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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义薄云天 09 第九章 飞扬跋扈

更新时间:2019-04-26 11:06:11 | 本章字数:2494

    ●笑笑生戏弄京城丁山、牛劲、袁旦三将,丁、牛受伤。丁山恐中调虎离山之计,欲返宣抚使大狱。笑笑生识破诡计,一句戏言,招来一场恶斗。晨光曦微。大狱上空飞来三人,谢青发一声喊,弓箭齐发。牛劲闯狱,被谢青踢翻。丁山复命,改变陈留初衷。火烧“钦犯”,假戏真唱。

    笑笑生纵身上了一棵古松,哇哇大叫:“小的们给你老爷磕头!”京城三将那能容得如此羞辱,哗地飞身上前,恨不得擒住笑笑生食肉寝皮。

    笑笑生撤剑,以气运身,突地旋风掌打出,劲力所至,树木夭折。丁山、牛劲躲避不及,被震断松枝砸伤,袁旦后至,亦被劲力震出十数米。三将吃了暗亏,不敢贸然向前。

    “呵呵,原来尔等属龟,怨老天白给你们披了一张人皮!”笑笑生谈笑自若,出语锋利尖酸。

    牛劲勃然大怒,使棍上前,被丁山拉住。“千万不可烦恼,别再中那斯的道!”

    “我兄弟征战无数,何时受过如此霉气!”牛劲吼道。

    一句话提醒丁山,“此地不可久留,如贼人忽去劫狱,我等且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陈大人面前如何交代?”

    “丁兄说得有理,这里由袁旦断后,二位兄长快去大营。”袁旦说。“袁兄有伤,还是牛劲断后吧!”

    “想溜,没那么容易!”笑笑生飞身下地,栏在丁山前面。丁山也不搭话,抡刀直取笑笑生。青龙探爪、仙鹤抿翅、九鬼拔刀,攻势凌厉。牛劲提棍加入。金刚亮臂、单龙出海、顺步撩衣,招招进逼。笑笑生兴致大发:“索性一起上,凑个热闹,免得武林说我欺负小辈!”

    “大言不惭,你算哪路角色!”袁旦牙恨得痒痒的,一招铜锤灌顶砸向笑笑生。

    笑笑生一句戏言,竟招来一场恶斗。金鸡独立、青龙戏水、单凤夺巢、铁牛耕地,一把双龙剑竟也舞得繁星点点,飞沙走石,月缺月圆。

    约莫半个时辰,笑笑生估计师兄已经脱险,虚晃一剑,跳出圈子。牛劲看在眼里,一招流星赶月,击中笑笑生左肩。笑笑生“哎哟!”一声,运起轻功,离去十丈。丁山等也不追赶,径直向宣抚使大狱奔去。

    晨光曦微。宣抚使大狱上空飞来三人,谢青发一声喊,弓箭齐发。丁山等慌忙挥动兵器,击落箭的,大呼:“我乃京城护卫使,不要乱来!”

    “呵呵,原来是三位将军,多有得罪。我等忠于职守,不敢大意!”谢青搭话。

    “废话少说,要犯在吗?”牛劲吼道。

    “说哪里话,我等受陈留大人亲自点拨,一晚上不敢眨眼,犯人皮毛未损。”谢青说道。

    “谅你们也不敢造次。走,带我们去看看!”袁旦说。

    “慢!陈留大人关照过,任何人都不能接近狱室半步,否则按乱党处置。除非”谢青看了丁山一眼。“除非什么?”牛劲接话。“除非陈留大人手谕。”

    “我就不信!”牛劲说完往里闯。谢青冷不防飞起一脚,牛劲摊倒在地,“本将先得罪了!”,众军士剑拔弩张。

    丁山看这阵势,也不敢胡来,忙陪着笑脸说:“谢将军息怒,牛将军也是公务在身,一家人嘛,共同对敌!”

