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双王会悟
更新时间:2019-04-04 21:45:35 | 本章字数:8405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微微亮,希门安排了一小队军士,整装待发,希门来到这些席地而睡的奴隶身旁,清了清嗓子。
“大家都起来了,宣布一件事情,你们都听好了”,希门叫醒了所有奴隶,对他们说。
“你们的妻儿,我们已经知道下落了,接下来,我们会派出军士,把她们接过来,跟你们团聚,团聚是短暂的,根据殿下的指示,凡事有家眷在蒂比里斯的,都要去肯特亚,除了那些身体有残疾,或者负了伤的之外,我让人检查过你们每个人,除了唯心空外,都没有任何受伤的表现,从现在起,如果你们自残,等待你们的结果将是,被遣返杜姆拉,你们安心在这里等待,晚上的时候,你们的家眷会被送来,到时候你们自然家庭圆满,你们好好团聚,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们会在那块地,设立一个临时夫妻房,方便你们办事,我们给你们提供了方便,你们也要给你们的家眷,在思想上说通,你们被送往肯特亚的,也不是长期滞留肯特亚,等过几年,风头过了,你们还有机会回来,至于你们到了肯特亚以后,朝庭还会每两个月,对你们的生活状况,进行一次回访,你们的生存权力,是有保障的,丘波,你把名单统计好,报上来”,希门吩咐。
“是,将军”,丘波站起来回答……
西番司携着婉玥,身后跟着龙迪尢和达旺,一早就来到营门口,等候洛利二世的到来,龙迪尢紧随其后,临走时看了看跟在身后的辛可。
“辛可,你上午带几个人,沿着杜姆里斯运河,往上游去查探一下,我收到陛下的消息,我们要在这里,建一个永固性的水坝,以缓解垦荒区的水荒”,龙迪尢对辛可吩咐。
“是,国师”,辛可回答。
“我们要查探一些什么情况呢?”,辛可问。
“主要是沿河的民房,民夫,以及耕地这些情况,特殊地段,最好画一些图,做标记”龙迪尢回答。
“如果建水坝,我们需要在什么位置,做拦截坝体呢?”,辛可问。
“这也是,你需要关注的地方,一个水坝建得好,可以成为一件好事,如果地基选得不好,可能会成为一种灾难,水坝的下游,是蒂比里斯和肯特亚,奴隶叛逃事件,我们都还没有按下去,不要因为水坝塌陷,造成人祸,到时候,陛下想饶我们,也没有理由,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就先把你办了,然后再向陛下请罪”,龙迪尢严肃的说。
“属下知道了”,辛可回答。
龙迪尢点了点头……
在槐屯负责垦荒的刚比坦,此时,正在食堂用早餐,言信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家里着火了?”,刚比坦对言信,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副冤家的样子。
“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家里才着火了呢?”,言信急着驳斥。
“啥事啊,看把你急的”,刚比坦笑着问言信。
“杜姆里斯边境发来的紧急军情”,言信有些结结巴巴的说。
“快给我”,刚比坦一把将情报拿了过来。
“接此情报后,速速归拢,在你处滞留的杜姆拉女奴,会有专门的军士,将她们带到杜姆里斯边境,跟她们的亲人团聚,要注意保护好这些奴隶的安全”,刚比坦快速的看完信。
“一个普通的消息,居然用紧急军情的标识,这个传信的,该打板子,吓我一跳”,刚比坦说。
“啥,啥,啥事啊”,言信结结巴巴的问。
“没,没,没有事,你自己看”,刚比坦学着言信的样子说话。
言信瞪了刚比坦一眼,接过情报看了看。
“又矮,又瘦,说话还结巴,居然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想想真是没有天理,不过以邱艾那副德行,我还是愿意选择我们家尢赞亚,至少看着心里舒坦”,刚比坦心里想着。
