶碧菡连忙把手指压在小芳的唇上:“李夫人,小声点!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啊!”

    一句“李夫人”让小芳心花怒放:“谢小姐恩典!”然后又道:“小姐,军哥真是,从厂里出来后,竟然不知在哪里呆到后半夜才回家,害我等到那么晚!”

    “你不明白吗?”叶碧菡指了指自己的脸:“他的比我的还薄啊!”

    小芳哪敢笑出声来,忙道:“小姐,入席吧。”

    酒宴散后,老胡奉命用装扮好的花车分三次将新人送回家中。

    叶碧菡最后才坐车回到公司。她抱起灵枝,给了小菲五块大洋:

    “小菲你去李家帮忙吧,买些东西向姐姐表示祝贺,啊!”

    “少夫人,我有钱。”小菲脸上笑开了花。

    “你有什么钱?”叶碧菡笑道:“买些心爱的、好点的啊!”

    “嗯,谢少夫人!”小菲施了一礼:“小菲去了!”

    “楚嫂,给灵枝喂奶了吗?”

    “喂了。”楚嫂正逗重儿玩呢。

    “有人来找,就说我睡了。”吩咐完,就抱着灵枝来到卧室,把门带上。

    傍晚,李家红灯高挂,红红的院落,红红的新人,红红的欢声笑语。

    晚宴,是招待家族和乡亲帮忙的谢宴。

    乡亲们心中的喜庆洋洋和兴高采烈不亚于张师傅。因为,在这个动乱的年代里,村上有人还这样大操大办喜事,岂不是把没过好的年补上啊!帮忙的乡亲们干活自是诚实出力,吃起宴席来更是拙朴无华,谁都顾不上客气,风卷残云一般,所上的菜都盘空碗净,把灶上的、端菜的乡亲忙的不亦乐乎、累的腿酸臂痛。好在,李义军有话:敞开上菜,直到最后一个人放下筷子为止!灶上的、端菜的,最后在摆一桌,义军亲自陪酒!

    过了二更天,人们才打着饱嗝再次向李义军贺喜,然后心满意足各自回家。家族的小弟兄们想闹洞房来着,此时也都走了,一是喝的不少,想睡;二是新人当中还有一对老的,东西屋住着不方便闹;三是张师傅在院里高坐,心中发怵,都溜之乎也了。几位灶上的和李大妈、张师傅一道,将院子里的杯盘拾掇清了,也就快半夜了。

    “义军,大伯,你们都歇了吧,我再归整一下,你们去睡吧,这一天该累坏了吧!”李大妈心疼儿子,边敦促边干活。

    张师傅“嗯”了一声,走向大门,去栓门去了。

    李义军刚要说话,一身大红的小芳忙把李义军拉进屋里,笑道:“军哥,傻样!我们不休息,娘和耿叔他们怎么进屋啊!”

    李义军笑着摇摇头,又点指着小芳的俏鼻子:“鬼机灵!”说完,坐在椅子上。

    小芳在面盆放好水,端到北墙根儿,指了一下李义军的小腹,笑道:“去好好洗洗,再洗洗脚啊!我去把床弄好。”

    这带顶的床在农村很少见到,都是地主一级的家庭才有的,小户寒门哪有那个消费水平和闲情逸致。这张顶床和刘文兴的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它没有两侧和后面的挡板,没有那么多的抽屉和厨门,只是四个雕花板拼成的床柱顶着一张顶而已,但那黑红的高贵漆色和精雕细琢的雕花,足以说明它价值不菲。当然,这是叶碧菡给小芳的嫁妆,包括房中的雕花春秋圈椅和梳妆台。

    李义军在北墙根儿看着小芳倒满温水的面盆,摇头一笑,心道:有了女人还真是有些不便和麻烦。此时又想起昨晚和叶碧菡的事情,心道:还是洗洗吧!想到此,手解腰带,但马上又停下手,弯腰端起盆来到东墙根儿顶床的北面。

    床是家族的女人早已铺好的,但是,里面铺满了枣啊、花生啊、栗子啊等,以示“早立子”之意。小芳边清理夹被,边斜眼看李义军,见他躲进了床北面,心中好笑:军哥这么个英雄大男人还那么腼腆!当然,她不知道他的心中的顾虑或是症结。

    李义军系好腰带又坐在椅子上。小芳坐在床边笑问:“怎么还系上腰带了,睡吗?”

    李义军不自然地一笑:“睡啊!”

    “上床啊!”小芳催促。

    “嗯。”李义军磨蹭半天,来到床边和小芳并肩坐下。

    小芳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干坐着,撅嘴道:“军哥,小芳能陪你坐到天亮,也知足了!”说着,低下头,看那委屈的样子,令人怜爱不已。

    李义军抖了抖精神,摇摇头,仿佛能把脑海中叶碧菡的影子摇跑。他揽过小芳的肩头,开始替她慢慢揭开红色团花绣凤旗袍的盘扣。待露出里面的亵衣和晃眼的白嫩的半裸酥胸,终于按耐不住自己上涌的热血,三把两把把旗袍的扣揭开,把她放平在床,像滚面团一样,剥去她的旗袍。

    没等他再往下剥,臊的小芳赶忙爬起来,来到床里,钻进了锦缎夹被里去了。虽然跑得快,但是,她的一双藕般的秀腿还是他平生第一次看见,或是说晃见。男人的本性使他把自己迅速剥净,撩开小芳的被子躺了进去。小芳合着俊目,低声道:

    “军哥,把红烛熄了啊!”

    “那还能看清吗?我看够了再说!”李义军笑着,看着,从上到下。

    “那你就放下被子啊!”

    “那还能看到什么啊,嗯!”这句话好像提醒了他。他把被子撩到脚下,低头就那么看着,又下手揭开她的亵衣,使她暴露无遗。

    小芳芳心狂跳,手脚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李义军把她护着胸的手拿开。此时,她好像变了一个人,睁开眼,看着她的脸:“军哥,我好看吗?”

    “嗯,绝对!”

    小芳把目光从他的脸上向他身上移去:好健硕的肌肉啊!看的心房鹿撞。等她平生第一次看到男人才有的东西时,迅速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芳害羞的样子,李义军用脚把锦被勾过来,覆身盖在身上,把自己盖在她身上。

    两人柔和地起伏中,李义军吹熄了红烛,小芳不断的嘤咛声随着纱帐摆动。李义军心道:小芳就是小芳,不论何时何地总那么体贴入微和心细如发。

    多时。

    小芳依偎在他的胸怀里,蚊声般问道:“军哥,小芳好幸福!”

    “军哥也是。”李义军抚摸着火炭般的胴体。

    小芳语声甜蜜:“军哥,你累了,睡吧。”

    “不累的。”李义军抱着她:“怀里有你这么个十七岁的小东西,谁还能觉得累呢!”

    “呵呵!军哥。”小芳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我心疼吗!”

    李义军合上双眼:“好吧,睡觉!”

    正是:一把火焰身下起,两厢爱意心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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