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7)
更新时间:2019-07-07 15:46:28 | 本章字数:6930
早饭刚过,高风将计划生育执罚队的成员召集在房里宣读了下片去的情况,夏龙没有到来,高风打发几人四处寻找,都不见踪影,高风看了看何丽萍,何丽萍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望着窗外的雨。其实夏龙此时正在何丽萍的床上睡觉呢。昨晚,他和高风在房里闲聊.不料武二郎和李涛敲门来了,李涛怀里揣着两瓶白酒,武二郎两口袋装着几袋锅巴和花生米,他俩是刚从小沟村叫黄文详回来,准备在街上吃饭。夜很深了,所有的饭店都关门了。于是,敲开一家小商店,买了酒和下酒的东西,见夏龙房子的灯亮着,便来了,高风是坚决不喝酒的,他是副镇长,一般情况,是没有人硬逼他喝的。他们三人用茶缸或碗将两瓶酒平分了,特别是得知执罚队要解散了,他们将被分到不同的片上去,心里也有丝依恋之情,酒也喝得猛,两瓶酒成空瓶时他三个犹意未尽。高风掏了三元钱,李涛年龄小,自动地跑出去买酒,回来后,说,街上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他硬是砸开了一家商店,买了瓶沱牌,接着说:“今晚怪了.这么晚了大门还没有关。老宁在门房坐着,说他等车回来。”高风问“是王书记出去了?”李涛说:‘.不是,老宁说是老张和黄文祥,坐王书记的车出去了。”武二郎说:“咱管人家干啥去呢.喝咱的酒。”一瓶酒喝完,夏龙已经有些不行了,看什么东西都是在旋转。高风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建议回房睡觉。高风先走,武二郎跟李涛稍停了一会儿,都说要去厕所,一起走了,夏龙在房里静坐了几分钟,拉灭灯,悄悄出门,愉偷下楼,溜进何丽萍的房里。
何丽萍闻到强烈的酒味,知道夏龙又喝酒了,她不嫌风寒,赤身下床抱住龙,只是亲,夏龙将何丽萍压倒床的霎那,说了句:“快取脸盆。”何丽萍连忙在床下拉出了便盆,夏龙哇哇地吐了出来,何丽萍一阵反胃,俩人头碰头吐开了。
夏龙接连吐了三次,何丽萍跟着吐了三阵子,等夏龙睡安稳后,何丽萍打开前后窗,将便盆的脏物从后窗倒出去,用清水冲刷了便盆,给房里喷些香水,房里的酒味退去后,她才感到有些清爽,上床替夏龙脱去衣服,抱着夏龙睡下了,她不停地亲着夏龙,亲一下,说一句:“为啥把酒要往醉的喝呢。”
夏龙滚烫的躯体很快暖热了何丽萍的身子,何丽萍失眠了,尽管她十分反感男人的喝酒,更不用说酒醉了,记得邻家娃满月,丈夫被请去吃饭,村上几个小伙子合伙捉弄丈夫,将丈夫灌醉了,那时冬天,还下着朦朦细雪,她骂着把丈夫掀出了房门,后半夜,丈夫被冻醒了,敲着门哀求她放他进来,她死不开门,丈夫最后在粮仓里钻了一夜,一个月她没给丈夫好脸色,害的丈夫几个晚上在炕士跪着,发誓再不喝酒了,才算完事。但这是夏龙啊!她的梦啊,夏龙轻轻呼吸散发出的酒气,突然在她的嗅觉里有股股谈谈的花露水的味道,她不由几次用舌头舔干夏龙嘴周围的酒痕,把头埋进夏龙的胸脯,静听夏龙均匀的心跳,轻轻抚摸夏龙每一部位,每一触摸,都令她青春的潮水翻滚出幸福的快慰。
天亮了,夏龙还没有醒来,曾锋敲门叫到高风房里开会,夏龙仍睡着。她推了推,夏龙仅仅翻了个身。她想,夏龙可能太困了,让睡吧,她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到了高风房间。
高风发动人找夏龙,她怎能说夏龙在她房里呢。她想,高风可能猜出几分来,他的眼神,无不透出夏龙就在你何丽萍的房子里的诡秘,令何丽萍不安,不敢望高风的眼睛。
