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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皇城沦陷

更新时间:2019-04-04 22:43:32 | 本章字数:6852

    夜晚很快来临,左舒亚按照与达旺的约定,点齐约两万人马,从防线的后方,在皇城通往文斯洛市的密林设伏。西番司正在雷亚军营大帐,与溪洛细谈关于文斯洛市,接管的一些细节。这时,军士呈递上来,从杜伊特拉斯发送来的消息,西番司接过消息看了看,随手递给了溪洛。

    “我看,辛可提出的,移民混编计划甚好,杜姆拉地质灾害连连,前天晚上的震动,致使国内大部分国土受灾,我们发动战争,也是为了国民的生计。现在,不仅前线需要粮食,这些灾民,也需要粮食,军士要吃饭,灾民要救助。如果将这些移民,混入当地的被占领居民当中,不仅可以腾出一部分兵力,还可以起到,更好的管束被占领区民众的目的。最关键的是,实行组合家庭制,让每户被占领家庭,接收一部分,从杜姆拉过来的移民,还能节约一大部分粮食出来”,西番司说。

    “他在消息中提到,由于受灾情况严重,十万大军的征集有些困难,如何处理?”,溪洛问西番司。

    “既然我们有了移民的打算,那就索性,把征丁的年龄范围,缩小两周岁,只要年满十六周岁,身体健康的男子即可。还有,叮属辛可,让他尽快派赛图夫过来,文斯洛市的事情,我们要早做打算,不可让蒂比里斯人占了先。他们现在,轻而易举占领着百果里小镇,而我们消耗国力与肯特亚开战,除了一个被围困的皇城,其它的一无所获”,西番司说。

    “是,陛下,我这就发消息,回复给国师”,溪洛回答。

    在另一侧的蒂比里斯,夕坎斯收到米亚发来的消息,来到老国王房间。

    “怎么了?前线有消息传来?”,老国王坐在床上问。

    “是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丘波拉起一支近万人的队伍,米亚已经接收了文斯洛市的城防,但部队仍驻扎在城外,看起来,这个虎庭威还有一些摇摆”,夕坎斯回答。

    “本来原计划是从民间取得好感开始,然后逐步将手,伸向文斯洛市的军队,没想到后面的结果,来得如此之快”,夕坎斯有些兴奋的回答。

    “现在的肯特亚,已经失去百果里小镇,文斯洛市又在我们手上,皇城又被围,其它小县城,都选择一个摇摆的态度,看谁能给他们的利益最大,他们就倒向谁,所以,虎庭威摇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国王说。

    “照这种情况来看,我们跟杜姆拉翻脸的时间提前了,你有何打算?对兵力调配,有没有一个初步的想法?”,老国王接着问。

    “杜姆拉是深入敌国作战,没有人文基础,而且是以侵略者的身份出现,只要我们站在道德的高处,肯特亚剩余的小势力,只要我们稍加利诱,他们就会倒向我们。现在肯特亚和杜姆拉两国,都消耗的是军队,国力还未消耗到,咱们可以直接介入的份上。目前,我们只是以人道主义的名义,进驻肯特亚,刚比坦的军队驻守着百果里,这对杜姆拉的,后方断草供应,是一个威胁,只要我们的部队立在那儿,雷亚军营,必不敢抽出全部军队前出增援”,夕坎斯说。

    “你打算,这支部队,一直驻留在那里不动?”,老国王问。

    “有这个打算,米亚手下的两万部队,再加上丘波的一万人马, 如果再把文斯洛市的两万部队掌握到手。五万兵力,以险据守文斯洛市,一点问题也没有,希门将军,我一直未动,就是让他的主力,最后与杜姆拉决战”,夕坎斯回答。

