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再临文斯洛
更新时间:2019-04-04 22:37:38 | 本章字数:6688
肯特里斯防线开始全线后撤,往百果里小镇进驻,消息在掌灯之时,传到夕坎斯耳里,夕坎斯来到老国王房间。
“父亲,刚收到肯特里斯防线的消息,肯特亚人,按照先前的约定,撤军了,并且撤得很彻底,连一兵一卒都没有留下,看样子,肯特亚人是遇到了真麻烦,现在都开始收缩防线了,咱们要不要,将驻守在肯特里斯防线的部队,全线压到约定好的二十里处?”,夕坎斯问老国王。
“不急,现在肯特亚人收缩兵力防御,我们要的是,他们跟杜姆拉全力相拼,如果肯特亚人觉得我们不可靠,他们就会持保守意见,在百果里守而不出,跟杜姆拉消耗,时间长了,杜姆拉人见久攻不下,国内供应又出现问题,必然会接受肯特亚人的和谈条件,肯特亚的危机一旦化解,他们势必回过头来,重新占领这里,在他们两国的争战中,咱们采取的是中立政策,这时候,如果他们双方一合计,就会把战争的损失,引向我蒂比里斯,瘦死的骆驼大过马,如果他们两国联手来对付我们,我们该以何实力自保?”,老国王问。
“父亲说得有道理,刚比坦现在应该回来了,垦荒的事情,现在已经基本结束,不如咱们派屯垦部队过去接管防务,肯特亚也不会起疑心,或者将屯垦部队派到大本营,以方便日后的调动”,夕坎斯问。
“我说过了,不急,咱们现在,就是要让肯特亚感到安全,让他们,安安心心的跟杜姆拉人打,咱们一兵一卒都不要派,除了在丝亚小镇的河滩地域外驻军,以表明我们支持肯特亚,其它的,什么事都不要做,咱们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就行”,老国王回答。
“杜姆拉缺粮,现在大的战役基本结束,双方都在僵持,资源争夺,必是双方的第一要务,我们不取百果里小镇,杜姆拉人必然会取,如果杜姆拉人占领了百果里小镇,要粮有粮,要兵有兵,从地形上看,他就成了咱们的一颗眼中钉啊”,夕坎斯有些担心的说。
“咱们能想到的,他们两国也一定能想到,现在,肯特亚可是有8万大军在驻守百果里,达旺的军队又围着皇城,撤又不撤不下来,攻又没有把握攻下来,我现在就怕他们这样耗着,得想办法,让兴干不以百果里小镇为依托,要让他暴露在无依托之地,这样一来,达旺必然纠集主力与之决战,他们双方谁胜谁负,对我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双方必然死伤惨重,这严冬之际,稍不注意就会出现冻伤,更何况,身受伤残之将士”,老国王回答。
“以兴干这样的老谋深算,他未必会上当啊?”,夕坎斯说。
“兴干不出去,那就想办法,让达旺攻城,达旺一攻,城里的皇帝必然坐不住,必定强力要兴干回救,等兴干的主力,一旦撤出百果里小镇,咱们就迅速派兵占领百果里”,老国王说。
“龙泽,你来一下”,老国王对龙泽说。
“陛下”,龙泽来到老国王身边。
“你用你的渠道,给肯特亚的皇城,传递一个消息,就说,我们父子连夜讨论,决定全力支持肯特亚的行动,原因就是通过昨天晚上的骷髅事件,证明杜姆拉早有,对蒂比里斯的觊觎之心”,老国王对龙泽说。
“是,陛下”,龙泽回答……
在杜姆拉皇宫,西番司陪着碧谣和婉玥用过晚饭,军士送来一份情报,西番司看了看,叹了一口气。
“陛下,何事烦恼?”,婉玥问。
西番司没有回答。
“是啊,陛下,何事烦恼?不如说出来,我和姐姐听听,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呢”,碧谣说。
