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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精心照顾获芳心

更新时间:2024-08-01 16:58:37 | 本章字数:6696

    罗青践行着对汤美琴的诺言,她崴了脚踝要他照顾,他心甘情愿呵护她当她的护花使。早晨,他到食堂为她端早餐打开水,对她生活无微不至照顾。上课时搀扶她去教室,课罢又接她回宿舍,对她脚患处推拿按摩,一日两次,坚持了五天,汤美琴的脚才恢复如初。他的细腻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深深打动了她的心扉,她本来就从内心爱他,通过这个小小的插曲更密切了倆人的关系。将两颗沸腾青春热血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

    ‘’亲爱的,明天有几节课?’’罗青关心地问。温柔的夜色下,校园里路灯晕黄,婆娑的树影隐隐约约,俩人挽着手腕在校园里散步,一路上细声柔语,如栖息树上莺语声。

    ‘’明天我沒有课休息,亲爱的你呢?’’’’我明天有3节课。晚上还要批改作业。’’

    ‘’那就回去吧,我也要回去洗澡。’’俩人挽着手往回走,罗青送她到宿舍楼下,俩人拥抱亲了一下,汤美琴匆匆地上楼去了。罗青返回宿舍,批改学生作业。

    翌日早晨,罗青锻炼回宿舍洗完澡,从浴室间出来,一阵轻悄的敲门声,罗青知道是谁来了,他打开门,汤美琴打扮得很漂亮笑吟吟地走进来说;’’我今天没课回家去。’’

    ‘你’吃完早饭回去吧?我穿好衣服与你一块去用膳。’’他穿着衣服对她说。

    ‘’我不吃了,学校食堂早餐不好吃。’’她穿着束腰的连衣裙,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迷人。

    ‘’你今晚会回校吗?’’罗青望着她笑嘻嘻地问。

    ‘’你想我,想我就回来。’’她撒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秀发往脑后一甩,轻扬着亮泽的长发挎着包潇洒地离开,罗青送她走出院子向她挥着手,她回眸向他送个飞吻大步而去。

    她来到校外,坐上去军区司令部家属区的公交车,轻简熟路往家赶,她来到司令部家属区大门前,站岗的卫兵都认识她,她是军区政委的千金;长得漂亮亭亭玉立,气质高雅,向她投來羡艳的目光,她像一抹朝霞从卫兵眼前而过。

    大院里树木绿荫,榕树,棕榈树,椰子树把一栋栋四合式小别院装点,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汤美琴父亲在军区级別高,享受国家高级干部待遇,独住一栋红砖青瓦的四合院。

    她拿出钥匙开了四合院墙门,院内房屋前有块散步休闲坪。靠近围墙摆着两盆铁树,房子前面左侧坪里有棵华如伞盖的月桂树,树下有张石桌,可以坐在树下石桌旁品茶聊天,下棋,读书看报,也可以招待客人。汤美琴走上台阶,按响门铃,保姆出来开门,保姆是她的表姨,是她母亲的表妹是从北京带过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外甥女回来了眉开眼笑说;’’美琴还没用早膳吧?赶快来吃。’’’’姨妈好。’’她甜甜地叫了一声。说着就往餐厅里去准备。

    汤美琴走进自己的卧室,放下挎包,洗过手后来到餐厅,桌子上摆着豆浆和蛋糕,还有油条,她细嚼慢咽地吃着,表姨走过来笑眯眯地问;’’美琴,今天不是礼拜天怎么回来了?’’

    ‘’今天没有课,有点事回来想看看爸妈和表姨呀。’’她回答着。吃了两块蛋糕喝了一杯豆浆用毛巾擦着嘴和手就离开了餐厅,依然回到自己的卧室,从抽屉中拿出一本相册在翻阅,这本相册记载了她的美好童年,也将她从豆蔻年华少女到长成长身玉立娟媚的大家闺秀,站在大学讲台上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史。

    她看了一会把相簿依然放回原处,从书架上拿着英国著名作家哈代代表作{{苔丝}}躺在床上阅读,看着看着瞌睡笼上眉梢,眼皮打架就睡着了。

    ‘’大妞,醒醒吃午饭了。’’汤美琴的妈妈一身草绿色军装上校军銜站在床边喊着。驱赶了她的梦。她揉了一下太阳穴慵倦地爬起来,妈问;’’今天星期三怎么回来了?’’

