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溪洛失手
更新时间:2019-04-04 22:38:56 | 本章字数:6766
“那,依照军师之意,我们应当如何?”,雷夫问。
“达旺敢有恃无恐的修土丘,这说明,咱们没有明显的外部压力,抑制于他,他现在派出兵力,断我粮道,殊不知,我在百果里小镇的位置,是他与雷亚军营的正中,他断我粮道一月无妨,我断道他接济七日必乱,从现在起,咱们要减轻皇城的压力,雷夫团长,苏勋将军,你们现在就携骑兵,各领一千人,在雷亚军营和皇城之间的地带,寻找达旺的运粮部队,一旦发现敌人的运粮部队,只管放火,速打速撤,不可拖延”,兴干对雷夫说。
“是,将军”,兴干回答。
“军师,这样有效吗?”,丁凌云问。
“虽说这样小打小闹,但达旺粮道受阻,必然派重兵陪护,我两千人的骑兵,足可以拖延对方五千精兵,并且我们的部队规模相对较小,行动迅速,每次给他造成一些损伤,他们势必逐步扩大,对运粮部队的保护力度,甚还会在这长长的地段,设立支援的军营,如果他敢这样做,对于他们落单的小股部队,咱们就吃掉,如果他们大量派出部队,咱们就躲开,那时,他围城的部队兵力自然减少,我就派兵回援皇城”,兴干回答。
“城内的保障供应现在如何?”,兴干问丁凌云。
“城内已经开始节粮,但食盐和药品奇缺,将军可有办法补给?这些日子,一些伤兵,因为无法医治,大量死去,我担心这样下去,会出现疫情”,丁凌云说。
“现在通道,基本被完全封死了,运不进去,首先要解决,脱围的问题,然后,所有问题才能迎刃而解,你回去转告陛下,臣在外面多守一天,皇城就安全一天”,兴干对丁凌云说。
“在下记住了,军师还有其它的吩咐?”,丁凌云问。
“没了,路上注意安全”,兴干嘱咐道。
“谢军师”,丁凌云回答。
肯特亚皇城的臣民,在杜姆拉人的攻击中,惶恐的渡过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何宪便被医官急匆匆叫门声惊醒。
“医官,这么早,急匆匆的出何事了?”,何完推开门问。
“依照你的吩咐,我每天留意粮草的出入,昨天晚上,没有一车粮草进入皇城,由于夜黑,视线不佳,杜姆拉人的投石车,毫无生息的砸中很多军士,伤近一二百人,现在止血的药材基本用完了,如果药材没有了,他们的伤势得不到控制,小伤也会夺去他们的性命啊”,医官焦急的回答。
“现在,达旺的人还在攻击吗?”,何宪问。
“白天有了视线,军士们都望着天空,有石头飞过来,都知道躲开,达旺已经停止攻击了,要是他们每天晚上都这样攻击,我们如何应对?”,医官问。
“这事,你去问洛本秀,城防事务,归他管,这药材,你到皇城之内的所有药材铺,去征集,你去忙吧,我上午过来找你”,何宪说完,回屋洗漱。
“诶”,医官叹了口气,一甩手,走开。
雷夫根据兴干的吩咐,调集两千骑兵,换上杜姆拉军队的服饰,将部队分为两拨,前出军营,四处探寻达旺的运粮队伍。
雷夫的出动,引起了,潜伏在百果里周围,探子的注意。他们骑快马,将此消息通报于雷亚军营,雷夫前出一段时间以后,突然转过身,看见身后密密麻麻的马蹄印。
“苏将军,咱们就此分开,扩大搜索范围,你们在前进的时候,多绕一些圈子,咱们出来,行踪在雪地上是藏不住的,这样做能迷惑敌人”,雷夫说。
“好,我往东搜索前进,午时,咱们还在这里汇合”,苏勋回答。
“好,将军请”,雷夫说。
两支队伍分散开来,朝着不同的方向,绕着圈,迂回侦查前进。过了一段时间,苏勋的骑兵队伍,发现了在晨曦中前进的运粮队伍,于是立即停了下来。
“对面光是运粮的队伍,就有千余人,旁边的护卫军队,也应该有三千左右,附近还可能有援军,咱们扮成达旺的接应队伍,你们俩,速速通报雷夫团长,请他过来合围”,苏勋吩咐身边的两名军士。
“是,将军”,两名骑兵回答,沿着马蹄印方向,快速往回走。