    “杜姆拉国内那边,有消息传过来没?”,老国王问。

    “今天上午传来消息,杜姆拉国内受到强震,牵连的范围甚广,这可能会影响到,他国内的征丁数量”,夕坎斯回答。

    “杜姆拉开始征兵了?”,老国王问。

    “是的,不止征兵,还征粮,他们的消耗开始了”,夕坎斯回答。

    “但愿,战争这部机器,能把他们耗干”,老国王说。

    “我想也是”,夕坎斯回答。

    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一些寒冷,洛温泰尔一身单衣,连一件棉袄都没有,他将自己缩成一团,猫在一处废墟处,哆哆嗦嗦的准备过夜。一阵风吹过,让他抖得更厉害了,煎熬的夜晚,往往过得很漫长。对于肯特亚皇城内的守军,一样如此,洛本秀的心腹,将以前被堵塞密道,再次清理了出来。夜很深了,除了站岗的军士外,其它人都进入了睡眠,当然,除了那些急于奔命守军,洛本秀带着自己的几个心腹团长,在城跺上巡夜,来到密道口,看守密道口的团长迎了上去。

    “将军,密道搬通了,外面的守军也撤了,下面咱们该怎么办?”,团长问。

    “你去通知,你们各自手下的弟兄,让他们跟我们一起外逃,不管任何时候,部队在手边,咱们才有存在的价值,明白吗?”,洛本秀说。

    “是,我这就去通知”,洛本秀手下的几个团长低声回答。

    “记住,撤退要悄悄的进行,别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正常的换防”,洛本秀嘱咐道。

    “是,将军”,一行人低声回答。

    “咱们先走吧,在城外树林集合,不要弄出声响”,洛本秀对看守地道的团长吩咐。

    “是”,团长回答。

    一队队人马,悄悄从密道,一小股一小股的钻出到城外,城内的守卫,诧异的望着消失的军队,不由得打起嘀咕。

    “今天晚上有行动吗?”,一名城跺之上的军士,问另一名军士。

    “不知道啊,如果有行动,军师和洛本秀将军会通知的,我们一直没有接到通知啊”,另一名军回答。

    “你看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军士指着,悄悄潜入密道的军士,低声问。

    “他们既然敢出去,必是有军命在身,私底下逃跑,那可是要杀头的”,另一名军回答。

    “说得也是”,守城的军士,没有再继续观注,而是将目光转向城外。

    外逃的军队也引起了,在城外监视的杜姆拉探子的注意,他们骑马速将此情况汇报给达旺。

    “他们终于算是出来了,这几个月,可算是难为死我了,副官你去通知部队,对于出城外逃的敌军士兵,一不能追,二不能杀,要装作没发现,违令者重罚”,达旺对副官吩咐。

    “是,将军”,副官回答。

    洛本秀带着部队,秘密在树林中集结,人数慢慢的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一大片,在南城门驻守的军队,望见越来越多集结的部队,显得有些疑惑。

    “城里的部队究竟是怎么了?这偷袭不像偷袭,城中的守军一大半,都集结在外面,如果有行动,这么大规模的动用兵力,军师应该吩咐下来啊,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接到通知,难不成,这么一大群人,全是逃兵?这事我得赶快汇报给军师”,站在城楼上的小头目,望着密林中的部队,心中在纠结。

    此时的兴干,躺在床上,心里万分的焦虑,没有丝毫睡意。

    “城被围了快四个月了,从冬围到春,城里除有水喝之外,食品几乎耗光,药品耗尽,每天都在大量的人在饿死,部队也因为药品和食盐供应不上,陆续有军士,非战斗减员。陛下出去这么些时日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估计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城中的防守之将,除了何宪有心守城之外,其它的将领,似乎都心有它念。我手边的部队也就仅数千人,洛本秀手里有近两万人,达旺在外边围,洛本秀不听帅令,公然违令,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一个只遵王令,不听帅命的将军,估计就是要哗变了,怎么办?”,兴干心里暗暗叫苦。

    “军师,城南那边有消息传来”,军士在营帐外说。

    “什么消息?”,兴干从床上翻身起来问。

    “你最好去看看吧,城里的大半部队,现在基本都集中在城南的密林中”,军士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兴干吃惊的问。

