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舞姬的最终归属
更新时间:2019-03-16 23:04:58 | 本章字数:6968
马车停在了神学中心门口,娜椰古丽下了车,玛丽雅回去召集伙计
进入神学中心的地下室,虽说这里是地下室,阳光从窗子射进来,地下室中,光照度依然良好。
洛温浩吉和龙迪尢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两个人不时的点了点头,娜椰古丽走了过去,龙迪尢和洛温浩吉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依旧往前走,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是那两只大笼子,里面的蜈蚣经过昨晚的休整,比起押回来的状态,显然精神了好多。
见到有人来,两条蜈蚣都不约而同的撞击着笼子,洛温浩吉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摔倒,龙迪尢俯下身子去扶他,看见了娜椰古丽的到来。
娜椰古丽给龙迪尢鞠了一躬,龙迪尢冲他点了点头。
“把他们带进来”,龙迪尢没有理会娜椰古丽,对助手吩咐。
见到龙迪尢在忙事务,娜椰古丽也只好站在一旁不便搭话。
6名奴隶排成一列,它们都被一条铁链栓着,每名奴隶脖子上,都套上了一个铁环,长长的铁链从这些铁环上穿过。
12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推搡着这群奴隶,他们被带到地下室一排柱子跟前,这些柱子呈‘T’字型,浑圆,高约1.5米,约有30根之多,在这些柱子正上方的横梁上,悬吊着一副副铁链,铁链靠向横梁的一端,挂着一个滑轮,铁链垂向地面的一端,挂着一副镣铐,每两名护卫,各自拧住一名奴隶的胳膊,另一名护卫,很从容的将镣铐套在,这名奴隶的手腕上,然后解开,拴在脖子上的铁链,拉动吊在上方的滑轮,铁链一点点的扩大与地面的距离,随着距离的拉大,奴隶的身躯被渐渐吊高,离地面约30公分,拉动滑轮的护卫,轻轻转了一下,被吊起来的奴隶,这名奴隶秃自的转着圈,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挣扎。
6名奴隶,按照顺序,逐个固定完毕,12名护卫,分成2列,呈八字形,站在龙迪尢与奴隶之间,将中间的空地留了出来。
两只装有蜈蚣的大笼子,被助手推到了,留出来的空地上,6名奴隶瞪大双眼,白色的眼仁,显得特别的巨大,他们努力的扭动着身躯,铁链之间的相互撞击,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
龙迪尢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吱声。
辛可跑了过来,在龙迪尢耳边一阵低语,龙迪尢点了点头,回过头看了娜椰古丽和洛温浩吉一眼,也没有吱声。
娜椰古丽和洛温浩吉,极其复杂的相互对望了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拿前面两名奴隶做一下试验,一名喝下去,一名割开伤口,涂在上面”,龙迪尢吩咐。
“是”,辛可回答。
“张嘴,配合点”,辛可拿着短刀,走向被绑着的第一名奴隶,拍打着这名奴隶的脸说。
奴隶勉强的张开了嘴。
“张大点”,辛可继续说。
液体被半强行灌到了奴隶的肚里,这名奴隶想吐,辛可的短刀,来回在这名奴隶脸上擦蹭,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在灌下第一名奴隶液体后,辛可拿着短刀,走向第二名奴隶,用刀在他的胳膊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口,呈线状流出,辛可将液体慢慢的淋在奴隶被切开的伤口上,然后走开。
“给我们用的是什么?”,奴隶很惊恐的问。
“你自己猜吧”,辛可回答。