“苏将军,要不然,咱们朝达旺军队的方向走,这样,可以拉开距离,等待雷夫团长的到来”,一名骑兵献言道。
“不可,咱们既然发现了他们,他们也一定发现了我们,如果我们转身,对方必然生疑,他们必会招来援军,我们只有放慢速度,尽可能的,等雷夫团长赶过来,一起冲杀过去,你们记住了,不要恋战,只管放火,咱们身上着的是杜姆拉军队的服饰,能让我们尽可能的接近他们”,苏勋说。
苏勋将队伍控制行进得很慢,这引起了亲自护送粮草的溪洛的警觉。
“肯列拉,你掌管信使久矣,心思细腻,前面那支部队,为何突然放慢了脚步?”,溪洛问信使官。
“禀将军,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楚,莫不是,达旺将军派来接应粮草的队伍吧”,肯列拉回答。
“按理说,他们见到了我们,应该主动过来,跟我们会合,他们故意放意速度,莫不是在等什么人?”,肯列拉接着说。
“等什么人?”,溪洛听得心里大惊。
“通常派出接应的队伍,只有一支,哪有三番两次,派兵接应的道理,你速速率人前去查看,有了消息通知我”,溪洛吩咐肯列拉。
“是,将军”,肯列拉回答。
肯列拉带着两名军士,快速脱离队伍,朝着苏勋方向走去。
“部队停止前进,展开防御,步兵护卫粮草,骑兵前出五十米,作外围防御”,溪洛下令。
运粮部队,迅速按照溪洛的吩咐,展开防御阵形。
“苏将军,对面好像起了疑心,他们现在展开了防御”,军士对苏勋说。
“不要慌,行军打仗,遇到情况,立即展开警戒,这是常理,对面只派了三个人,前来探虚实,说明他们还是不够警慎”,苏勋回答。
肯列拉带着两名骑兵,在苏勋队伍百米处停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肯列拉问。
“我们是达旺将军,派我们出来接应粮草的,你们是什么人?”,苏勋反问。
“达旺将军是何长相?”,肯列拉问。
“达旺将军是何长相,你不知道吗,昨天夜里左舒亚将军到达驻地后,达旺将军亲自差我前来接应,休生怀疑,你是何人?”,苏勋问。
“你们阵中军士,为何骑兵还穿有步兵的着装?”,肯烈拉。
“这些骑兵中,有一些是新选拔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换装,怎么?这也是理由?你还没有回答于我,你是何人?”,苏勋接着问。
“我是运粮官”,肯列拉回答。
“你们为何,突然放慢行进速度?”,肯列拉问。
“昨天夜里,我和另一位将军一起出来,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在一处走岔了,遇到你们,我怕给你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差人前去寻,想着寻齐队伍,一并前来迎接,显得庄重”,苏勋回答。
“口令?”,肯列拉问。
“这老头够贼的啊”,苏勋心里暗暗的说。
“爱国,回令”,苏勋问。
“你们是什么人?口令都答不上来,我身后你可看见了,那是一大堆援军”,肯列拉听得心里一紧,大声说。
“运粮官,你们在雷亚军营,我们在这边攻城,咱们两军相隔百十里路程,你想一下,口令怎么可能一样,你们的口令与回令,也只是在你们的军营通用,你们如何能得知,我们的口令”,苏勋说。
“也是”,肯烈拉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现在没有疑惑了吧,那咱们,就地交接粮草,你也好回去交差”,苏勋说。
“不行,粮草我要亲自押运送到,你们既然是来接应的,就一起编入我们的队伍吧”,肯烈拉说。
“好,都是一家人,我们听你的差遣就是,请前面带路”,苏勋说。
“跟我来吧”,肯列拉说着,骑马朝着运粮大军走去。
“将军,雷夫团长跟上来了”,一名骑兵对苏勋小声说。
“好,来得正好”,苏勋笑了笑。
