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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初浴雨露

更新时间:2022-06-24 15:12:21 | 本章字数:8292

    这是一个温柔的和平之夜,湛蓝深邃的天空中,一轮皓月高高的嵌镶在蓝宝石般的天幕上,几丝舒卷的白云似丝似带飘浮于苍穹,朦朦胧胧的月光,淡淡晦暗的夜色下,隐隐绰绰的树影,飒飒的秋风吹动树叶像炒爆豆子一样的热闹。龙玉珠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焦海坤身边,夜风传来海浪哗哔啦啦的响,银灰色的海滩上留下俩人的足印。焦海坤穿着毕挺的西装,英俊潇洒,龙玉珠一袭束腰的绿色连衣裙,俩人挽着手腕,在海滩上漫步。

    在温柔的月光下,俩人轻言细语,像一对坠入爱河的少男少女,焦海坤缓缓地笑着问;’’ 明天我去上海分公司有一笔业务要谈,顺便去看看啸天不知他的伤情恢复得怎样,你陪不陪我一块去?’’龙玉珠一听,心里当然愿去,她回上海有几个目的。一是去探望老同学张啸天,二是回家去看看,若是时间充裕探亲访友,也是在计划之列,尽管她暗中欢喜,巴不得回一趟上海,但她还不是喜形于色使个心眼轻柔的问;’’ 董事长这次上海之行还有谁陪同您去?’’

     焦海坤望了她一眼,语气平和;’’ 我还带着司机小王,你愿不愿一块去?’’龙玉珠撒着娇;’’ 我当然愿陪董事长往上海出差,我也很想去看望同学。’’

    ‘’我理解你的心情,因而带你一块出这趟差,明天下午三点钟去上海的卧铺。’’焦海坤善解人意笑着。海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月亮从薄薄的云幂中脱颕而出,月辉洒在海滩上,如铺着一层厚厚的银子,龙玉珠半开玩笑半当真;’’ 董事长我第一次陪您出远差,有什么奖赏给我?’’她仰起脸用手拂了一下被海风吹散了披在肩上的秀发。

    ‘’伱需要什么奖赏尽管开口?’’焦海坤望着她笑眯眯的问,猝不及防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龙玉珠咯咯的娇笑着,放开了他的手像一头脱出缰绳的野马撒开四蹄在海滩上奔跑。她跑在海在前边并挑逗焦海坤说;’’ 你来追呀!’’焦海坤被她一激,也不甘示弱雄心勃发高兴的叫道;’’ 好吧,看我怎么抓着你。’’他一鼔作气迈开大步追着她,在月光下一前一后追逐着,嬉戏着,像茫茫的草原上发情季节公马追逐着毌马,她娇声的笑着。

     ‘’我看你这淘气儿,追上了你看我怎么整你。’’他卯足精神紧追不舍,龙玉珠毕竞年轻,她见焦海坤发足狂跑追赶自己,跑得更快。焦海坤跑了一程,气喘如牛,渐渐放慢脚步。龙玉珠见焦海坤再没追上来,她也停下脚步在等他追赶过来,他快步走近她,将她一把拽过去搂在怀里,俩人拥抱着,热烈的吻着,干柴烈火眼看就要熊熊燃起来。焦海坤的衬衣上湿粘粘的,龙玉珠也觉得全身滚烫,一身如血脉喷张,俩人如胶似漆抱在一块,缠绵悱恻一会,焦海坤放开了拥抱柔声地说;’’ 我的小天使,今晚回到我的别墅去,好好洗个澡,再不要拒绝我了,乖乖听话。’’并在她的鼻窦上轻轻掐了一下,望着她那饱含柔情的双眼。龙玉珠沉默不语,他从她的眼光里已读懂她的心意。

     俩人回到车上,焦海坤开动了车,车穿过棕榈林,在林木掩映的大道上奔驰,车进入市区,穿过繁华的街道又拐向通往滨海开发区的的高速公路,上了高架桥,一路飞奔便从车窗里可看到这一座座依山新建的精美别墅,辉煌的灯光映照下间隔有距,绿树掩映,花草匝地,如摊开一幅美丽的画。车下了立交桥出了高速路囗,回折驶了一段距离,便进入这一片富人居住的别墅区,车在小区光洁路上缓缓行驶,路旁灯火辉映,苍树郁郁。车到达一栋别墅院子围墙铁门前減慢速度,焦海坤在车上対着门按着遥控,自动门缓缓打开,车进入院子里门又慢慢的关上,院子里的路灯璀璨,如串着发光的夜明珠。

