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刀光剑影生死拼杀 第八十四章:心神不宁夜夜惊恐
更新时间:2019-09-10 08:56:14 | 本章字数:4597
第八卷:刀光剑影生死搏杀
第八十四章:心神不宁夜夜惊恐
吴豪把我孩子偷走,他本来想用着这种办法逼我答应嫁给他,可是他却弄巧成拙。姜猛一句谎言,点燃了他这个开盖的汽油桶,他怒火中烧,把我和姜猛撵了出来。可是他又后悔了,他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向我赔礼道歉,承认自己偏听偏信,不问青红皂白就说了绝情话,他说他回家想了很久,吃不下睡不安,最后他承认是自己错了,他说:“你根本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你的纯洁是不容玷污的。你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绝对不可能搞一些有损自己名誉的事。是姜猛为了把孩子抱走,撒了弥天大谎,我却信以为真,是我的不对。”他说他非常后悔,他不该把姜猛也当做情敌。他说他非常相信我,所以希望我能原谅他。
他还告诉我劝大刘放手,既然已经离婚就不要再给自己找烦恼了。总之,他彻底反悔了,他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就非常紧张,感到魔鬼缠身,我实在抵御不了他对我的折磨。
自从孩子被偷事件发生之后,我再也不能平静了,害怕孩子再次被抱走。心思总在孩子身上,工作也不安心。
我最怕的还是下班,我恐惧黑夜,我害怕吴豪还会到我家里来。大刘自从跟吴市长一起调到省里之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工作忙是次要的,主要还是他妈妈看得太紧,他不得脱身。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我每天夜里都心惊胆战,唯恐吴豪突然袭击。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失眠。也真邪门,越睡不着觉,就越能听到一些可怕的声音。一连多天,一到深夜我就能听到床底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随然不大,却听得真真切切。后来这声音不只在卧室的床下,而且好像从客厅里传出来。有一天后半夜,我竟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出来,啪嗒啪嗒地来到卧室。我怕极了,突然打开床头灯,这可怕的怪物便从卧室噼嗒啪嗒跑得无影无踪。我惊恐万状,不敢动一动。我再也不敢关灯了,稀里糊涂熬到亮天。
没想到第二天夜里,这个恐怖事件再次出现,先听到的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是啪嗒啪嗒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穿高跟鞋慢慢走路的声音,只要我一开灯,就会有一阵急促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顷刻消失。每天夜里只闻其声,不见其形,这真是要把人吓破胆。每当这声音一出现,我就再也不能入睡了。夜里开灯小天使睡不好,又哭又闹,只有关灯她才能睡得安稳。可是关灯之后,那神秘的不速之客就又会来访,窸窸窣窣,啪嗒啪嗒,噼里啪啦。周而复始。我这个从来不信鬼神的人,竟然也怕起鬼来。
我天天等,日日盼,总算把我的救星盼回来了。大刘一连多天没有回家,这次回来我就一个劲的诉苦。他笑我自己吓唬自己。他说:“你白天太累了,心情又总不好,再加上夜里失眠,所以出现了幻听幻视,要不你就是恐怖小说看多了,自己给自己制造恐怖事件。总之,大刘说什么也不信我说的事情。因为他回来了,我的心也踏实了。
躺在丈夫的臂弯里,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前,我睡着了,睡得很安稳。也不知是几点了,我又听见了那可怕的声音。我悄悄地把大刘推醒,趴在他耳朵上说:“你别出声,听!小脚大仙又来啦。”啪嗒啪嗒地从厨房来到卧室,啪嗒啪嗒地满屋走,然后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地响个不停。因为我没立即开灯,这个鬼魂在卧室里逗留时间很长,我惊恐地、紧紧地抱着大刘,不敢动一动。他慢慢地、轻轻地坐起来,拿开我的手,一点点挪到床边,他趴在我的耳朵上说:“你先别开灯,等我下床,你再打开灯。他摸起床头柜上扫床的条帚,站在床头,静听声音的来源。已经判断出是在书柜下边那个纸箱里。大刘捏了我一下,我立即把灯打开,一个黑影从纸箱里跃出,噼里啪哒噼里啪哒地满地跑,大刘手疾眼快把条帚扔出去,打在这个鬼东西的后腰上,只见牠一瘸一拐地跑到厨房,直接往下水道里钻,还露出一个长长的带个大泥球的尾巴。因为地漏坏了一半,大胖家伙钻得很费力,大刘一脚踩住了那个大泥球,只听得里面吱吱地叫个不停。大刘说:“你看吧!这个不速之客让我逮住了!”