夏龙终于醒了,半天他才明白,自己是躺在何丽萍的床上,窗外是不断线的屋檐雨、他拉过被子垫在身后,半躺着,他本想起来看外边有没有人,赶紧回自己的房子去,可身体懒得动。他知道,早上非开会不可,开会无非是将执罚队的人员安排下片的事,何丽萍肯定是开会去了。他也知道,这样的会议王书记李镇长一般不会参加的,执罚队镇机关不过是四五个人,高风将分片情况通知大家而已。这段时间,高风跟他关系不错,相信高风不会因他缺席一次这样的会,上报给王书记的。他在口袋里摸根烟出来,半倚着被子,吸起烟来。
半根烟功夫,门锁响了,何丽萍回来了。何丽萍关门的瞬间,夏龙发现何丽种脸色不大好着。何丽萍用毛巾擦去头上的雨水,说:“你每天跟高风在一起,他还故意刁难咱俩。”夏龙奇怪地问:“啥事?”何丽萍说:“啥事?把你分西南片了,我分到东北片了。”夏龙笑笑说“这有啥呢。”何丽萍极认真地说:“我不想嘛,我想天天见到你。”说着来到床边,抱紧夏龙。夏龙扔掉了烟,双手抚摸何丽萍的背部,何丽萍脱鞋欲钻进夏龙的被窝,夏龙说“小心凉了我。”指了指她的衣服,何丽萍利索地脱去全身的衣服,幸福地与夏龙合二为一。…
有人用脚踢门。
何丽萍扬起脸惊慌地问:‘谁?“
曾锋的声音。镇政府所有人对他的声音再熟不过了。他来一定是正事了,一般情况是和王书记李镇长有关的。
“在李镇长房里开会。”曾风又敲了敲门说。
脚步远去了。
“真倒霉。”何丽萍骂了一句。“一天那来这么多会。”
夏龙已经顾不了什么了,重新将何丽萍挤压到床里,何丽萍立即沉溺于夏龙汹涌的情欲的潮水里去,随着每一次急流的咆哮而呻吟。夏龙似乎是积蓄了无穷岩浆的火山,冲击每一处山石,寻找爆发的突破口。随着火山的爆发,岩浆的喷薄而出,俩人灵魂和肉体的一阵强烈的震撼过后,恢复了风平浪静湛兰的海面。
何丽萍吻着夏龙锐:“快,穿衣服吧,李镇长房子开会,想必有啥大事。“抱住夏龙又是一阵火热的香吻。
夏龙疲惫地说:“我很困。”
何丽萍穿好衣服,洗完脸后,过去抚摸着夏龙的脸庞,说;“睡吧。”
何丽萍匆匆忙忙来到李之龙的房间,李之龙眼高风在谈着什么,俩人脸上堆满了笑容。李之龙对何丽萍说:“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又对高风说;“咋搞的,这么长时间,只来了一个人。”高风说;“刚给大家划了片,说不定有人已经到片上去了。”李之龙出门,恰巧曾风从院子往他这边来。李之龙问:“每人通知到了吗?”曾锌说;“只差龙一个。”李之龙进房来,问高风:“早上夏龙在吗?”高风看了看何丽萍,何丽萍低下了头,高风说:“在。”李之龙说:“不可能下片去吧。”高风说:“不可能,到外边吃饭去了吧。”正说着,李涛、武二郎、鱼大柱先后进房来,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李之龙让李涛将曾锋和张海都叫过来,又问他们见没见夏龙,他三人都说:“没见。”李之龙说:“不等了,咱现在开个小会。”
李之龙在办公桌上取了份文件,还没等开口,夏龙进来了。由于昨晚的醉酒加之刚才的一阵豪情的放纵.夏龙的脸色青白青白或白青青的,一副的病态。他挨着鱼大柱坐在门口。李之龙问夏龙:“你干啥去了?”夏龙张口,词还未蹦出来,高风接荐说;“以后不要到外边吃了,王书记强调多少回了,机关干部坚决不准在外头吃饭。”高风批评了夏龙,李之龙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夏龙和伺丽萍对视了一下,都笑了,但这笑霎那间就消逝了。因为,李之龙已经开始讲话。