“这前方打仗,后方供粮,先王让前任国师龙迪尢,在蒂比里斯做的工程上,安了一些契子,这事,我完全不知道,现在,这龙迪尢的儿子死了,龙迪尢到蒂比里斯寻仇,将以前的公器私用,使用邪术,把蒂比里斯的大祭师杀了,还弄伤了夕坎斯,这些都是前任干的事,现在倒好,夕坎斯殿下把帐算到了我头上,我现在是百口莫辩啊,夕坎斯现在提出,要出兵占领丝亚小镇的河滩,他们占就占吧,这本来就是肯特亚送给蒂比里斯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强留,现在军中虽然不缺粮,但时间长了,我们也耗不起啊,再打一打,然后跟肯特亚谈一谈,如此看来,朕还是见好就收吧”,西番司说。
“也是,反正咱们占了便宜,把以前丢失的脸面,都要了回来,肯特亚现在肯定急于求和,咱们说什么,他们都会答应,虽然不通过武力,可以得到的好处,少了一些,但总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强”,婉玥接过话。
“行了,就这么办吧,伊贝卡,你好好照看皇后,我要去东部防线坐阵,碧谣你自己在宫中,也要主着点事,先后,估计这几天就要生了,你上点心”,西番司站起身说。
“臣妾送送陛下”,碧谣站起身说。
“外面风大,别着凉”,西番司刮了刮碧谣的鼻梁说。
碧谣娇嗔的笑了笑。
“伊贝卡,扶我回房,别妨碍碧贵人的好事”,婉玥拖着调子说。
“陛下还要冒风雪赶路呢,我也陪陛下一程,吃完饭,我也得出去逛一逛”,碧谣回答。
“好,朕依你”,西番司回答。
西番司领着碧谣,带着两名侍女出庭署,独自带领侍卫,赶往东部防线大本营,碧谣假装转了一圈后,与两名侍女来到左青在洛温家的落脚地。
“左青见过贵人”,左青行礼。
“你是我从蒂比里斯带过来的,多多少少也算是娘家人,不必这么客套,最近这生意如何?”,碧谣问。
“生意一般,现在打仗了,生意更是差一些”,左青回答。
“如果你在这里生活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可以给你一些帮助”,碧谣回答。
“你们俩不必跟着了,我就在这屋里转转吧”,碧谣吩咐身边的侍女。
“是,贵人”,两名侍女回答。
“发个消息,杜姆拉同意蒂比里斯,驻军丝亚小镇,杜姆拉缺粮,已经有了厌战之心,有和谈撤军之迹象”,碧谣快速说。
“知道了”,左青回答。
“步也散了,风雪也大了,咱们回吧”,碧谣对两名侍女说,手里拿了一盒胭脂,然后看了一眼左青。
“贵人慢走”,左青低头说。
左青按照碧谣的吩咐,写好情报,发了出去,然后,又将此情报绢写一份,冒着风雪,送进国师府……
夜有些深了,雪下得很大。
“洛将军你看,达旺的部队,准备很是充足啊”,何宪对洛本秀说。
“围城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长围久困,也要看杜姆拉有没有这个能力,作后勤支撑”,洛本秀回答。
“面对如此强敌,将军可有信心守得住?”,何宪问。
“何大人有没有信心守得住?”,洛本秀笑了笑反问。
“当然有,陛下已经调军师的大军,前来增援,文斯洛市,苏勋也去催了,估计部队也有上万人”,何宪回答。
“有了外援,本将军当然更有信心了”,洛本秀说……
苏勋带着敢死团成员,又累又饿的来到文斯洛市城门口,城门紧紧的关闭着,城跺上有几名军士在来回游走。
“苏将军,这文斯洛市城门紧闭,咱们路上没见一兵一卒前往增援,难道这里的城防主将,没有收到消息?”,杨帆对苏勋说。
“不会,如果他们没有收到消息,必然不会严防死守,这消息都是通过驿站,一站一站传递的,咱们在前方驿站,也查过,前些天确实有皇城传过来的军情,被派了下去,但一直没有信使回报,我估计这是虎庭威在抗命”,苏勋回答。
“如果他真要抗命,咱们怎么办?”,杨帆问。