“把它们固定起来”,龙迪尢接着吩咐。
两名护卫,各自拿着一根铁条,铁条的末端,拿在手里,末端上有一个圆环,铁条的前端被烧红,有明显的倒刺,两人站在红色蜈蚣笼子的对侧,大致估算了一下蜈蚣的长度,其中一名护卫,将铁条慢慢伸了进去,感觉到灼热的蜈蚣,明显缩动了一下身形,这名助手迅速将烧红的铁条,插入蜈蚣的身体,然后将圆环的一头,挂在笼子的立柱上。
另一端也同样被固定住了,疼痛让蜈蚣狂暴的挣扎,龙迪尢一堆人,静静的看着,红色蜈蚣在笼子里渐渐的老实了下来。
“别看你个头大,毒性强,我说过,你在我们面前,就是一条小蚯蚓”,龙迪尢有些自满的自言自语,没有人搭他的话,这种情况下,宜静是最好的。
红色蜈蚣的笼门被打开,红色蜈蚣探出了,那颗黄红色的脑袋,脑袋上的一对大螯,不再神气,很秃废的紧紧收敛起来,两名助手再次拿着同样的铁条,站在了靠近前门的地方,也用同样的步骤,将两根铁条深深的嵌入蜈蚣的身体,然后固定住。
“这次的疼痛,怎么没有使它再狂暴,难道经受的折磨多了,就成了习惯?原来,奴性不是人才有的,虫子也有”,龙迪尢有些自满的对洛温浩吉说。
“国师,手段新奇,这么大的虫子,我看一眼都心惊胆颤的”,洛温浩吉满脸挂笑的说。
“你们父子俩真是青出于蓝啊,我要是告诉你,这虫子是你儿子西利抓的,你会怎么想?”,龙迪尢微笑着问洛温浩吉。
洛温浩吉沉默了。
失去了行动能力的红色蜈蚣,将头部约50公分的位置,留在笼子门外,它想缩回来,但被铁条牢牢的固定着,无法动弹,一名护卫,扛着一副大钳子走过来,钳子很特别,约1米长的把手,顶端有一个圆状的铗槽,他靠近蜈蚣的头部,想把钳子套在蜈蚣的头上,可是蜈蚣的头部来回摇摆,前后进退,基本就套不上去,这名护卫急得满头大汗。
“去把寸头香拿来,放在它头部附近,让它闻闻,他就老实了”,龙迪尢慢慢的说。
辛可跑出地下室,时间不长,拿回来一个高约10公分,直径约5公分的圆柱筒状,透明塑料盒子,隔着塑料盒子可以看见一块紫红的糕状物。
“这就是寸头香啊,闻起来挺香的”,娜椰古丽将头凑了过去,闻了闻,对龙迪尢说。
“香是香,如果闻多了,人就会陷入昏迷,短时间会丧失抵抗能力,但意识清醒”,龙迪尢回答。
“如果闻得太多呢?会不会死?”,娜椰古丽问龙迪尢。
“不会,这毕竟是香料,任何香料都会有轻微的,麻痹神经功能,闻再多,也只是暂时的失能,夫人问得这么详细,莫非有别的打算?”,龙迪尢问娜椰古丽。
“龙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们给它闻多了,蜈蚣会不会死,气体是扩散的,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会不会都有事?”,娜椰古丽回答。
“是吗?”,龙迪尢将信将疑的,瞅了娜椰古丽一眼,将寸头香还给辛可,辛可拔开塑料筒的盖子,用钳子夹住,堆到蜈蚣头部不远处,可能是感觉到了蚊香的异味,蜈蚣开始迅速的扭动头部,想要避开寸头香的气味,寸头香与它的脑袋始终保持着几公分的距离,让它无法得逞。
“龙先生,这个用来驱蚊,效果如何?”,娜椰古丽问。
“可以,原本,做出来是给皇室,用来驱蚊的,后来发现有负作用,就停止了给皇室供应”,龙迪尢回答。
“如果这块用不完,龙先生可否留给我,让我在家里试一试?”,娜椰古丽。
“驱蚊?”,龙迪尢问。
娜椰古丽点了点头,龙迪尢浅浅的笑了笑。
蜈蚣被寸头香的气味很快征服了,它的动作不再灵光,每一次头部的轻微摆动,都显得很僵硬,渐渐的,它不再摆动。
辛可盖好寸头香的塑料盖子,蜈蚣即刻有了一丝意识,护卫再次举起钳子,对着蜈蚣的头部,铗了下去,铁环将蜈蚣的头部,牢牢的固定住,渐渐清醒的蜈蚣,开始僵硬的摇摆着脑袋,然后逐渐的灵活,它努力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护卫很吃力的控制着钳子,辛可也走过来帮忙,一起合力控制住钳子。
“看来,谁都不愿意被奴役,包括虫子也是一样”,龙迪尢对洛温浩吉随口说说。
洛温浩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吱声。