    ‘’我想妈和爸了呗,不欢迎我回来看?’’妈面带笑容的眼睛盯着女儿说;’’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的大妞想爸妈了,什么事对妈不妨直言。’’她似乎看透了女儿的心。

    汤美琴脸一红低垂着眉,憋足勇气慢吞吞地说;’’妈,我谈爱了。’’

    ‘’我没有听错吧?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我大妞芳心动啊,你不是一向眼高看谁都瞧不上吗?他能让我琴儿瞧上一定是出类拔萃,人中龙凤,妈相信你的眼光,他是干什么的?’’

    ‘’他与我是同事,很优秀。’’她沾沾自喜地说。妈沉吟一下若有所思地说;’’你爸中午也回来了,吃饭时说,我不反对你谈爱,看你爸的意见。’’母女俩往餐厅而来吃饭。

    ‘’琴儿,今天沒有课回来了,快坐陪爸妈吃饭。’’汤政委笑呵呵地对女儿说。

    ‘’爸,今天我偷得一日闲,想陪爸妈吃饭,就回来了,爸喝点小酒,女儿给您斟。’’

    ‘’不喝了,下午军区领导要开会,吃饭吧。’’他已端起碗。

    汤美琴陪着爸妈吃着饭,娇面上泛起桃花色。妈察颜观色知道女儿心事便说;’’老汤呀,我们的女儿长大了,已经谈男朋友了。’’

    ‘’那好啊!谁家公子能配上我宝贝女儿,他一定很优秀,干什么的?’’他停住筷问。

    ‘’他是我的同事,青年才俊,女儿很喜欢他。’’汤美琴抬起头脸上浮起一片羞红。

    ‘’是你的同事,你对他了解吗?不要受骗上当。你怎么找同行?’’爸疑惑地问。显然她爸对女儿找教师不甚喜欢,他的女儿要配名门望族,达官贵人子弟。

    ‘’我找同行爸不同意?我曾也考虑过不找同仁,但他确实优秀,人长得英俊,而才华卓著,在中大四年;他三年毕业留校聘为讲师,学校破格录取他,是因为他攻破围困百年数学家沒有解决的难题,他是学生和年轻老师心目中的偶像。他的家境也不错,他没有妈,父亲是县里教育科长,大弟是考在湖南大学土木系明年毕业,小妹考在上海同济大学。’’

    ‘’你既然这么爱他,说他这么优秀,这周礼拜天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她爸表了态。汤美琴见父母同意便满心欢喜地说;’’好吧,我这周星期日就带他回家来。’’

    ‘’我看你这么喜欢他,要把握住自己,不要胡乱来。’’妈警示女儿。

    汤美琴得到父母首肯,下午父母上班的时候,她也乐滋滋地启程返回学校。

    罗青下午给学生上完数学课,走出教学楼时,碰到方玉芬老师,她与汤美琴老师是教语文,她四十多岁,对古典文学教学造诣颇深,是系里唯一女性教授,她是解放前旧中大教师。

    ‘’罗老师,你知道汤老师今天去哪里吗?’’方老师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中等个儿,满头青丝里已见稀疏的白发,她拿着讲义刹住脚步问。

    ‘’方教授您找她有什么事吗?我看到她一定转告。’’罗青也停下脚步满面笑容问。

    ‘’別的事倒沒有,凡是青年老师学校要求多听课。’’她说完她欲往前走。

    ‘’去听课到哪里领取听课本?’’罗青也想去听课,没有听谁说,多去听教授课大有裨益。

    ‘’听课本可以到教务处去领。’’她回答后匆匆地往前走了。罗青往汤美琴的宿舍而来,他不知她今天回家归没有归?他穿过林荫小道,来到她的宿舍楼前,直上木楼梯来到她的门前,他轻敲着门,一会儿,门’’咿呀’’一声地开了,汤美琴笑容满面地迎着;’’今天课上完了?’’

