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饭后, 胡娜和妈一道去逛街, 来到一家大型超级商场, 商场气势恢宏, 装潢和商品的摆设五颜六色, 整齐有序, 令人叹为观止. 商场里日常生活用品及高档商品从地下一楼到地上八楼, 整座大厦都是出售各种各类商品, 柜台里的商品琳琅满目, 看得眼花缭乱, 母女俩在商场里一边慢慢地走, 一边欣赏. 胡娜盘算着这次要买些什么东西, 热天身上的衣服及行李都要重新置办. 胡娜走着, 眼光在商场里逡巡, 见到那边柜台上有卖皮箱的说;’’ 妈, 那边有卖皮箱的, 我要买只皮箱, 在学校读书那囗皮箱已损破了丢在学校.’’

    胡妈抬起眼光往四周打量说;’’ 你要买皮箱, 到那边去看看.’’ 母女俩直往卖皮箱的柜台而来, 货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皮箱, 胡娜挑选了一只时髦流行的棕色皮箱, 出差旅游这种皮箱既可以拉, 又可以提, 旅行出差携带方便, 她母女仔细地检查了皮箱的质量, 便买下了.

    毌女俩乘着电梯从一楼直往上游览,边走边看, 见到需要买的商品就买, 大型商场里, 如同走入迷宫, 回廊曲折, 扑朔迷离, 商品种类之繁, 色彩纷呈, 目不暇接.

    商场里游人如织, 比肩接踵, 胡娜在商场里又买了两套秋装, 她从试衣室穿着新服装满面笑容款款走出来, 姿态妙曼, 如花似玉, 国色天香, 游客都驻足观看, 投以惊艳的目光. 出售服装的小姐更是啧啧称赞. 胡妈见到女儿艳惊众目, 长相出众, 也是满心欢喜. 她上下欣赏着女儿的靓装和美妙玲珑的身材连声说;’’ 很美, 很美,这两套服装都买下.’’

    胡娜试过衣服后,脱下来买了两套服装放到皮箱里,毌女俩兴致勃勃走出商场.

     她们兴致勃勃来到大街上,胡娜停下脚步,左顾右盼问; ‘’妈,我要去照相呢,您知道哪里有照相馆吗？’’胡娜到公司上班要带三张照片办卡和填表用.

    ‘’我家附近就有家照相馆,回家吃过午饭再去照相也不迟,我也要去照相,’’嗯’’忘记了我要买双鞋.’’胡妈突然想起来,放慢了脚步.街上行人来来徃往,如织机梭织连绵不绝.

    ‘’妈不说,我也忘记了要买鞋子,一块去买吧？’’今天胡娜上街买的生活用品很多,塞满了一皮箱,手上还拎着.母女俩来到一街头拐角处,行人稀少,胡妈掏出荷包数了数剩下的钱,还有三百多块,’’这钱要买两双鞋子,不知够不够？’’她自言自语讷讷地说.

    胡娜察言观色,见妈微蹙眉头,喃喃地说钱便说;’’妈,要多少钱？我身上带了.’’她拉着皮箱剎住脚步问.胡妈把钱包藏好,拉了一下连衣裙抬起头冲着女儿笑道;’’我们买两双鞋子的钱应该差不多了,若买鞋子差钱再从你身上拿,你刚去上班,身上也要带钱,避急时之需用.你回家把钱都交给了我,我暂替你妥善保管,你需要用时来拿.’’

    ‘’妈,您就别把钱分得这么清楚,我亲手交给您的钱就由您支配,家里有时需要钱解燃眉之急,我参加了工作,以后就有了工资,我每月留下必要的零花钱,其余的工资都交给您保管.’’