“慢慢取,要取出腺毒,取其它的液体没什么用”,龙迪尢吩咐。
辛可拿着一只玻璃瓶子,和一把钳子,走向被固定住的蜈蚣,平时总是张开大螯,作为威胁武器的蜈蚣,这次却一改常态,紧紧的闭合着大螯,抗拒着人的靠近。
辛可用短刀,慢慢的将蜈蚣大螯撬开,将螯尖套进玻璃瓶,然后用刀背慢慢的刮擦着大螯。
透过玻璃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些细小的水珠,慢慢的向螯尖滚动,最后形成一滴水状样的液体,滴入瓶中。
“昨天也是用同样的步骤搜集的吗?”,龙迪尢指了指,关着黑色蜈蚣的笼子,问辛可。
“是的,国师,完全一样的,提取方法,昨天我们回来以后,就立即开始的提取”,助手回答。
“你去问一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毒物的毒性,我在现场感觉的是,一击必中,他们,怎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龙迪尢指了指奴隶对辛可说。
“是,国师”, 辛可回答,然后走向奴隶。
“你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辛可走向两名,被施了毒的奴隶问。
两名奴隶摇了摇头。
“只是我这伤口有些肿和疼”,被割了口子的奴隶补充回答。
“是有些红肿”,辛可看了看说。
“把搜集到的毒液,涂到另外两名身上”,龙迪尢继续吩咐。
辛可捡起,地上装有毒液的瓶子,朝剩下的四名奴隶走去,四名奴隶,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躯,不想让死神靠近自己。
“别晃悠,躲过了这一劫,你们也躲不过后面的”,辛可说。
在两名奴隶的挣扎中,身上多了两道切口,毒液被涂在了伤口上,起初还在挣扎的奴隶,渐渐不再挣扎,伤口也不再流血,他们昏睡了过去。
“看来这毒物的毒液,放久了,毒性会被分解,那两个家伙,跟没事人一样,刚提取出来的毒液,沾上伤口,瞬间毙命”,龙迪尢对洛温浩吉说。
“这方面,我的确不懂,国师是行家”,洛温浩吉回答。
“你向垦荒区那边发个消息,只要那些蜈蚣不越界,我们也别去招惹它们,现在也许没用,不代表以后没有用,记住,要把它们困在那坐土丘里面,在周围铺上厚厚的生石灰”,龙迪尢对辛可吩咐。
“这些蜈蚣没用了,你们做一下试验,试一下,能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很方便的杀死它们,也为我们总结一些经验,有了想法,告诉我一声”,龙迪尢对辛可吩咐。
“是,国师”,辛可回答。
“你们两位,今天一大早的就过来,找我有事?,我可听说,你们把你们那500,600多号伙计,全撒出去了,动这么大的阵势,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龙迪尢问娜椰古丽和洛温浩吉。
“是啊,家里的雇工婉玥,拿了我们10根金条,潜逃了,我们过来,请国师为我们做主啊”,娜椰古丽带着恳求的语气回答。
“你们雇工的事,其实说白了,也是家事,既然是家事,也很难断得清楚,你说你丢了,她说她没拿,有罪的推定,都是由行事院来裁定的,找我也没什么用,万事咱们得按照规矩来办,不过,咱们多年的交情,我奉劝两位一句,懂得避开问题的人,强过出了问题,再去解决的人,真理永远都掌握在,权势之流的手中,婉玥的事,我建议你们,做一个顺水人情,现在弄得太尴尬,只怕它日不好见面啊,人在权势和钱势面前,往往会选择前者,我的话点到为止,两位好好琢磨吧”,龙迪尢将左手搭在娜椰古丽肩头,将右手搭在洛温浩吉肩头,将两人慢慢的送出地下室。
“喔,对了,你的寸头香”,龙迪尢说着,将瓶子扔给了娜椰古丽。
“谢谢龙先生”,娜椰古丽脸部有些僵硬的说。
两人从龙迪尢的地下室出来傻眼了,原本指望着得到龙迪尢的支持,却被龙迪尢泼了一盆冷水。
“关键时候,还得自家人才靠得住啊”,娜椰古丽叹了一口气说。
“咱们还是把人都撤回来吧,动静弄这么大,传到陛下耳里就更不好了”,洛温浩吉说。
