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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行迹败露

更新时间:2019-04-04 21:55:28 | 本章字数:3921

    蒙迪拉的灵柩停在一楼的议事大厅,此时,上午已过去大半,杜氏在皇宫守了一夜的灵,身体有些犯困,苏洛行也到达到皇宫,眼前,整个皇宫一片素白,让他大惊,他迅速让军士向泰格尔通报。

    “殿下,苏洛行将军回来了”,军士来到泰格尔身边汇报。

    “让他进来”,泰格尔回答。

    苏洛行一到大厅,发现泰格尔跪在灵柩旁,杜氏也身着素服坐在一旁,顿时明白了,苏洛行也跪在蒙迪拉的灵柩旁。

    “陛下,臣该死,臣回来迟了,没能见上陛下最后一面”,苏洛行低声说。

    “苏将军,没有回来迟,回来得正是时候,边境战事如何?”,泰格尔问。

    “经过两天晚上的会战,肯特亚歼灭杜姆拉13000余军士,缴获无数”,苏洛行回答。

    “恭喜苏将军,谢谢苏将军”,泰格尔说。

    “驱敌卫国,臣之本份所在,殿下夸赞臣了”,苏洛行回答。

    “这次召你回来,是杜姆拉又向我们下战书了,双方约定10日后,各派7000人参战,一战定胜负,从此不再纠缠,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泰格尔问苏洛行。

    “既然对方约定了时间和参战人数,又说了一战定胜负,咱们不妨遵守一下这君子协定,这样,可以让杜姆拉输得心服口服,势态清晰以后,蒂比里斯必定会,真心跟我肯特亚相处”,苏洛行回答。

    “都说,兵不厌诈,我想请苏将军,再胜这一战后,乘胜举兵进入杜姆拉的西摩柯小镇,我想把杜姆拉人堵在天堑之内,一劳永逸,专心国内事务发展”,泰格尔说。

    “殿下,既然是约定的君子之战,咱们就不妨按照这个约定来战,况且即使我们连胜这三战,对杜姆拉的实力未能有重大的损伤,如果我们按照约定获胜,杜姆拉人势必低头,即使乘胜夺得西摩小镇之一部,西摩柯小镇之外三十里的兴奎军营,驻军近十万,我们如何面对这样宠大的一支军队,想要在丝亚小镇隐秘调动近十万部队,实在做不到”,苏洛行回答。

    “前天我给你发的消息你收到了吗?”,泰格尔问。

    “收到了,殿下”,苏洛行回答。

    “你在歼敌上万的时候,为什么不乘胜而进,占西摩柯小镇”,泰格尔问。

    “当时天黑,敌情未明,末将不敢轻率做决定,而让手足置于危险境地”,苏洛行回答。  

    “是啊,敌情未明,苏将军你领兵多年,哪有一场战役是敌人把情况,摆明了告诉我们的,有过吗?”,泰格尔问。

    “没有,殿下”,苏洛行回答。

    “苏将军是越来越爱惜,自己的名声了”,泰格尔有些无奈的说。

    苏洛行没有吱声。

    “我听听你的意见,这7000人的队伍,如何调拨”,泰格尔缓和了一下气氛问苏洛行。

    “既然对方约定的7000人,我们也应当抽调7000精锐去应战,如果还是由臣来主导战事,臣想跟殿下借一支劲旅”,苏洛行说。

    “我的敢死团?”,泰格尔问。

    “是的,殿下”,苏洛行回答。

    “行,反正我的敢死团,也是苏勋在管理,你们父子在一起,也好得心应手”,泰格尔说。

    “谢殿下,不过,臣要的是,整个敢死团的完全建制,一个人的都不能少”,苏洛行说。

    “敢死团的战斗力我清楚,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就依你,但有一点,你必须把仗给我打赢了,杜姆拉如果这次也输了,近十年内,不会再有复仇的打算,我就可以抽出身来,好好处理一下国内的体制”,泰格尔说。