他说:“刚王书记打来电话,早上的计划有所变化,你们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发通知,一个片一个人,不论怎样,通知一定发到片长手里,下午二点全体机关同志在二楼办公室开会。到时候,谁通知的片,人员未回来,追究谁的责任,具体悄况高镇长给大家说。”高风主要讲了人员划分下去送通知的情况,何丽萍是女的,给予照顾,将张海暂补上去.夏龙往西南片送通知。高风将人员划定以后,李之龙特别强调了通知一定要送到片长的手里,用一大段话渲染了二点会议的重要性,使每个送通知的人清楚,下午的会不同一般的会,通知送到事小,主要是片上人员全部参加会议是关键,讲完以后,李之龙朝外摆了摆手,意思你们可以走了。
曾锋站在门口,将通知发给每个人,大家脸色很不好,都不大高兴,是呀,雨一直下了这么多天,现在仍下个不停,大多数村都远离公路,路肯定泥泞难走,再有,谁知道片长在哪个村钻着,等你将五个村齐齐转一圈,恐怕二点早过了。但这是领导的安排,心里不悦,哪怕骂上几句,但事情仍得去做,最犯愁的恐怕是夏龙了,他来马泉镇时间虽不短了,却未包过村,对下面的一切情况不熟,西南片五个村只有嘴头村的何海跟他熟一点,其余四村的村干部平时没有交往过,生得很。何丽萍对他说:‘我跟你一起去。”夏龙怕这样不好。何丽萍说:“要不,我替你送去。我想咱俩一块送最好了。,,夏龙也同意了,他俩便各自回房里穿雨鞋和拿伞。
夏龙刚下二楼,高风朝他招手,他过去了,高风笑嘻嘻的,要他去房屋里,将昨晚的事情一一招来。夏龙突然发现,高风的笑脸如同一枚广告商标,阐释着男人流出脚底的小来。夏龙有了一种不想理睬高风的念头,朝外准备走了。高峰一把拉住了他。夏龙说:“我要去送通知。”高风说:“笨,想想,人员是谁划分的?”夏龙心里闪着何丽萍的影子,有些不快地说:“你么。“高风笑说:“我会让跑泥路远路么。”夏龙想这不是废话么,西南片的通知已在我兜里装着呢。高风继续说:“我因啥把你放到西南片去?"夏龙说:“不知道,你有啥事快说,我时间要紧。”夏龙有些不耐烦了。高风说:“你在想跑,你下去跑去,我马上要告诉你,不下去,照样将西南片的人员通知到。’夏龙说;“你别绕来绕去的了,抓紧时间说。"高风比划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夏龙说不想说什么了,一转身,走进雨幕里。高风追过去,钻进夏龙的伞里,说:“告诉你,我只所以将你放到西南片,早就给你想好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昨晚你干啥去了。”夏龙继续走自己的路,冷冷地说:“昨晚酒喝多了,一夜没睡,天没亮肚子饿了了,在外面吃饭去了。”高风挤眉弄眼地笑说:“到底弄啥去了?”夏龙说:“我时间要紧,别胡问了。”高风说:“是不是在何丽萍房里?”夏龙说:‘.我要走了。”夏龙看见何丽萍打着伞朝这边望了望,出了大门,高风也看见了。说:“何丽萍跟你一块去呀?早知道,给何丽萍也分上一个片。‘’夏龙站住,看了高风一眼,装出欲走的架式,高风拉住了他说:“你给何海家里们个电话就行了。”夏龙说:“刘宏涛是不是在嘴头村?’高风说:“没问题,宏涛天天在何海屋里钻着,走!“他要和夏龙一起在街上打电话去,夏龙很是高兴,于是两人打一把伞,来到街上。
