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耍猴人

    锣鼓声声，一个耍猴人指挥者着两只小猴做着各种动作，两只小猴不听话，偶尔跳到耍猴人狠狠地在他在他身上挠一把，耍猴人恼了，拿起鞭子一阵猛抽。

    小猴被抽上钻下跳吱吱乱叫，小孩子们看着小猴滑稽的样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然而在越聚人越多的时候，耍猴人却突然收拾东西牵着猴子走了，有些小孩没看够死心地跟耍跟耍猴人的后面。有胆大的孩子问：“喂！还演吗？”

    耍猴人回头笑着说：“当然，跟我走吧！我让你看个够。”一个大胆的男孩高兴的跟了过去，而耍猴人身边的小猴子冲着大胆的男孩龇牙咧嘴，样子极为凶狠。

    大胆的男孩被吓了一跳，脚步有些胆怯，耍猴人使劲勒住小猴子说：“别怕！它们这是喜欢你，冲你示好哪。”

    大胆的男孩眨了眨眼睛说：“是吗？”说着饶有兴趣的逗着两只小猴，小猴显得很不安，几次想要挣扎着到男孩身边，都被耍猴人拉了回来。

    “瞧！它多喜欢你。”耍猴人笑着说道。

    “猴子这样是表示喜欢呀？我怎么看着它像是要挠我的样子。”大胆的男孩有些困惑。

    “哈哈……小家伙还挺可爱，不过它真要挠你，你怕不怕？”耍猴人问道。

    “我不怕！”说着大胆的男孩拍着胸脯说：“我是男子汉，我啥也不怕。”

    耍猴人竖大拇指说：“嗨！好样的。”

    大胆的男孩得到了赞美笑更欢乐，连他们走进了一处僻静的小路都没有注意。

    玲珑在电视上看见最近出现了几起关于丢孩子的报道，她好奇留心看了一眼。突然她眼皮一跳，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玲珑回头叫了一声：“许灵……”没人回答。

    倒是白启光笑着说：“你忘了，我妈带许灵出去买菜去了。”

    “哦！”玲珑这才想起来，早上白母要去买菜，许灵非要跟着。玲珑有些不放心，可白母说：“没事，菜市场很近的，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现在都几点了，玲珑看了看表，十一点十一分。距白母和许灵出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不可能这么久还没回来。

    玲珑催白启光打电话，白启光刚拿起手机，没想到他的手机到先响了。白启光接起，电话里传出了哭音道：“许灵不见了……”

    玲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撒腿就像外面跑去。白启光紧跟着后面，拉住玲珑胳膊说：“在南市场……”说着跑去开车。

    俩人刚走进南市场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八舌地议论地议论着。

    白启光上前拨开人群，瞧见白母的哭声立刻从里面传来。

    “妈！到底怎么回事？”白启光走过去扶起白母问道。

    “我挑菜一会功夫，许灵就不见了，我找遍了市场里外都没有，后来我听人说，许灵好像跟在一个耍猴人的后面走了。呜呜……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

    白母如此激动玲珑也不好再责备她，她焦急地说：“报警吧！”

    白启光皱着眉说：“不到24个小时，警察未必肯受理。”

    “还是报警吧。”玲珑拿起了电话。

    警方听了玲珑的报警电话，让他们站在原地不要动。

    玲珑刚挂了电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没想到这次警察来得到快，没几分钟警车已经开到了玲珑他们面前。

    从警车上面下来了一男一女。他们细细的问了一遍白母，说：“这和最近几次丢孩子的案件挺像，这几起案件的目击者都反映看见孩子和四个耍猴人走了，看来我们要尽快找到这个耍猴人，这样，你们家属也配合警方出人四处找。”说完两位警察要了许灵的照片，上了车扬长而去。

    玲珑不知道这些警察是不是应付了事，可她不能等了，绕着市场附近的小路边跑边喊。

    “姐姐……”

    玲珑猛然回头，一个女孩站在阴暗处冲着她摆手，玲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问：“小妹妹是你在叫我吗？”

    “嗯！”女孩点点头，然后说：“你在找个小孩吧？”

    “是的！他大约这么高。”玲珑伸手比了比。

    “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是吗？”

    “对！”玲珑激动地想要抓住女孩的手，可她的手穿透了她的身体，玲珑一愣，原来这个可爱的女孩竟是个灵魂。

    “我看见他跟着一个耍猴人走到这来，他吵着要回家，可耍猴人打晕了他，然后抱着他走了。”

    “他们向着那个方向走了？”玲珑的心咯噔一焦急地问了焦急地问了一句。

    “我在男孩身上撒了一点灵力，你带上我能找到他们。”

    感激地看了地看了女孩一眼说道：“上我身吧！这样能够快点找到他们。”