    “有本事去抓乱党呀,在末将面前撒野,逞什么威风!”谢青得理不让。“你!”牛劲憋着一肚子气,怒目圆睁,样子怪吓人的。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找钦差大人,大家消消气。”说完,丁山复命去了。

    陈留被自制暗器所伤,哭笑不得。双腿肿胀,四肢泛力,目眩耳鸣。心中暗骂道:“我操他奶奶八代祖宗,查不出妖人,我就不是浪荡公子陈留。”

    “大人!”丁山禀道。“进来,怎么样?”陈留用公鸭般的嗓子问道。

    “陈大人,今晚来袭击的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丁山、牛劲、袁旦三人力战,仅打了个平手。第一位,酣战一个时辰,一把青钢剑舞得滴水不漏,后轻松退去战圈,令我等乍舌。第二位是个笑老道,内力深藏不露,一掌将袁将军击伤。后我三人合力进攻,半个时辰内我等疲力苦斗,勉强支撑。虽被牛将军击中一棍,却能安然撤出,可见功力深厚。”丁山说。

    “后来呢?”陈留问。

    “当时牛将军要追,被末将拦下,唯恐奸人使计。我们的任务是保障案犯安然无恙,于是我们急速返回大牢,被军士误作乱党劲射。牛将军要看要犯,被守将谢青踢飞。说是您的指令,任何人如强行进入,即按乱党处置。”

    “哦,这个谢青倒是个将才。你有什么想法?”陈留问。

    “末将不敢造次。”丁山心有余悸,长期生活在大内的人都养成明哲保身的信条,善于察颜观色。

    “陈大人,末将认为,此地不可久留。久则生变。”丁山望了陈留一眼。

    “说下去。”陈留颇感兴趣。

    “宣抚使坐镇一方,拥兵10万,手下多为彪悍之将。今晚一役,虽不能确定为宣抚使手下兵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起码与宣抚使有渊源,非亲即故。你想,谁敢与钦差抗衡?游中与金燕子未动,是顾忌您手上有懿旨,不想背上反朝廷的罪名。如果把他们逼急了,到时不但我们武力上胜不了,而且皇上那儿也交不了差。大人您早作决断。”

    “难怪来时千岁荐举你,丁将军还是位智多星。”

    “钦差大人过讲。末将惶恐。”丁山谨慎地说。

    “天明就将游刃正法。”陈留狰狞一笑,他像输光了的赌棍,血红眼睛泛着绿光。“走,验明正身!”陈留忘却腿伤,“哎哟!”一声又坐了下去。

    “大人,要不末将代劳!”丁山见陈留痛苦样,抢着说。

    陈留一摆手:“钦案本使要亲自过问。”叫人搀扶去了牢狱。

    陈留到牢狱天已大明。谢青迎着,不敢有丝毫松弛。

    狱头打开监锁,高呼:“钦差大人来送行了!”那“钦犯”一听,随即破口大骂:“狗娘养的王八蛋,我操你八代姥姥!18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哧的一声,一口脓痰喷在陈留脸上。

    陈留恼羞成怒:“给我烧死他!”谢青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夜的心血没有白费。

    早有心腹将领传消息给宣抚使,游中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夫人金燕子听得校场外人声鼎沸,急忙披挂上马,匆匆赶去。

    校场密密麻麻围满了人。西北方向立一高架,下面堆满干柴、火药。监斩台离高架约300米,正中坐着钦使陈留。宣抚使游中坐于下首。

    不一刻,人头开始晃动。丁山、牛劲提“钦犯”飞身上架,绑于梁上。陈留手一挥:“用刑!”黄标、袁旦点燃火药,噼噼啪啪,熊熊火苗直往上窜。黄、袁两将分立两角,监视场内动静。

    “爹!娘!!孩儿去也,来世报答爹娘的大恩!”那声音撕心列肺,催人泪下。场内已闻嚎哭声。

    嘀嗒嘀嗒,一匹枣红马飞驰而过。“刃儿,娘来救你来了!”说着飞身上架,柳叶刀挥向绳索。架下守将慌神,袁旦手起一锤向金燕子砸去。众人“哇”字还末出声,只见东南角一将一掌将紫金锤震落。夫人顺势滚下,游中八步赶蝉,将夫人搂入怀中。

    “刃儿,……”夫人昏了过去,场内回荡夫人的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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