    ‘’你这闺女,在外面辛辛苦苦打工一个多月,工资都交给了我,自己舍不得花钱,衣服鞋子都没买.以后你把工资交给我,我给你单独储存,你以后结婚生子需要一大笔钱.’’妈很体谅女儿说.胡娜再不堪回首在王永富家当家庭教师的日子,尽管王永富给了她经济上的补偿.但给她精神上造成的深深伤害就像在她胸口上扎了一刀,这道伤痕的创口只有随着时间的弥合剂治愈,一旦触及就会流血疼痛,这种疼痛只能独自默默地承受,成为尘封在记忆中的永远秘密.她的这个隐私,哪怕是闺中最好密友,恋人或最亲近的母亲,她也不能吐出真言,善始善终保守这个秘密,直到将来寿终正寝.她与妈一块来到街对面一家鞋店挑选鞋子,鞋子整齐地摆在鞋架上,一边是男式皮鞋,另一边靠墙是女式皮鞋,皮鞋有平跟的和高跟的两种,各色各样的皮鞋应有尽有,胡娜心想妈还年轻漂亮,她的穿着打扮也要符合其容貌,不能太古典老套便说;’’妈,这双棕色的高跟皮鞋您去试试脚.’’胡妈也看上了这双棕色皮鞋有心买,她叫店里的服务员把鞋子拿过来问;’’这双皮鞋能试足吗？’’店里卖鞋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中等个儿,皮肤白白皙皙,样子可爱,活泼嘴甜,讨人喜欢,她连忙从柜架上拿来一双红棕色皮鞋递给胡妈;

    ‘’你买当然可以试足,鞋要踩在这上面.’’服务员笑容满面,拿着－张硬纸板辅垫在地上,胡妈坐在椅子上,换上新皮鞋试了试腳,脸上绽开笑容问;’’这双鞋子要多少钱卖？’’

    ‘’你看贴在柜台上的商标是一百八十元,按九折卖给你一百六十二元.’’服务员答应干脆. 胡妈脱下鞋子,仔细地检查皮鞋的质量面带微笑地对服务员说;’’这价格是否还优惠一些,若价格合适,我女儿也要买一双.’’服务员望了一眼美艳的胡娜,惊异地睁大了双眼;’’夫人,你还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漂亮的女儿了,我还以为你是两姐妹呢？’’

    ‘’你这丫头真会讲话逗人开心,这双鞋子一百块钱卖不卖？你不卖我们去隔壁店里去买,做生意薄利多销也是一样.’’服务员面带微笑迟疑了一下,她口齿清晰伶俐;’’夫人你杀价杀得太低,伱出这个价格我店里进货也进不了,你若诚心买,互惠互利,你说要买两双,我还让点利,每双一百四十八,这个价格我是卖血本.’’胡妈想了想说;’’你愿意卖,价格上每双一百二十八元我买两双,你不卖我不强求,到另外一家店里这个价也能买到.’’说完她作势欲走.服务员见顾客要走,心想她出了这个价格虽然低了一点,但她买两双,若不挽留为渊驱鱼立即堆下笑脸来;’’阿姨,我把这双鞋卖给你,伱母女以后要照顾我店里的生意,现在这生意好难做,我是贴本卖,你这位美女要买双什么式样的鞋？’’她的柔情目光从胡妈身上转到胡娜.

    ‘’我要买那双高统黑皮靴,能否给我价格优惠一些？你拿来让我先穿试试腳,如果合适我就买了.’’胡娜指着那双式样新颖,女式时髦的皮靴,服务员笑吟吟的奉承说;’’这难怪你人长得这么美,眼光也非寻常.’’她拿着靴给胡娜试脚.这种长统靴在秋冬季节,是追求美的女士所推崇的,穿在脚上既典雅大方,又显得高贵体面,走起路来娉娉婷婷,就像模特表演散发女人的魅力.

    胡娜穿好靴,站在纸板上试试地走了两步问;’’妈,您看我穿这靴可不可以？’’胡妈从上至下打量着女儿绽开笑颜说;’’你穿着很时尚,但你觉得舒不舒服？’’

    ‘’我觉得穿这靴脚蛮舒服.’’胡娜稍微低着头看了脚上的靴回答道.