    “从深夜时分开始,就有部队陆续从密道出去,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军士回答。

    “为什么不早汇报?”,兴干问。

    “我以为是奉了军师的命令,并且洛本秀将军带的头,估计没什么差子,可是后来看到城中的军士越来越少,他们既不进攻,又不部防,我有些担心,就过来通知军师”,军士回答。

    “你做得很好”,军师说。

    “多谢军师夸讲”,军士回答。

    两人来到密道的城内入口,还有一些军士围在密道前,指指点点。  

    “都回到自己岗位上去,你们守好洞口,找人去通知何宪何大人”,兴干吩咐军士。

    “是”,军士回答,转身往何宪的住处跑去。

    “你们几个随我来”,兴干点齐十余名军士,从密道快速跑出去,来到城南的密林处,找到洛本秀。

    “将军,你这是为何啊,动用如此大的军力,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兴干问。

    “军师向来公务繁忙,末将不好讨扰”,洛本秀回答。

    “你调走城中的大部分防守力量,到城外驻扎,咱们没有优势以前,当心全覆没,还请将军,速速将人马撤回城内”,兴干说。

    “军师,末将这样做,也是为了肯特亚,现在皇城是一座孤城,完全没有外援,达旺只需要围住我们,我们就必然,全部消耗而亡,我派这些部队杀出去,与文斯洛市的部队会合,再杀回来解救皇城”,洛本秀说。

    “此去文斯洛市,路途遥远,况且现在达旺处于优势,这样一只部队,对于达旺来说,要多不多,要少不少,但你这支部队,对于肯特亚而言,却是极为珍贵。你们在,城池在,城池在,家国存,将军你这是,在拿整个肯特亚的国运在冒险,我不同意你这么做”,兴干板着脸说。

    “军师有军师的考虑,我有我的主意,反正我们是殊途同归,都是为了保护肯特亚的政权,两条腿走路,总好过一颗树上吊死吧”,洛本秀回答。

    这时,达旺的营帐内灯火通明,所有的将领都来了。

    “副官,现在皇城内还有敌军撤出吗?”,达旺问。

    “没有了,据探子回报,兴干出来追洛本秀了” ,副官回答。

    “命令以前驻守城南的部队,现在重新归建,要他们慢慢归建,给洛本秀和他的部队出逃,留出时间和空间”,达旺吩咐。

    “是”,副官回答。

    “肯列拉,给左舒亚将军发消息,就是说敌人送上门来了”,达旺吩咐肯列拉。

    “是,将军”,肯列拉回答。

    以前驻守城南的部队,再次被召集起来,部队分成三路纵队,踏着整齐的步子,一边前进一边发出‘呼,哈’的声响,还一边整齐的拍响盾牌,这个举动,引起了藏身在密林中外逃部队的不安。

    “军师,听见这声音没,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重新寻找救城的机会?”,洛本秀跨身上马问。

    “洛本秀将军,请你留下,如果你觉得,我妨碍了你的指挥才能,我这个军师你拿去当,只要你回到城中就好,如若不然,万事将休矣”,兴干带着一些请求说。

    “军师勿虑,我不是那反骨长在身上的人,我只是,跟你的守城方法,有所出入,部队这么多,你听,杜姆拉的军队正在逼近,我得将部队撤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洛本秀说着,将马往前一带。

    “目标地,文斯洛市,出发”,洛本秀骑在马上,发出号令。

    洛本秀的部队开始撤出密林,顺着官道前进,与其说是前进,倒不是说是逃跑,起初还有一定的阵形,慢慢的,队形开始变得溃散,变得前推后挤。

    “诶,我王休矣,肯特亚休矣”,兴干叹了口气,在几十名军士的簇拥下,逃进密道。

    驻守城南的军队,尾随兴干进入地道,兴干在军士的掩护下逃出,此时,何宪已抵达密道口。

    “快,守住密道口,找人拿些松油来,顺着通道扔进去放火,阻止杜姆拉人进攻,何大人,今天晚上,我们将迎接,史上最大的一次攻击”,兴干严肃的对何宪说。

    “洛本秀现在调走了部队,我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原本指望着陛下搬回援军,陛下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回信,我是空有一腔爱国志,满仓清梦空留恨啊”,何宪叹了口气说。

