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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活剥人皮

更新时间:2019-04-04 21:37:04 | 本章字数:4806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餐,玛丽雅按照娜椰古丽的吩咐,赶着马车,带着银元,前往龙迪尢的神学研究中心,可能是由于昨天晚上,神学研究中心的助手和军士,休息得太晚,玛丽雅到来的时候,门口的军士还在打瞌睡,玛丽雅悄悄的靠近,刚走近门口,辛可拦住了她。

    “你别乱闯,这里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辛可对玛丽雅说。

    “喔,辛先生,对不起,打扰你了,前些天国师对我说,我们家夫人订购的水榄橄,数量齐了,今天我带着银元来付钱,先看一看货品,然后再回去商量装船的事情”,玛丽雅对辛可鞠了一躬说。

    “是这样的啊,我瞧瞧”,辛可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马车,然后掀起马车上的箱子,抓起一把银元看了看,玛丽雅装着没有看见,背过身去,辛可见玛丽雅识趣,抓起一把揣在兜里。

    “你自己进去验货吧,里面乱,昨天晚上折腾得很晚,还没来得及收拾”,辛可换了一副嘴脸对玛丽雅说,玛丽雅点了点头。

    有了辛可的伴随,地下室里面的军士,对玛丽雅也有些尊重,玛丽雅第一次感受到了,除去娜椰古丽光环下的尊重,这种感觉真好。

    “这些都是西部垦荒区叛逃的奴隶”,辛可指着那些,被绑在刑台上,赤着身子的奴隶,对玛丽雅说。

    “昨天晚上忙活了一晚上,要不然,你们夫人订购的数,还真凑不齐,蒂比里斯的纪念塔几乎把库存都搬空了”,辛可说。

    “修那个纪念塔开工的时候,我去过,规模是挺大的”,玛丽雅说。

    “娜椰古丽夫人怎么不亲自来?”,辛可问。

    “夫人家里刚出这么大的事,蒂比里斯远在千里,我怕夫人旅途劳累,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得为夫人分忧”,玛丽雅说。

    玛丽雅暼了一眼,躺在刑台上的受刑者,受刑者奄奄一息的,望了一眼玛丽雅,玛丽雅心里一惊,这个眼神被辛可捕捉到了。

    “怎么了?别害怕,我刚来为国师效力的时候,也有些害怕,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杜姆拉天天都有人因犯重罪,而被处死,近年来,因为大旱,导致群殴致死的事件增多,这些人也有些忙不过来”,辛可说完,用脚踢了踢,倚靠在刑台下边打盹的行刑手。

    行刑手从瞌睡中醒来,他用手拍了拍,等待被行刑的奴隶,奴隶虚弱的睁开眼。

    “精神点,轮到你了”,行刑手说完,用一大桶冷水,冲在等待被行刑的奴隶身上。

    被行刑的奴隶被刺激得一抖,开始剧烈挣扎,行刑手拿起一块木块,对着这名被行刑的奴隶,一阵辟里啪拉的拍打,一直抽打得奴隶不敢再动弹。

    “我说你们这些奴隶,犯贱就是你们的一种本能,朝庭给了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不要,非要把天捅了个窟窿,才知道害怕,你说你是不是活该,配合点,要不然受罪的可是你自己”,行刑手说完挽起袖子,将一块木板塞进受刑奴隶的嘴里,然后用铁链把他的脑袋与木块固定住,在两名军士的协助下,用铁链拴住奴隶的脚,然后挂在滑轮上,奴隶被倒吊了起来。

    奴隶发出,语音不详的哭喊,然后故意晃动着身子,两名军士,各自拉开受刑奴隶的一只手,然后将其牢牢的锁在地面,这名受刑的奴隶,呈一个倒写的大字,被悬挂了起来。

    行刑手走了过来,用脚踢过一只大盘,往盆里倒了少许水,洒上一把盐,从墙上挂着的刀具架上,取下一把细薄,带有弧形的弯刀,扔在盘里。

    “路归路,桥归路,你枉生,我关照,你上阴司路,莫往阳世瞧”,行刑手嘴里念叨着,从桶里捧出三捧水,分别浇在受刑奴隶的,左右两只脚和他的肚脐上,水滴顺着受刑奴隶的身体落入盆里。

    “这叫路引,他们往盆里撒盐,防止受刑人的怨气凝结,缠上他们,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为防止血液凝固,好清洗接血的盆子”,辛可给玛丽雅介绍着说。