大刘把牠拉出来使劲地摔在地上,原来是个大水耗子。大刘用脚又踹了几下,大胖家伙不动了。大刘哈哈大笑:“对不起,你的小脚大仙客人不请自来,让我给消灭掉了。”
我问:“牠尾巴上为什么会有个大泥球?”大刘说,这个大耗子,常年生活在地沟里,我们院外是一排饭店,耗子身上就粘了很多地沟油,一出来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就粘上了很多泥土。天长日久,牠的尾巴上就有了一个大泥球。所以走起路来尾巴一甩一甩地就噼里啪啦地响,很像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我捧起大刘的头在他两腮亲了两口,又在他鼻子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赏给你这机智勇敢、临危不惧的打鼠英雄100分。”我俩乐乐呵呵回去睡觉了。
从此后夜里再也听不到怪声了,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睡觉了。我感到女人没有男人真不行,男人能给女人撑腰仗胆,男人能给女人遮风挡雨,男人能给女人排忧解难。
那次之后,大刘尽量常回来陪陪我。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刘突然坐起来:指着门口喊道:“你!你!你怎么又来了呢?你到底想干什么?有完没完了?”
我简直要被他吓死了,我急忙打开灯,屋里谁也没有。他仍然两眼只钩钩地盯着门口,我费好大的劲才把他叫醒。原来他梦魇了,他梦见吴豪又来了。还有一次更可拍。小天使有点发烧,我没把孩子放在小床里,大刘回来自己就在小屋睡着了。
后半夜了,我突然听到小屋里,大刘呼号喊叫,大吵大闹,又摔壶又摔碗。乒乒乓乓、噼哩扑棱、啪嚓啪嚓地又摔又打。好像是两人在肉搏。我急忙跳下床,跑到小屋门前,只见大刘一拳打来,砸碎了门玻璃。玻璃从我头上掉下来,划得我满身大血口子,血从不同处流了出来。我不顾这些,推开门冲进去救我的老公。我以为吴豪潜入,他俩交手了。可是我打开灯,找来找去也没见吴豪的影子,这就奇怪了,大刘是和谁死拼了这么长时间呢?屋里好像刚刚被洗劫的一样,小电视躺倒在地上,荧屏已经碎了,暖壶的水流了一地,水壶和杯子的碎片满地都是,枕头和被也被扔到地上。地毯上还粘又有斑斑血迹,这明明是俩人对打的结果,但是却找不到第二人。
我一看大刘只穿一个小裤头,满身是被利器划伤的血痕,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吓得双腿发颤,我可劲推他、摇他,终于把他弄醒,我把他扶起来轻轻地问道:“亲爱的,你刚才和谁打架了?”他说:“和吴豪,他把我关在一个密闭的铁屋子里,我和他进行了生死搏斗。结果我出不来了,几乎憋死在那里。”
听了大刘讲梦,我知道我带给丈夫的压力太大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些挠头的事情缠身,大刘也不会这样日夜不安,倍受折磨呀?我对不起我老实憨厚的丈夫,我现在给他带来的没有幸福和快乐,只有精神上的沉重压力和无情的残酷折磨。
吴豪带给我们带来的烦恼和忧愁,使我们夫妻俩心身疲惫,重压超负荷。我白天提心吊胆,晚上噩梦不断。失眠再次向我袭来,整天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
有一天,大刘没有回来,外面刮大风,窗子被风刮得咣当咣当直响,很瘆人。我很长时间没睡着,心里乱糟糟的。
在不知不觉中,我仿佛抱着小天使坐在沙发上,哄她睡觉。忽然门被刮开了,一个穿白色长袍的人慢慢地、一步步向我走来。只见他头上缠着白色的头巾,黑黑的络腮胡子,眼里放出凶光。我当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想躲躲不开,只能紧紧地抱着孩子。就在我万分恐惧之时,我听到一个好像从金属容器里发出的声音,只见白袍人把手伸到我面前说:“把孩子给我!把孩子给我!把孩子给我!”
