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_买票回家遇上致交
更新时间:2020-08-05 22:01:49 | 本章字数:6085
凌寒梅原说与胡娜一块去杭州玩, 临要买票时, 她突然又变了卦, 说要在家温习功课, 准备考研出国留学, 胡娜也不好勉强她, 她是名门望族千金小姐, 娇生惯养, 却与她相处感情融洽. 胡娜为躲避王永富追踪骚扰, 在凌寒梅家避了七天, 幸好她父母都去了北戴河避暑, 今晚就要启程回家了, 她也是归心似箭, 回家与父母团聚, 去找工作.
胡娜在凌寒梅家这段时间里, 她的生活还过得充裕, 每天与凌寒梅一起读书复习, 讨论学习上的问题, 各抒己见, 常争论不休. 俩人一块学习, 锻炼, 散步, 看电视, 电脑上网, 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她的心灵也得到沉淀洗涤, 心里渐渐打消了恐惧, 也慢慢地从王永富对她造成的心里伤害的阴影中走出来, 仿佛是梦醒时, 对梦里所发生一切都忘记了.
这天清早, 院子里树上的鸟声清脆, 舞榭枝头. 胡娜被天籁之音唤醒, 她立即起床, 梳洗罢, 穿着束腰的连衣裙, 高跟皮凉鞋, 一绺绺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如波浪起伏, 她肩上挎着一只精巧的棕色皮包, 从学校出发, 赶着坐往火车站第一趟街车, 她兴冲冲地来到公交车站台等候, 一会儿车就来了, 赶坐第一趟车的乘客并不多, 她择了窗户边的座位坐下, 晨风轻轻地从窗户里吹进来, 凉飗飗的舒心惬意.一路上车疾驰, 停停开开, 大约半个钟头到了火车站, 武昌的车站很大, 南来北往的乘客很多, 她欣然地来到售票大厅排队购票, 大厅里售票站队的黑压压的人头攒动, 她站在队伍中, 还是特别小心, 眼光不敢往四处看, 她还是担心王永富派眼线在四处寻找她, 她的神经还是绷得紧紧的, 不敢有丝毫松懈, 售票的队伍蠕蠕向前移动, 她终于排到窗口售票, 买到了次日回家的票, 轻松的嘘了口气.
胡娜刚走出售票大厅, 准备乘坐公交车返回凌寒梅的家,她走着走着,突然,-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这猝不及防,吓得胡娜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她正要大声呼叫’’救命’’时,抱着她的手骤然放开.’’嘻’’,’’嘻’’胡娜你总被我逮住了,你怎么还没走?我还以你早到了家.’’凌翠兰笑吟吟地出现在她眼前,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水汪汪的逗着趣.
‘’伱这鬼精灵,恶作剧吓死了我,我还以为碰上流氓缠住我,你真坏.’’胡娜这一惊-乍,一颗心还在噗噗地跳,她在凌翠兰肩上拍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她拉着凌寒梅的手又惊又喜问;’’凌翠兰你怎么在这里?碰到你我真高兴.’’俩人似久别重逢患难的朋友格外的亲切.
‘’我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太高兴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叫你,偷偷地从你后边抱住你,你吓破胆了吧?’’她得意洋洋地笑着.
‘’你搞突然袭击,我沒有防备,以为遇到了坏人,我不明白你刚才说你怎么有闲情逸致到处蹓跶,难道你买车票准备返校?难道你妈也在王永富家辞工没干了?’’胡娜满腹狐疑地问.
凌翠兰敛尽笑容,脸上带着悲愤的神色恨声地说;’’你那天从王永富家破窗逃走,王永富纠集人马到街上车站码头到处抓你,他们白忙了一阵,徒劳无功,就把这笔账算在我妈的头上,他恼羞成怒,对我妈进行了侮辱拷打,我妈怕他专横跋扈,找不到你,不会放过我们,也趁机从他家逃了出来,这狗东西太没有人性了.’’俩人边走边谈.
‘’那狗东西乱咬人,我从狼窝里逃出来,这怎么能怪你妈?你妈是受不白之冤,疯狗抓不到我,把气撒到你妈头上,让你妈受累受罪,真抱歉.’’胡娜听了凌寒梅说她妈遭到王永富的凌辱和毒打,于心不安,心负內疚,真是城门起火,殃及池鱼,善良忠厚的张妈也难逃魔爪.
''你不必自责,你是无辜的受害者,只怪那没有人性的畜牲,狗彘不如,这些天你在哪里?我妈在天天叨念你,让我们替你担心,不知你是否平安到家?’’