“你的事来了,你今天哪里也别去,把那些女奴留下,交给从杜姆里斯边境过来的军士,让她们跟她们的亲人,团聚团聚,记住,别弄砸了”,刚比坦对言行说。
言信点了点头。
“怎么不说话呀?”,刚比坦故意问言信。
“我,我,我就不说,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言信结结巴巴的说。
“人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这精神爽得,把人都爽结巴了”,刚比坦咕噜着走出饭堂。
言信走向食堂的最里侧,近五十名女奴带着孩子,安逸的分享着早餐,也许这就是她们最梦寐以求的生活。
“你们吃完饭,不要走远,就待在营区,今天会有专门的军士来接你们,跟你们的丈夫团聚”,言信对女奴们说。
“他们也越过边境,进入蒂比里斯了吗?这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他们总算是平安到达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卞氏有些感慨的说。
“别问我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是传达命令的,你们在家里等着就是了”,言信说……
此时,丹泽朗和丹增,也出发向德里克方向前进,丹增回去经营市场,丹泽朗作为地方官员,去向主管商务的莫洛列,申请莫古椰小镇的矿石开采权力,毕竟地下的一切资源,都是归朝庭所有,丹泽朗赶着马车,丹增坐在马车上。
“你是怎么认识这个玛丽雅夫人的?”,丹泽朗问丹增。
“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以前,都在娜椰古丽夫人手下做事,而且,还共事过一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啊”,丹增回答。
“你爹,这几天不是忙吗,所以就忘了,怎么了?不耐烦?我养了你二十几年,现在跟你说句话,你就觉得烦?”,丹泽朗在车上大声说,手里不时的扬着鞭子。
“不是烦,是你根本就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丹增有些不满的说。
“这个玛丽雅真的有钱吗?你说,她真的能撑起,采矿的事情来吗?”,丹泽朗问。
“玛丽雅要说有钱呢,只是有点小钱,但还是能把采矿的事,撑起来的,我现在的主子,娜椰古丽夫人,那才叫做有钱,在杜姆拉,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丹增说。
“爹,要是你怀疑玛丽雅夫人的实力,你就把这事,交给娜椰古丽夫人来做吧,需要我传个话的时候,我就给娜椰古丽夫人带个话,看她愿意不愿意”,丹增说。
“你这孩子,尽拿这些话来搪塞你爹,你不知道蒂比里斯的矿产,是不能由外人插手,仅内部经营的吗?”,丹泽朗说。
“你说你忙,你怎么没把这事给忘了?”,丹增拿这话堵丹泽朗的嘴。
“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我看,咱们俩上辈子,准是情敌,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记在心里”,丹增嘴上低声说着……
洛利二世经过一昼夜的乘船疾行,在上午到达兴奎军营。
“陛下”,所有官员,都给洛利二世,鞠躬行礼。
“诸位平时都起得这么早吗?”,洛利二世问。
“昨天接到陛下发出的消息,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现在这个时候到,陛下一路上辛苦了”,西番司对洛利二世说。
“都起来吧”,洛利二世吩咐。
“这个女子是谁?”,洛利二世瞥见了婉玥,然后问。
“这是我的妻子,陛下”,西番司回答。
“大哥,什么时候办的喜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洛利二世带着一丝责备的问。
