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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偷食禁果

更新时间:2022-06-26 08:18:50 | 本章字数:3021

    23  偷食禁果

    张家的墓地确定后,做了七天七夜道场,然后按伍长道人选定的黄道吉日准备下葬了。墓址就在张大贵家的后山里,这里也是群山环绕,中间是一块空地,照伍长道人的说法,说这里山脉虽不长,但显首尾环绕、气贯长虹之势,张家祖人占了这块地后,今后还必将大发。但说完,眉宇间却隐藏有诡谲之态。懂得其中内窍的,就知道这是伍道长逢人只说了三分话,知道张家自从坏了竹林那个风水后,此后再难逢凶化吉,青云直上,不看别的,但看墓地背后那条山脉,来得短促,富贵也必定不会长久。但伍长道人又作了解释,墓地周围有群山环绕,肥水不会外流,大富大贵是会守得住的。这里也是块风水宝地,张家兄弟听后皆大欢喜,就决定了,还是选择了这块地方。

    但安葬后,章伯桃随送葬人员也一同下了山,还私下里问了伍长道人,这块墓地较之先前那一块如何?伍长只暗笑不答。过后只说了一句四言八句:穴星微小龙虎大,虽然环抱却无情,各去成家多嫉妒,奴强主弱势凋零。

    此外他再没多说,独自往前走了。章伯桃记住了这句话,反复啄磨,仍不得其解。特别是后面那句话,奴强主弱势凋零,就更使人如坠云雾之中。再问伍长道人,他只冷冷地甩过来一句话,说:“这是天意,天意。”章伯桃又紧追问一句:“你先前竹牌上的那句话呢?为何说此穴出人必大凶?”

    伍长仍不肯多说,还是那句冷冷的话:“此乃天意,天意,天意不可违也。”

    虽然他仍如坠云雾之中,伍道长仍神神秘秘,不愿口吐真言,他不想再为此事费神瞎啄磨了,毕竟他已完成了一件神圣的大事,那块龙脉地总算还是被他占据了。他坚信那块地就是龙脉地,埋了一百多年的老头、老太为何还栩栩如生,棺椁饰物为何没有出现腐败现象?特别是缠绕在棺椁中的血藤就更是神奇之物了。伍长道人说的此穴出人必大凶是不可靠的,张家的大福大贵,有钱有势不就是出了贵人的例证么?他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相反,还认为伍长道人说出此话是胡言乱语,或许是嫉妒,是自己想占有却偏让他先走了一步,他还能不愤愤不平?于是只好用这些胡皱的四言八句来恐吓你,这些道人天生就是以赚钱为目的,有几个是出于好心?嗨!他章伯桃还会怕你来这一手?真是笑话。

    章伯桃于是就更大胆了,他家的祖人已葬了龙脉地,还怕谁?他这一辈可能没多大来头了,但他的后人肯定要出几个称霸天下的角色。既使不称霸天下,也可称雄一方,就像张家兄弟这样也不错。

    章伯桃不知是因为把他爹娘的遗骨埋进了龙脉地有了底气,还是因为他又在为腊香夜夜在守门时,腊香那十二月望郎的动听山歌,还有她胸部时隐时现的乳峰、雪白的大腿,已挠得他情迷神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就是铁打钢铸的汉子这阵怕也难以挡住那像洪水猛兽般涌来的诱惑了。他终于就像中了邪一般爬上了腊香的绣床,挠开了她那带有浓浓香水味的上衣,捏住了他曾日思夜想得差点要发了疯的那对香乳,魂儿就像出了窍一般一发而不可收了。

    腊香对于他的大胆也像久旱逢甘雨般喜得咧开了嘴,立即就像条蛇似的缠住了他,还拍打着他赤裸的脊背气喘吁吁欢笑着说:“你脑子总算也开窍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做的呢,天天守在我房门口,就像一个饿老鸦守着一块肥肉,就连没动点心?”

