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坦露心声

    于圣杰精心策划了二人生日宴会，其目的昭然若揭，他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探清吴家丽的实底，进一步向她求婚。

    吴家丽虽然心知肚明，却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说：“来来来，我们唱生日快乐歌吧！”

    于圣杰站起来，把吴家丽拉到书房，坐在钢琴前弹奏起《生日快乐歌》，吴家丽放开喉咙唱起来。于圣杰有点不能自控，他拉住吴家丽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第一次听你唱歌，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听你唱歌是我最好的精神享受，我真想听着你的歌声慢慢变老。”

    吴家丽听懂了于圣杰的潜台词，这是赤裸裸的爱情表白，他要她和他白头偕老。她实在想不出来应该怎样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圣杰两次试探都没有得到吴家丽的回应，他很纠结。

    于圣杰终于打破了沉寂，他说：“我很爱听邓丽君的歌，你给我唱一首《甜蜜蜜》吧！”吴家丽也来了兴致，马上答应下来：“好哇！咱们有言在先，我唱完了你也必须唱一首。”于圣杰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好吧！一言为定，你唱我就唱。”之后他非常投入地弹起了《甜蜜蜜》的前奏。

    吴家丽听到前奏，已经入境，她放声歌唱起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吴家丽那甜甜的柔柔的歌声，像一股清澈的甘泉水，静静地流淌进于圣杰的干涸的心田，他情不自禁地和了起来：

    “啊~~在梦里

    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于圣杰一边倾情地弹琴，一边盯着吴家丽微笑着。两人非常默契地对唱着：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

    于圣杰那浑厚的磁性的男中音和吴家丽清甜的声音，糅合在一起，是那么搭配，那么协调。二人都沉醉在甜美的歌声里。他们入境了，两位追梦人似乎在梦中相见，深情地演唱着。

    一曲结束之后，吴家丽余兴未尽，像个顽皮的小女孩，非常恳切地说：“现在该您唱了，您自己选歌吧！”

    “好吧！好吧！我唱，我就唱，但是你必须听懂我的歌词。”

    他闭上眼睛，说：“请让我想一想，唱哪首呢？好了！就唱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吧！”于圣杰说完便自弹自唱起来：

    “你说我像云

    捉摸不定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梦

    忽远又忽近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谜

    总是看不清

    其实我永不在乎掩藏真心

    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说要远行

    暗地里伤心

    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说要远行

    暗地里伤心

    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于圣杰的眼圈有点红了，他是想借这首歌表露他的心声。吴家丽明白他唱首歌的意图，不知所措，一言不发。

    于圣杰第三次试探仍然没有得到吴家丽的回应，他缓过神来说：“我们还是边吃边唠吧！菜都凉了。”

    他俩回到餐厅面对面地坐下，于圣杰给吴家丽斟了一杯葡萄，自己却倒了一杯果汁。他非常高兴地举起酒杯说：“来！为我生日快乐干杯。”

    吴家丽和他碰杯后并没有喝，她问：“让我喝酒，您为什么喝果汁呢？”“一会儿我得开车送你会宿舍，一口酒都不敢喝。”

    “老总，您今天过生日，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喝酒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不用您送。”吴家丽非常诚恳地说。

    “我说家丽呀！你来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别人更清楚，你和我不要太客气，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称我老总。还有，我听到你称呼我‘您’‘您’的就觉得特别别扭。从今天起我把你那个‘您’字下面的心字收进我心里，你和我说话，就不要再用这个‘您’字了。好吗？答应我！”

    于圣杰这段话说得非常亲切，使吴家丽又多了一层猜想。她说：“不让我管您叫老总，让我叫啥呀？我实在想不出来对您最恰当的称呼。”

    “叫老于，叫于圣杰、叫于哥都可以，如果你觉得不顺口，就叫我圣杰吧！”于圣杰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心实意地告诉吴家丽，他希望在称呼上把两人的关系拉近。

    尽管吴家丽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仍然不肯接受他的建议：“您是公司老总，我可不敢直呼其名。”

    于圣杰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吴家丽就是不接招，他还是不放过这个话题：“好吧！我们从今天开始定下一个规矩，家里家外有所不同，我俩单独在一起时，你不许管我叫‘老总’，更不许称呼‘您’，在外照常，好吗？”

