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泥路帮扶
更新时间:2019-06-01 10:12:53 | 本章字数:6753
“怎么也没料到,摸爬滚摔地打拼了三载,那可是整整的十二个季节,却换回了一个很无奈的失败,被失败脱得光光溜溜的。
望着满地的酒瓶,我用伤感伴忧郁,催出一串串咸咸的泪水。泪珠落入脚下的尘埃里,溅起非常微细的灰雾。
电脑里不断重复着那首让我撕心裂肺的自行改编的歌:‘听着自己那沉重的脚步声,艰难的走在回家的路中。不知道是何缘故,事业被失败却不被成功。只有怨叹自己太无能,如今哀伤拌孤独,酿成一杯浑浊的酒,伴着自己熬过这一程。一路来的酸楚,喊出的都是苦痛心声,奋斗三年无出名。拖着痛苦的心情,不知如何踏入家门庭。’
歌声不停,眼泪不止,我已陷入极度的悲伤中。满满的三天,只能把自己结结实实埋在伤痛中,脚疲腿软,陷在嚎啕里,却怎么也拔不出来麻木的心情。
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抚在了我的肩上,是父亲:‘年轻人,提出勇气来,失败了,就去将醒脑酒喝上一杯,散去愁烦,重新再做安排。浮沉的人生,不是取得成功,就是面对失败,无论你想与不想,有欢喜就会有悲哀,有成功必会有失败。淡泊酸咸苦涩吧,失去的既然找不回来,那就干脆彻底地丢弃它。重新振作起来吧,拨开让你迷蒙双眼的障碍。’
我那满眼模糊的泪水怎么也流不干,望着父亲慈爱却又显得有些苍老的面容,我开始完全失去控制地放出声来。
‘年轻人,何必丧失斗志,又何必只会像只孤雁,一味的悲哀?你还有资本,你还有时间,酒后又是新一天。我们需要去适应,适应万变的当今时代。我们需要去学会,学会万事如何去忍耐。从失败的阴影里无畏地走出去,从成功的梦想里果敢走出来。这世界已经交到了你这一代的手里,那就好好利用它,惧什么风雨,怕什么阻碍呢?有这掉泪的功夫,不如细细地过滤一下曾经失败的过程,也许对下一个动作会有帮助。站起来,笑一笑,走到风雨里,看看人生,到底还有多少失败。’
那满眼的委屈,那满心的悲哀,被父亲的一番毫无华藻但却像诗一样的话语,完全彻底地从自己的内心里蒸发了出去。
我用足尖抹去地上尚未干透的泪痕,决心先洗洗已经紊乱的脑浆,把破碎的心修补好,接着重新再来。虽然我并不认同人的一生,没有失败就等于凡尘间白来。不管理解不理解,浅显的道理就摆在这:不愿面对失败你又能怎样?终不能躺在失败里耍赖,用梦想的成功来替代失败吧?
‘去找找你的朋友们聊聊吧,他们中也许有非常好的思路和见解,能让你重新开辟出一条路经来。至于亏损的那些钱,我们一同来想想办法吧。你舅舅他们也说了,东凑西凑些估计也就足够了,说不定还能再凑出个十几二十万来呢。去吧,去到外面走走去吧。’父亲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再一次流下了眼泪,这眼泪,是感恩,是振奋,还是后悔前面流过的泪?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到,这两行当着不善言谈的父亲之面涌出的眼泪,流得舒畅,流得干净。
舒馨骂得对,你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失败者。我现在承认了,我的确是失败者很没出息。想用泪水洗尽失败,那又用什么得来成功呢?谢谢亲爱的舒馨。
掉了几滴羞耻的眼泪,感觉有点回过神了,虽然让自己的屁股转了一个不该转的弯,但总算开始坐正了。
开始,另一段人生的经历!”