“撤回来?凭什么?就凭龙迪尢的一句话,咱们就把亏吃到肚里去?”,娜椰古丽有些恼怒的问。
“如果她投靠了西番司,咱们再这样做,结的梁子,我们扛得住吗?”,洛温浩吉问。
“如果她真投靠了西番司,我就打住,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果她没有到军营之前,被我们截住了,那就是活该她倒霉”,娜椰古丽恨恨的地说。
娜椰古丽和洛温浩吉,有些神情秃废的回到住处,胖女佣胡丽坐在门前磕瓜子,看到这一切,娜椰古丽有些生气,脚下跄啷了一下,稍后就平静下来,胡丽迎了上去。
“有什么消息吗?”,娜椰古丽站在胡丽吐的一堆瓜子壳上问。
“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一直就坐在门口等着呢”,胡丽回答。
洛温浩吉跟在娜椰古丽身后,走进屋,两个人都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经过一夜的航行,顺流而下的渔船,载着婉玥越过了双峰山,进入兴奎小镇,赶马车的车夫,也在双峰山被拦了下来,被拦下来的,还有从后面追赶过来,由玛丽雅带队的5骑快马。
“去哪儿啊?”,一名岗哨的军士过来问。
“去兴奎小镇?”,车夫回答。
“有没有看见一个夜间赶路的女子?”,军士问。
“没有”,车夫回答。
“走吧,走吧”,军士催促车夫离开。
“你们是干什么的?”,军士问玛丽雅一行人。
“我们是受沪巴洛将军委托,来这里拦截可能潜逃的嫌疑人,如果有打扰到军爷,请谅解”,玛丽雅下马对军士说。
“我们一大早就收到了,沪巴洛将军的消息,一直在这儿,逐车逐人的检查呢,从早上到现在,没有一个符合年龄要求的女子经过,你们来了,也就帮我代劳吧”,军士说完,走回门岗里面,煮茶去了。
“婉玥你们都认识吧”,玛丽雅问随行的伙计。
“认识”,伙计们回答。
“你们就在这里堵着,我回去,陪陪夫人,看她有什么吩咐,她现在是最需要人安慰的,上点心,你们明白吗?”,玛丽雅对4名伙计说。
“你放心吧,这点事我们还是能办好的,婉玥如果来了,我就一定能把她留住”,领头的伙计回答。
“好,有劳了”,玛丽雅说完,骑上马往返城方向行进
此时,在兴奎小镇,婉玥从渔船上下来,又塞给了梢公梢婆50块银元。
“夫人,你给多了”,梢公有些推辞。
“拿着吧,你们年纪大了,赚点钱也不容易,这算是我的感谢费”,婉玥说完,给梢公梢婆鞠了一躬,在码头上,拦了一辆马车,直接坐了上去。
“小娘子,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赶着去哪儿啊?”,车夫一脸淫邪的对婉玥说。
“管好你的嘴巴,夹紧你的尾巴,军情紧急,国事勿问,如果,你真觉得,你脑袋上吃饭的家伙,用腻了,我就给你把它,换个地去吃饭”,婉玥不紧不慢的说。
“哟,换个地方吃饭?小娘子,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啊?”,车夫依旧一脸淫邪的转过头,对她说。
“去我家,这个地方,走吧”,婉玥亮出手里西番司送给她的腰牌。
“认识路吗?”,车夫脸一下子就绿了,伫立在马车坐位上不敢动弹。
“去军营,把车赶平稳点,要是把我撞着了,颠着了,你就不用回家去吃饭了,直接去杜伊特拉斯,找龙迪尢先生,做成水橄榄,知道吗?”,婉玥轻柔的问。
车夫不敢应答。
“也别把车,赶得像是踩蚂蚁似的,我也赶时间,明白吗?”,婉玥继续对车夫说。
“夫人,我知道了,我也只是一嘴贱之人,心里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刚才那番话,也只是敢在嘴上打打牙祭,冒犯之处,请夫人见谅”,车夫诚惶诚恐的说。
“你的生死,你自己把握,赶好车,我饶你一回”,婉玥宽慰着车夫的心。
在车夫的一阵阵忏悔声中,婉玥来了到兴奎小镇的军营。
“总算逃得一线生天了,现在只有,求西番司收留了,如果我能留下来,我的小命才算是保住了”,婉玥在心里暗暗的说。
“夫人慢走”,车夫唯唯诺诺的扶婉玥下车,婉玥没有回话,只是随手给了他一个银元。