    他看到吴家丽还是没有反应，就豁出来了，开诚布公地摊牌：“家丽，我不想再憋着了，我就直说了吧！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想一直到老，你都在我身边。我是奔五十的人了，除了我妈、我姥姥，我没单独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过，有些朋友说我脑袋里缺根弦，天生不会爱女人，是天生没老婆的命。可是，自从你来到公司后，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前世因缘吧！迷信的人说：人死了以后要过奈何桥，要喝孟婆汤，喝了孟婆给的忘情水，前世什么都忘了。可能我没喝这忘情水，我总觉得你就是我苦等苦盼的那个前世在一起生活的人。

    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被你迷住了，我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我从来没对女人感兴趣过。可是你却成了例外，我愿意欣赏你的美，我愿意听到你那柔美的声音，我愿意看到你的笑脸；我更欣赏你的聪明才智。我觉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看到你，我这一天就情绪好、精神爽、干劲高、效益大。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白天愿意和你在一起，晚上睡不着想你，睡着了还要梦到你。你千万不要笑话我老男人有花心，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也许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这就是爱情吗？我真的爱上你了？这些问题我能去问谁呢？只有你才能告诉我标准答案。”

    此时吴家丽不能再装糊涂了，她准备向他亮底牌，她说：“我不傻，我不是木头人，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是，这都是因为您不了解我。既然您今天把话都说开了，我就向您交个实底，免得您再这样受折磨。

    我是个既简单又复杂的人，我头脑简单，经常吃亏上当；我经历复杂、是个苦命的女人。我虽然今年才26岁，可是我的人生之路，极其坎坷，一步一个坎。

    我生在知识分子家庭，爸爸妈妈是大学同学，他们毕业之后都有一个非常体面的好工作，爸爸是中学校长，妈妈是中学老师。我的大哥大嫂是工程师。我的二哥是教授，是电学专家，我的二嫂是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现在是著名作家，我大姐现在是建筑设计师、我姐夫是副厅级干部。

    我家只有我一个是另类，我没进过大学门。不是因为我是个笨蛋没考上大学。我从小就喜欢文学艺术。在中学期间，老师说我将来不是当作家，就是当演员。我因为受人启发，就想考电影学院，可是爸爸妈妈坚决反对，他们认为影视圈是个大染缸，好孩子进去也得学坏。他们逼我学理科，让我学医，白天我在理科班上课，晚上回家后却偷偷复习文科课。我胸有成竹地准备报考电影学院，可是爸爸用职权之便，不让我们班主任给我有关的报考资料，使我错过了报考电影学院的机会。我只能硬着头皮参加了理科的高考，所以我落榜了。

    我因为高考落榜而受到爸爸妈妈无尽无休的责骂。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再加上祸从天降，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选择了自杀……”吴家丽实在说不下去了，她想到这些年的痛苦经历泪如雨下。

    于圣杰把椅子挪到她的跟前，拍拍她的肩，拉住他的手，非常同情地说：“家丽，那些痛苦的往事过去了，就让它永远过去吧！不要再想它了。都怪我，不应该引出你这些伤心的往事。”

    “不！既然你把我看得那么完美，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期望，我必须把我的一切全部告诉你。”接着她把自己为什么自杀、自杀后离乡背井浪迹天涯的痛苦经历，后来遇到魏卫东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于圣杰。

    她说：“我怀孕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魏卫东，他便突然消失，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继承亿万富翁的家产，抛弃了我，娶了大富翁的傻女儿。我因为未婚先孕不能回家，只得租房住。我和房东母子处得像一家人一样，我们艰苦度日，相依为命，可是他们娘俩又相继去世了。”

    为了让于圣杰彻底打消追她的念头，她特意讲了他和李俊男婚外恋的细节，以及再次受到李家羞辱的全部经过。她说：“就因为我头脑简单年岁小，不懂爱情，才被魏卫东欺骗。他始乱终弃，给我留下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为了还清许家母子因为治病给我留下的外债，我又落入李俊男编织的情网，最后导致了这场不可挽回的悲剧。他被他爸爸砸死了，他爸爸被抓进监狱，她的妈妈要和我血战到底，所以我才把孩子丢给我大姨，自己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老总，您好好想一想，我这个有这么复杂经历的人，和您能相配吗？您事业有成，名声在外，社交圈子很广，又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您可以找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和您组成最幸福、最美满的家庭。可是我没有这个福分，也没有这个资格，我不配。