    ‘’上完课了,刚才你们系里方教授在找你,她在问我。’’他说着走进她卧室放下讲义,走进卫生间洗把手坐下来。她给他倒了杯水关心问;

    ‘’方老师找我什么事?我刚才在卫生间听到有人叫我两声没在意。’’她坦言地说。

    ‘’她说学校要求年轻老师要多听课,到教导处领取听课本,我也想去听一些名老教师的课,吸取精华。今天你回家见到你父母?’’罗青引开话题。

    ‘’我今天见到了父母,我把我俩人的事对他们和盘托出,我爸妈要见你,这周星期天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她高兴地说;拉着他的手摇晃着。

    罗青万万没有料到她今天回家是去向父母报告谈爱了,把他告诉了父母,这也说明他在她心中的份量。他是要去见她父母,这是天经地义便问;’’我去见你爸妈,要买些什么礼由你作主。’’’’买什么礼物呢?你去就是了。’’她晃着脑袋笑着,说得很轻巧。’’

    ‘’那怎么行?你爸妈是长辈,而且我是第一次登门拜访双亲,于情于理都应该买礼物,这份礼不能少,以表诚意和孝心。’’他郑重其事地说。

    ‘’经你这么说,你第一次去拜望岳父母,买礼物是理所当然,但我也不知买什么礼物为好?’’她望着罗青笑了笑,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罗青想了想问;’’你爸喝酒抽烟吗?’’

    ‘’亲爱的,你问我爸喝酒抽烟,他是烟酒成瘾,我妈常唠叨说他喝酒抽烟对身体不好,他把我妈的话就当作耳边风,他说这一辈子要戒酒戒烟,除非两条腿一伸永远醒不过来了,我妈拿他没办法,也只能任由着他,戍马大半辈子,经历无数艰难险阻,在枪林弹雨中九死一生,这点要要求也并不奢侈。’’她悠然地笑着说。

    ‘’那这事就好办了。’’罗青胸有成竹高兴地说。他端起水杯,连喝了两口。

    ‘’你打算送什么礼物?’’她饶有兴趣地问。

    ‘’买酒买烟这礼物迎合你爸的心意,你说是不是?’’罗青抬起她下巴逗趣地笑着。

    ‘’那你又送给我妈什么礼物呢?’’她坐到他腿上仰起下巴微笑地探询问。

    ‘’你说送什么礼物给你妈好,你拿定主意。’’他征询的目光望着她。

    ‘’我也不知买什么礼物送为好,你就买水果吧,这只是一种礼仪形式而已。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她扬起脸来含情脉脉地风趣地笑着问。

    ‘’我送你的礼物可珍贵啦,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说着他的嘴迎上去送给她一个长长的吻,她搂着他的头回吻着,俩人搂在一起亲热了一会,然后分开恢复了平静。

    ‘’走,到我房子里去,今天,我从街上给你买来一份鸡仔饼,不知你喜不喜欢吃?这是广州城里有名的美食。’’罗青拿着讲义,汤美琴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军袋,俩人挽着手往罗青宿舍而来,罗青宿舍前是翠绿的四季风景林,宿舍是精美的装修,木头的地板,房子是红墙青瓦,外观古朴典雅,环境雅致宁静:黄莺栖息在浓密绿叶间歌唱着。俩人一路上说着悄悄话来到宿舍。罗青看到自己宿舍还没有整理,床上衣服被子,桌上书籍都打得零乱便歉意地笑着;’’真不好意思,今天几个老师约我上街走得仓促,床上和办公桌上都来不及整理。’’

    汤美琴站在卧室中央张望着;’’你的卧室比我房子大,显得宽敞舒适;宿舍周围环境风景也比女单身宿舍好,你的房子配套还有一间客厅,适宜于温馨小家庭居住。’’罗青在整理床,他把床毯折得整齐像块方型豆腐。他听女友在发表感慨接过话戏谑地笑着说;’’我见你心灵手巧,把你的宿舍布置得如新婚洞房一样漂亮,不如我们举行婚礼睡到一块,行乐直须少年时,樽前看取衰翁。’’他像陀螺忙个不停整理房间。