    “臣定当竭尽全力,为肯特亚赢得十年之机”,苏洛行说。

    “10日之内要应战,事无巨细,将军你都要过问一下才好,你来看过母亲,我记下了你这份情谊了,你要的敢死团,三日内我给你部署到位,你还是回去准备战事吧”,泰格尔说。

    “是,殿下”,苏洛行说。

    “苏勋就在下面跪着,你们父子俩,要不要聊上一聊?”,泰格尔问苏洛行。

    “战事吃惊,三日后苏勋也会来,与我相会,不急在这一时,臣先告退了”,苏洛行说。

    泰格尔点了点头。

    “杜先生,你年岁也大了,你身为国师,这战事,事关肯特亚的荣辱兴衰,你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守着,时间长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杜姆拉约战在即,我希望先生,能为肯特亚稳定战事,母亲的身后事,就不需要劳烦杜先生,先生只管应付眼前的战事,你先回吧”,泰格尔走近杜氏身边,低声对他说。

    “谢谢殿下提醒,杜姆拉的约战,在陛下生前,我就已经答应下来,等陛下出殡那天,我还是来送送陛下吧,也不枉我跟陛下多年的主仆”,杜氏回答,然后站起身。

    “越可沁,你扶杜先生回去休息”,泰格尔对越可沁说。

    “是,殿下”,越可沁回答。

    “苏勋,你过来一下”,泰格尔对跪在灵柩远处的苏勋说。

    “殿下,有何吩咐”,苏勋来到泰格尔身旁问。

    “刚才你父亲来了,你看到了?”,泰格尔问。

    “臣,看到了”,苏勋回答。

    “战事吃惊,你调齐敢死团,归属于苏洛行将军调遣,要全建制调过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泰格尔说。

    “有两名死士到文斯洛市护卫施年伦周全去了,要不要召回?”,苏勋问。

    “召回,昆汀可是一把好手,有他在,我放心,施年伦在文斯洛市,没有两名死士的护卫,这些奴隶主们也不敢兴风浪,这肯特亚还是我的肯特亚”,泰格尔回答。

    “他回来以后,他弟弟的事,怎么个说法?”,苏勋问。

    “这笔帐,得算在杜姆拉使者,辛可的头上,如果昆汀思想上有任何不轨,立即除掉,我们不能留下后患”,泰格尔说。

    “臣明白了,臣这就去发消息召回昆汀两人”,苏勋回答。

    泰格尔点了点头。

    杜氏回到家中,张嫂在收拾院子,冷凝氏和欣怡还没有起床。

    “越可沁,你回去休息吧,补补觉,你跟着我耗了一晚上”,杜氏对着打哈欠的越可沁说。

    “好,姨娘,你也早点休息吧”,越可沁随口说着。

    “我上了年纪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瞌睡”,杜氏低声回答。

    一阵鸽子拍动翅膀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反正我也睡不着,去看看冷凝氏打理的鸽子,顺便帮她收拾收拾”,杜氏心里想着,走向顶楼。

    其它鸽子见到生人来,都展翅膀飞走了,只有一只鸽子护着一只小鸽子,不曾离去,旁边还有一只渐渐长出羽毛的鸽子,在一旁跺着步。

    鸽子腿上的绑着的一颗小蜡球,让杜氏心里有些疑惑。

    “这是我们家的信鸽啊,我都到家了,谁会给我发消息呢?”,杜氏心里有些打鼓的问。

    杜氏抓住这只护犊的信鸽,信鸽一阵扑腾。

    “做娘的都知道护崽,连牲畜都不例外,我来看看,是谁给我捎来了消息”,杜氏说着,摘下蜡丸,将鸽子放了回去,鸽子继续回到幼鸽身边,杜氏慢慢的展开绢布,这正是冷凝氏昨天晚上发出的消息,鸽子是放飞了,但鸽子有了幼崽护短,连夜又飞了回来。