“你们注意听我命令,如果虎庭威,确实有抗命之嫌,当场斩杀,只有杀了他,才能立威,方可调动城中之兵”,苏勋回答。
“是将军”,杨帆回答。
苏勋掸了撞身上的雪花,来到城跺近前。
“城墙上的军士,我奉王命,前来你处,有要事与虎庭威将军商议,速速开城门”,苏勋喊道。
城墙上的军士,假装没听见,看都不看一眼苏勋,只是自顾自的巡逻,苏勋在城门外叫喊了大半天,也没有丁点响应,虎庭威在收到城门口军士的秘报后,与格杰一起悄悄来到城跺之上,悄悄的望着城下近百人的队伍,一直默不做声。
“将军?咋办?”,格杰问虎庭威。
“他们爱咋叫,就咋叫,咱们就是不应,城门一定要守牢,绝不能让苏勋手下的人混进来,这些人可都是角斗场里,挑出来的狠角色”,虎庭威对格杰说。
“行,咱们就城门紧闭,我不相信,他们能在这里耗上一夜”,格杰也附和着说。
苏勋又在城门下叫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搭理。
“将军,这是虎庭威故意装聋,要避开咱们呀”,杨帆说。
“看样子,他们已经收到了消息,就是不愿意出兵”,苏勋说。
“情况已经明朗了,咱们还是速速回去报告陛下,让陛下拿主意吧”,杨帆说。
“回去?两手空空的,如何回去?陛下可是让我们前来调兵的,不见一兵一卒,如何回去面见陛下,咱们得尝试一下其它办法”,苏勋说。
“什么办法?”,杨帆问。
“这里不远的拱墅庄园,施年伦在那里驻扎,我们可以去,跟他一起想想办法,这风雪之夜,咱们最起码得有个落脚之处,要不然全得冻死在外面”,苏勋说。
“我们听将军安排”,杨帆回答。
苏勋带着队伍,向拱墅庄园行进,而在拱墅庄园内,施年伦,虎途,丘波还有老木匠三人在一起喝酒。
“三位,我虽为肯特亚官员,但,你们之事,我也有所了解,此次将兵器赠与你们,你们想不想知道原因?”,施年伦问。
“是啊,我们也很想知道,一直以来,奴隶与奴隶主之间,都是相互提防,别说兵器了,连锋利的竹片都不允许携带,干活的工具,基本都是木制的”,丘波说。
“好,我如实跟你们说了吧,现在杜姆拉人入侵肯特亚,肯特亚大难在即,于是,朝庭想到了从各地方调兵,泰格尔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想拉你们这些人去垫背,人都是父母生养,何来的厚此薄彼,我和文斯洛市的城防主将商量后,就拒绝了,此事早晚事发,发些武器给你们,也是让你们防身,如果朝庭一旦前来镇压,我们这空洞山易守难攻,朝庭必然会久攻不下,最后不了了之,从现在起,你们每一个人,都不再是奴隶身份,你们是我雇佣的军士,你们的待遇也会跟肯特亚的军士一样,饿了有粮吃,穷了有饷银,前提是听我指挥,只听我一个人指挥,明白吗?”,施年伦问。
“施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唯施大人马首是瞻”,丘波回答。
“好,你们从现在起,在各山道设卡,用于自保,将庄园内的粮食,除了留足自用之数以外,剩余粮食,尽数搬到山中藏匿,大家只要跟着我干,我必定会,为大家谋得一个好的前程”,施年伦说。
“谢施大人提携”,邱波回答。
庄园外响起一阵马蹄声。
“你们速速隐藏,不要露面,可能是朝庭的军队来了”,施的伦对三人说。
“大人,我们从后门走,直接回山上,明天再下来跟大人会回”,虎途回答。
“去吧”,施年伦回答。
“你把多余的酒杯,碗筷藏到外面去,就说是咱们在对饮”,施年伦对康忆婷说。
“好,我知道了”,康忆婷回答。
“苏将军,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施年伦亲自到院中迎接苏勋。
“你看呐,西北风”,苏勋笑了笑回答。