     车在房子前的花圃旁停了下来,俩人下了车,龙玉珠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她对这里的周围环境都非常好奇。她四处环顾,四周墙深,树木茂密,院內花木扶疏,香气袭人。这别墅外装美观大方,建筑风格将东方文化艺术与西方的建筑设计融为一体,高雅大方,龙玉珠从苏州到上海这一路走来,见到这样的别墅外观设计别出心裁,给人耳目一新。

    这是一栋两层半米黄色外墙红瓦的洋楼,房后是个小花园,喷水池。焦海坤引着龙玉珠边走边为她介绍,如一位尽职尽责的导游为旅客讲解指点迷津。在明亮的灯光和月辉相映下,俩人来到假山前,假山上种植着耐旱的仙人掌和仙人球,一线的流泉从山顶上喷出,叮叮咚咚流入水池,如午夜琴手轻轻拨动丝弦格外清脆。池中养着金魚和瑞莲,花园里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通向木制一回廊,廊上方爬着茂密的葡萄和蔷薇,架下有木椅休闲,还有一张圆型石桌,桌面嵌着汉白大理石棋盘,桌子四方有四个石墩,供人下棋观棋,焦海坤陪同龙玉珠走马观花在别墅周围浏览一遍。

    ‘’你若喜欢这里,我给你一把钥匙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焦海坤真诚的笑道。龙玉珠望了一眼焦海坤绽开笑脸;’’ 无功不受禄,我不敢接受董事长这份丰厚的大礼,若我以后为公司发展有微功,您奖励我,我受之无愧,决不推辞。’’

    ‘’好吧,这钥匙暂寄在我这里,如果你需要什么,只管你开口,我决不会吝啬。’’焦海坤爽朗的笑着走上台阶,并开门一道进了庢,进门是间客厅,客厅很宽敞,装潢也非常华丽阔气,家具和电都很高档大气,与客厅相隔是餐厅,两厅隔开的是一个用透眀有机玻璃装的大鱼缸,鱼缸里的假山是用珊瑚和玛瑙堆的,里面养着珍稀的观赏魚,另外,与魚缸相连是墙柜,柜里摆满中外名酒。餐厅的一端是厨房,对称的另一端是浴室和客房。从客厅里上了二楼,这间客厅比地面的客厅小,装潢更加阔绰奢华,她见了暗暗赞叹惊羡不已。室内的设计各种家具搭配,窗帘与墙壁色泽映衬都很有艺术气息温馨浪漫,就像一个绝色美女是自然得体,而不是娇揉造作故作故作矜持。

     焦海坤把脱下西装外衣挂在客厅挂衣架上,并问龙玉珠;’’ 你想喝点什么吗?’’

    ‘’给我来杯果汁。’’龙玉珠回答着,她感到稀奇目光四顾,来到窗前挂起帘子,拉开玻璃门,看看外面的夜景,远近的灯光层次错落,像一座巨型的灯塔扑朔迷离,叹为观止。

    焦海坤递给她一杯果汁问;’’ 你还要吃点什么吗?’’龙玉珠接过他手中的果汁并回答;’’ 我什么都不要了。’’她莞尔一笑,依然对这陌生的环境好奇,又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你若需要什么,可自己到冰厢里去拿,我去放热水洗个澡。’’他说着返回到卧室。龙玉珠喝着饮料,在客厅里观赏,墙上还挂着精美的苏绣精品,电视屏幕前摆放一对达两米高的青花釉瓷瓶,瓶里插着花,一枝雍容华美的牡丹,另一枝是娇艳的水仙。沙发背后是挂着名家的字画,框架里都嵌金缀银的裱糊,宋代张择端的’’ 清明河上图’’ 与近代齐白石’’ 骏马奔腾’’ 栩栩如生,如临其境。装饰豪华的气派中又透出儒雅的文化底蕴,令人心旷神怡。