    “这可怎么办呐,这明显就是冷凝氏的笔迹,这鸽子也是她在养,除了她没有旁人,哎……”,杜氏说着,叹了一口气,收好绢布,转身离开屋顶。

    杜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传来了欣怡和冷凝氏打闹的声音。

    “女王已经不在了,我在朝中,除了这身本事,泰格尔要倚仗外,如果有一天我走了,泰格尔发现了这个破绽,我们家这一脉,肯定是保不住,冷凝氏,我肯定不能推她出去,毕竟她肚里,还怀着咱们家的种,如果推她出去,我们也会说不清,道不明,先问问冷凝氏详细情况,看能不能利用这层关系”,杜氏心里盘算着。

    “冷凝氏,你过来一下?欣怡,别跟那儿闹了,你冷姨有了身子,你别伤着她”,杜氏唤过冷凝氏,欣怡也跟了过来。

    “张嫂,你带欣怡出去玩一下”,杜氏让张嫂支开了欣怡。

    “姨娘,啥事啊,还弄得这神秘,连欣怡都要支开”,冷凝氏走进屋问杜氏。

    “来,坐床上来”,杜氏坐在床上,拍了拍床沿对冷凝氏说。

    冷凝氏坐了上来。

    “冷凝氏你来我们家多少年头了?”,杜氏和颜悦色的问。

    “差不多有十个年头了”,冷凝氏回答。

    “我待你好吗?”,杜氏问。

    “姨娘待我,胜似亲娘”,冷凝氏笑着回答。

    “好,我也挺喜欢你这孩子的,既然是一家人,就要以诚相待,不要有隐瞒,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这些秘密,可能一辈子不会被人发现,也可能因为一些细枝末节,露出破绽,你现在有了身子,你遇事不要紧张,身子第一,你有没有一些小秘密,要跟姨娘说的啊”,杜氏笑着问。

    “没关系,你随便说,姨娘始终把你当闺女看待,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不会为难你”,杜氏依旧和颜悦色的说。

    “我没有”,冷凝氏有些尴尬的回答,眼睛不由自主的避开杜氏的眼神。

    “嗯,好,可能你有了身子,记性不太好,姨娘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就行了,咱们是一家人,不用太紧张,知道吗?”,杜氏轻轻摸着冷凝氏的手说。

    “姨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冷凝氏有些紧张的问。

    “小事,小事”,杜氏回答。

    “你先看看这个”,杜氏将绢布递给了冷凝氏。

    冷凝氏接过绢布一看,脸顿时煞白,望着杜氏。

    “你别紧张,这事,在这里发现的,就在家里解决,虽然我身为国师,我知道这轻重,只要你如实告诉我,我就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杜氏严肃的说。

    冷凝氏低下头,不吱声。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向外传递情报的,你们每月传几次?”,杜氏严肃的问。

    “既然姨娘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就跟杜姆拉那边有勾连,并且勾连的是龙迪尢,父亲跟龙迪尢是单线联系,那时候家里生活困难,父亲就指望着,用这贴补家用,后来,我嫁给了越可沁,龙迪尢就以此为要挟,要我经常向他提供情报,如果不这样,就要告发我,我也知道龙迪尢跟姨娘的过节,但我又不得不做,我一直想摆脱他,过一段时间不发消息给他,他就发消息来威胁我,我害怕,我舍不得现在的生活,舍不得姨娘和丈夫,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冷凝氏说完低头哭了起来。

    “你想不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杜氏问冷凝氏。

    “想,做梦都想”,冷凝氏回答。

    “好,眼前就有这样一个机会,你把情报的内容改一下,往上面加一些内容,就说,肯特亚同意应战杜姆拉,杜怀魁不会前去参战,她会潜入杜伊特拉斯,与杜姆拉境内的眼线联系,取国师性命,或者暗算皇后,你能做得到吗”,杜氏问。

    “只要你把消息发出去了,把龙迪尢留在了杜伊特拉斯,我就能想办法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你也就少了麻烦,好好跟越可沁过日子”,杜氏对冷凝氏说。

    “嗯,我这就去办,只有我省了这麻烦,我才能过回正常的日子”,冷凝氏很坚决的说。

    “好,这事就在咱们这屋里消化,不要带出屋去,咱们始终是一家人”,杜氏很认真的对冷凝氏说。  

    “谢谢姨娘”,冷凝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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