看完梁圣宇记录在“帅老公”文件夹里的这段笔记,作为相亲相爱妻子的舒馨,用湿润的双眼望着自己的心,沉默了许久。她深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泼妇般的激动难过,更为自己的像村妇一样的冲动惭愧。快速地掏出手机,她敏捷地拨动了号码盘。
下班后,席艳看完宝贝儿子,正准备从妈妈的大家回返自己的小家,手机突突突地震动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舒鑫的,约她出来诉说衷肠。
席艳和舒馨是典型的一对铁姐们,伤心了,两人就抱在一起哭。高兴了,两人就搂在一起跳。郁闷了,就溺在练歌厅里,吼一场。没事时,两人相见一句话都不多说;有事了,两人那可是彻夜的唠叨。她们两个,可谓是锰钢之情了。
坐在巴掌大的啤酒屋里,舒馨感觉心里好委屈,好郁闷,对自己有着强烈的不满,可又找不出不满在哪里,伤感地一口一口地抿着不足四十元一瓶的干红。
席艳一看,这样喝下去不把她喝倒就得把自己累倒,便一把夺过她的酒杯:“干嘛这样折磨自己呢?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啊,憋屈给谁看啊?是不是那个一事无成的男玩意儿又损鸭子了?”
舒馨只是一味地自我伤痛着,瞅着那瓶干红发愣症。
“到底是哪根神经抽筋?就是抽筋也要抽的有点动感啊,怎么就抽蔫吧了呢?你就一股子倒出来,看看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啊?”
“咳,我是不是在雪上加霜呢?”舒馨自言自语道。
“给谁的雪上加霜了?”席艳听得莫名其妙,她问舒馨。
“你说,梁圣宇不是在搞什么商贸么,辛辛苦苦地做了三年,遇一场水灾全给泡了。我没说去劝慰他,还一个劲地恶心他,差点没把他给逼上吊。”
“有那么严重吗?”席艳关心地问。
“我看到他写的日志记录才知道他原来是多么的伤心痛苦,而我就光顾自己的嘴巴痛快了,忘了他比我更难过。”舒馨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他怎么搞的,损失的大吗?”席艳又问舒馨。
“单就这一批货,净亏就百十多万,十几个人的工资和运输费还没算在内。这个数字对于我们来说,可是致命的数字了,大部分都是借来的。”
“对你我来说,的确是个天文数字了。”席艳惋叹着说道:“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呢,一批就损失了这么多?”
“干了两年多,手头有了几十万,他的朋友介绍接了一批什么金属粉的包运业务。这批业务合同期是两年,算起来应该能盈利个百十多万,两年下来能得个小三百万。连同包装材料、运输车辆、转运场地租赁在内共连借带贷的,一次投入就是一百五十多万。谁知,一场罕见的洪灾就淹没了所有的希望。公司算是被淹没了,没办法,只能关掉了。我现在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这个担子太重了。”舒馨忧伤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现在梁圣宇的情况怎么样?”
“在他爸的安慰和鼓励下已经开始走出阴影了。”
“那不得了,谁没个失败过程啊?他又是个大男人,还经不住一点折腾吗?”
“可在他最失意落魄时,最需要理解和最需要关心的是我啊,可我……”
“那就重新去支持他去鼓励他啊,也用不着这样的折磨自己啊?”