     焦海坤从浴室中出来,他穿着衬衣脱下眼镜说;’’ 浴缸中的水已经放好了,你需要穿的衣服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不知你穿合不合身?这些衣服都是以你身高和体型量体选购的,你会感到奇怪吧?你赶快去洗澡,我在外面等候你洗完了再进来。’’龙玉珠的脸一下羞红,第一次与他共进浴室洗鸳鸯澡有些害臊和胆怯,她便借故说;’’ 您去先洗吧,衣服放在哪里?让我先试一试。’’焦海坤走入浴室拿出女式衣服递给龙玉珠说;’’ 卧室里有梳妆台,你去试衣服吧。’’龙玉珠迟疑一下,拿着衣服走入卧室。

     两套衣服都是用精美的盒子装的,还没有开封。她打开装衣服的盒子,一套是短袖束腰雪白的连衣裙,这是一套社交场中穿着的光彩艳溢的服饰,另一套是黑色比基尼把身材曲线艺术都勾勒得凹凸分明,精妙绝伦。龙玉珠把这两套衣服都试穿了,还比较中身,只是这套比基尼太显露性感。这套比基尼只适宜居家晚上睡觉穿……

     她听到隔壁浴室中一阵水响后,又听到莲篷头喷水声和电热吹风声,一会儿,焦海坤用一条雪白的浴巾围着下身从浴室走出来,他隆起的胸脯,粗壮的胳膊,肌肉很发达,显得强壮孔武有力,从胸膛到腹肌都长了一条二指宽浓黑的体毛,雄激素很强,男性阳刚十足。

    龙玉珠偷眼看了他半赤裸的身体脸一红,一颗芳心砰砰的跳动,如羊羔撞着心鼓,焦海坤抬起饥渇而又充满强烈欲光的贪婪眼,淫邪的笑着;’’ 衣服还中身么?’’

     ‘’刚才已试过还合身,只是那套比基尼穿得太显露,丢人现眼。’’龙玉珠双眼含羞尴尬的笑着。焦海坤拉了拉身上松弛的浴巾,他哈哈一笑;’’ 什么显露呀,上天赋予你天生丽质,你不把自己的美充分体现,那就太可惜了,女为悦己者容,我把浴缸星的水快放满,你去洗澡吧。’’龙玉珠拿着比基尼走入浴室,她怕焦海坤闯入,把浴室的门反锁牢,然后,脱下身上裙子,用水把身上打湿,抹上高档的沐浴露,全身擦遍后,走进浴缸里,水温恰恰适合,她浸泡在水缸里感到非常舒服,她用海绵在身上擦洗,如牛犊用舌头在光滑的玉体上舔着,她躺在浴缸里半闭着眼睛,只想今晚在浴缸里这样静静地待着,在这温柔的水乡安然地睡到天晓。可是,焦海坤在客斤里却耐不住了,他来回的在浴室门前走动,想走进浴室去洗鸳鸯澡,共赴巫山云雨,欲火烧得他难煞,来来回回走动,欲火难煞,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敲了三次浴室门,龙玉珠才从浴缸里爬出来,用浴巾擦干身子,用吹风机烘干秀发后,换上睡衣,打开浴室门姗姗而出,像朵淋淋出水芙蓉。焦海坤迎上来笑眯眯的;’’ 千呼万唤始出来,让人望眼欲穿。’’说着他像老鹰抓小鸡,把她抱起来喃喃的;’’ 我的心肝宝贝,让我的心等得如油煎烤饼火急火燎。’’他抱着她在卧室里转了两圈,一张焦渴的热乎乎的大嘴把她的樱桃小嘴盖得严严实实。他是个催情的高手,她是个处子之身,哪经得起这番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她已成为他的胯下之奴,任他摆弄。

    龙玉珠哀声的恳求说; ‘’请别这样粗鲁,本姑娘还是嫰蕊花苞。’’ 她如梨花带雨,娇艳的脸上挂着晶晶的泪花。

    ‘’是吗?我检验就是。’’他得意的淫笑着。一场共赴巫山云雨后,雪白的被单上留下一片殷红,焦海坤惊讶不已,她给了他的初次,攫取了处女宝。他始料未及,她从小在城里,而又是校花,却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真是难能可贵,百中挑一。他在风流场中见过不少异性,漂亮的,风流的,颇有几分姿色卖弄风骚的,却她们给他的却是烂菜瓜。那些勾引他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无非是看中他鼓鼓囊囊的腰包中的钞票,却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的十分之一。他对她更加爱惜和柯护。