何丽萍在大门口等着夏龙,不料高风跟夏龙俩出来了,她装着有其他事情,径直往西走,她以为高风在街上有啥事,顺路出来的。她走了一段路程,回头看,却见夏龙和高风在镇政府对面服装店门口的电话机旁,像是在打着电话,俩人打了一会儿,放下电话,站在电话机旁说着话,何丽萍心里很急,这个夏龙,掂量不来事情的轻重,跟人家高风屁股后有好事吗?人家好歹是个副镇长,没有任务。这样浪费时间,到下午开会时,人员没通知到,领导批评你,你只有脸红的份。她想过去拉夏龙,但又不敢更不好意思。等夏龙过来吧,看夏龙没有过来的意思。她急得一头汗水。突然,身后一阵警笛声,她一惊,发现自己已站在公路中央。她赶紧走向一边,一辆闪着警灯的油漆斑驳的吉普车溅着雨水,一闪而过。“现在的警车张狂得很。”何丽萍想。这辆张狂的警车却在服装店门口停住,何丽萍见高风和夏龙俩人走到车跟前,和车里人说话,尔后,俩人上了车,何丽萍更着急了,心里骂着夏龙的不是,难道夏龙忘了今儿的事,不可能,高风在车上,他不会不提醒夏龙的,但夏龙不会这样漠然,不知道这事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王书记是个半疯子,他最反对的是做事不彻底,每次开会,送通知的人,大都和参加会的人一起来镇上,有人没准时参加会,送通知的准被不是大骂顿,会上检讨就是罚款。为这简单的事挨训,划不来的,何丽萍盯着那辆车,安静地停在那儿,心如火烧一般。
夏龙绝对想不到,在警车上喊他的竟是狗,车上还带着一位长相不错的女人,单凭眼神,便知是那样的女人。他大见狗一天无所事事,专搜一些鸡不嗛狗不咬之事,跟教师范烨拜拜后,竟然和村上两个娃的媳妇鬼混在一块,那媳妇也不知害羞,天天差一个小娃给狗捎口信,约狗晚上去她家(她丈夫在外地的煤矿上工作,半年才回来一次),狗经不起约,一约就立即过去,一过去就是一夜不回.村上的风声大了,狗他大觉得脸上无光,要这个后人,可真是羞死先人了,但狗毕竞是他的娃,他不得不为这个儿子谋划谋划出路。狗的大舅在市中院是执行厅的厅长,手里有些权力,一天求他的人也少,狗他大多次向妻弟谈了狗的事情,他也看透了,这狗不是家里呆的料子,让在外面混,说不定能混出个名堂,再说,在外头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村上人也很少知道,不至于他出门见人脸红。每次狗的大舅说:“没问题。”可狗他大急得不行,怂勇狗去找他外爷。说也奇怪,狗的外爷在众多里外孙里,就喜欢狗,也许狗嘴巴常是很甜,不是虎,嘴硬得梆梆响。外爷给当厅长的儿子隔三岔地打电话,在老不见动静的情况下,决定亲自去市上,臭骂臭骂厅长儿子,如不解决狗的事情,他呆在市上就不回家了。临去的先一天晚上,狗的外爷来到狗家,阐明他此去的决心,狗兴奋地跑来跑后地叫爷个不停,晚上跟他爷在一起睡,给外爷说明天和外爷一起去市里,外爷六十多岁了,他怕外爷在城里迷了路,外爷说没有事的,他去过好几回了,路很熟的。第二天外爷只身去了市里,下了车,挡了辆的士,直接去了中院,狗的大舅对父亲的到来很是惊愕,埋怨父亲为什么提前不打个电话,他好在车站接老人家,外爷将儿子骂个狗血喷头,同事们都劝外爷,外爷火气盛的很,给谁都没留面子。骂完之后,外爷对儿子说:“你十天再给狗找不下个事,你就不要回家来了,不要叫我大了!”大舅当时拍了胸膛,安慰了老人,老人气消了,等中午饭时,看了看孙女,急着要回来,大舅本想叫父亲在城里多呆几天,老人态度很坚决,便领老人在象样的食堂吃了顿饭,就用专车将老人送回去了。
不到一个礼拜,大舅用车接狗了,在派出所给狗找了个临时工,就是人们常说的“背摸警察“。每月工资二百元,不过派出所管你的吃喝,一月的工资成了净落。狗不在乎工资大小,只要能有事干,况且还是名干警哩。警服一穿,走在大街,拉住多少人的目光,那个牛劲,只有当了警察的人才能知晓。所里除了他,还有三个临时工,一个是所长的亲侄,是司机,他和狗住一个宿舍,俩人脾气相投,没几天打得火热。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俩人在一座酒楼拜了八字,成了真正的铁哥们。