    ‘’你觉得好就买下吧,小姐这双鞋子要多少钱？’’胡妈问服务员.服务员满面笑容地对胡妈说;’’这双靴好像是给你这漂亮女儿定制的,宝驹配金鞍,美人要衣装.这种靴我卖别人要三百多,卖给你这位美女优惠八折就二百八十八元吧.’’

    ‘’二百八十八元？我原来买了一双只花了一百八十多元,你说还打折,哪有这么贵？’’胡娜咂着舌吃惊地说.她脱下靴完璧归赵.服务员接过靴,收敛脸上笑容说;’’你买鞋要看品质和质量,你看这皮质是羊皮的,做工精细,如果你不识货,人造革的,我一百块钱－双都卖给你.’’专卖产品的服务员最会见风驶舵,察颜观色,掌握顾客的心态.

    ‘’妈,我不买了,走.’’胡娜见店员没有让利的意思,愀然不悦,拉着皮箱欲走.胡妈展眉舒眼笑着;’’生意是谈成的,双方都让利好不好？’’她连忙打圆场.胡妈识货,刚才服务员讲得不错,这双靴是羊皮质的,不比猪皮和人造革,它货真价实值得这么多钱.

    服务员脸上绽放着微笑问胡妈;’’阿姨是识货的,你出多少钱？’’胡妈早已盘算过,眉开眼笑地答;’’我给你二百四十八,一个吉利数,双方都发.’’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喃喃自语;’’这个价格太便宜了,你决定买二百六十块,我已经打折让利给你,我卖双鞋总要赚两块工钱.’’她把从柜上拿下的靴子又放回原处.

    ‘’二百四十八块卖吧,我买了你两双,别磨蹭了.’’胡妈与她讨价还价,依然是二百四十八块成交.胡娜站在一旁,三缄其口,看母亲与店主交易相谈,她不觉暗暗佩服妈,她经验老到,姜是老的辣.她暗佩服.如果让自己出价这双靴子买不成,至少要多花二十块,社会是个大课堂,人与社会关系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人与人打交道,这门学问更加深奥复杂,母女俩买好鞋在街道上蹓跶了一会,时间不早了,一道高高兴兴回到家.

    胡妈忙着做午饭,胡娜打下手,在厨房摘空心菜.胡娜体贴着妈说;’’妈,您去休息,让我来学会做.’’胡娜心想自己将踏入社会,以后要恋爱,结婚生子,要做个贤妻良母厨房里的事必须学会做,不能一辈子依赖父母.胡妈疼爱女儿说;’’你去干你的事,这里的事统统由妈代劳,以后,上班妈不在家,你回家自己动手.’’胡娜摘完菜,走出厨房,回到房间看书去了.

    午饭后,胡娜稍稍睡了一会午觉,胡妈叫醒女儿,胡娜梳洗后,稍微作了梳妆打扮.她与母亲一块往照相馆而来,胡妈引着女儿,穿街走巷,大约－刻钟就到了照相馆,照相馆经营婚纱拍照,情侣摄影,身份证照,速照云云,一系列照像广告,令人看朱成碧,目不暇接.母女俩先照了一张合影,然后,照了单身半照,走出照像馆,胡妈吩咐女儿;’’你回家去,我到市场里去买点菜.’’

    ‘’妈,我与您一块去买菜,也知道市场上的菜价,有时候逢上礼拜天,如果食堂不开餐,自已动手做,心里也有谱.’’她已为将来长远着想.

    ‘’我公司如果有假,星期天妈回家,妈给你做,一家改善生活.’’天下父母都是疼爱自己儿女.

    ‘’妈,倘若您没有礼拜天休息怎么办？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胡娜挽着妈的手撒娇说.

    ‘’我们公司规定工人一个月只放两天假,主管和办公室的行政人员每月有四天假,我有时间给你们调剂生活,改善伙食.’’胡妈望着女儿笑容满面地说.

    ‘’妈,您对星火工业园那边的环境熟悉吗？’’她对公司那边的环境很陌生想了解,转过话题.