“通知雷夫团长,成两路纵队行进,这样可以减少与敌人的距离,近距离冲刺更有把握一些,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雷夫团长商量”,苏勋对军士说。
“是将军,我这就去通知”,军士回答。
雷夫和苏勋齐头并进。
“苏将军唤我何事?”,雷夫问。
“待会儿,咱们只管冲入粮阵放火,阻止他们救援,然后就撤离,你带人从右翼进攻,我带人从左翼突进,速战速决”,苏勋说。
“好”,雷夫回答。
两人有说有笑,朝着运粮队伍逼近。
“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啊,接应粮草,按理来说,也要派步兵帮忙推粮,这雪地难行,都是知晓的,他们轻装简从,一个步兵都没有派?”,溪洛看着,渐渐逼近的肯特亚骑兵,心里有些打鼓。
“将军,我验过了,他们是自己人”,肯列拉快速骑行到溪洛身旁说。
溪洛没有回答,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骑兵中的一个人。
“你看右翼的领头将军,可有些面熟,我感觉是在哪里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还有这接应的队伍,为何从我左右两翼逼近于我?”,溪洛说。
“将军刚到兴奎军营时间不长,对手下将领不可能,现在就能一一认出,有些面生,情理所然”,肯列拉说。
“不对,这神情举,这笑容,我见过,让我想想,这一大帮人即将接近,你们好好想想,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溪洛说。
“不好,那是雷夫,肯特亚的守将,准备抗击,放箭”,溪洛突然大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不好,有人认出了我,全军突击”,雷夫也大声命令。
仓促的箭雨,未能带来多少杀伤效果,面对近在百米的肯特亚骑兵,杜姆拉运粮军士,显得很是惶恐,只得勉强应战,双方的骑兵纠缠在一起,弓箭手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只好用弯刀就近防御,杜姆拉一方,渐渐处于下风。
“点火”,苏勋下令,一群腾出空间的肯特亚骑兵,吹燃随身的火折子,从后背上取下一支支火把,点着后,置于粮车之上,运粮车,被一辆接一辆的点着。
“护住粮车,救火”,溪洛下令。
看守粮车的杜姆拉军士,又多了一项任务,负责用地上的积雪救火,粮草上的大火相继被扑灭。
“阻止他们救火”,雷夫大声命令。
所有的骑兵都围绕着,着火的粮草进行争夺,一方要一面抗击骑兵,还要时不时的救火,双方都陷于胶着状态。
冲天而起的浓烟,引起了埋伏在,百果里小镇周围,杜姆拉前卫兵团的警觉,他们迅速各自派出一半的兵力,朝着冒出浓烟的地方赶去增援。
战阵杀敌,讲究的是八面玲珑,专心致致,面对多重任务压身,杜姆拉军士,被先先后后杀倒一大片。
然而,人数多还是占优势,一段时间僵持下来,很多杜姆拉军士,看见被大火熊熊燃烧的粮草,不再有心救援,而是专心与肯特亚对抗。
骑兵的优势,在于速度和冲刺,面对面较量时,步兵手中的长枪和护盾,时间长了,优势便显现出来,肯特亚骑兵的战马,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刺倒,马失前蹄,马背上作战的骑兵,当然也是一头倒下。
赶来增援的军士,一边搜索前进,一边喊出冲杀之声,在空旷的原野上,传散开来,面对如潮水般的杜姆拉军士,士气压倒一切,战场态势瞬间反转了过来。
“撤退”,苏勋大声命令。
跟随苏勋附近的骑兵,一起大喊撤退,抗争中的雷夫,也跟着撤退声,一起退出了战场。
骑兵的速度,快过步兵,在宽阔的原野上,步兵想要拦截骑兵,是不可能的,与肯特亚骑兵遭遇的杜姆拉军士,只能用弓箭,勉强攻击,逃命的肯特亚骑兵。然而,那些失去战马的骑兵,自然被溪洛的护粮军士所斩杀。