    玛丽雅的背微微的抖了一下。

    行刑手弯下腰,从盆里取出弯刀,对着受刑奴隶的脚腕,环形切了一刀,然后,慢慢的扒皮,一阵阵凄惨的声音,从奴隶嘴里发出,并伴随着一阵阵的抖动,脚也开始挣扎。

    “跟你说了老实一点,配合一点,你就是不听,非得要我请你吃顿竹夹肉,你才老实”,行刑手说着拿起竹条,在受刑奴隶的身上又是一阵拍打。

    “他们管这叫松骨,皮肤受到拍打以后,皮下组织会充血,扒皮的时候,好扒一点,虽然皮肤上有藤条印迹,但这些人皮是不对外出售的”,辛可淡然的说着。

    “这世间,还有如此惨绝人寰的地方,看来,我得下定决心离开这里”,玛丽雅心里暗自盘算着。

    “你要的东西在这边,你来看看吧,一共20具,你什么时候?用什么工具来运?”,辛可问。

    玛丽雅隔着玻璃看着这些水橄榄,蓝荧色的凝胶包裹着肢体的骨架,脸上的皮肤已经干涸,似乎现在仍能感受到,他们死前所承受的痛苦。

    “你们自己找人来搬,还是我们让人给你搬出去”,辛可问。

    “20具,得要4辆马车,才能装得下,我把马车找来,麻烦先生,帮我抬上车,装船的时候,我们自己装”,玛丽雅一边听着奴隶的惨叫,一边回答。

    受刑奴隶的一条腿,被顺利的扒下皮,血液顺着身子,像线一样流了下来,行刑手转到另一边,照着原来的样子,在这名奴隶的另一只脚上,环切了一刀,然后开始扒皮,旁边三个刑台上,三名待受刑的奴隶,显然受到了强烈刺激,都开始折腾,哭喊,甚至用头撞击,脑袋下的行刑台,几名军士跑上前,协力固定好受刑的奴隶,还刻意的将它们的头,偏向正在被剥皮的奴隶,几名军士居然还笑了笑。

    “怎么样?你们仔细看看这个受刑的人,想象一下,你们受刑的时候,会经历什么样的痛苦,我再问你们一次,往东部逃窜的时候,你们约定往哪里跑的,只要你们说出来,你们不但不会死,还会得到一笔赏金,并且,还能恢复自由身份,不要怀疑,我们镇压叛乱的决心,你们再看看这边,昨天晚上,已经剥了近十个了,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说还是不说,你们自己拿主意,我也懒得打你们了,我也打累了”,辛可说。

    三名奴隶一起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呼喊声。

    “别跟我喊,这里上不见青天,下底连黄泉,上天无路,入地有门,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就等死吧”,辛可继续说。

    “想说的,点头,别一个劲的摇头,摇头救不了你们,点头才能救你们”,辛可拖着调子说。

    “一帮贱骨头”,辛可嘴里低声骂着。

    “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恶人”,玛丽雅心里怒骂着,眼睛盯着这名被剥皮的奴隶。

    另一条腿也剥好了,受刑奴隶已经不再挣扎,只是象征性的擅抖着。

    奴隶的皮被剥了一半,人皮被祛到了,身体一半的部位,行刑手用刀,把奴隶的阳具整齐的割下,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开,奴隶的身子,猛烈的抽动起来,行刑手加快进程,他快速的从奴隶的脖子处,往阳具处,倒着划了一刀,血液顺着刀口流了下来,滴在奴隶的脑袋上,然后浸润着头发,整颗脑袋被一层血液包裹着,行刑手,快速的扒着受刑奴隶的皮,一气呵成。翻过来的皮肤遮住了奴隶的脑袋,一丝热气从皮肤的体内散发出来,奴隶不再动弹。

    行刑手挂好弯刀,从刀架上取下一把三指宽的单刀,一只手捞起被剥下的人皮,然后沿着受刑奴隶的脖子环形切割,最后往下一拉,整张人皮掉了下来。

    “人被扒皮以后,还没有那么快断气”,辛可说。

    两名军士走了过来,将这名被剥皮的奴隶,扔进一个准备好的玻璃缸里。

    行刑手大概是累了,坐下了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向另一名,被绑在行刑台上的奴隶走去。

    “我先走了,五天以后,我来装货,还请先生到时候行个方便”,玛丽雅说。

    “好说,好说,五天后,还是我当值”,辛可回答。

    “有劳了”,玛丽雅说完离开地下室,往集市方向走去。

    玛丽雅赶到集市,来到丘波妻子卞氏,所在的客栈,卞氏在玛丽雅上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她快速打开门,将玛丽雅迎了进去。

    “夫人”,卞氏给玛丽雅鞠躬。

    “长话短说,你们那边,人数摘离得如何?”,玛丽雅问。

    “摘离好了,我们带有幼儿的仅有50多人,只是我们走,其它的人都转移出去了”,卞氏回答。

    “好,你们记好了,五天后,我运货出发,你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到达色拉镇的码头,我会在那里接应你们,你们最好能准备一些钱,钱多好办事,我会在船上,挂上一块蓝色的方巾,那就是你们所要上的船,船是洛温家族的船,你们可认得?”,玛丽雅问卞氏。