    汤美琴瞅他一眼笑道;’’你想得美,我父母你都还沒有去见,俩人就行周公之礼,这太快了吧,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要循规蹈矩,懂礼义廉耻。’’

    罗青整理完书桌接过话滑嵇地笑着;‘’夫人训斥是,我要呆若木鸡,不懂风情。世界无数名人谁没有风流艳史?创造文学的没有浪漫主义思想,能创造出中华民族文学瑰宝。远的不说,你学文学的现代史徐志摩与陆少曼,林徽因那能动人热肠的爱情故事。鲁迅与许广平,

    郁达夫与王映霞,郭沫若的浪漫爱情史成就了他在现代中华文学泰山北斗地位,我们做任何事都不要被旧框框所束傅,包括男女之间感情,男欢女爱,两情相悅,天经地义。’’

    ‘’我说不过你,你不能始乱终弃。’’她羞红着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次接近异性。

    ‘’我是那种对爱情滥交的人吗?我爱你就忠贞如一,全心全意地只爱你一个,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他信誓旦旦搂着她;说着能使少女情迷意乱的悄悄情话。

    ‘’我相信你,你说买鸡仔饼让我尝尝,味道如何?’’她笑吟吟的亲了他一下,岔开话题。

    罗青放开拥抱陪同她进入客厅,鸡仔饼放在茶几上为她倒杯水微笑地说;你尝尝鸡仔饼的味道,大家都说好吃,不知对不对你胃口?’’

    ‘’今天家里做了一顿好吃的,胃还饱着呢,你这番美意,我尝一个就行了。’’她拿起一只鸡仔饼慢慢吃起来舒眉展眼地笑着;’’味道真不错,合我胃口。’’

    ‘’好吃你就全部吃了,下次,我们一块再去吃。’’她吃一个爽口胃口大开,连吃两个,罗青一旁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笑眯眯的相劝。’’我再吃把胃都要撑破了。’’她喝了一口水,罗青忙递给她帕子,她站起来擦着手把帕子又送回去,罗青接过在盆子里清洗,然后晾着。他返回来与她依然坐在茶几前。她脱下眼镜眉飞色舞地说;’’亲爱的,我今天从家里带来吃的,高级营养品。’’她边说,边用一块软绒绒的布料擦着眼镜。

    ‘’什么高级营养品?’’罗青饶有兴趣好奇地问。她连忙起身回到罗青卧室,从她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两瓶罐头,其中一瓶是燕窝,还有两筒高级饼干放在他面前。

    ‘’你怎么拿出来,拿回宿舍去有时你饿了充充饥。’’’’我放这里,要吃时到你这儿来与你一块食用,明天你有几节课?’’

    ‘’我明天只有两节课很轻松,你呢?’’

    ‘’我明天有三节课,还要回去备教案。’’

    ‘’这两个鸡仔饼你拿去,饿了时吃。’’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吃晚饭了,我帮你到食堂打份饭来。’’罗轻征询她。

    ‘’晚饭不要帮我打了,食堂菜不合口味,晚上你把饼子带过来。’’她立起身欲转身离开。罗青抱着她深深一吻,’’別这样放开我,我要去备课。’’她半推半就深情地望着他那喷着柔火的双眼,也撩起了人性原始的欲望。她抱着他回吻,俩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俩人说着呓语般的情话,互吐相思爱慕,倾诉相恋相别之苦。当俩人互相抚摸情浓之处,他对她发起人性原始的攻击时,她的感情防洪堤在一层层坍塌,她骤然想起母亲的叮嘱,不要随便与异性苟合同居。她理智地把他推开;’’不,亲爱的;我爱你,我属于你,但不是现在,你不能急于求成,我现在还沒有作好当妻子的准备,当我们牵手步入婚姻殿堂时,得到双方父母和宾客祝福,我把自己最纯真,最完美的女人珍宝献给你好吗?’’他听了她这番发自肺腑的心里话,如当头棒喝,醐醍灌顶。眼中燃烧的欲火渐渐熄灭,冲动畜欲的魔性在心底里消失。他恢复了理性愧疚地说;’’阿琴,真对不起,刚才我差点迷失了自己。’’