我还是紧紧地抱着孩子不放,但是我却没有力量躲开,仿佛被钉在那里一样。白袍人用一双长着长长指甲的干柴似的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有一种强烈地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在拼命地挣扎,我几乎吓得要窒息。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喘过气来。
白衣人消失了,我仿佛回到大刘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到他身体的温暖,撒娇地说:“你可回来了,刚才有个阿拉伯白衣人来抢孩子,差点没把我掐死。你如果不回来,我死定了。”
“不会的,你的孩子谁也抢不走,有我在,你不要怕。”不对?这不是大刘的声音,大刘是标准的男低音,而这个声音比较高,而且很柔。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吓得尖叫起来:“你你你你?你怎么进屋的?”
躺在我身旁的吴豪一丝不挂,露出得意的微笑:“八年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你对我这样温柔,一直搂着我不撒手,让我回到了八年前在我同学家的那种感觉。那是我们的初恋,是那么甜蜜、那么幸福、那么快乐、那么温馨。现在这种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我把吴豪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大刘。这次的意外,是我酣睡造成的。我已经无法挽回这个天大的过错了,这能怪谁呢?打他?骂他?把他踹到地上、连推带搡地把他撵出去?这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我没有哭闹,我不愿意看到吴豪达到目的之后,像凯旋将军一样沾沾自喜。我下了床,离开这瘟神,坐在椅子上,我非常气愤地说:“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阴魂不散?老缠着我?你到底想把我害到什么地步才罢休?”
“亲爱的,你这话说得有多难听呀!刚才你的温柔都哪去了?我和你实话实说吧!想要我不缠你已经办不到了。我深深地中了你的爱毒,不可救药了。我觉得只有你才能给我所需要的一切。我现在是30多岁的人了,因为得病没能结婚。你想一想,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疯子?也许有人图我英俊潇洒的外表、多才多艺的能力、和有权有势的高官爸爸,愿意嫁给我。可是我是甘心屈就的人吗?能做我终生伴侣的人不多,因为我手中这把尺子就是你,量来量去,没有合乎这个标准的。
我需要老婆,我需要过正常男人所需要过的生活。可是我能到那风月场里去找那下三滥的女人满足我的生理需要吗?不能!绝对不能!我是高干的儿子,我必须考虑这样做会给我老子带来的负面影响。我是国家重点大学培养出来的高材生,我的所作所为必须不能有辱自己的身份。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是合情合理的,才是我最最需要的,才是爸爸妈妈不反对的。
亲爱的岫岩,你想一想我们八年前热恋的往事,难道你不感到那是多么美好、多么甜蜜和幸福。我求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你和大刘早已离婚,我们可以履行正常的结婚登记手续,成为合法夫妻;假如你认为没有必要,我们就这样过这平平谈谈的普通人的生活也行。你愿意举行婚礼,我们就大办一场,不愿意,我们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过着。”
我对吴豪这些一厢情愿的美好打算嗤之以鼻。我极端蔑视地说:“你的这番话说得天花乱坠,好像自已有多么高尚,可是我最知道你的底细,扒了皮我认识你骨头。你自我标榜是正人君子,其实你是个无恶不作的花花公子,是偷鸡摸狗的采花淫贼。我且不说八年前你给我心身造成的伤害,就说最近你对我采用的暴行,就足以证明你丑恶的本质。你的跟踪、诱骗、威胁、恫吓、施暴、绑架……哪一条不构成犯罪?这是高干儿子应该做的吗?这是国家重点大学高材生应该有的作为吗?你不要花言巧语美化自己了,你也不要巧舌如簧来骗我上当了。我是有夫之妇,你的每一个行为都是法律和道德所不允许的。再说你今天晚上私闯民宅,行为不轨,更能说明你这个人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吴豪一直披着衣服坐在床上侃侃而谈;我坐在地下的椅子上好,横眉冷对。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弄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于是问道:“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吴豪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说:“我没有撬门别锁,也没攀窗挖洞,我是堂而皇之走的大门,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的。”
“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我能把你的女儿不费吹灰之力抱走,难道我不能把墙上挂的钥匙拿走吗?”原来如此!这个无耻的窃贼!我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这个无耻之徒!坏事都让你做绝了,竟然还当上了小偷?连钥匙你都偷?拿来!给我!”
小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