“事情来得有些巧,还没有来得及给陛下报喜”,西番司回答。
“肚子都挺起来了,还说没来得及,该不会要等到孩子生出来了,再告诉我吧”,洛利二世说。
“陛下取笑臣了,臣原本打算过些时候,就去给陛下报喜,让眼下这出事给耽误了”,西番司回答。
“她叫什么来的?”,洛利二世问。
“陛下我叫婉玥”,婉玥接过话回答。
“温温婉新,清朗如月,好名字”,洛利二世说。
“谢陛下夸赞”,婉玥说。
“说来还真是巧,皇后也怀上了,你们俩妯娌比赛一下,看谁先生出来,谁先生出来,我有赏”,洛利二世笑着说。
“臣等恭喜陛下,恭喜皇后”,身后的将领们,再次鞠躬行礼。
“大伙都起来吧,诸位都是领军之将,我希望你们都直着腰板领兵,不要鞠着躬打仗”,洛利二世说。
“臣等受教了”,众将回答。
洛利二世一行来到西番司的行营大帐。
“国师,西番司将军,这里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天了,想必你们,应该也了解清楚了吧,先说说,奴隶越界的事,再说说肯特亚与我们对峙的事”,洛利二世坐下后,对众人说。
“国师,这个事的调查,是你在主导,你先说说吧”,洛利二世对龙迪尢说。
“是,陛下”,龙迪尢回答。
“这些奴隶,从垦荒区逃出来以后,历经辗转,从色拉镇的哨位越过界河,逆河而上,摧毁了我们在丝亚小镇的情报站,杀害了情报站的军士,然后窜入蒂比里斯,经过几番交涉,蒂比里斯没有遣返,这批奴隶的打算,在这批奴隶越界之前,一批女奴搭乘洛温家的货船,蒙混过关,被边境口岸军士发现,深入蒂比里斯境内追捕,造成一名军士和一名军官死亡,据我们调查,这名搭乘女奴过关的,很有可能是洛温家的女奴,玛丽雅”,龙迪尢说。
“洛温家族对杜姆拉还是有贡献的,国师你在调查的时候,要厘清关系,不要做过广的牵连,洛温家刚刚在西部垦荒中,失去大儿子洛温西利,奴隶犯的错,不要怪罪到主人头上去,至于是不是玛丽雅,等玛丽雅到案后,要详细的问,一定要弄清楚”,洛利二世说。
“是,陛下,臣记下了”,龙迪尢回答。
“刚才,国师汇报了,奴隶叛逃的事情,西番司将军,你作为这里驻军的统帅,你说一下,目前,肯特亚跟我们对峙的情况吧”,洛利二世对西番司说。
“陛下,对峙事件,也是发生在,奴隶逃窜后开始的,肯特亚在丝亚小镇上,建立起了新的土木结构哨卡,并且在前方畜积了,约一个步兵团的兵力布防,与我们派去的一个营,在那里对峙,看起来,他们倒像是,没有离开的打算,蒂比里斯这一边,倒是显得很安静,虽然因为军士越界抓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军士很快就被放了回来”,西番司回答。
“伤亡军士和军官的抚恤工作要做好,送到军营里来的,不管是军士还是军官,都是他们家里的顶梁柱,皆是这些家庭的天,现在,儿子在军营死了,家里的天,也就塌了,要让地方上的官员做好,后续对他们生活上的关心和照顾,要让这些家庭想活下去,有希望的活下去”,洛利二世说。
“是,陛下”,龙迪尢和西番司共同回答。
“肯特亚派了一个团,你为什么想到派一个营?”,洛利二世问。
“边境口岸这边是达旺将军在管理,还是请达旺将军,做一个详细的陈述吧”,西番司对洛利二世说。
“嗯,达旺,你说说你的想法”,洛利二世对达旺说。
“陛下,这个防务营隶属于,我统辖下的一个边防事务营,由于事发突然,就把这个营抽上去,做万全的应对,虽然对面派出一个团的军事力量,在那里显示存在,我和西番司将军,巡视一番后觉得,如果马上增兵,可能会引起更大,不必要的冲突,我们把军士,集中在城墙之后,至于,往不往前线增兵,这要等陛下定夺”,达旺回答。
“现在,我们是解决问题,在矛盾没有白热化以前,先不要做激化矛盾的事,蒂比里斯和肯特亚我已经发出信函,就看他们会不会卖帐,据我估计,他们会借着奴隶叛逃事件,继续离间我们跟蒂比里斯的关系,目前,我们需要做两件事情,重塑杜姆拉的国威”,洛利二世说。
“第一,西部垦荒区现在已基本建成,就等着中部的引水渠,源源不断的流入垦荒区;第二,组织一场,兵种健全的军事例行演习,届时,向肯特亚和蒂比里斯发出邀请函,让他们知道杜姆拉王朝,还是跟以前一样强大”,洛利二世说。