    如果我们真的结合了，外界的舆论压力您也承受不了。我是一个感情背景极其复杂的问题女人，我有个私生女。我没有资格和一位成功的男人相爱。

    我的一切都告诉您了，您认真考虑考虑，仔细分析分析。我俩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永远也走不到一起。我只能给您当部下，为您打工效力。可是却没条件成为您的朋友，成为您的恋人，更不能成为您的妻子。”

    吴家丽的故事使于圣杰很震惊，他想不到这么优秀的美女会有这么复杂的经历。他非常同情她的不幸遭遇，对她不仅没有丝毫歧视，而且爱得更加炽烈。他认为这个可爱的女孩需要有人帮助，需要有人体贴、需要有人照顾，她应该有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她更需要有一团熊熊的爱火，烘烤那颗冰冷僵硬的心。

    于圣杰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吴家丽的双手不放，他含着热泪对吴家丽说：“我需要你，你更需要我，你需要真爱，你需要帮助、你需要依靠，这些我都能给你，我会毫不吝啬地给你这一切。相信我，我会让你今后的生活更幸福、更快乐！我会把你的孩子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来爱护、来培养。家丽，不要再犹豫了，嫁给我吧！你看我这个家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好女人。你放心，不管外界怎么看待我们的结合？我都不在乎，只要有你，我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快乐的人。”

    吴家丽很受感动，她忍不住痛哭起来，她说：“实在对不起!今天本来是您的生日，是您最高兴的日子，可是让我这些伤心的事给搅和了。”

    “没有没有！我今天这个生日过得最愉快，因为今天我把憋在肚子里一年多的话讲给你了，我也知道了你的过去。摆在我俩面前的是如何安排好我们今后的生活？如何共同搞好我们的公司？如何培养我们的女儿？”

    于圣杰这个老男人，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把吴家丽紧紧抱在怀里。吴家丽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她终于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到他的胸前。于圣杰用他那温暖的大手擦干了吴家丽脸上的泪水，盯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说：“从今以后，我只能看到你的笑，再也不会让你哭。”

    于圣杰精心策划了二人生日宴会，其目的昭然若揭，他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探清吴家丽的实底，进一步向她求婚。

    吴家丽虽然心知肚明，却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说：“来来来，我们唱生日快乐歌吧！”

    于圣杰站起来，把吴家丽拉到书房，坐在钢琴前弹奏起《生日快乐歌》，吴家丽放开喉咙唱起来。于圣杰有点不能自控，他拉住吴家丽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第一次听你唱歌，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听你唱歌是我最好的精神享受，我真想听着你的歌声慢慢变老。”

    吴家丽听懂了于圣杰的潜台词，这是赤裸裸的爱情表白，他要她和他白头偕老。她实在想不出来应该怎样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圣杰两次试探都没有得到吴家丽的回应，他很纠结。

    于圣杰终于打破了沉寂，他说：“我很爱听邓丽君的歌，你给我唱一首《甜蜜蜜》吧！”吴家丽也来了兴致，马上答应下来：“好哇！咱们有言在先，我唱完了你也必须唱一首。”于圣杰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好吧！一言为定，你唱我就唱。”之后他非常投入地弹起了《甜蜜蜜》的前奏。

    吴家丽听到前奏，已经入境，她放声歌唱起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吴家丽那甜甜的柔柔的歌声，像一股清澈的甘泉水，静静地流淌进于圣杰的干涸的心田，他情不自禁地和了起来：

    “啊~~在梦里

    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于圣杰一边倾情地弹琴，一边盯着吴家丽微笑着。两人非常默契地对唱着：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

    于圣杰那浑厚的磁性的男中音和吴家丽清甜的声音，糅合在一起，是那么搭配，那么协调。二人都沉醉在甜美的歌声里。他们入境了，两位追梦人似乎在梦中相见，深情地演唱着。

    一曲结束之后，吴家丽余兴未尽，像个顽皮的小女孩，非常恳切地说：“现在该您唱了，您自己选歌吧！”

    “好吧！好吧！我唱，我就唱，但是你必须听懂我的歌词。”

    他闭上眼睛，说：“请让我想一想，唱哪首呢？好了！就唱童安格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吧！”于圣杰说完便自弹自唱起来：