“这天真够冷的,苏将军这么星夜赶路,不怕累坏了身子?这是为哪般呐?”,施年伦有些责备的问。
“烽烟四起,战事紧急呐”,苏勋回答。
“烽烟?战事?苏将军,我没有听错吧”,施年伦故意问。
“是的,你没有听错,杜姆拉人打过来了,现在正围着皇城,陛下让我出来搬兵了”,苏勋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啊?”,施年伦惊讶的问。
“施大人地居偏远,传达命令的信使,估计没有传达到文斯洛市,所以,文斯洛市也就没有把命令转发给大人”,苏勋回答。
“喔,事情是挺紧的”,施年伦自言自语的说。
“我到文斯洛市,不知道是风雪声大,还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叫开城门,只好到施大人这里来打扰了,风雪夜,总不能,让我和弟兄们在雪地里蹲一宿吧”,苏勋说。
“当然不能,苏将军请,我让人准备一些酒菜,咱们边喝边聊”,施年伦说。
“不用,军情紧急,你给我的弟兄们,每人一点干粮,咱们路上吃,先到文斯洛市,叫开城门,咱们再慢慢吃喝,也不迟”,苏勋回答。
“好,既然苏将军如此说,我这有些酒,让弟兄们都取上一些,喝着暖暖身子,我陪将军去一趟文斯洛市”,施年伦回答。
“有劳施大人了”,苏勋说。
“不打紧,国事第一,更何况军情紧急”,施年伦回答。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再次赶往文斯洛市。
“施大人,我先前叫了许久,无人应答,这次你来叫城门如何?”,苏勋问。
“好说,我来就我来吧”,施年伦回答。
“楼上的军士,速去通报,施年伦来了,我们要进来”,施年伦在下面喊了一嗓子。
“施大人啊,虎庭威将军有令,严冬之时要防贼民偷盗,不让开城门,我放个篮子下来,你坐在这篮子里,我们把你拉上来吧”,城楼上的军士回答。
“你们将军这么多事啊,好吧,放下来吧”,施年伦嘀咕着说。
“我叫了半天都不应声,这施年伦一叫,上面就答应,其中必有蹊跷”,苏勋心里想。
“施大人,我先上”,篮子放下来后,苏勋对他说。
“好,你上吧”,施年伦让过篮子,苏勋钻了进去。
苏勋很快被吊了上去。
“怎么是你啊?施大人呢?”,一名小队长有些诧异的问。
“我是陛下的侍卫长,授将军衔,与你们虎庭威将军是同级,现我有皇命在身,我命令你们打开城门,我们有重要的军情要传达”,苏勋走出篮子,亮出腰牌对小队长说。
“现官不如现管,这里是虎庭威将军做主,你的命令对将军去下达吧,我们只听虎庭威将军的吩咐,城楼重地,不宜久留,除了施大人外,其余人均在外等候,现在正值匪盗猖獗之期,谨防有诈,明白了吗?”,小队长严厉的说。
“是”,军士回答。
“下面人的听着,你们这些人我们不熟悉,这次只允许施年伦大人上来”,提篮再次被放了下去,城跺上的军士,对着下面喊。
本已抓住绳子的杨帆,只好放开绳子,让施年伦坐进篮子,施年伦也被吊了上去,然后,篮子被收了起来,放在一旁,城跺下的敢死团成员,依旧在寒风中自顾自的取暖。
“两位要找我家将军,这边请吧”,小队说着,带队领苏勋往城里走。
来到虎庭威的营帐,稍等了一会儿,虎庭威穿挂整齐,出来迎接。
“苏将军久违了,风雪之夜前来,所为何事?”,虎庭威问。
“将军军规森严,进将军的门,真是难呐”,苏勋带着一丝嘲讽说。
“这是何意?你们可有怠慢苏将军?”,虎庭威一脸诧异的问。
“不曾”,苏勋抢着回答。
“虎庭威将军,这是陛下的圣旨,请将军接旨”,苏勋大声说。
虎庭威站在原处没动。
“将军没听明白?虎庭威接旨”,苏勋大声再次说道。
虎庭威站在原地,还是没有动,施年伦和格杰也没有动。