“夫人,给多了”,车夫有些讨好的婉玥对说。
“拿着吧,你以后好自为之”,婉玥冷冷的对他说,没有再继续理会车夫,车夫也灰溜溜的驾着马车,回小镇的码头上继续揽活。
门口的哨兵挡住了婉玥。
“军营重地,你一介妇人,不可擅越”,军士说。
“我是来找你们西番司将军的”,婉玥说完,递上西番司的腰牌。
“夫人,你先到岗亭坐一下,我们去通报西番司将军”,守门军士招呼婉玥。
“有劳了”,婉玥随后在军士的岗亭坐下。
军士快速通报西番司,西番司和达旺在营帐里,进行兵棋推演。
“将军,门外有一女子,持您腰牌求见”,军士对西番司说。
“她叫什么来着?”,西番司问。
“婉玥”,军士回答。
“带她上来吧”,西番司回答。
“是,将军”,军士回答,然后离开。
“将军还真是有魅力,回了一趟杜伊特拉斯,就有红颜打上门了,今天的推演就到这里吧”,达旺对西番司说。
“达旺将军说笑了,回去一趟杜伊特拉斯,惹得陛下,发了一肚子的火,接下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西番司叹了口气说。
“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达旺摊了摊手说。
“没想好的,就烂在肚子里吧”,西番司回答。
达旺笑了笑。
“我先走了,等你处理好私事,我再来跟你做一些推演”,达旺说着向营房外走去
婉玥在军士的带领下,来到西番司的营帐。
“婉玥你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西番司迎进婉玥。
“将军救我”,婉玥一进营帐,便跪倒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怎么回事?”,西番司扶起婉玥问。
“自从我跟将军,有过一宿之欢后,其它男人在我心中,便视同草芥,唯肯与将军荣兴与共,娜椰古丽夫人从西部垦荒区回来之后,便和赛图夫达成协议,要把我送过去,我不从,她就开价给我10根金条,我当时吓坏了,如果我当时若不答应,她必会设计陷害于我,恐我此生,再无缘幸会于将军,幸得平时交好之姐妹协力,我才得以逃出生天,逃出来后,我不敢走陆路,恐有人追赶,便让一车夫,扮着急赶夜路,引诱他们去追赶,我独自乘船顺河而下,总算是安然无恙见到将军,天下之大,除了将军这里,其余之地,均无我容身之所,还望将军垂怜收留,如若将军不弃,小女子愿为将军生儿育女,誓死跟随,永不变心,小女子不求名份,但求将军成全”,婉玥泪流满面的对西番司表白。
“这女子,长相也还娇柔,心智也很聪明,如果能得以她相随,也算是一美谈”,西番司心里在想。
“这是娜椰古丽给我10根金条,我在路上花掉了一根,还有一些银元,还请将军收留”,婉玥看见西番司在犹豫,继续说。
“婉玥姑娘勿疑,你的心思,我明白,你能在苦难之时,星夜投奔于我,必是真心于我,你若想真心平安,你就要依照我说的做,你可愿意?”,西番司对婉玥说。
“只要能随侍将军左右,请将军但说无妨”,婉玥止住了泪花,低声说。
“第一,我与娜椰古丽夫人,也有些交情,经此一劫后,你对她,不能生心怨恨,以前怎么相处的,以后还怎么相处”,西番司看着婉玥慢慢说。
“嗯”,婉玥用力点了点头。
“第二,你知道我的身份,以前的事,我们都一笔勾消,以后说话做事,都要有该有的风范”,西番司继续说。
“嗯,我不会给将军丢脸的”,婉玥回答。
“第三,关于10根金条的事,你不能承认,不管任何人,如何问你,你都不能承认,你只是说,不能接受娜椰古丽夫人的安排,心中不安宁,才在天微之时,乘船离开,你不能说是深夜离开,并且是从大门离开的,明白吗?”,西番司问。
“是,将军,我记下了”,婉玥回答。
“第四嘛,你要尽快为我生儿育女,这样任何人都动你不得”,西番司用右手托起婉玥的下巴说。
婉玥没有回答,只是头依靠在西番司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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