自从有了这几个临时工,正式干警不论干什么事,将这几个差在前头,他们在后面耍人,这个所的辖区正是市里最繁华热闹的地段,舞厅、桑拿、美容院可以说一家接着一家,曾被人叫做“红灯区。”这些老板因从事事业的特殊性,一天到晚地巴结所里的干警。他们唱歌、桑拿、洗头场费全免了不算,小姐的小费老板都掏了。这里从事三陪的小姐们,个个削尖了头,往他们的怀里钻。狗如鱼进了大海,每晚泡在红灯区里,在每~个娱乐场所里,都有他要好的关系。这些小姐们以自己派出所有人时常炫耀。为了在这把保护伞下自如的生存,她们不惜肉体,甚至将卖肉钱往狗他们这些人手里塞。狗虽然每天花天酒地,但兜里的钱仍是叠叠子,有时晚上抓个赌呀,在录相厅抓些看黄带的呀,搞一点外块,唉呀,狗竟然在银行有点存款了。所长他亲侄往往趁所长投在,愉偷开车出来,在西兰路兜兜风,慢慢地狗也会开车了。有时礼拜天,车将所长送回去后,他俩将车开上,在泉城逛逛,当然狗忘不了回家看看,车刚出泉城,他俩故意拉响警笛,一路飞驶,村里人刮目相看狗了,狗他大也喜欢往人伙里钻了,人们夸狗现在干得不错了,每次回来都是车,将来肯定是个人物,狗他大掩饰不住的骄徽,把狗带回的好烟,给大家散,嘴里说:“听狗说这一包要十几元呢,都是人送的。’人们又嫉妒又是叹息。六爷说:“朝里有个人,强使金银,念书再好的娃,也捉不住狗这样的洋火事。”狗每次回家,都要在个别小姐那里借部手机,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打一阵电话,把村里人的眼都看热了。
几天的秋雨,所里没事,狗在打了几天麻将,手气不错,赢了好几千块,星期天,车送回了所长。他侄硬拉着狗请客,狗说:“就这些钱,你说弄啥就弄啥!”他侄一定要到泉城来玩玩。于是他俩开着车上了去泉城的路。路过一家美容院时,狗的相好在门口看见了他俩,招手让车停下。听到狗要去泉城玩,这位小姐不论咋说都要跟他俩一块去。狗怕拉上这一位小姐,在泉城不可能耍得尽兴,他侄对小姐约法三章;“在泉城后不准干涉我俩的一切活动。’小姐笑说;“不过是耍女娃去呀,对吧,我才懒得理这些事悄。”他侄说:“拉上,路上也能解闷。”狗也点了头。
到了泉城,他们先住在外贸宾馆里.狗和小姐姐在房里睡觉,他侄给狗要了伍佰元,到宾馆的四楼挑个水灵的小姐,洗桑拿去了,狗和小姐事结束后,他侄也下楼来了,可能他刚才大伤了元气,显得疲惫不堪,眼都懒得睁,见了床就倒上去。狗穿着衣服说:“你这年轻人,成了糠心萝卜了。我不信那小姐有多猛的,把你弄得这孙子样了。”他侄笑了,双眼仍紧闭着,狗穿好衣服,点着一根烟,塞进他侄笑着的嘴里,他侄很吸了两口,吐烟雾的空儿,进来了两个高挑个子的小姐,狗发现两个小姐头发湿鹿鹿的,是刚洗过澡的样儿,忍住笑在他侄的大腿上狠劲拍了一下,说:“你这东西,叫上两个小姐陪你呢,小心身体。”拍得他侄痛得坐了起来,说:“你俩快另开个房子,把地方让开。”狗笑说:“行,行。”
狗和小姐搬到对面的房子去,他俩接楼抱抱一阵,狗觉得没有兴趣了,想到外面转转,不由想到夏龙,于是决定到马泉镇看夏龙去,他砸开了对面的门,他侄穿个花裤权,恼怒地问:“你弄啥呢,刚耍到兴处。”狗给他要车钥匙,他侄气呼呼在床上的衣服兜里摸出钥匙,掉给他时,说:“你到啥地方去呢?”狗说:“转一圈。”狗刚要出门被他侄扯住后襟,狗回头,他侄摊开只手,伸在他面前,狗懂他侄的意思,便不假思索给这只手里塞进了一千五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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