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密谋初现
更新时间:2019-04-04 21:53:54 | 本章字数:2799
此时,肯特亚皇宫内,泰格尔来到蒙迪拉的房间。
“母亲的身体可舒服了一些?”,泰格尔问蒙迪拉。
“老样子,这人老了,身体就弱,身体一弱,就懒得动弹,这一不动弹,身体就更加的差了,没办法啊,这就是命数”,蒙迪拉回答。
“我现在感觉,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女王蒙迪拉说。
“怎么了?”,泰格尔问。
“前几天是手开始发抖,现在脚也开始发麻,脚一踩地面,就有些疼,还抽筋,让侍女揉一下,更是麻,可能,以后这段时间,我就一直赖在床上了喔”,蒙迪拉叹了口气说。
“朝堂之上,有什么事没?”,蒙迪拉问泰格尔。
“没有”,泰格尔果断的回答。
“我怎么听说,你把施图亚给说了一通呢?”,蒙迪拉问。
“这,你这也知道了?谁告诉你的?”,泰格尔一脸严肃,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女,侍女纷纷都低下了头。
“你不用打听谁说的,你告诉我吧,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呢?”,蒙迪拉问。
“是有这么回事”,泰格尔不高兴的回答。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蒙迪拉问。
“我想推动肯特亚的社会制度改革,施图亚有意从中阻挠”,泰格尔回答。
“什么社会制度改革?”,蒙迪拉问。
“以前我跟你讨论过的问题,取消奴隶制度,像蒂比里斯那样,恢复人均平等的权力”,泰格尔回答。
“我没有听错吧?现在丝亚小镇的边境冲突,刚停下来,你就要对国内的既得利益派,做如此大动作?,你这样做,会失去多数派的支持,这是要导致内祸的啊”,蒙迪拉大声说,然后引得她一阵咳嗽。
“母亲,你太过滤了,你和施图亚一样,太守旧了,事事怕,事事俱,万事裹足不前,一个国家最大的威胁是什么呀,无非就是外遇强敌,内有忧患,强敌向我们挑衅,我们用实力证明了,我们是最强大的,弱者向来都是趋附于强者,蒂比里斯主动跟我们交好,这不就是例子吗?至于内忧,你说的变革社会制度,会得罪既得利益派,我会失支支持,可是母亲你别忘了,如果这些既得利益派,得到的利益越多,他们越是会滋生一颗叛逆的心,到时候他们形成的联盟,越是难以瓦解,我们的政令,制度,律条,都会被他们,以种种理由拒绝,说不定我们的旨意,将来就只会圈缩在这皇城之内,如果现在不趁着我们大胜的士气,打压他们的气焰,我们的政权必将是,死于温水中的青蛙”,泰格尔对蒙迪拉说。
“胡闹,你这是旧患未除,又添新忧,你说的道理,我都懂,这些问题在哪个国家,历朝历代都有,这事要慢慢的消化,制度要一点,一点的变革,得让这些既得利益者,有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大刀阔斧的砍,一刀切,那是砍断骨肉,那是阵痛啊,咱们在丝亚小镇上的,一两场小胜,并不能代表我们比杜姆拉强大,战无必胜之将,兵无百败之丁,任何事情都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虑,如果你的政令开头了,边境上你再失败一次,你自己如何收场?上阵亲兄弟,杀敌父子兵,没有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后援,你将会是兵无粮饷,将无斗志”,蒙迪拉说。
“好了,你年事已高,朝堂之上的事情,你无须过多的担心,我自会处理,如果,我任由一帮弄臣左右,我如何做得了这肯特亚之主”,泰格尔对蒙迪拉说。
“天下大事,必作于细,事情宜缓,不宜急,你有想法固然是好,你得等条件成熟,如果条件不成熟,你要自己去创造,你这是在治国,不要弄巧成拙”,蒙迪拉继续说。
“施家父子,你不要太针对他们,不管是我在位,还是你将来在位,都需要一个信得过的跑腿之人帮衬,君臣之间,哪有这么大的过节,你要容得下人,更要容得下臣”,蒙迪拉对泰格尔说。