    龙玉珠初沐浴爱情雨露,感到非常幸福和甜蜜,却又迷惘感到自己在堕落。俩人缠绵缱绻后,一会儿,龙玉珠就甜甜的睡去了,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身上还散发出阵阵兰花般的芳香。焦海坤欣赏了她一会,如饮醉了酒,侧过身去也酣睡了发出牛吼般的鼾声。

    焦海坤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看到睡在身旁的龙玉珠,像一只熟睡非常可爱依人的猫咪。美丽的胴体和鲜艳艳迷人的脸蛋。他又有了一股强烈欲望的冲动,他偷偷吻着她,她突然醒来了,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她清楚他的目的,便蹙着秀眉怨声说;’’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还不感到满足,我身体不适,等到恢复了再说。’’焦海坤怜香惜玉,便放了她一马体谅的说;’’ 我的宝贝,你需要我对你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办到,都会给你。’’

    龙玉珠知道他是个身价达千亿的大款,听他这么许诺精神一振,笑容可掬柔声问;’’ 此话当真?君子一言,一诺千金。’’

    ‘’我什么时候反反复复说过假话?你这小妖精。’’焦海坤疼爱的轻捏着她好看的鼻窦又接着说;’’ 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会千方百计摘给你。’’

    她想了想笑着说;’’ 是吗?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奢望,你能办到的答应我就行了,说过的话别反悔。’’她又强调一句。

    ‘’什么事情,只要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內,我毫不含糊满足你的要求。’’

    ‘’好吧,你给我买一辆女式宝马车,我不能毎次出去都坐你的顺风车呀!’’她望着他观察他的反应。焦海坤一听爽朗的轻松笑着;’’ 这是小意思,你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满足你。’’

    龙玉珠想了一想,不能贪婪等到时机成熟再说,她撒着娇,白玉般的手勾着他粗壮的脖子说;’’ 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俩人便又温存一会,焦海坤起床进入浴室去洗漱后,他又在卧室换了一套西装。龙玉珠初得娇宠,她还慵倦的赖在床上,焦海坤给她把钥匙笑着;’’ 你好好的歇着,我去公司一趟,你如果饿了,冰厢里有吃的,中饭我们一块到外边去吃,然后去上海。你有什么要准备的,需要我帮你带过来?’’龙玉珠想了想爬起半身,觉得一身软绵绵的又躺下。焦海坤见状,体贴的;’’ 你休息,养足精神。’’

    ‘您帮我带那囗行李箱就行了,宿舍门钥匙就在我包里。’’龙玉珠心平气和懒洋洋的说。焦海坤从她的包里拿着钥匙,临走时,他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 我的天使,我走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焦海坤离开卧室,脚步声响彻在楼梯上,一会儿,听到楼下发动车的马达声,车声远去渐渐消失。

     龙玉珠在床上躺了一会,感到精神充沛没有不舒服,便起床泡在浴缸里洗了许久,把身体擦洗干净,才爬出浴缸。她把衣服放入洗衣机里,进行梳妆已毕,她觉得饥肠辘辘。她打开冰厢,嗬,里面贮藏吃的可不少,饮料,水果放得满的。显而易见,焦海坤是为自己早餐或急需食用准备的。她从冰厢里拿出一盒牛奶,一只面包,还有一只苹果,她先喝了半杯矿泉水,然后慢慢用了早餐。她稍休息一会,将卧室清理,把床单放到洗衣机与衣服一块洗,她开动全自动洗衣机,然后来到隔壁客厅打扫整理。焦海坤偶尔来这里入睡,但他在市中心繁华区还有房子,龙玉珠虽然还没去过他那里的寓所,但她有所耳闻,焦海坤亲囗告诉过她,这幢别墅是他去年新购置的。因为这房子没有常来居住,门窗紧闭,室内不通风透气,有一股家具散发的刺激气和霉味,她忙打开窗户把帘子拉开,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来,驱赶室内的废气,她又开启吸尘器,把卧室和客厅打扫一遍,另外,楼上还有两个卧室锁着,还有一间敞开门的健身房,房里有跑步机,扩胸器,扛铃等健身器材,龙玉珠走进去,做了一会热身运动,也在健身器上锻炼了一会,身上已经出现毛毛的汗才罢休。她拿出焦海坤给她的钥匙,怀着好奇的心情,将另外两间相连的卧室门打开,里面透出一股强烈的刺鼻气味。她捂了一下鼻子,迈了进去,这两间卧里装潢虽不及焦海坤睡的卧室豪华精致,却也是美观雅致,因长期没人睡又关闭,卧室內的浊气太浓,龙玉珠在门边站了一下就退了出来。