    “认得”,卞氏回答。  

    “我这次跟你们一起走,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带你们出去以后,我肯定不能再回杜姆拉了,想起这些年来,夫人对我不薄,我心里很愧疚,我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奴隶,无儿无女,老年晚景也想有个倚靠”,玛丽雅说。

    “夫人你放心,你如能助我们逃出生天,寻得生机,我们的子女,必定会伺候夫人,如同亲生父母,如果我们这些子女,日后若有忤逆,我们必不答应”,卞氏跪下回答。

    “起初我还有些动摇,今天早上我去看了,活人被制成水橄榄以后,才下定的决心,那种狰狞的手段,我想,这会是我后半生的梦魇”,玛丽雅回答。

    “夫人见到了些什么?”,卞氏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现目前你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将人在这五天之内安排好,晚上的时候,我会在色拉镇停靠,河道不宽,停靠的时间不能太长,你们抓紧时间”,玛丽雅说。

    “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回去那边安排,夫人的恩情,我们一定牢记”,卞氏再次道谢。

    “这段时间,皇城查得严,你们不要再回来了,按照约定,也许时间会推迟,也许时间会提前,但,我一定会等你们一晚”,玛丽雅扶起卞氏说,然后拍了卞拍氏儿子的屁股,笑了笑出门……

    龙婆还是跟往常一样,跟莉诺丝一起去龙渊做事,越过滕桥,莉诺丝习惯性的,走向水池边的,待产房询问,龙婆直接走向杜氏的房间,来到杜氏的房门口,龙婆敲了敲门。

    “老姐姐在吗?”,龙婆问。

    “龙姐姐回来了?我在里面,请进”,杜氏回答,米亚走出来给龙婆开门。

    “老姐姐这是怎么了?”,龙婆走进屋,看见杜氏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米亚在给杜氏扎着银针。

    杜氏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你不是回去喝喜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杜氏问。

    “喜酒是喝了,喜事不断,我这就急匆匆的赶回来,给你报信来了”,龙婆回答。

    “我托你办的事,有消息了?”,杜氏试探性的问。

    龙婆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一直笑吟吟的望着米亚。

    “龙姨真的有消息了?”,米亚很惊喜的问。

    龙婆点了点头。

    “我弟弟叫什么,他现在在哪里?他是做什么的?”,米亚停下手里的活计,很惊喜的问龙婆。

    “这个不急,我可以先告诉你,他现在生活得很好,我这次回去喝喜酒,就是喝的,他的喜酒,如果他真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你就要当姨了”,龙婆笑着说。

    “真的?”,米亚激动得有些失控,眼睛有了一丝湿润。

    “不过,究竟是不是你弟弟,我心里没谱,你们俩不太挂像,你长这么漂亮,你弟弟长得有些难为情”,龙婆带着调侃的味道说。

    “老姐姐,你是怎么伤到的?我看你这伤势,很奚跷,只见淤青不见伤口”,龙婆问。

    “不瞒你说,自从你那天回去以后,我就在当天晚上,下了一趟地府,莉诺丝这丫头,我们也挺喜欢的,这件事确实没有办法,我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对不起啊,老姐姐,我自己本事不济,要不是米亚,我就差点交待在那里了”,杜氏说。

    “难道咱们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莉诺丝,从我们的视野里慢慢消失?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她们家里的人,眉心之间也有青淤,难道他们家人,也一起要遭受这无妄之灾”,龙婆有些着急的问。

    “人的命,天注定,虽然有抗争,但终究逃不出宿命”,杜氏叹了一口气说。

    众人都一阵沉默。

    “既然,你帮我这干闺女,找到了亲人,你什么时候,带她回去见见啊?”,杜氏问龙婆。

    “先生,不着急,你的腿还没有好利索,我怎么放心离开你,我弟弟现在有了下落,我们兄妹相见,是迟早的事情,不在乎这么几天时间的,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又给了我第二次骨肉相聚,慈母之恩,衔环难报,此生此世,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米亚给杜氏的腿上继续扎针,嘴里一边说。

    “好了,我现在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大伤,需要卧床静养的,再过三五天,就麻烦龙姐姐,带米亚回去认祖归宗”,杜氏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些天,我身体有恙,倒是忙坏了,莉诺丝那丫头了,唉,真是可惜这丫头了”,杜氏站起来,扶着米亚说。

    “杜姐姐,你就真的不能再想想办法了?”,龙婆有些绝望的再次问。

    “老姐姐,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了,我能办得到的,一定会替你去办,这事就算是把我这把老骨头,折在那里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杜氏很无奈的说。

    “咱们都把这事,憋在心里吧,让这丫头,这段时间高高兴兴的”,杜氏对龙婆说,然后,两个老人都叹了一口气,然后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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