‘’让你妈为我操心受委屈,我衷心地感谢你和你妈,我从王永富家逃出来,市里举目无亲,手机给了你,有同学也不知信息,慌忙出逃,惶惶然,依然回到大学,住到最好的朋友家,你们离开王永富家,现在哪里落脚?准备回老家去,还是继续留在城里?’’
‘’手机给你,完璧归赵,手机里快没钱了,你自己去充钱,不在这里碰上你,手机都不知往哪里寄?’’胡娜接过手机,这是一只新买不久的诺基亚,她看了一下,收拾好笑道;’’谢谢你,你也是来车站买票吗?’’胡娜疑惑地问.凌翠兰见她问接着说;’’那天,我妈打电话告诉我,要我在车站与她会面迅速回老家乡下去,我当时百思不解,怎么突然要离开,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王莺还没有出院,丢下她在医院我又于心不忍,我妈说管不得那么多了,见了面再说.听她的话语气坚定,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探出点口音,我妈却忙忙地挂断了电话,情况紧急,我便把王莺稍安顿,便匆匆地离开医院赶来车站与我妈会面,孰料,在站里没有买上票,在车站广场上,恰巧碰上一个女老板,她要招聘保姆,我妈去应聘,被女老板看中了,女老板有个八岁的孩子活泼好动,在上二年级,她是个离异的单身,经商办公司常飞往全国各地大城市,她听说我是个大学生,便要我暑假这段时间辅导她儿子功课,督促他做作业,忙里偷闲,想出来办点事,凑巧碰上你.’’
‘’人讲究缘分,我俩还真有缘分,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万万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真高兴.我还不知道那天我走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逃出来时,不敢走大路,伏在路旁的树后,王永富驾着车叫你妈坐在里面,车门玻璃放下着,我听到王永富对你妈大发雷霆,我还不知他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对付你妈,我已经买好了回杭州的车票,你有机会来我家玩,另外,你从医院出来时,王莺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吧?’’胡娜尽管对王永富切齿仇恨,但对他女儿身体还是牵挂着.
‘’她应该出院有几天了,我在医院护理她时,医生说她可以出院了,这孩子在你回去养病她还经常叨念着你,那天我走得太匆忙,对护士交代了两句就走了,听说你的行李尚未带走,这个恶棍太可痞了,还想霸占你为他的鲜肉,嘻嘻.’’凌翠兰给胡娜肩上拍一掌取笑着.
‘’你这死妮子,还幸灾乐祸真不够朋友,我的行李箱没有带出来,为了逃出那魔窟,哪还计较那些东西,你的行李都拿出来了吗?’’胡娜关心地问.
‘’暑假我从学校带回的书放在那里,我妈走得很匆忙,也还有不少的东西没来得及时带走留在那儿,谁也没有想到他是这么坏的畜牲,我妈在他家干了这么多年,他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不但出手伤我妈,还指使他身边的喽啰殴打我妈,我在那里会跟他们拚命.’’凌翠兰是个性情中的姑娘,疾恶如仇,何况是坏人欺负她妈.她更会挺身而出.
‘’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我们都是弱女子,玩嘴皮不占下风,对付王永富这样流氓淫棍,横蛮无理,你没有练过武功,是以卵击石,何况他身边还有一帮爪牙.’’
‘’我妈很善良,说王永富威逼利诱她,要她来做说客让你顺从他,做他的小蜜,事成了给我妈一笔钱,还要我妈监视你,防止你逃跑,我妈说这伤天害理的事她不干,她有儿有女,把你视为己出,她说亏了良心,终会遭报应,所以,她不肯助纣为虐,遭到王永富的打骂.’’
‘’你妈是我的大恩人,我感冒受到王永富那畜牲的侮辱,是你妈给我生活上的照顾,思想上的安慰和鼓励,尽管她没有直接帮助我出逃,但对我暗中的支持,我是深铭肺腑,我想当面向你妈道谢,说声对不起,让她老人家受了莫大委屈.这位女老板待人好不好?’’
‘’我妈是菩萨心肠,她对谁都好,你就不要介意了.这女老板人很大方,精明能干,为人也好,她非常爱干净,今天她在家,你去不去玩?她家离这里不远,穿过这条街,就在那座高楼大厦里.’’凌翠兰用手指着,胡娜顺着她所指方向望过去,那座大楼是新建筑标志性工程,气势恢宏,拔地而起,直冲云霄.胡娜心想,当面去谢张妈是在情理之中.却转念-想,凌翠兰和她毌亲新到-个主人家,还对主人为人不甚了解,她贸然而去,恐怕不妥.
胡娜微笑地对凌翠兰说;’’我本想当面去酬谢你妈,但你们初来乍到一个新老板的家,对她了解还不深,我这个’’不速之客’’贸然造访不方便,我还是不去了,你代我转达对你妈亲切问候.’’