    南城外,围困皇城的部队,如潮水般涌入地道,皇城内的军士,拼死用长矛封住出口,一排排箭支飞向洞内,攻入密道内的军士,一层层倒下,后续进攻的杜姆拉军士,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渐渐的,尸体堵满了狭窄的洞口。

    “把尸体往后拖,前面的继续往前冲”,后面的压阵军官大声喊道。

    杜姆拉军队改变策略用盾牌护身,组成小小的盾墙,稳步前进,双方的军队,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肉博。由于皇城内的守军缺粮日久,军士体力无法与杜姆拉军队匹敌,一大群杜姆拉军队从密道口涌出,场面显得失控了。

    这时,松油运到,一坛坛松油砸进密道,松油顺着密道往下流,何宪亲手拿过一支火把扔进密道内,火焰顿时燃烧起来,密道内的军士,原本一律往外冲,遇到明火阻拦后,顿时停了下来,开始往后撤,前后两方相互推撞,跌倒一大片,凄厉的惨叫声,不时从密道内传来。

    已经冲入皇城内的上百名军士,此时已经成了孤军,这些杜姆拉军士,相继被斩杀,大火在密道内燃烧,带着阵阵焦糊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

    洛本秀在溃逃的途中,不时回头张望,围困南城的杜姆拉军队,在城墙外围筑起一道人墙。

    “唉,这辈子,皇城我是回不去喽”,洛本秀在马上叹道。

    一大队人马,懒散的在官道上行进,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赶集,这些懒散的,在黑夜行军的部队,被左舒亚的军队牢牢的监视着。

    “洛本秀的先头部队,到达什么位置了?”,左舒亚问肯列拉。

    “先头部队已经离中军约一里”,肯列拉回答。

    “归师勿遏,你传令前方的部队,让前方的部队让开通道,都在密林中埋伏,等我号令,从侧翼展开攻击”,左舒亚对肯列拉吩咐。

    “是”,肯列拉回答。

    “往前传,不要在前方拦截部队,从密林中展开攻击”,肯列拉让人向前,低声传达口令。

    又等待了一段时间,洛本秀的中军,到达左舒亚伏兵位置。

    “放箭”,左舒亚大声下令,一阵阵箭雨和硬弩,飞向官道上的逃兵,没有防备的溃军,顿时惊谎的逃窜,左舒亚的军队,仍静悄悄的在密林中射击。一排排的肯特亚军士,在逃窜中倒下,有的被同伴的尸体绊倒,有的被弓箭射倒,洛本秀也未能幸免,背中上了一箭,他忍痛拔出箭支,简单包札后,继续上马逃窜。

    左舒亚领着军队,从密林中杀出,在漫长的逃生路上,左舒亚带着部队在后方追赶,左侧有弓箭伏击,洛本秀近两万人马,最终逃出包围圈的不足五千人,仅存的这些残兵,一路逃向文斯洛市,左舒亚让人在后方不紧不慢的追赶。

    肯特亚皇城内,所有守军都极度紧张的,一直静静等待到天明,这一夜,达旺也是一宿未眠,躺在床上,瞪着双眼望着帐篷。

    “达旺将军,左舒亚将军有消息传递过来”,营帐外的军士通报。

    “进来”,达旺回答。

    肯列拉进入达旺的营帐。

    “昨天晚上,左舒亚将军的战果如何?”,达旺问。

    “昨天晚上,我们在密林伏击逃军,一共歼灭敌军上万。连同主将洛本秀在内的数千军士,逃往文斯洛方向,左舒亚将军在派人追赶”,肯列拉回答。

    “好,现在城内的守城主力,已经外逃,并且多数被歼灭,是咱们跟肯特亚皇城,一较高下的时候了”,达旺说。

    “副官,密道那边情况如何?”,达旺问副官。

    “肯特亚人,不断往密道中倾料松油,还有木材,现在整个密道就是一个火炉,估计他们下一步,就是要用泥地和石材填充密道了”,副官回答。

    “仗怎么打,可不能由肯特亚人说了算,现在皇城中的守军少了,肯列拉,我现在给你一个新差事,你要把城外,咱们筑的土丘,利用起来,压制肯特亚人靠近密道。副官,你去密道那边盯着点,组织军力,挖开密道,尽可能的从密道入城。我在正面强攻敌军正门,我倒想看看,他们现在,有多少军力来防守,把肯特亚送过来的那些老弱残兵带出来,攻城时,让他们冲前面,粮食这么金贵,我可不愿意用粮来养敌人”,达旺说。