“灭火”,溪洛再次下令。
粮车上的大火,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迅速被扑灭,空气中散发着,粮食烧焦的糊臭味。
“清点一下损失”,溪洛灰头土脸的说。
“哎,都怪在下,要是我绕到他们身后,必然发现他们的火把,就能早一点发现端伲,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损失”,肯列拉叹了气说。
“也不全怪你,对方伪装巧妙,看来是下足了功夫的”,溪洛说。
“禀将军,我们运送的粮草,损失过半,有的被,整车完全焚毁,有的只烧了面上一层,下面的粮食还能用,敌方战死千余人,留下一千多匹死马”,军士过来汇报。
“我们的军士呢?”,溪洛问。
“战死的就有千人,还有近千人负伤”,军士回答。
“你速速去大营,请陛下,调两个防守团出来,多带担架,伤亡的军士,就地火化,掩埋,负伤的,一律抬上担架,送后方医治”,溪洛对军士吩咐。
“是,将军”,军士回答,转身往雷亚大营方向赶去。
“这一仗看来,是肯特亚人赢了。剩下的军士和赶来的援军一起,护送粮草给达旺将军,还有,这些战死的战马,就地扒皮,清除内脏,也一并给达旺将军送去”,溪洛吩咐肯列拉。
“是,将军”,肯列拉回答。
午时,带队逃回的苏勋和雷夫,在临近百果里小镇大营前,清点了一下自己的队伍,2000人的骑兵,仅剩不到400人,两人回到营帐,兴干走了出来。
“什么情况?怎么就剩这点人手了?”,兴干问。
“我们前出搜索,确实遇到了一支运粮队,运粮队的规模很大,由溪洛亲自护送,我们突袭粮队,正在纠缠的时候,杜姆拉的援军赶到,对我方军士造成了一些损伤”,雷夫回答。
“他们的粮草呢?”,兴干问。
“被我们一把火烧了,我们撤出以后,他们在忙着救火,近千车的粮草,估计损失要在一半以上,他们的军士伤亡数量,在我方之上”,苏勋回答。
“喔,甚好,两位将军辛苦,回营歇息吧”,兴干说。
“是,军师”,两人回答。
“我们损失的可是骑兵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兴干在心里叹气道。
下午,重新整理好队伍,再次出发的肯烈拉,运送粮草和剥好的战马,抵达达旺的防区,左舒亚和达旺前来迎接。
“你们怎么都这般模样?”,左舒亚问灰头土脸的肯列拉。
“今天早上,遇到肯特亚的骑兵,扮作我方军队模样,前来劫粮,由于运粮的数量很大,所以,溪洛将军亲自护送,我们拼尽全力,最终还是损失过半,后来,我方援军赶到,肯特亚人逃走,留下千余匹战马尸体,溪洛将军让我们剥了死马,给将军送来”,肯列拉说。
“看这数量的规模,应该还是够数的,这次我就不追究你了,你们带手下的弟兄们,去好好洗漱一下,今天晚上吃马肉”,达旺大声且带有些兴奋的说。
“兴干驻扎在那儿,确实对我们的粮道,构在了威胁,咱们得想个法子,拔掉兴干这颗钉子”,左舒亚说。
“如何拔?叫阵他不出战,他还时不时的,搞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达旺说。
“这次粮草被劫,倒是给我们提一个醒,以后还烦请左将军专门负责粮草的押运,多派些军队,半道上接应,咱们只有,加快这里的工程进度,让泰格尔感到恐慌,才有把握,将兴干调出来”,达旺说。
“吃过晚饭以后,继续用投石车攻城,没事就打他三竿子,总得崩下俩枣来”,达旺说。
“密道那边呢?”,左舒亚问。
“加大巡逻力度,每名行人,都要搜身,凡事携事药品以及其它生活资源的,一律就地捕杀”,达旺说。
“好,我们就依将军所言”,左舒亚回答。
黄昏,溪洛带着伤残军士,回到雷亚大营,西番司组织部队出来,接收伤员。
“溪洛将军,怎么遭致如此大败?”,西番司问。