    ‘’我是两年前到过那里一次,也是走马观花,那是新兴的工业开发区,形势发展一日千里变化,面貌改变太快,我也不甚熟悉.原来那边是荒郊僻岭,这几年的开发建设突飞猛进,一座座厂房拔地而起,来杭州投资的许多外企都设厂在那里,我们公司关门大吉也有不少技术人员去那边应聘上班,我原来一个同事也在星火开发区永达皮鞋厂搞财会,你爸对那边情况比较了解.’’

    ‘’那里离家远不远？若回家方便,我买辆女式摩托骑上下班,陪爸妈在家聊聊话,妈上班离家远不远？’’胡娜挽着妈的手一边慢慢走,一边轻言细语说着话.

    ‘’星火开发区离家至少有二十多公里路,你骑摩托不安全,怎能让我们放心？我上班较近,骑自行车大约一刻钟就到了.’’胡妈笑眯眯的,甩了一下披在肩上的头发.

    ‘’妈,您上下班骑单车也辛苦,买辆女式摩托车骑,快速便捷,也不要这么累.’’

    ‘’我骑单车惯了,可以锻炼身体,家里那辆自行车买回家骑不到半年,丢失了太可惜,等家里钱宽裕了再说,现在解决心头之忧是买套新房子,住得宽敞舒适.’’

    ‘’家里买套新房这事一定能办到,不但要有新房,还要买小车,只要努力有恒心,何愁没房和车？女儿一定不负母亲期望,一定要实现.’’胡娜充满信心坚定地说.

    ‘’闺女有这份决心,我非常高兴.如果一切顺利,争取明年就购套新房,我和你爸早就计划好了,原来不知你大学毕业后何去何从,你既然没有去外地,我们就打算在本市买房子.’’母女俩倾心置腹,就像闺蜜一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就到了菜市场.

    菜市场很大,分区别类,为蔬菜区,水果专卖区,水产区,鲜禽肉类区,干货区等,物品丰富,种类繁多,菜场里人来熙往,人头攒动,语声喧哗.胡娜陪同妈一边缓步慢行,一边看菜问价.胡妈买了丝瓜,青椒,鱼还有肉等拎了一袋,欣然回到家.

    胡娜小憩一会,看见摆在墙角边那台钢琴,她走过去,轻轻地摸着灰绿色钢琴布罩,风蚀老化,布罩也褪去了它原来的鲜色,她揭开布罩,自王莺住院,她一晃半个多月没有染指琴键,勾起她弾琴的欲望,不觉技痒.这台钢琴勾起了她的一段不平凡的深刻记忆,往事历历,仿佛在昨天,

    这部钢琴,是她上初二时十三岁生日,她在市里钢琴比赛获得少年组一等奖,父母送给她最大最珍贵的礼物.她从小聪颖,心灵手巧,又有天赋,喜爱音乐,擅弹奏,又能歌善舞,父母指望她向音乐艺术方面发展,孰料,她在高中文科成绩也特别突出,班主任硬要她放弃音乐,专攻文科,而她是全面发展出类拔萃人才,她对音乐艺术的追求并没有放弃,事与愿违,她考音乐专业知识却患了病住院,而失之交臂.她与钢琴的情结也渐渐淡化,偶尔弹奏陶冶情操.