    ‘’你不必道歉,这是人之常情,我们都是热血沸腾的青年,七情六欲是人之本能;我现在不能给你请你谅解,是因为时间未到,早迟我都是你的人,我走了。’’她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她下意识地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便匆匆地出了门。

    罗青的心还在砰砰地跳,睑如烙了一下发烧。他一头走入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哗哗的冷水冲了一下头使头脑清醒,然后,用帕子揩净水抑制着情绪坐到桌子旁开始备课。

    他晚饭也忘记去吃,备课一直忙到晚上九点钟,他站起来挺直腰板,伸了伸腰,忘记了还沒有吃晚餐,肚子叽叽咕咕唱着空城计。他正想外面去吃夜宵,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他知道是汤美琴来了忙去开门。她轻盈地走进来,身上已换了一套白色的短裙,修长的腿又白又光洁,身上还补着诱人的芳香,罗青高兴地迎着她问;’’你课备好了?’’

    ‘’我的课备好了,你看我穿这套裙子中不中身?’’她问时像白鹤亮翅一边打量自己,一边舞动裙子向他展示美,罗青的眼光被吸引住了。

    ‘’你真漂亮,穿什么样式的服装都非常美丽。’’罗青赞美道。

    ‘’是吗?我觉得这套裙子还稍长一点更好。’’她摆了摆齐膝的裙子,抬起头来柔视罗青问;’’你沒有去吃饭?’’’’我没心情,备起课来就忘了,你吃沒吃呢?’’他扬起她的下巴辛了一下。

    ‘’你傻,我没去吃你就饿着肚子,我还饱着呢。’’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

    ‘’你没有吃,一块去外面去吃夜宵如何?’’他笑嘻嘻地说。

    ‘’别去了,你把那罐燕窝吃了,不够吃饼干,我还留着两只鸡仔饼,以为你会送过来。’’她带着几分埋怨。

    ‘’对不起,你离开后,我一直在备教案忙到刚才总算备完了,我的工作效率没有你高。’’

    ‘’你怎能这么说呢?各科备课有自己的特点,我备课较粗,只讲字词句,语法,文章结构,其写作手法和特点,其他的都采取引导法,让同学自己去理解探索。

    ‘’我讲数学也只讲他们解题的方法,一些数学理论的应用,也只是靠他们勤思多解。’’

    ‘’你有小刀吗?我把这罐头打开给你吃。’’

    ‘’你别打开了拿回去饿了吃,我吃几块饼干就行了。’’罗青阻止她说。

    ‘’你怎么这样迂腐?这是我特地拿来给你吃,好吧,你不吃我吃,把小刀给我。’’罗青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剪刀递给她,她接过剪刀撬了几下,盖子横丝不动。

    ‘’你来开,我没有手劲。’’罗青接过后,他把罐头瓶打开,

    ‘’来,你先吃。’’罗青把罐头递给她,她不肯吃要他先吃并说;’’我说是给你吃,打开了不吃会变质。’’俩人互相推让,’’好吧,这营养品我一个人吃也吸收不了,每人吃一半。’’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喂着对方吃;秀着恩爱。夜渐渐地深静,四周阒寂无声,一片宁静。客厅里灯光暗淡,两颗年轻的心互相深深地吸引,撞击出炽热的爱情火花。一个是高干的美丽千金,一个是才华出众,神韵俊朗翩翩的风流才子。两个志同道合的异性互相爱慕,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里营造着温馨浪漫,编织着金色的梦。

    在这样玫瑰色浪漫之夜,她经不住他的风流潇洒,如梦境中的白马王子般的魅力诱惑,她向他敞开了心扉,让他走进了自己的心灵世界。她沒有把握住自己履行的诺言,她的心里是完完全全地爱着他,她沒有与他牵手走过红地毯步入婚姻殿堂,就像伊甸园里的夏娃偷食禁果,她沒有回到自己宿舍,而与罗青度过了她一生中最难忘,最愉快浪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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