    “你说我像云

    捉摸不定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梦

    忽远又忽近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谜

    总是看不清

    其实我永不在乎掩藏真心

    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说要远行

    暗地里伤心

    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你说要远行

    暗地里伤心

    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

    于圣杰的眼圈有点红了，他是想借这首歌表露他的心声。吴家丽明白他唱首歌的意图，不知所措，一言不发。

    于圣杰第三次试探仍然没有得到吴家丽的回应，他缓过神来说：“我们还是边吃边唠吧！菜都凉了。”

    他俩回到餐厅面对面地坐下，于圣杰给吴家丽斟了一杯葡萄，自己却倒了一杯果汁。他非常高兴地举起酒杯说：“来！为我生日快乐干杯。”

    吴家丽和他碰杯后并没有喝，她问：“让我喝酒，您为什么喝果汁呢？”“一会儿我得开车送你会宿舍，一口酒都不敢喝。”

    “老总，您今天过生日，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喝酒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不用您送。”吴家丽非常诚恳地说。

    “我说家丽呀！你来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别人更清楚，你和我不要太客气，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称我老总。还有，我听到你称呼我‘您’‘您’的就觉得特别别扭。从今天起我把你那个‘您’字下面的心字收进我心里，你和我说话，就不要再用这个‘您’字了。好吗？答应我！”

    于圣杰这段话说得非常亲切，使吴家丽又多了一层猜想。她说：“不让我管您叫老总，让我叫啥呀？我实在想不出来对您最恰当的称呼。”

    “叫老于，叫于圣杰、叫于哥都可以，如果你觉得不顺口，就叫我圣杰吧！”于圣杰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心实意地告诉吴家丽，他希望在称呼上把两人的关系拉近。

    尽管吴家丽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仍然不肯接受他的建议：“您是公司老总，我可不敢直呼其名。”

    于圣杰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吴家丽就是不接招，他还是不放过这个话题：“好吧！我们从今天开始定下一个规矩，家里家外有所不同，我俩单独在一起时，你不许管我叫‘老总’，更不许称呼‘您’，在外照常，好吗？”

    他看到吴家丽还是没有反应，就豁出来了，开诚布公地摊牌：“家丽，我不想再憋着了，我就直说了吧！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想一直到老，你都在我身边。我是奔五十的人了，除了我妈、我姥姥，我没单独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过，有些朋友说我脑袋里缺根弦，天生不会爱女人，是天生没老婆的命。可是，自从你来到公司后，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前世因缘吧！迷信的人说：人死了以后要过奈何桥，要喝孟婆汤，喝了孟婆给的忘情水，前世什么都忘了。可能我没喝这忘情水，我总觉得你就是我苦等苦盼的那个前世在一起生活的人。

    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被你迷住了，我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我从来没对女人感兴趣过。可是你却成了例外，我愿意欣赏你的美，我愿意听到你那柔美的声音，我愿意看到你的笑脸；我更欣赏你的聪明才智。我觉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看到你，我这一天就情绪好、精神爽、干劲高、效益大。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白天愿意和你在一起，晚上睡不着想你，睡着了还要梦到你。你千万不要笑话我老男人有花心，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也许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这就是爱情吗？我真的爱上你了？这些问题我能去问谁呢？只有你才能告诉我标准答案。”

    此时吴家丽不能再装糊涂了，她准备向他亮底牌，她说：“我不傻，我不是木头人，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是，这都是因为您不了解我。既然您今天把话都说开了，我就向您交个实底，免得您再这样受折磨。

    我是个既简单又复杂的人，我头脑简单，经常吃亏上当；我经历复杂、是个苦命的女人。我虽然今年才26岁，可是我的人生之路，极其坎坷，一步一个坎。

    我生在知识分子家庭，爸爸妈妈是大学同学，他们毕业之后都有一个非常体面的好工作，爸爸是中学校长，妈妈是中学老师。我的大哥大嫂是工程师。我的二哥是教授，是电学专家，我的二嫂是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现在是著名作家，我大姐现在是建筑设计师、我姐夫是副厅级干部。