    她掸尽钢琴上薄薄的灰尘,坐在钢琴前,手指头在琴键上轻轻的弹奏,美妙而动听的音乐从琴盘上发出来,轻柔飘荡,悠悠扬扬,余音绕梁,美妙的琴音回荡整个屋子飘向窗外,引起树上灵鸟和鸣唱出天籁之音.胡娜先弹了一首经典熟悉的曲,她一时兴起,打开歌本,选择经典名曲和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她十指纤纤在键盘上轻快地弹奏,婉转而嘹亮的歌声从钢键上飞出,琴声时而激昂如高山流水,时而低沉轻柔,如清风吹过湖面激起鳞鳞细浪.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弹奏中,神思驾驭着美妙的乐音飞出窗外,在茫茫的碧空中御风直上,到九天揽月,飞向苍茫的大海,下五洋捉蹩.飞向莽莽丛林,落英缤纷.越过辽阔的平原,千里稻香,棉海铺银.穿过时空,回到幸福的童年,在蓝天白云下拽着风筝线,撒腿在柳荫夹岸的苏堤上奔跑,琴音让黄昏也加快脚步,时光也跨上骏马奔腾.什么时候夜幕已悄悄来临,毌亲已经做好晚饭,父亲也下班归来.他们沒有惊扰她弹琴的雅兴,也好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优雅的琴声,一饱耳福.胡先生习惯坐在藤椅上抽着香烟,凝神谛听.胡妈却不声不响的站在女儿背后,以一个母亲的骄傲和自豪聆听女儿弹奏悠扬和鸣的饱满的琴音,她被悦耳动听的琴声所迷醉,脸上绽放出痴迷而陶醉的灿烂笑容.胡先生－阵猛烈的咳嗽声和满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窒息的烟味,打断了胡娜聚精会神弹奏优美音符的高昂情绪,琴声铮铮,嘎然而止.

    ‘’爸,您咳得这么厉害还抽烟？’’胡娜转过头来带着一片关心之情责问着,她忙去倒开水.

    ‘’你爸的烟瘾什么时候戒掉？我讲他多次就是当作顺耳风,抽烟既伤身体,又污染环境害别人.’’胡妈一边埋怨,一边关心地走向丈夫,帮他捶肩掐背.

    ‘’爸别抽烟了,喝杯开水润润喉.’’胡先生接过女儿手中的杯子喝了两囗水,果然,他咳嗽止息了,还胀红着脸喘息未定.胡娜收拾钢琴,依然将琴罩盖在锃光闪亮的钢琴上.

    ‘’你烟就别抽了,掐灭它吃饭了.’’胡妈一把抢过他手头上未抽完的烟,放到烟灰缸里按灭.胡先生蹬了妻子一眼说;’’你要我戒烟,除非要了我的命.’’他放下水杯平静下来.胡娜接过话笑着说;’’爸戒烟哪有这么严重？今后我也参加工作了,家里再没有什么负担,身体好是最大的资本,您就戒掉烟,毎天吃水果或囗腔糖,抽烟危害身体,也对我和妈造成污染伤害,特别是家里有孕妇和小孩,烟的危害是不言而喻.’’胡先生听了女儿这番话,呵呵地笑着说;’’我等你将来结婚生小孩,我痛下决心戒烟,现在上班,办公室里大家都抽烟,别人递烟给我难道拒绝？’’胡先生为自己抽烟找借囗振振有词,他的两个手指头被烟熏得油黄的.

    ‘’办公室里抽烟是不文明的,引起公共卫生,世界许多发达国家明文规定在公共场合禁烟,有朝一日,我国也会在公共场合实行’’禁烟令’’,烟危害身体健康,诱发多种疾病,有科学数据表明,我国每年死于吸烟引起肺癌达各项癌症之首,这都是有充分的科学依据.’’胡娜见爸抽烟引起剧烈咳嗽,极力奉劝他戒烟有理有据劝说.

    ‘’父女俩别在这打囗水战了,饭菜早都做好了,还嫌肚子不饿？你爸戒烟我与他争执了二十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胡夫人说完率先走到饭桌旁坐下来准备用餐.这时,一股香喷喷的菜香飘过来,诱人垂涎欲滴,胡娜也感到胃中闹饥荒,她与爸一道走向桌旁入席.

    桌上的菜很丰盛,有青蒸鱼,红烧排骨,西红柿炒蛋,还有煎冬瓜.胡娜看到桌上的菜灵机一动问;’’爸,您饮杯酒？’’说着走向酒柜窗里去拿酒和杯子.这晚餐的菜肴正对胡先生饮酒胃囗,他望着女儿说;’’你拿两个酒杯来,我与你妈干一杯.’’胡娜从柜里拿出两只酒杯,还有半瓶绍兴白酒,胡先生每天晚餐回到家,逢上妻子烧有下酒的菜,或是亲朋好友造访,都要喝一两钟.今晚桌上的菜正是饮酒的好佐料,他饮酒总要妻子陪着喝,胡夫人原来是滴酒不沾,夫妻过日子相濡以沫,日久月深,胡夫人也能喝上一两钟.胡娜为爸妈斟满酒,胡夫人深情款款望着丈夫端起酒杯,夫妇碰了一下杯,胡先生的酒杯停在空中笑声朗朗;’’为你母女俩招聘成功,预祝你们心想事成干杯！’’胡先生呷了一囗,兴致勃发.