“兴干的部队,派人扮作我方骑兵,对我方进行了攻击,粮草损失近半,军士伤亡两千,请陛下降罪”,溪洛单膝跪在地上说。
“溪洛将军,行兵领将,需要慎之又慎,你们手中掌管的部队,是捍卫杜姆拉臣民安全的,坚强柱石,你手下的这些军士,就是柱石上的一块块方砖,保护好你的军士,就是保护好国家的政权,你领兵多年,该注意的,该想到的,不用我过多提醒,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将军的责任,不仅仅是带兵打仗,肩上还扛得有,国家的安全这个重任,伤患军士,我带回皇都医养,你在此安心御敌”,西番司语重心长的对溪洛说。
“末将惭愧,辜负了陛下的重托”,溪洛说。
“起来吧,好好总结经验,管好部队,带好兵,雷亚大营,现在交给你了”,溪洛说。
“是,陛下”,溪洛回答。
入夜,西番司回到皇都,将伤患军士安置好以后,回到皇宫。
“陛下,先后要生产了”,刚坐下的西番司,接到侍女的禀报。
“知道了,皇后呢?”,西番司问。
“回陛下,皇后和碧贵人,已经先行探望去了”,侍女回答。
“知道了,前面带路”,西番司说。
“是,陛下”,侍女回答。
西番司来到先后住处,宫中的太医宫女,忙忙碌碌的进出,碧谣和婉玥在一旁作陪。
“陛下为何显得有些焦急,阮若琳腹中孩儿,又不是陛下的骨肉,陛下担心得有些过头了”,皇后婉玥说。
“虽说阮若琳腹中的孩儿,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毕竟是我皇族一脉,阮若琳产子,也是有些功劳的”,西番司回答。
一声啼哭打破了氛围。
“出来了,出来了,恭喜先后,添了一位阿哥”,接生婆接过孩子,将婴儿身上的血渍洗净,剪断脐带,然后交给阮若琳。
“快抱过来,给我看看”,阮若琳说。
产婆将婴儿抱给阮若琳,阮若琳爱抚着婴儿,西番司隔着纹帐,看得眼里有些发酸。
“陛下,先后产的是阿哥,你心里开心吗?”,婉玥问。
“皇儿啊,你为什么就不是一个丫头?”,西番司没有回答,脸上表情极度痛苦,心里暗暗的说。
“恭喜先后,你终于产下一个阿哥,来,让姨娘抱抱”,婉玥走近阮若琳,心口不一的说。
阮若琳将婴儿递给婉玥,婉玥接在手里,婴儿睁开清澈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婉玥。
“皇后娘娘,我有一个请求,请皇后娘娘答应”,阮若琳说。
“怎么了?现在这么守规矩了,不一口一个妹妹的叫了?说吧,什么事?我看能不能接得下来”,婉玥说。
“接得下来,接得下来,皇后娘娘一句话的事情,我想将儿子,送给皇后娘娘作养子,他好在皇后的呵护下成长,受皇后的教诲长大成人”,阮若琳说。
“先后说哪里话,好像我要对你的儿子,怎么着似的,好像离了我,你的儿子就长不大似的,接是接得下,可是我啊,不愿意接,我出生卑微,做不起你这高贵血统的母亲,你的儿子,你就自己好好养着吧,再说了,孩子都是自己的好,我肚子里的,也快要生了,如果我产下的是公主,我就一直接着往下生,一直生到阿哥为止”,婉玥拖着调子说完,将婴儿交给阮若琳,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先后,好好静养,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你们好好伺候先后,不得有失”,西番司在外面吩咐。
“是,陛下”,众侍女回答。
“臣妾感谢陛下,皇后挂怀”,阮若琳躺在床上说。
婉玥挽着西番司,碧谣跟在身后,离开阮若琳的房间。
“孩子我可怜的皇儿啊,你怎么不是个公主啊”,皇后阮若琳心里苦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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