“陛下英明”,众将军们一致赞成。
“娜椰古丽应该会在今天,到达西摩柯小镇,她现在主导修水坝的事情,你等会儿去安排人,接待一下”,洛利二世对西番司说。
“是,陛下,我一会儿就去安排”,西番司回答。
“跟夕坎斯会面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洛利二世问西番司。
“昨天已经约好了,今天午时,在洛利大道会面”,西番司回答。
“时间差不多,咱们去洛利大道,别让夕坎斯久等,现在蒂比里斯对我们的态度很重要,我现在也想知道,他在对待我们的立场上,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洛利二世说。
“臣,这就去安排”,西番司说。
洛利二世点了点头,西番司唤过达旺,对达旺耳语了一阵,达旺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夕坎斯到达时,洛利二世已经端在椅子上,见到夕坎斯到来,洛利二世迎了上去。
“夕坎斯殿下,越发的英朗帅气了”,洛利二世对夕坎斯说。
“陛下,不辞劳苦,不远千山万水,与我会面,着实令我感动啊”,夕坎斯对洛利二世说。
“只要是为两国臣民之幸福奔走,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洛利二世回答。
“陛下的意思是,如果今天,我不答应陛下的要求,就不是为两国臣民着想了?”,夕坎斯对洛利二世说。
“我们今天来是求同存异的,意见和观点可以有不同,但我们可以继续协商嘛”,洛利二世说。
“陛下说的,我赞成”,夕坎斯回答。
“陛下今天约我会谈,所谓何事?”,夕坎斯问洛利二世。
“今天约殿下前来会谈,也是为了前些日子,我军士越过边境,深入贵地,被贵军挡获,后又被放回,对此,我向殿下表示谢意”,洛利二世对夕坎斯说。
“我们两国,历来都以和睦相处,这些年来,从无此事发生,前些天的偶然事件,也是贵军对我军的一些必然习惯,导致的,我们本着,不把矛盾扩大的原则,放还军士,希望贵国以此为戒,好好约束手下军士”,夕坎斯对洛利二世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的军士,也付了伤亡的代价,希望我们两国,就这件事情,把这一篇翻过去”,洛利二世说。
“凡事往前看,翻篇就翻篇吧”,夕坎斯回答。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殿下,能否行得了方便”,洛利二世问夕坎斯。
“请陛下言明,只要不违反,蒂比里斯民众意愿和律法的,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夕坎斯回答。
“前些日子,潜入贵国的那批奴隶,在杜姆拉境内,犯下了重罪,潜逃了,我希望殿下能做主,将这些奴隶遣返给我们,让犯罪的人得以处罚,让和善的人得以犒赏”,洛利二世说。
“这事让我很为难,这事从两个方面来说,我都做不了这个主”,夕坎斯说。
“哪两个方面?”,洛利二世问。
“第一,蒂比里斯有明确的律法条文规定,蒂比里斯不得蓄养奴隶,所以,进入我蒂比里斯境内的人,自然会受到蒂比里斯律法的保护”,夕坎斯说。
“第二呢?”,洛利二世问。
“第二,杜姆拉军士目中无人,擅入蒂比里斯境内,抓人,杀人,现在全国的民愤极大,如果我将这些奴隶,遣返给你们,我们压制不了国内民众的怨言”,夕坎斯回答。
“殿下在遣返奴隶,这件事上,持什么态度呢?”,洛利二世问。
“我的态度,取决于全国臣民的态度,我的权力,也是替全国臣民行使权力,全国臣民不给我授权,我也不敢僭越”,夕坎斯回答。
“殿下的意思是,遣返奴隶这件事,没得商量?”,洛利二世问。
“我不能替全国臣民,擅自作主”,夕坎斯回答。
“我发给殿下,关于我们要在西摩柯小镇,修建水坝的事情,殿下知道了吧”,洛利二世问。
“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夕坎斯回答。