凌翠兰爽朗地笑道;’’你不去我也不勉强,毕竞这不是我自己的家,帮別人打工处处要看老板的脸色.’’俩人一边走,一边闲聊,街上越来越热,细汗不断渗出来,街边有家冷饮店,胡娜刹住脚步对凌翠兰说;’’走,我们进去喝豆沙,清热解渴.’’
‘’好.’’凌翠兰闻声响应,俩人径往冷饮店而来,推门而入,一股凉丝丝的冷气扑面而来,遍身凉爽.这店內外,冰火两重天.胡娜买了两份冰豆沙,择了座位,对面慢吃闲谈.
‘’你妈在这当保姆辛不辛苦工钱多少?你辅导费呢?’’胡娜用调羹挑着冰豆沙津津有味吃着笑微微细声地问.
凌翠兰抬起头,用手挠了一下散乱在脸上的头发轻松地笑着说;’’保姆都是干一些繁琐的事,我妈在这儿干比起在王永富家要轻松得多,这里买菜离菜场近,另外,搞卫生有吸尘器,包吃包住薪水每月八百元,还划得算.我的辅导费按时算,毎小时三+元,搞点外会作零用钱.’’她挑了一匙豆沙送到嘴里转过话题问;’’你在王永富家干了一个月有余,拿到工钱没有?’’
‘’他发给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后来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哪里还顾得上问他工资?这个淫棍,终有一天身败名裂,没有好下场.’’胡娜仰起头甩一下散到胸前的长发恨声说.
‘’你也不要把这件事耿耿于怀,你能化险为夷,平安地走出来,已是万幸.它可作为你走入社会上了人生第一堂教育课,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世事瞬息万变,难以预料.’’
‘’你说得对,这给了我上了-堂深刻的教育课,粉碎了我曾经对这个世界充满幼稚和种种美好的幻想.你妈是一个勤劳善良的好人,也受到那恶魔的迫害,真是岂有此理.’’
‘’这不仅如此,我妈在王永富家白干了两个多月,工资分文没拿,我在医院护理王莺也耽搁了十多天,算着这笔账我气愤难平,我想去找他理论讨个说法,我妈死活不肯,说这样去找他,他财大气粗,你有理也说不过他,他会冤枉我妈偷走了他家里的东西,仓皇出逃,我若上门找他讨说法,正中他下怀.妈说得有理,我也只好忍气吞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姜是老的辣,你妈考虑问题比我们周到,你若冒然前去,他会扣留你作人质,王永富是条披着羊皮的狼,他什么事干不出来?我当时鬼迷心窍,怎么会轻易地相信他.当初,我若听同学的劝,冷静地想一想,也不会掉入他的陷阱,只怨我太轻易的相信人.’’胡娜忏悔地说.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谁能料到他满肚子坏水,曾经我妈说他是条色狼,要我小心提防他,我还将信将疑.去年,有位在他家做家庭教师,辅导王莺钢琴,那位老师年轻漂亮,他看上了她,也对他进行非礼,她的男友找上门兴师问罪,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我俩第一次见面我就提醒了你,你没有在意,这些不愉快的事就当没发生,换个话题讲,明天你什么时候的车,要不要我来送?’’
‘’我是轻装出发,伱有事就不麻烦你来相送,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若去杭州玩,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尽地主之谊,尽管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这份情谊历久弥坚.’’
‘凌翠兰欣然说;’’这个暑假能认识你,也不虚此行,彼此都是有缘份才能走到-块.’’
胡娜笑道;‘’你言之有理,我们如果没有缘份今天也不可能见面,你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八号开学,我准备提前几天去,学校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你回杭州第-件事是找工作,找到了工作告诉我-声,让我也分赏你一份喜悦.’’
‘’好的,你有我的手机号吗?我与你联系方式?’’凌翠兰没有手机,胡娜疑惑问.
‘’我记住了你的手机号,我把现在主人家的电话存在你手机中,联系我你可打那个号码.’’
这时,来吃冷饮的客人越来越多,座无虚席.胡娜和凌翠兰聊了这么久,凌翠兰还有事情要办,起身告辞.俩人一道走出冷饮店,外面如火一样焚烧,热烘烘的,胡娜与凌翠兰到分岔路口,俩人难分难舍,拥抱一下,然后挥手告别.胡娜目送她消失在人流中,她才转身快步朝街车靠站亭走去,稍等一会,街车就来了,她坐上往学校的公交车.
胡娜依然回到凌寒梅家,吃过午饭,俩人来到书房,凌寒梅对胡娜说;’’明天你就要走了,这里有考托福的书籍,伱看中哪些书,拣些带回去学习.’’
胡娜笑着说;’你让我夺人之爱,我也就不客气了.’’她说着拣了四本书,并用袋子装好.