    女孩听完没有犹豫一闪身进了玲珑的身体，玲珑的玲珑被挤出了体外，跟在了自己的身体周围。

    女孩上了玲珑后走得飞快飞快，不久她停在了一间平房门外。然后用力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伸出了头问：“找谁？”

    “俺舅！”玲珑说道。

    “你找错了。”说着男人要关上门。

    玲珑突然大哭起来，并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边哭边说：“舅！你咋不认我了。”男人大惊打开门叉着腰骂道：“谁他妈是你舅，快滚，不然我放狗咬你。”

    玲珑害怕得站起地站起身来，男人早就砰一声关上了门，不过这已经够了，玲珑的灵魂看到了院里拴着两只猴子，只是没看见许灵。

    女孩随即出了玲珑的身体，玲珑回到身体首先她拿起了手机，报了警。然后冲着站在阴暗处的女孩说：“你帮了我，我也要报答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女孩摇摇头，指着那间平房说道：“耍猴人……其实是我爸爸！我只想减少他的罪孽。”女孩说着眼睛湿了，“他其实不是坏人，因为我的病花了很多钱，我死后他还要为我背负一身的债，他也是迫不得已……”女孩的眼神中有哀求的意思。玲珑忍不住叹息，多好的孩子，可惜了。

    警察来的很快速，闯平房没费吹灰之力，可机警的男人却把许灵拉在了怀里，冲着警察们叫嚷着：“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掐死这孩子。”警察没敢动，玲珑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只好求助一样看着女孩，女孩一闪身上了她的身体，大声叫道：“爸爸！爸爸……”

    男人愣迷惑地看着地看着玲珑。

    “爸爸……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故事吗？”

    “啊？”男人望着玲珑出神。

    玲珑缓缓说道：“有一个常年靠打鱼为生的渔夫，这一天他摇着小船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撒网打鱼。几网下去，他只打上来一条非常小的小鱼。渔夫感到沮丧，把这只小鱼从网里拿出来，拎着它的尾巴说：“这么小的一条鱼连熬汤也不够，哎……”说完就要把鱼扔进鱼篓里。

    就在这个时候小鱼突然开口说话了，它说：“天呀？我的命运太悲惨了，我才刚刚长大就被你无情的打捞上来，真是太可怜了。”

    渔夫听完说：“你这只小鱼真奇怪还会说话，不过说到可怜我才是真的可怜，你看我不分春夏秋冬都要漂泊在海面上辛辛苦苦撒网打鱼。想休息一天都不行，这不是更可怜嘛？”

    “可是你不会失去生命，而我马上就会被你们无情的吃掉，谁更可怜一目了然。”小鱼努力地摇晃着身体激动地说。

    渔夫说：“不！我可怜。”

    “我可怜。”

    “不！……”

    “……”

    就这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都说自己是最可怜的。而且越吵越凶，吵得连上帝都听见了他们的吵架声，上帝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渔夫和鱼争抢着说自己的可怜，上帝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怎么一回事。

    于是上帝请他们停止争吵，他先对渔夫说：“你先来说吧！”

    渔夫说：“鱼说它可怜，我说它自由才是，它能在大海里自在地游来游来游去，衣食不愁，多好啊！哎！可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如一条鱼自由……”

    鱼不同意地嚷嚷道：“我本来在海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现在无情地抓上抓上来了，我就不信做人能像我们鱼一样，随时都会被抓失去性命。”

    上帝终于听明白了，他笑着说：“这好办！你说你的命运不好，没有自由，你说你比较可怜动不动就被渔夫抓住，命都不保。这样吧不如你们互换一下，渔夫变成鱼，鱼变成渔夫，体会一下彼此的生活好了。”

    渔夫和鱼相互看了一眼，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渔夫变成鱼，鱼变成渔夫。

    渔夫变成鱼之后，感觉在大海里游来游去的别提多自由了。

    鱼变成渔夫之后，感觉抓鱼太残忍了。可是不捕鱼他的一家就会被饿死，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痛去打鱼。

    一网下去只打上来一条小鱼，这条鱼就是渔夫变成的。

    这样的见面让他们彼此感到惭愧，也深深地体会到对方命运的悲惨和无奈。”讲完玲珑看着男人激动的叫了一声：“爸爸！如果换成了我被偷走了，你会怎样？请问丢孩子的家人想想吧！把那些无辜的孩子还给人家吧！爸爸……”

    男人流下了眼泪，手慢慢地松开了许灵，机灵地跳下地跳下他的膝盖，跑到了玲珑身边。

    可他随即又站住了，眨着大眼睛问：“你是我妈妈吗？”

    玲珑的灵魂这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她抱起许灵说：“你说那？”

    许灵笑着说：“是！”说完把小脸埋在了玲珑的脖颈里。

    男人被警察带走了，玲珑趁着大伙忙乱的时候，悄悄地伸出手，一条白光在她脚下升起，女孩不舍地看了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消失白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