“我拿什么去支持哪,又拿什么去鼓励他啊?”舒馨泪眼汪汪地望着席艳。
席艳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明白,损失了那么大一笔资金,要想短期内还结清,谈何容易。
“当务之急,就是要他完全振作起来。至于还贷问题,我也想办法看能帮你多少。”席艳安慰着舒馨,给她和自己各倒了一些葡萄酒。
“他已经开始回过劲了。”
“那不结了。”
“这些借贷,他爸说能想法帮助解决,可就不知道下一步让他做什么?”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要好好考虑。这样吧,我回去问问张明,他现在的社交面比较广泛,也许他能帮些忙。”
“那就谢谢你了,我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切,自己姐们,谢什么啊?你好好回去陪陪他吧,别再瞎想瞎折腾了。我这就去和张明说这事。你也放宽心,梁圣宇那么能干,肯定会有再出头之日。”
“他爸也说了,让他走出阴影到朋友们那里寻求新路子。如果他能走出阴影,也许还会有机会。”
“这就是了,好好劝导和鼓励支持他,你也不要再伤心难过了,失败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嗯,我知道了。”舒馨点点头。
接到席艳的懿旨后,张明不敢拖延,立即有选择地召集了哥们圈子的扩大酒会。这次酒会包括做商管的,做投资的和做出口贸易的共计五位高中时的同学。
在众位同学满脸疑惑中,张明蛮是真挚地来了个酒过三巡。
“首先,为我们能重温高中的时代干一杯。”张明举起杯一饮而尽。
大家自然都清了杯。
张明给大家的每个盘里放进一只小河虾:“第二,为了我们一起尿裤裆的真诚友谊干掉第二杯。”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将杯中的酒如数倒进肚里。
张明又为大家夹了一箸青菜:“第三,为……”
“张明,别卖关子了,想要这些弟兄们做什么,明说出来。”曾是前后座的温科元忍不住打断张明意图明显的提议。
“还是蚊子爽快。是这样的,在下的贱内,也就是咱们的老同学席艳,她的闺蜜的老公遭遇了一场劫难,白花花的百多万雪花银被洪水卷走了。”
“这什么闺蜜的什么老公的雪花银被洪水卷走了,与我们何干?”一度让人羡慕的学习委员曹永刚撇撇嘴。
“是啊张明,是要我们流血呢还是流汗呢?”和他同岁的老同学柳岩问道。
张明故作的咳咳两声:“大家先听我说,这顿饭是席艳请的,我只是一个副主陪。反正你们是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她交代的事我完成了,你们要不领情就尽管骂出来,我一定为你们传达到。”说着就高喊要买单。
“行啦张明,别拉大旗作虎皮,席艳我们可是得罪不起。你说吧,是不是要我们捐款啊?多少?咱哥们支持你,免得你回去又得睡床下和母鼠为伴了。”多次获得班级跳远第六名的王君锋分外慷慨地掏出钱包,使劲地摇晃着。
大家也都十分夸张地掏出钱包,跟着王君锋摇晃着,哄笑起来。
张明的脸涨得通红,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关二爷地挥起大刀来了,可今天有任务,必须忍。他压压就要爆发的火山,开朗地笑笑,缓缓说道:“非也,你们那几文钱就拿回去哄各自的老婆吧。这次召集几位有建树的老同学在一起,就是想集思广益,出主意想办法,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帮帮席艳闺蜜的老公。”
大伙一听是这档子事,便都装起了钱包。
张明就把席艳给他讲的有关梁圣文的人品、能力、精神等方面,如实地给大家复述了一遍,免不了再伟岸了几句。
“让他来我这吧,我高薪聘请。”现在电商做的十分得意的张伟拍拍胸脯:“年薪十万,外加年终奖金。”
“来我这也行,薪金可面谈。”王君锋也表态道。
“工作有的是,高薪也给得起,愿意来就行。”柳岩也跟着喊了一嗓子。
“我不是来请大家来给他职位,发薪养活他自己的,是想请大家看有什么好项目,要非常有把握的项目,助他成就一番事业。”
“张明同学坚决贯彻执行老婆指令的精神的确很感动人,让我不由潸然泪下。可是,选什么项目呢?既要短平快,又要市场范围广,收益高,那到底做什么好呢?”温科元挠挠头皮,有些犯愁。
“是啊张明,你出的这道难题可不是我们这些曾经的高中生能回答得了的,这可是专家级的问题啊。”其他人也都跟着发起愁来。
大家不再言语,一口接一口哧哧溜溜地喝起酒来。
“我请你们来喝酒是求取帮助的,不是让你们借酒消愁来的。”张明急了,一把抢过酒瓶子:“无论如何,今天得有结果,否则,你们就陪我坐到日落和日出,反正我有一大把的时间。”
大伙一看,这不是在耍刁泼赖吗?可又都对他无奈,只好不咳嗽的装咳嗽,不打哈欠的假打哈欠,都呈现出懒懒散散的架势。
张明使劲地敲敲桌子:“喂喂喂,你们都醒醒吧,快想办法啊?”