“将军地域待得偏远,是不是忘了朝中的规矩?陛下有旨下,都要下跪接旨的”,苏勋提醒虎庭威。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陛下离咱们天远地远的,我下跪了,他也看不见呐,形势上的东西,苏将军切莫过分较真”,虎庭威回答。
“看来这虎庭威已经有了反心”,苏勋心中暗暗叫苦,手里举着圣旨,愣在原地。
“苏将军,把圣旨给我吧”,虎庭威说。
“将军,好好看看吧”,苏勋自圆其说的将圣旨交到虎庭威手上。
“你们俩位也看看吧”,虎庭威看完,将圣旨递给格杰。
“肯特亚遭受入侵之事,将军之前,可曾接到信使来报?”,苏勋问。
“不曾”,虎庭威回答。
“是啊,我们不曾听闻此事?”,格杰一边看着圣旨,一边插话。
“好,既然将军,现在知道了此事,就请将军按照旨意,速速拨兵增援皇城吧”,苏勋说。
“苏将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地处偏远,朝庭上个月的粮饷,都还没有发给我们,兵无粮不动,将无饷不行啊,苏将军既然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要我们派兵没问题,拿粮饷来,有粮有饷,有兵有将”,虎庭威说着,伸出手摊在苏勋面前。
“粮饷之事,我哪里知晓,还是请将军速速调兵,到了皇城,自然有粮有饷”,苏勋回答。
“苏将军这是在说笑吗?当兵吃粮,我们手下的这些军士,家里都是有家有口的,都指望着这口皇粮,养活一家子人,如果你断了他们的粮饷,岂不是置他们的家人,于危难而不顾,这样的部队,岂能有战斗力,如果强行压制,一旦上战场哗变倒戈,这责任,你来负?你负得起吗?”,虎庭威问。
“我保证,部队开拔至皇城,粮饷一克不差”,苏勋说。
“你保证?你又不是陛下,你拿什么保证?”,虎庭威问。
“施大人,你查扣的拱墅庄园内可有粮饷,如果有,就算朝庭暂借,回到皇城以后,我向陛下言明,补上手续便是”,苏勋对施年伦说。
“苏将军此言差矣,查扣拱墅庄园,皆是朝庭刑事专员,亲自登记清点,现在拱墅庄园内,除了房上的瓦砾,别无它物啊,至于银钱,那是早早的上缴了国库啊,如此大事,我岂敢存私”,施年伦回答。
“罢了,罢了,将军以粮饷为由不肯发兵,难道心中有了谋逆之心?”,苏勋问。
“苏将军此言差矣,虽说兵行将令,但,作为将领,也得体恤部属,方可受到拥戴,如果他们的利益,我都不能够为他们争取,何来的凝聚力,何来的战斗力,把一支没有战斗力的部队,送上疆场,岂不是又要多添几座新坟”,虎庭威回答。
“将军,如果陛下知道你的这一番言论,你可想过,会是什么后果?”,苏勋问。
“你别借陛下之名,威胁于我,一句话,要派兵,拿粮饷来,来人,送苏将军出城”,虎庭威不高兴的说。
“好你个虎庭威,你在风雪之夜赶我们出去,你安的是何心?”,军士架着苏勋往外走,苏勋一边走,一边吵。
“苏将军,军情紧急,我也是为你着想,速速回去调拨粮草前来”,虎庭威大声说。
然后,三人低声大笑。
苏勋再一次坐在篮子里,被放到了城下,杨帆迎了上去。
“将军,情况如何?”,杨帆问。
“虎庭威要反了,虽然现在没有动作,他也是在观望,估计它是难以调动了”,苏勋回答。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杨帆问。
“咱们即刻赶到附近的驿站歇息,尽快赶回皇城报告陛下,早日另想图谋”,苏勋回答。
“上马”,苏勋下令,一行人跟着苏勋,朝着皇城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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