    我家只有我一个是另类，我没进过大学门。不是因为我是个笨蛋没考上大学。我从小就喜欢文学艺术。在中学期间，老师说我将来不是当作家，就是当演员。我因为受人启发，就想考电影学院，可是爸爸妈妈坚决反对，他们认为影视圈是个大染缸，好孩子进去也得学坏。他们逼我学理科，让我学医，白天我在理科班上课，晚上回家后却偷偷复习文科课。我胸有成竹地准备报考电影学院，可是爸爸用职权之便，不让我们班主任给我有关的报考资料，使我错过了报考电影学院的机会。我只能硬着头皮参加了理科的高考，所以我落榜了。

    我因为高考落榜而受到爸爸妈妈无尽无休的责骂。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再加上祸从天降，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选择了自杀……”吴家丽实在说不下去了，她想到这些年的痛苦经历泪如雨下。

    于圣杰把椅子挪到她的跟前，拍拍她的肩，拉住他的手，非常同情地说：“家丽，那些痛苦的往事过去了，就让它永远过去吧！不要再想它了。都怪我，不应该引出你这些伤心的往事。”

    “不！既然你把我看得那么完美，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期望，我必须把我的一切全部告诉你。”接着她把自己为什么自杀、自杀后离乡背井浪迹天涯的痛苦经历，后来遇到魏卫东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于圣杰。

    她说：“我怀孕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魏卫东，他便突然消失，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继承亿万富翁的家产，抛弃了我，娶了大富翁的傻女儿。我因为未婚先孕不能回家，只得租房住。我和房东母子处得像一家人一样，我们艰苦度日，相依为命，可是他们娘俩又相继去世了。”

    为了让于圣杰彻底打消追她的念头，她特意讲了他和李俊男婚外恋的细节，以及再次受到李家羞辱的全部经过。她说：“就因为我头脑简单年岁小，不懂爱情，才被魏卫东欺骗。他始乱终弃，给我留下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为了还清许家母子因为治病给我留下的外债，我又落入李俊男编织的情网，最后导致了这场不可挽回的悲剧。他被他爸爸砸死了，他爸爸被抓进监狱，她的妈妈要和我血战到底，所以我才把孩子丢给我大姨，自己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老总，您好好想一想，我这个有这么复杂经历的人，和您能相配吗？您事业有成，名声在外，社交圈子很广，又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您可以找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和您组成最幸福、最美满的家庭。可是我没有这个福分，也没有这个资格，我不配。

    如果我们真的结合了，外界的舆论压力您也承受不了。我是一个感情背景极其复杂的问题女人，我有个私生女。我没有资格和一位成功的男人相爱。

    我的一切都告诉您了，您认真考虑考虑，仔细分析分析。我俩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永远也走不到一起。我只能给您当部下，为您打工效力。可是却没条件成为您的朋友，成为您的恋人，更不能成为您的妻子。”

    吴家丽的故事使于圣杰很震惊，他想不到这么优秀的美女会有这么复杂的经历。他非常同情她的不幸遭遇，对她不仅没有丝毫歧视，而且爱得更加炽烈。他认为这个可爱的女孩需要有人帮助，需要有人体贴、需要有人照顾，她应该有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她更需要有一团熊熊的爱火，烘烤那颗冰冷僵硬的心。

    于圣杰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吴家丽的双手不放，他含着热泪对吴家丽说：“我需要你，你更需要我，你需要真爱，你需要帮助、你需要依靠，这些我都能给你，我会毫不吝啬地给你这一切。相信我，我会让你今后的生活更幸福、更快乐！我会把你的孩子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来爱护、来培养。家丽，不要再犹豫了，嫁给我吧！你看我这个家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好女人。你放心，不管外界怎么看待我们的结合？我都不在乎，只要有你，我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快乐的人。”

    吴家丽很受感动，她忍不住痛哭起来，她说：“实在对不起!今天本来是您的生日，是您最高兴的日子，可是让我这些伤心的事给搅和了。”

    “没有没有！我今天这个生日过得最愉快，因为今天我把憋在肚子里一年多的话讲给你了，我也知道了你的过去。摆在我俩面前的是如何安排好我们今后的生活？如何共同搞好我们的公司？如何培养我们的女儿？”

    于圣杰这个老男人，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把吴家丽紧紧抱在怀里。吴家丽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她终于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到他的胸前。于圣杰用他那温暖的大手擦干了吴家丽脸上的泪水，盯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说：“从今以后，我只能看到你的笑，再也不会让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