这时,做对外贸易的任昌源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起来:“我这倒有一条价值很高的项目,但说明,这是我自己要做的项目。”
张明的眼睛立马亮起来:“任昌源,你快说,是什么好项目?”
“是一个专做出口的蜡染项目。”任昌源简短地说了一句。
“蜡染项目?怎么个蜡染项目?就是用蜡染东西吗?”张明又问。
“蜡染,古称蜡缬,是一种古老的手工防染工艺,与绞缬即扎染、夹缬并列为中国古代染缬工艺的传统民间印染工艺之一。主要用于衣裙、被毯、包单等装饰。”任昌源给张明解释道。
“这个项目操作起来复杂吗?有前景吗?”张明一下子来了兴趣。
“手工制作的方法是用蜡刀蘸蜡液,在白布上描绘几何图案或花、鸟、虫、鱼等纹样,然后浸入靛缸,用水煮脱蜡即现花纹。结构严谨,线条流畅,装饰趣味很强,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
“就这些?”张明问他:“就这么一个传统的用蜡汁印布的项目?”
“当然不是了,我说的这个项目就是3D画馈蜡染工艺。这3D画馈蜡染工艺比传统蜡染提高到一个更高层次,国际市场少有。”
“3D画馈蜡染工艺?不明白,主要的是效益呢?”张明追问道。
“可以达到三十五左右吧。”任昌源显得有些保守。
“就三十五万收益?”
“不是,是百分比。”
“收益这么高?总投资呢?”张明又追问道。
“根据产量吧,一般为一百不到二百万就可以起步了。”
“那市场情况呢?”张明最明白销售为第一的道理。
“这个自然是由我直接对欧美拿订单,负责市场了。”
“好啊,你赶紧给我一个具体方案。”张明兴奋了,催促起任昌源来。
“刚才我不是已经声明了吗?这个项目是我自己决定了要去做的呀?”任昌源摆摆手予以拒绝。
“你做什么啊?你那一摊子还不够你忙吗?你还一个尾巴拴两只狗啊?”
“是啊,把这个项目给了张明吧,都是那么特特特的朋友了。”大伙都开始站在张明这一边帮着张明,目的也就是解脱自己。
“这个项目收益比较高啊,而且可以在十个月收回投资,为什么我不做呢?再说了,各个项目有专项负责的人,我就掌管好市场就行。”
张明一听他说的也对呀,怎么说服他呢?沉思了一会,忽然说道:“这样吧老同学,这个项目就交给席艳的闺蜜的老公去做,你投些资,我也投些资,就让他去经营,我们做股东,不用动手就有效益,这多好啊?我们可以起点高一点,投资放大一些,争取一步就占领市场。”
张明开始扳着指头算起投资几十万能够获得的收益,越算越激动:“这个项目我要定了,也参与定了,保证你也占一定股份。”
任昌源一听,你张明可真会钻营啊?我的项目到了由你掌控了。不过他一想,张明的算计也对,自己这一摊子也的确很忙,有人去经营这项目,自己又参股在内,同样能得到利益,有何不可呢?便说道:“那先说好我至少占百分之八十。”
“你是想抢钱啊?缺钱去抢银行啊?不行,最多三十。”
“那我不干呢?”