“殿下怎么看?”,洛利二世问。
“在西摩柯小镇修水坝,是陛下的内政,正如我们不希望,贵国插手我们的内部事务一样,我们也不插手贵国的内部事务”,夕坎斯回答。
“殿下,真是快人快语啊”,洛利二世对夕坎说。
“我是实诚人,所以有什么,我就说什么,能与陛下对话,我深感荣幸”,夕坎斯回答。
“过几天我们会在兴奎军营,举行一场军事演习,希望殿下能来观瞻,为我们的军队建设,提出宝贵意见”,洛利二世说。
“几天以后的事情,几天以后再说吧,如果我有事不能前来,我也会派人来观摩,向贵军学习,领兵带将之道”,夕坎斯回答。
“好,谢谢殿下,抽时间来跟我见面,期待我们下一次再度相会”,洛利二世说。
“好的,一定”,夕坎斯回答,洛利二世和夕坎斯,各自带队回到已方一侧。
时近饷午,娜椰古丽也在西摩柯小镇下船,婉玥在四名军士的护卫下,挺着肚子,前来迎接。
娜椰古丽走下船,两名军士,上前去搀扶。
“夫人,西番司将军夫人和我们前来迎接你”,一名军士接过娜椰古丽的包袱,对娜椰古丽说。
“喔,将军夫人在哪里?”,娜椰古丽问。
“我们家夫人在那儿?”,军士随手指了指,站在远处的婉玥。
“这个女人的身形怎么这么像婉玥,难不成这贱蹄子,真跑到西番司将军这儿来避难,西番司收留了她”,娜椰古丽远远的瞧着婉玥,心里暗想。
从码头到城门口就短短300米左右的距离,让娜椰古丽感觉很漫长,来到城门口。
“天呐,这真是婉玥,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呀,不顺心的事一荐,接着一荐,这贱蹄子这么鸡贼,现在成了皇亲国戚,以后若是要给我小鞋穿,我哪里穿得过来呀”,娜椰古丽心里叫着屈。
“夫人,星夜兼程的赶来,辛苦了”,婉玥站在城门口,微笑着问候娜椰古丽。
“我现在应该叫你婉玥呢,还是将军夫人呢”,娜椰古丽问婉玥。
“夫人跟我是故人了,怎么称呼没关系,只要夫人开心就行”,婉玥主动挽起娜椰古丽的胳膊。
“夫人一家是杜姆拉的中流砥柱,垦荒区有夫人的心血,陛下钦定,夫人来修建西摩柯小镇的水坝,也是对夫人的一种肯定,我们家西番司将军说了,这修水坝的事情,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西番司将军说”,婉玥对娜椰古丽说。
“跟你说?”,娜椰古丽有些怀疑的问婉玥。
“不相信我吗?我们家那口子忙,陛下来到了兴奎军营,脱不开身,这几天忙着演习的事情,就派我来给夫人搭把手”,婉玥说。
“喔,那倒是忘了,你现在贵为将军夫人,以前我们之前有过不快的地方,还请将军夫人,以国事为重,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娜椰古丽低了头,算是给婉玥认了个错。
“人非圣贤,都有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的运数,虽然我今天占了一点高枝,这也跟夫人有关,这也许就是佛家说的缘分,过去的事情,都翻篇吧,没必要细细的纠缠,以后,需要夫人帮忙的地方多着呢,夫人可不要推托喔”,婉玥说。
“但凭夫人安排”,娜椰古丽回答。
“夫人想落脚在这小镇上,还是落脚在军营里?”,婉玥问娜椰古丽。
“还是落脚在军营里吧,我小儿子在那里,看见他,心里舒坦一些”,娜椰古丽说。
“也好,我们先到军营,在驿站给夫人腾个房间”,婉玥说。
“将军夫人,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想在洛温泰尔的营帐中,安上一张铺,闲时我们母子,也可以说说话”,娜椰古丽对婉玥说。
“好,夫人觉得舒服就行”,婉玥说。
迎接的队伍,经过一段时间的前行,到达兴奎军营,娜椰古丽和婉玥下车。
此时,西番司和达旺将军,陪着洛利二世检查军营的训练,龙迪尢跟在身后,娜椰古丽朝着洛利二世的方向走过去。
“见过陛下”,娜椰古丽给洛利二世行礼。
“夫人来了,你可真是我的及时雨啊”,洛利二世说。
“陛下夸讲了,接到皇后的命令后,我就来了,能为陛下出一份力,我深感荣幸”,娜椰古丽说。