    “我怎……怎没动心,我是怕……怕……唉!还说什么呢,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章伯桃第一次爬上女人的身子,在那雪白的胴体上,他心跳得厉害,就像一条饿急了的野狗这阵突然找到了一根肉骨头,已顾不上说话,只一心一意专注在了他的下半身。他想说,他以后不会再怕了,为了女人就是搭上一条命也值。但他这阵没心思说,只气喘吁吁好一阵下大劲在掀动。

    “其实你不要怕,我家那个老鬼反正经常不在家。在家又如何,他有这个能力,还像个男人么?我一见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整天要为他守活寡,我想得通么?老不死,死了才好呢。其实你第一次来我房里,我就想了,如果你能来我床上,哪怕是只陪着我坐坐,我也会幸福死了,谁知你就像个木头人似的,整夜只知道拿眼瞄着外面,我这个女人在你眼里好像不存在一样。我一个女人总不能死皮赖脸去拉你呀,你们男人不站主动,我还能怎么着。唉!你总算还是……嘻嘻!”女人把两条肥腿夹着他的腰,两只手把他的头搂到自己胸前,用自己的脸不停地擦着他的头皮,两行热泪情不自禁地流到了章伯桃的脸颊上。

    章伯桃心里一热,感觉到这个女人就是自己苦苦寻觅了多年的红颜知已,这么好一个女人怎么就落到张大福这个囚笼里?虽然吃穿不愁,像养只金丝鸟似的常只让他苦闷时逗逗乐子,有时连逗逗也觉得多余,就让她只在笼子里养着,自己却到外面寻欢作乐去了,这女人还怎么过?人毕竟不是只鸟,是有情有欲活生生的人,逼得急了,是什么事也干得出的。那些为了情不惜丢掉性命的男人、女人哪个朝代没有?他们想过后果么?好像都没想,有时虽然想了,但对方的吸引力太大了,他们已顾不得了,脑袋一发热,就铤而走险了。章伯桃和腊香此时就是这样,他们已顾不得后果了,他们压抑得太久了,就像蕴藏在火山口的能量一样,一旦遇上机会,就不可抑制地喷发了出来。

    章伯桃尽情地在腊香身上折腾了过够,但因为是第一次与女人有鱼水之欢,他没折腾多久,就一泄千里,软沓沓的再也不想动了。但他那两只手却不想停下来,还在不停地忙着那些好像也是他该完成的活计,他不能就此滚到一边独自去睡,他还想给女人一些安慰和欢乐,就像他在碾房里已完成了推磨、碾米这几道工序后,他还要检查检查米粒中是否还掺杂有谷子,他还要一粒粒拣出来,直到满意为止。

    女人已经很满意了,她把两条肥腿从男人身上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已汗涔涔的男人,她心疼地拿出一条汗巾为男人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笑嘻嘻地说:“这么快就完了?你以前同女人睡过么?”

    章伯桃摆摆头,无奈地说:“我哪有这个福气,那年我在家乡与几个女人对歌,对到最后,有一个女人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单独留下来了,在那个山头转着圈子,好像是在等我,我心里一阵狂喜,忙跑了过去,拉着她问,你是在等我吧?唉!今日我们对山歌还真对出情缘来了,这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呢。谁料那么女人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看了几眼,说,你是在说什么?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情?哈哈!想得美,你是外婆想吃盐,想到海里去了吧。我是在这里唱歌时掉了一条手链,在这里找手链呢。你人还算不错,山歌也还唱得好,只可惜家里太穷了,我怎能嫁给你这样一个穷光蛋呢?想讨我,你先建栋好屋,还要拿点像样的嫁妆来,不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失望地走了。以后我也懒得再去与女人对山歌了,还对什么呢,哪还有心思呢?当真就死了这条心。只在碰到你时,这颗心才又复活了。”

    腊香爱抚地摸着他的胸部说:“我好可怜你哟,生得这么魁伟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得不到女人,我家那个鸦片鬼三妻四妾还不满足呢,世上就这么不公平。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会把你当成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只要那个老东西没在家,你就放心大胆的过来吧。你就等于夜夜帮我守了门了。”

    章伯桃哪还有不答应的,就连连点头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有心对我,是我三生有幸呢,是我这一辈子的福气呢。好!我保证夜夜都来。你把我当成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也把你当成我的命根子。我还奢望什么呢,有你这么好一个女人看重我,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二人不说便罢,一旦情到深处,就绵绵不绝,一夜都难再合上眼。一直说到天快亮了,章伯桃怕后房的银秀察觉,起身要走,腊香又拉住他说:“急什么呢?我又想了。”

    章伯桃懂她那意思,就又连忙爬上来,与她交合了一次,且比先前更加惊心动魄,汗流浃背。腊香也更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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