    她又爬上三楼,三楼只有半层,当着隔热,而且建筑造型仿效西方的建筑艺术,高高的尖塔,她站在那平台上向四周眺望一会,四周的环境清寂幽雅,一幢幢别墅错落有致,层次分明,依山而建,被苍苍的树木掩映,如世外桃源。

    这时,焦海坤开车从公司回来,车在别墅门前停下来,按了一声喇叭。龙玉珠回到二楼客厅,焦海坤上楼来叫她下去吃午饭,他站在客厅中间游目四顾,见室內窗明几净,整理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便满脸笑容高兴地说;’’ 我叫你好好休息,反而让你更操劳了。’’

    ‘’没干什么,闲着也无事,这房子门窗常关闭,没有通风屋内的气味很大,我只把门窗打开透气,稍稍将卧室和客厅搞了一下。’’她嫣然的笑着。

    ‘’我平时请个钟点工回来搞一下卫生,今天辛苦了你,你的行李箱放在车上,准备一下去吃饭。’’焦海坤手里拿着车钥匙在把弄,带着催促的囗吻。

    ‘’您稍等一下,我把门窗关好,放下窗帘,您换下的西服是不是要拿去干洗?’’

    ‘’哦,西服要拿去干洗。’’他把车钥匙放到茶几上,望了一眼凉台上的盆花,连忙走过去提起洒水壸在浇花。

    龙玉珠关好门窗,放下帘幔,又检视一遍,便用袋子来装焦海坤换下的西服问;’’ 您西服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焦海坤浇完花回到客厅说;’’ 你帮我检查一下。’’龙玉珠从他西服袋中拿出一个贴身皮包,里面装着一叠银行卡,还有几本证件,一叠百元的金,龙玉珠将皮包给予他笑道;’’ 这些是您随身所带之物,千万别大意丢失。’’

    ‘’这每张卡里最小金额也有十几万,最多上千万,别人拿了也没用,不过这里有些证件丢失了就麻烦。你要买车,我今天已经询问过了,这次从上海回来就同你去看车。’’

    俩人一道下了楼,走出别墅来到停车旁,龙玉珠主动请嘤体谅的说;’’ 您没有休息好,车让我开,您坐在旁边当教练。’’焦海坤听她这么说,真觉得力不从心,没有休息好,一身软酸无力,却对她开车又有些不放心焦虑的说;’’ 这路你熟识吗?高架桥车辆又多车速又快,你有不有把握?’’他疑惑的望着她。

    ‘’放心吧,您坐好,当好向导就行。’’她满怀信心,把握十足。焦海坤把车钥匙交给她,自己也乐得轻松,坐到副驾驶位上。她发动车慢慢开出院子,用遥控关好院子自动门。车在小区路上缓缓行驶,路两旁绿树掩映,园圃里芳草绿茵,花朵娇艳,色彩纷呈,扑朔迷离。昨天晚上她坐在车里,对车外景物如雾中观花看不真切。白天光线强烈,透过车窗玻璃,这里的风景像个大花园。车开出小区门岗,保安有礼貌地向车中出入的居民行着注目礼,车开出小区,她推上高档,加大油门,一路上她开车平稳,车速适中,她识路的惊人记忆让焦海坤暗暗佩服。她按照他的指示,来到一家酒绾包厢,吃过午饭,俩人在包厢里休息,龙玉珠骤然想起要拿西服到店里去干洗,便对焦海沖说;’’ 您在这里休息,我拿西服到干洗店去洗。’’。