“夫人,修建水坝的事情,跟垦荒一样,你牵个头,国师会派人协助你”,洛利二世说完,继续跟着西番司,前往军营别处视查,临走时,沪巴洛和娜椰古丽相互对望了一眼。
现场留下了,婉玥,娜椰古丽,龙迪尢还有助手辛可。
“两位都是熟人,我不用多做解释了,我只想说,退一步海阔天空”,龙迪尢对娜椰古丽和婉玥说。
“我们听龙先生的,我一直在往后退,都后退到了悬崖边上了,还是将军夫人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真是粉身碎骨了”,娜椰古丽说。
“我们都是悬崖边上的人,如果我不拉夫人,夫人也得把我拽下崖不可”,婉玥说。
“看样子,两位算是屏弃前嫌了,俩位夫人,一个有身份,一个有地位,万事和为贵”,龙迪尢打着圆场说。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陛下催得这么急,咱们不能这么,一直互相吹捧,没完没了的”,娜椰古丽说。
“夫人想必对西摩柯小镇的活动水闸,有所了解了吧,夫人有何想法?”,龙迪尢问娜椰古丽。
“这活动水闸,是龙先生的杰作,从理论上来说,已经基本符合,灌溉的需求,西部垦荒区地势略为偏高,所以我们的坝体高度,要在以前活动水闸的基础上,加高1米,增加水流的流动性,下游加高1米,这就意味着,上游有很多地方会被淹”,娜椰古丽说。
“军营会被淹吗?”,婉玥问。
“不会,只是沿着河岸生活的民夫,和耕田会受到影响,要将这些民夫迁走,至于安置到何处,这还是交给西番司将军来定吧,毕竟他是这里的一方父母官”,娜椰古丽说。
“我逆着河流而上,行走了将近10公里,沿途没有发现大面积农田,只是偶尔有几间民房,里面住着一些守菜的民夫,迁移的难度不大,只是左侧的原始密林,会被大片的淹掉,龙渊可能也会被淹掉,这龙渊可是集了肯特亚和蒂比里斯的血修建的”,辛可说。
“西部垦荒区的灌溉,是首要任务,既然提高了拦截河坝的高度,有的地方受些损失,也是必须的,你有什么建设方案”,龙迪尢问辛可。
“要截流,首先得要分流,我的想法是在原活动水闸的地方,向前延伸50米处,开始做基础,那一段我也考查过,是石头底子,清淤之类的工作,工程量也小,等下游的基础做好以后,在中间位置,设置一个泄洪口”,辛可回答。
“下游的周边设施,会不会受到影响?”,娜椰古丽问。
“上游截流以后,一大部分水源,会通过引水渠,通向杜姆拉的中东部,沿途的干旱状况,会得到极大的改善,大河涨水小河满,几百公里的引水渠主干,主干又延生出一些支干,只有等中部的农业产区,水土达到饱和以后,剩下的水资源才会被送抵西部垦荒区,这个过程可能会变得比较漫长,有可能会造成下游,一个月左右时间,水资源缺失或者真空”,辛可回答。
“下游会断流?”,龙迪尢问。
“这也只是一种假设,水满则溢,如果西部垦荒区的用水量小,也会有一些水流,汇入下游,杜姆拉的大旱,持续快两年时间了,地表水极度缺乏,这就象一个走路饥渴的人,见到吃的,肯定会胡吃海塞一顿,余下的,才会给后面的人留下”,辛可回答。
“辛先生的理论,是一套套的,这些情况,国师和陛下掌握就行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建好水坝就行了,辛先可否计算一下,这工期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娜椰古丽问。
“估计要二个月左右”,辛可回答。
“现在都8月底9月初了,两个月后,基本就入冬了,这杜姆拉的天,夏天热得要死,冬天冷得要命,咱们得赶快,要不然,一到了冬天,活就没法干了”,娜椰古丽说。
“如果人手足,材料够,一个月就应该可以”,辛可回答。
“好,你们细细商议,我去向陛下汇报,缺人手,可以找西番司将军,或者西番司将军夫人”,龙迪尢说着,指了指婉玥。
婉玥会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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