‘’你与我还讲什么客气?我需要什么学习资料对我妈-句话,立马书就到手,比起你方便得多,这是我的优势.’’凌寒梅设身处地为胡娜着想.俩人坐在书房里闲聊起来.
‘’我能认识到你这样心灵纯洁美丽的妹妹,也是人生中的大幸,我真诚邀请你去我家玩,你担心你父母不同意,我也不能勉强你,这次不去杭州,下次有机会去.我到车站或机场来接你.’’
‘’好的,这次我食言对不起,我有机会来杭州,一定登门拜访,明天中午我父母就回来了,如果他们允许我到外面去旅游,他们会带我去北戴河避暑,他们也不会吝啬这点旅游费,给你说句掏心话,不怕你见笑,他们是在惩罚我,令我面壁思过,说我今年给他们捅了娄子,在家好好反省,这都怪我-时冲动,相信姚弘的甜言蜜语,被他蒙骗,唉,这是我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凌寒梅的神情黯然下去,她只顾在讲,没有察颜观色,她又触到了胡娜的痛处,她的眉宇间飘过一丝阴霾,她轻声地叹口气;’’唉,往事已矣,就让它过去吧.’’胡娜在这个夏天经历了这两件让她痛苦伤心的事,像刀砍斧斫在她的心里,令她永生难忘.她也不想再提起就像戳结了皮的伤疤.
次日,天刚拂哓,胡娜就悄悄地起床了,她想不惊动凌寒梅睡觉,独自去车站乘车,尽管她格外地小心注意不发出响声,凌寒梅还是被惊醒,她揉了揉眼,慌忙地爬起床;’’胡娜,你急什么,我去送你.’’胡娜冲她一笑;’’我没有带什么行李,就不麻烦你去送了,你还是好好地睡觉,以后,热烈欢迎你和老师上我家去做客.’’
凌寒梅看了-下表;’’时间还早着呢?你不要这么着急,我叫刘妈给你做点吃的再走.’’
‘’别去烦扰刘妈了,我到外面随便吃点什么都行,你还是回到床上安心地睡.’’胡娜在-边收拾冲着她笑着说.
‘’我去送送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检查一下.’’她跳下来,趿拉着拖鞋走进洗手间.胡娜见她诚心要去相送,也不再推辞,她知道,这一别,也不知猴年马月才有相见之期.她买了一只挎包,东西都放在包里,钱紧贴着身体,保藏妥当,收拾停当后;她站在窗囗边向外望,窗外的阳光已明媚,栖息在树上的灵鸟啁啁啾啾,呼朋拥伴离开窝,一群群往外飞去.两只黄莺伏在凉台花盆上,浏亮甜美的莺声,唱得清脆婉转,悠悠扬扬,这优美熟悉的天籁之音,毎当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校园里新叶绿亮,翠绿欲流时,每天清晨耳熟能祥的醉人莺声拉开新一天的序幕.
今天,她就要带着满腹的心事,悲伤和对未来的展望复杂的心情告别这熟稔的校园,这里的一草一木,踏上回家的征程.在这里,留下了她许多美好的记忆,也跌落了她飞向枝头的羽毛.她在这里短短四年的学习生活,开拓了她的思想境界,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丰富和增强了她的科学知识和文化素质,四年的学习生活使她从充满幻想到慢慢走向成熟.
凌寒梅梳洗后走出来,她穿着打扮如天使般珊珊可爱,她笑吟吟地;’’胡娜,想什么?走,我去送你.’’凌寒梅温柔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
‘’哦’’胡娜回过神来,眼睛一亮;惊喜地着;’’寒梅,你今天特别漂亮,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达峰值.’’凌寒梅满面春光.扭动着软款的纤腰,笑得如花枝颤颤.
‘’你别来臭美我,我颜值再高也超不过你,嘻嘻,以后想来学校就到我家来玩.’’俩人笑笑说说如黄莺出谷,走出院子,腳步轻盈地走出校园大门.
李乐平在校门外等候,胡娜一见面便笑容可掬地惊疑问;’’李乐平你在等谁呀?’’
他扶着眼镜笑容满面地回答;’’我在等你和寒梅,我和她商量过了,一块去送你,回来去接凌伯父和伯母.’’胡娜一听,心里豁然开朗,凌寒梅执意去送她是幌子,俩人一块去接凌子栋夫妇是实,凌寒梅用心良苦,胡娜笑道;’’寒梅喝你们的喜酒一定要送请帖给我.’’
‘’他的脸皮厚,胡娜,你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她瞅了李乐平-眼.
凌寒梅和李乐平送胡娜一直到车站上车,才挥手致意告别,车徐徐启动,载着胡娜复杂的心情,载着她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向远方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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