“你敢不干,不干我就睡到你家去。”
“你张明算赖到家了。”任昌源苦笑了一下:“好,我的项目我当然要干,但至少占四十,否则,我家的车库你张明尽管去睡。”
张明又扳着指头算了一下:“好,就这么将就着定了。”
“别急,我也参股,算我百分之十的股吧。”张伟喊叫着。
柳岩也吵吵着要了百分之十的股,张明想想也答应了:“七个工作日内缴足投资款,准备动产。”
“有那么快吗?做肯定是要做了,大家在一起好好谋划谋划,要有一套完整的行动计划。”任昌源说道:“具体的以我的实施方案为主。”
“好,就以你的。”张明做出了决定。
张明坚决地拒绝了曹永刚和温科元要求入股的无理要求。
“这项目又不是你张明的,你凭什么拒绝我俩?”温科元不满地质问张明。
“因为,因为你们喝的是我掏钱买来的酒。”张明开怀地笑着说道。
最后张明一算,项目有了,而且又有了足够的股本,自己再出个占二十的股,席艳的闺蜜的老公只需要出个二十的股,他自己就可以全盘经营了。
终于超额完成了席艳交给的任务,张明又要了两打啤酒。
没了负担的哥们们不满足,又讹了张明几打啤酒,直到算尽了他的口袋。
当略微有些醉意的张明把项目和投资的情况告诉了席艳以后,席艳很是高兴,破例地抱住张明亲了一下,张明也借势甜甜美美地回吻了席艳几口。
席艳迫不及待地叫来舒馨,把这个利好消息告诉了她。舒馨更是快马加鞭,抓起电话就把这个既有市场又有投资人的好项目告诉了梁圣宇。
接到舒馨的电话,梁圣宇并不十分相信这样的好事情能轮到自己。资金,百分之八十的有人投,销售市场又不用自己从头开始。3D蜡染说起来的确是一个好项目,欧洲市场的确需要,至少五年内是一个朝阳项目。但是,自己就这么容易的当上老板,他确实难以置信。
席艳让舒馨告诉梁圣宇:“梁圣宇今晚必须请客,请张明过来和咱们坐在一起,详细地向他论述一番这个项目。”
梁圣宇就依照舒馨的安排,在标注五星的万豪大酒店要了一个小包间,准备好好宴请张明和席艳。不管成与不成,都该答谢人家的好意相助。
当薄酒一杯过后,张明就把同学们推荐的项目和大家参与的投资份额以及国际市场的具体情况等等,一五一十地对梁圣宇说了一遍。最后张明又着重地强调了一下:“所有的股东,包括我,”张明看了一眼席艳,忙改口道:“不不不,包括席艳的股份,要求必须在十个工作日内完成投资以保证组建工作顺利进行。具体怎么实施,那就是你的权限了。还要说明的是,这个项目的技术和质量管理尤为重要,要充分发挥你的才能和智慧了。”
听了张明十分详尽的述说,梁圣宇的眼泪才被激动了出来。他紧紧地拉住张明的手,十分感激地说:“你我并不相熟,却这样的帮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就此敬你一杯吧,一切都在酒里。”
“别价,哥们,赶紧别价。这个事情能谈妥,全都是在下贱……检察官席艳的功劳,我是她的打工仔,一切在她的掌控下行事。”张明赶忙地靠近席艳,把酒杯递给了她。
“你要敬,就敬你老婆吧,”席艳拉过来舒馨,把酒杯放在她手里:“没有我这好闺蜜,你呀,就清等着去煎熬吧。小帅哥,学着点,舒馨这才叫雪里送炭呢。还不赶紧的敬你老婆一杯,呆愣着干什么?”
梁圣宇走近舒馨,却没有去给她敬酒,而是放下酒杯,一把抱住了舒馨,差点弄撒舒馨手中的酒:“谢谢你,老婆,谢谢老婆你没有怨恨我的无能和失败以及萎靡不振,还是这样的支持我。”
张明一看,也蹭蹭屁股把身子靠向席艳,搂住了她的肩膀。虽然席艳并未反对,但张明心里的感觉总是不太温馨,一抬脸,看见席艳闪亮着秀目不眨眼地瞪着他,慌忙拿下胳膊,自嘲地说了句:“瞧瞧,瞧瞧,这场景,这角色,比影视剧里表演的还肉麻。”
梁圣宇和舒馨一听张明这话,慌忙撒手分开,两人的脸都燥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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