“我知道了”,泰格尔不耐烦的回答。
“你们要专心伺候陛下,陛下这段时间需要静养,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晋见陛下,朝堂之事,事属机密,如有泄露者,视同叛国”,泰格尔没有再继续理会蒙迪拉,站起身,对侍女们吩咐。
“是,殿下”,侍女纷纷鞠躬回答。
“你这是做什么?软禁我吗?我还在位置上,我是女王”,蒙迪拉望着泰格尔离去的背影,喘着气大声吼道。
夜幕之下的施图亚家中,施图亚父子在书房中喝闷酒。
“父亲今天好糊涂啊”,施年伦对施图亚说。
“哎,万事不由人,诸事不由身啊,前些年的时候,我就有了退隐之心,奈何女王陛下苦苦挽留,才硬着头皮干几年,却不想,女王年纪大了,殿下心思也明朗了,这才导致不顺心的事一桩接一桩,也许我真是年龄大了,有时候,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这才惹恼了殿下”,施图亚叹了口气说。
“殿下在朝堂之上的话,很针对你,你实话跟我讲,你究竟有没有尾巴被泰格尔抓住?”,施图亚问施年伦。
“是有其事,以前迪丽堤帮我张罗的,起期我不太愿意接受,后来自己想了一想,朝堂之上的大臣,哪一个不是在这样干,现在的世道,笑贫不笑娼,不如听一听迪丽堤的意见,在自己不触犯律条的情况下,适当的捞点,将来也好功成身退”,施年伦回答”
“父亲在朝为官多年,对殿下的脾气秉性,应该有了一个深入的了解,泰格尔是一个,听不进不同意见的人,虽说自已有一些主张,一意孤行这种态度,迟早会为他惹下大祸,父亲切记,以后一定要慎言慎行,免得为施家带来横祸啊”,施年伦说。
“这个我知道,我想抽个时间,向泰格尔称病,告老还乡,你的意思如何?”,施图亚问施年伦。
“不可,如果父亲没有在朝堂之上,跟泰格尔发生争执,你提出这番话来,并且边境之上连胜两场,父亲也可以借这个东风,算是功成身退,如果你现在跟泰格尔提出来这个要求,他就会理解成为,你在挑衅他的权威,他会记恨父亲,也会记恨我们施家”,施年伦回答。
“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听话,泰格尔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跟泰格尔站在一边,他就尽量去鼓捣吧,反正肯特亚是他们家的,跟我们无关”,施年伦低声说。
“嗯,有道理”,施图亚回答。
“父亲,在蒂比里斯跟夕坎斯处得如何?”,施年伦问施图亚。
“盟国之使,人家尊重的是使者,不是我施图亚”,施图亚回答。
“夕坎斯真的送了父亲宅子?”,施年伦问。
施图亚点了点头。
“父亲可否觉得,泰格尔有些针对父亲?”,施年伦问施图亚。
“一个人跟另一个相处久了,就会有理念上的偏差,有了偏差就会有争议,有了争议免不了会有冲突,这种冲突有可能演变成仇恨,泰格尔是一个爱记小帐的人,我不知道在泰格尔那里,记了多少我的大帐小帐了”,施图亚回答。
“女王陛下,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很少看到露面了,泰格尔掌权近在咫尺,咱们得为咱们家,早早做一些打算啊”,施年伦说。
“如何打算?”,施图亚问。
“迪丽堤在那边算是站住了脚,他的酒楼,咱们家也有份,我们在那边有生活的基础,咱们不如举家迁移过去”,施年伦试探性的问施图亚。
“事情现在虽然没有那么糟,以泰格尔的个性,咱们也得提防,咱们先把家眷以探亲的名义,慢慢往蒂比斯转移”,施图亚说。
“泰格尔如果问起来,咱们跟立法院起草的,奴隶改革进度如何了,我们怎么回答?”,施图亚问。
“咱们一要听立法院的,二要听泰格尔,然后两边都说‘好’就行了”,施年伦回答。
“对,这皮球是泰格尔踢出来的,咱们给他踢回去,反正,怎么弄都是他和立法院定的,搞砸了,将来也不会怪到咱们头上”,施图亚回答。
“对,就这么办”,父子俩异口同声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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