    焦海坤喝着茶对龙玉珠说;’’ 这儿离干洗店很远,干洗店又偏僻在一条巷子里,很多人都找不到那个地方,拿到上海去干洗。’’龙玉珠想了一想觉得也不错,她家楼下对面的街上就有一家干洗店也就作罢。焦海坤喝完茶,就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养神,一会儿,他的呼吸沉重,渐渐发出雷鸣般的鼾声。她也有午睡的习惯,想打会盹,他那烦人的呼噜声,驱赶了她慵倦的睡意。她瞧了他一眼,他睡得真香。他打呼噜时,大大的嘴唇卷成了喇叭囗,翻动的嘴唇像风吹着林中竹叶在不停振动发出和鸣的响声。他只打了一会呼噜就安静了,呼吸调匀了,睡得很安详。她的睡意也渐渐袭上眉梢,眼皮睁不开,也一身软绵无力半在沙发中睡着了。服务员走进来,见倆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没有扰轻悄的退了出去。

     当她醒来时,焦海坤坐在她的身旁,用慈祥关爱的目光望着她,似乎在欣赏她的睡姿,又像一位慈父满含深情地凝望着掌上眀珠。她尴尬的冲他笑着,连忙爬起坐正身子。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已是下午两点一刻。她对焦海坤微笑着;’’ 董事长,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小李什么时候去那里?’’

     ‘’他在车站等,我看你睡得香,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叫醒你,现在马上出发。’’

     龙玉珠笑吟吟的对焦海坤说;’’ 董事长,我刚才领教了您的打鼾声,就像一个人在吹笛子独奏,高低起伏,抑扬顿挫……’’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她得意洋洋的笑着。

    ‘’自己睡得香打鼾怎么会知道呢?梦里不知身是客。’’俩人正谈着准备出发,则这时,焦海坤的手机响了,是司机小王打来的电话,他已经在车站等候多时。焦海坤望着还有几分睡意的娇美人,显出一副志得满满而又带着几分调侃的微笑;’’ 小王在催促我们启程了。’’

    龙玉珠缓缓的站起,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并用手指按了两边的太阳穴,抖擞了精神,望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的焦海坤催促说;’’ 走吧。还买点东西坐到车上去吃。’’她挎着包已抢先走出包厢,焦海坤接踵而至,到服务台结了账。他大步走出酒店,对龙玉珠说;’’ 还是你来开车吧,我放得心。’’龙玉珠拍着脖子,刚才在沙发上打盹扭了脖子有些不舒服。

    ‘’扭着脖子了,要不要紧?’’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关心的问。

    ‘’这不要紧,我稍稍活动一下脖子就没事了。’’她回答得非常轻松。

    俩人来到车边,焦海坤打开驾驶室车门,龙玉珠坐到副驾驶位上。他驾着车往车站而来,龙玉珠对焦海坤说;’’ 车到前面商店街边停一会,我下车去买点东西到车上去吃。’’

    ‘’你去买什么呀,车上都有买。’’龙玉珠也就没有作声。焦海坤驾驶轻车熟路,停停开开,大约半个钟头,车就到达火车站。司机小王己经站在车站广场等候,他伸长脖子,瞪大双眼在焦急的等待,他见董事长的车到达刚停稳就立即迎上去,焦海坤和龙玉珠下了车,小王帮董事长提行李包当保镖,车被公司另一位司机开回去了。

    焦海坤一行魚贯而入进入候车厅,工作人员己经检票,乘客排成整齐的队列,背包提货哗然喧闹,像赶集一样人头攒动。焦海坤是软卧,而且他是人大代表,乘车有特殊优待证,车站工作人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和票,让他与随从往另一条通道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登车阅台,从容不迫登上列车软卧车厢。

    这车厢的卧铺是商务乘坐或是有一定級别的国家公务人员才能乘坐,车厢里的软卧非常舒适,就像卧室里的席梦斯一样软款,卧铺的座位上放着一盘水果和瓶装纯净水,还有揩手的湿纸巾,这软卧车厢里的条件就是不一样。龙玉珠用湿纸巾揩净手,她从包里拿出随身带的镜子和化妆品,照了一下镜子,并用唇膏稍微涂了一下唇,显得唇红齿白,更有女性的魅力。她补了一下装,将窗囗边的帘子挂起,伏在窗囗透过玻璃,望着窗外,阅台上的乘客如潮水般向卧在铁轨上的列车奔来,你追我赶,如风卷着乌云般,此时,她的心潮起伏,像大海中波涛汹涌澎湃,她从过去冰清玉洁的少女,傍着大款现在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不知是对还是错?也不知她这条如飘浮在茫茫大海上的船,是沉还是浮飘向何方,她也是一片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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