    “是,将军”,众人回答。

    新的一天,有新的开始,也同样有新的战事,达旺大规模的进攻开始了,肯列拉在土丘上用硬弩压制,围在密道口的肯特亚军士。达旺将接收到的老弱残肯特亚人,编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些人一靠近城墙,立即遭到自己人的射杀。

    副官让人沿着地面上,冒出的烟迹,顺势挖开地道。当地道掘进靠近城墙时,遭到城跺上军士的攻击。

    “步兵在前面组成盾墙,剩下的人,在盾墙下继续挖”,副官下令。

    密道内的大火,燃烧一段时间以后,由于皇城四面均受到攻击,本就防守薄弱的兵力,密道口仅留下几十名军士看守,他们除了躲避从土丘上射来的弓箭和硬弩之外,还要躲避从密道深入射进来的箭支。

    “密道内的情况如何,能进人了吗?”,副官问从密道返回的军士。

    “密道被烧得很烫,通行有些难”,军士回答。

    “有些难说明还是可以通行,咱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闲逛的,少量的人,快速通行可以吗?”,副官问。

    “应该可以”,军士回答。

    “一营长,组织步兵,小规模突入密道,打开缺口”,副官吩咐。

    “一营的,跟我来”,一营长下令。

    几十名杜姆拉步兵,快速冲入密道,从密道口突入皇城之内,看守密道的军士,面对突然出现的杜姆拉军士,顿时爬起身就往城墙上跑,一个抵抗的都没有。突进皇城的杜姆拉军士,没有追赶,而是找了个角落隐藏。杜姆拉军队鱼贯而入,如潮水般从密道涌出,肯列拉在土丘上,改变弓箭的压制方向。面对逐渐增多的杜姆拉军士,城跺上的守军,显得很慌乱。

    兴干抽调近一半人马,回救密道。

    达旺抓住这个机会,组织军士,借助云梯,翻入肯特亚皇城,一个个缺口被突破,紧接着其它缺口,也被相继突破,杜姆拉军士和肯特亚军士,绞杀在一起,激战一直持续到中午,兴干带着仅存的十余军士,退至城跺一角,杜姆拉军队步步进逼。

    “抓活的”,副官下令。

    “住嘴,我乃一国之军师,岂能容你们这些贼寇之手,玷污我的清白之躯”,兴干说着爬上高高的城跺,仰头望着天空的日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宗庙倾覆劳燕飞,山破河碎几人回,矢志未泯终须恨,来世城郭转轮回,女王陛下,我有负所托,我下来给你陪罪来了”,兴干说完,从城头纵身跳下。

    在达旺的指挥下,四道城门被打开,何宪被河捉,苏勋因为箭伤,一直在家休养,但由于缺少药品和食盐,体质越发虚弱,被杜姆拉军士,斩杀于床上。

    “副官清点人数,让各营团上报战损”,达旺吩咐达旺。

    “是,将军”,副官回答。

    下午时分,伤亡数字统计出来了,副官拿着军务部门的统计数字,显得有些不安。

    “怎么了?”,达旺说着,接过统计数据看了看。

    “我们现在能战斗的部队,就剩下不到2万,加上左舒亚的部队,也不超过4万,4万人呐,怎么维持地区战略优势,陛下的新军,何时才能补到前线?”,达旺不安的说。

    “副官,你去雷亚军营,给陛下汇报,咱们拿下了皇城,有3万伤兵,需要送后方休养,手下的作战部队不到2万人,请陛下,尽快补充粮草和兵员”,达旺吩咐。

    “是,将军”,副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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