    ‘’爸妈等等,我也与二位大人干一杯.’’胡娜的酒兴被父母干杯激发,她忙放下碗筷,从酒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自斟了半杯,落落大方地举起酒杯笑逐颜开;’’女儿先敬爸妈的酒,祝父母身体健健康康,家和万事兴.’’她举着杯与父母碰了一下杯,笑吟吟的呡了－口酒,酒辛辣如火烧般从喉咙到胃里,胡娜喝啤酒还可以喝上大半瓶,喝这绍兴老白干她呡一囗就脸上红艳艳,如夜绽开一枝红梅.紧接着胡先生爽朗地笑道;’’闺女说得好,你有这份孝心,爸真高兴,我也敬闺女.’’他把酒杯与女儿碰了一下,豪饮了一囗,半杯白酒一仰脖子而杯见底.胡娜又为爸斟满酒.

    ‘’闺女什么时候也学会饮酒了？原来白酒一滴不沾.’’胡夫人望着女儿疑惑地问.

    胡娜面绽娇花笑盈盈脆声地说;’’今天我见爸妈对饮很高兴,我也少酌助兴,醉了又何妨？爸妈都喜杯中之物,生了我这女儿会滴酒不沾吗？我的酒量有限,尽兴而已.’’

    ‘’闺女喝点酒好,将来饭局中有应酬,谈生意,会宾客,少不了干杯饮酒,但喝酒要把握度,不能喝醉,醉酒误事,又有伤大雅和体面,特别是女孩,喝醉了有失风度和尊严,一些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好色之徒还会见色起心.’’胡先生忠告女儿.

    ‘’你爸言之有理,喝酒醉了误事,谈生意签合同,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即使同学朋友聚会,也要少饮酒,前两天你们同学聚会,王娅芬和周雅芳两位女生也醉醺醺的,与男生横七竖八的倒在沙发上成何体统？女生在外人面前保持矜持端庄,典雅大方,任何场合不失礼仪.’’

    ‘’妈,我们现代青年的许多观念与你们那一代格格不入,现在大学生谈爱,接受新生事物,同学之间的感情既纯洁又复杂,还拿过去那套’’言不高声,笑不露齿.’’只许男生饮酒,而女生只陪吃饭？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人际关系学,公关学其宗旨是,为达到目的,一切为我服务.’’胡娜品了两口酒,借着两分薄醉侃侃而谈.

    ‘’你以后到公司搞人事,人与人之间关系很复杂,是一门深奥学问,你怎么处理与上下关系,就靠你自己去摸索,一个公司有制度和章程,不要袭人故智,死搬硬套,要灵活运用.’’

    ‘’爸,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外资公司的管理非常严格,违反了规章制度就不能徇私,我为人处世也有自己的原则.爸,您对星火开发区熟悉吗？我第一次去公司报到还不知怎样走？’’

    ‘’我对那边比较熟悉,送你过去,那里回家的交通还是方便,你准备在公司睡,还是回家？’’

    ‘’我把行礼都带过去,如果上下班需要急急忙忙赶,我就在公司安营扎寨,看情况再说吧.’’

    ‘’好的,我们都遵循你的意见.’’一家人在边用饭,边畅谈,充满温馨而又快乐的气氛.

    胡娜吃过晚饭,便离开了餐厅,她欣然地进入卧室,在电脑上与同学聊 QQ去了,张蓉和李萍,凌寒梅都在线,她们在网聊,天涯近咫尺,心情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